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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动,求求你」姜采璃再度弓起身子,抱住他的头,指甲深深地缠绕在他浓密的发丝内,抬起的两条腿也紧紧缠绕着他的腰。
连同那被嫩蕊给紧紧箝住的男根,他再也动弹不得。
「你怎麽了?痛吗?」
「你还敢说?你不是说不会痛?骗人。」
「那是因为」将男根悄悄地滑出几分,他瞥见那赤色的柱体沾着些许殷红,再回想着她生涩的反应,他明白丁什麽,心头有股奇异的波动,一种想疼惜她的心情让他再度抱紧了她。
安寺隽的身躯不再有丝毫律动,因为他不愿再带给她一丝丝不适,即使那承受夹击的男性已肿胀得让他想嘶吼。
「你」他的反应倒是让她有点愣住。
「你不是教我不要动吗?」
「是这样没错,可是你那个、那个」那个侵门踏户的「家伙」也不该就这麽赖着不动吧?
「我那个怎麽样?」他抵着她的额头,温柔的眸光里多了抹贼笑。
「你」厚!是怎样?还要她详细形容一番,然後大大赞扬一下吗?
「欸,你这个女人真没良心,人家为了你这麽卖力,你享受也享受过了,好歹也夸奖一句吧。」
「夸奖什麽?什麽享受啊?那根本就是就是凌虐嘛!硬邦邦的,像铁棍一般,又那麽粗,简直就是巨无霸,然後又那麽用力」眨了眨眼,面对他那眉开眼笑的模样,姜采璃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麽,羞得无以复加。
「谢谢你的赞美,我相信『巨先生』这时候一定感动得想以身相许。」安寺隽嘴边说的虽是戏言,可是身上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实践他的话。
那位「巨先生」在她的嫩穴里频频抬头,怒勃的顶端回应着她战栗的邀请。
「你出去啦,好胀、好撑耶」然而,就在他应声抬臀,将男根抽离时,她那极为敏感细嫩的穴壁受到火热的摩擦,让她再度惊呼出声,「别、别动」
「要我出去,又不许我动,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到底想怎麽样?姜采璃无法应话,因为连她自己也着实不能理解,就像方才她以为自己会因为他的抽动而再度疼痛难当,可是,当他抽出再挺落时,那被摩擦的穴肌竟然整个酥麻了起来。
而现在,由於他再度没了动静,那酥麻的地方也像开始有虫儿在爬,那种无从纡解的麻痒愈来愈强烈,像要穿透骨肉一般。
姜采璃逸出一记低哼,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
「好吧,既然你说不上自己想要我怎麽样,那麽我只好照着自己的意思做了。」安寺隽刻意的戏谵话语只为了让她别太紧张,确定她已不再那麽疼痛,他再度挥鞭策马。
架高她的两条粉腿直捣幽穴,或是扳着她的臀循着股沟插落,不同的姿势中,男根以不变的炽热坚硬一下下在她的花穴中抽插。
安寺隽像不要命般的狠狠律动,姜采璃也发狂般垃放肆扭腰摆臀。
屋里充满了身躯拍击的声音、男性穿梭蜜穴的爱潮声,还有她那已经语无伦次,几近虚脱的碎吟声。
「你顶得好深,太深啦」
这一次,安寺隽以更长的时间爱她,恣意激起的爱欲狂潮也更加汹涌澎湃。
他们都被这样的浪潮席卷、吞噬,只是已没有人在乎。
直到天明时分,安寺隽和姜采璃才亲密依偎着返回尹宅。
这一切都落在费贞眼里。
「说!你整晚没回来,跟安寺隽去了哪儿?」一踏入姜采璃的房间,费贞劈头就是一番厉声质问。
「我我们去夜游。」
「夜游?是吗?」费贞眯眼打量着她,然後撇嘴哼笑,「怎麽,演戏演久了,连说谎也变成一种习惯了?」
「既然你怀疑我说的话,那麽又何必问我呢?不管我回答什麽,你都不会相信的,不是吗?」说到这儿,姜采璃不免也有气。
谁愿意成为一个说谎高手?但又是谁把面具硬是往她脸上戴?
