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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
我很诧异:“不至于一场都打不赢吧?你俩操作都不差啊。”
“他非要跟我打双法!”王高玩哭着说,“你说是不是有病?”
“等等。”我问他,“哪来的还有一个法师?”
“他自己以前的那个法师号啊!”王高玩痛心疾首地说,“这两天刚升到85级,一身彩虹装。哎我说,你俩最近是不是商量好了停药的?”
“少哔哔了,赶紧地过来!”我说,“飙车光环开开。”
“墙高玩,要不怎么说你玩骑士就是公会一大毒瘤呢。”王高玩诚恳地说,“光环早取消了!”
“十五分钟内不出现你下半生就离不开肛泰了。”我平静地说。
“行行行,怕了你了还不行吗?”王高玩很无奈,“峦飞不叫上吗?”
“不要叫他。”我说。
“为什么?”
“他没劲。”
我俩找了个夜市吃排档,吃完拍档又奔到浙大附近吃烧烤,吃完烧烤我兴致略高又打电话把马老板喊出来去泡吧,马老板又喊了他一律师朋友,一问起来才知道是咱公会新招的术士,打了三局黑八,律师又约来他的几个当事人,全是年轻貌美会来事的小姑娘,一高兴干了瓶黑方,厕所里吐了一回,出来又跟美女扔飞镖,故意输了罚了三杯龙舌兰,又去吐,凌晨四点半醉的不省人事的王高玩迷迷糊糊地对我说:“墙高玩,我记得你丫刚拆线啊。”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不能再这样瞎玩了。
于是就决定回家了。
到家一看灯亮着,峦飞竟然还在打JJC,对着麦一个劲地喷队友,听起来打的好像还是55,我觉得他脑回路绝对是短接了。
王高玩高喊为了部落,很快就不省人事,我嫌身上烟酒味太重熏着难受就去洗了个澡,结果本来头就很晕,被热气蒸的更是云里雾里,洗完出来回房间发现峦飞正在我的电脑前面打随机DS。
“你随机不毕业了吗,还打?”我问道。
“帮公会术士黑个头。”他平静的回答。
“好吧,对了你跑我这儿来干嘛?”我一边擦头发一边问,“来搞基吗?”
“王高玩把我床给占了。”
“得。”我无奈地说,“那今晚我睡沙发。”
“别啊。”峦飞说,“你跟我睡不就得了。”
“还是不了吧。”我犹豫了下说,“我不太想负责。”
“这会儿你怎么怂了?”峦飞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之前不是挺敢说的吗?”
“你别招我啊。”我酒精上脑立刻进入角色,“我这酒可有点多了,要是把持不住真把你给上了,回头你可别去NGA上哭。”
“呵呵。”峦飞在这种时候还敢开嘲讽,真是作死,我脑子一热就把他给推在床上,说实话当时我非常不清醒,看他的脸都是非常模糊的,主导行动的大概全是原始本能,极有可能如果对方不是他,而是换了别的谁,我也一样会冲动?
后来我脑补了王高玩,觉得这个假设还真不一定成立。
这是当晚我能记得的最后一个场景,后来我就灵魂下线了,连脱没脱离战斗都不清楚。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家里一个人没有,打个喷嚏都能听见回音四射。
宿醉导致头疼欲裂,挣扎了半个小时我才爬起来想找口水喝。
客厅茶几上一杯清水两片去痛片,说实话不管是谁留的,我都有点感动。
洗漱完毕遇上买早饭回来的王高玩,他兴奋地说:“峦飞是不是拿你一血了?”
我一听才回过味了,当即吓傻了,昨晚不会真发生什么了吧?
“昨晚。。。”我鼓起勇气问王高玩,“你听到什么了吗?”
“没啊。”王高玩说,“昨晚我早断片了,不过今早看峦飞从你那屋出来的,走道儿挺直的啊,肯定没被你给上了。”
“可我菊花也不疼啊。”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啥感觉都没有。”
“卧槽!没劲!”王高玩非常失望地上线做日常了。
我稍微安心了点,看来确实是什么都没发生。
“你别上线了。”我拦住王高玩,“收拾收拾东西吧。”
“啊?”王高玩一脸不解,“去