如果可以,她绝对乐意将这张假面具一把扯下,还原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说着最真心的话,做着自己最想做的事。
说来,此刻她最想做的事,应该是终结眼前的疲劳轰炸,不再让自己继续忍受那种尖酸刻薄的指责。
嗯,如果她一脚将费贞踹飞出去,不知道会如何?想到这儿,姜采璃忍不住抿唇偷笑。
欸,这样有点坏喔?只是,这样想像好像还真的挺爽的?她不得不发现自己真的学坏了。
「没想到你是这麽伶牙俐齿!我不得不怀疑,你对我也是一样在演戏,说什麽只是应付安寺隽,我看你根本就是假戏真做,你已经真的爱上他了!对不对?」费贞咄咄逼人,不放过姜采璃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也发现提到安寺隽的时候,姜采璃脸上立刻浮现嫣红。
「我」是这样又如何?姜采璃吸了口气,转过身去,回避费贞那让人极不舒服的锐利审视,也是为了避免自己可能压抑不住火气。
是的,假戏已经真做,不该做的也都做了昨夜缠绵的一幕幕再度浮现她脑海。
「我在问你话,为什麽不回答?你说啊!」面封姜采璃的不理不睬,费贞忍不住怒拍桌子,然後一把将人拽到眼前来,狠狠瞪视着。
回答什麽?刚回过神来的姜采璃根本不知道她後来又说了些什麽,只得打迷糊仗。
「嗯。」不想跟费贞继续蘑菇,她胡乱地颔首,应了声,认为这是最保险的应对了。
费贞听了,原本怒气冲冲的脸居然瞬间笑逐颜开。
「你答应要跟岳嵘交往?嗯,很好,这样就对了!等岳嵘回来」
她喜孜孜的话立刻被姜采璃打断。
「不是的!我没有!我什麽都没有答应啊!」呜她应该知道,倚着断崖或走着钢索的时候,都不该随便分心啊。
「你刚刚明明点头了。」费贞像是展露变脸的绝技,脸一沉,再度横眉竖目。
「我是是没听清楚嘛。」
「没听清楚?我看你是没搞清楚!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分了?」费贞气得脸都绿了。
「我没忘。我是假的尹至柔,要瞒过尹爷爷,当初我们的约定就是这样,我也都有做到了,不是吗?但是你现在却还要我接受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攸关终身幸福,让姜采璃也变得勇敢果决了,她抬眼正视着费贞,语气坚定的说:「很抱歉,我做不到!」
「为什麽?」
「为什麽?当然是因为因为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叫岳嵘的人,他是尹至柔的未婚夫,但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代替尹至柔,不代表什麽都可以代替,至少感情就不能!」
「如果要你代替小柔的感情,那我就不是教你跟岳嵘交往,而是直接要你把婚结一结了。你还没听懂吗?我只是要你跟他交往!而且话说回来,这对你应该不算是一种损失。」
「什麽意思?」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女人是菜籽命,意思是说女人就像种子一般,好跟坏就看是种在什麽样的田地里,有机会麻雀变凤凰的话,哪个女孩不想呢?你呢,眼前就有这个大好机会。虽然说你是以小柔的身分继续跟岳嵘维持关系,可是如果如果假戏真做了,那麽以岳嵘的条件来说,也算是让你捡到宝,至少他绝对比姓安的那家伙好太多了!」
「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姜采璃不是好斗,更不想撕破睑把关系弄僵,可是,听见费贞那样说安寺隽,她马上火大,忍不住直接顶了回去。
「你居然为了安寺隽那个臭小子跟我顶嘴?注意你自己的态度!别忘了,你是我花钱请来的!怎麽,扮别人扮久了,你就忘记自己是谁了吗?你是姜采璃,不是尹至柔!不要因为别人喊你一声大小姐,你就以为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了!你是来帮我做事,替你的家人还债,不是来这儿谈情说爱的!你听清楚了吗?」
「你也给我听清楚!我当然知道自己是谁,而且我也从来不希罕当什麽大小姐!」听着那愈来愈难听的斥责,再也无法忍耐的姜采璃不禁怒喊出声,「还有,我要怎麽谈情说爱跟你无关!如果你对我这麽不满意,那很简单,我走人,马上就离开!」
「你以为一句走人就没事了吗?你妈收了我的钱」
「既然是我妈收了钱,有什麽问题就请尹太太找我妈去!」早知道对方会有这麽一招,不想让亲情成了别人利用的符咒,姜采璃不得不学着使狠。
「你最好你的心可以这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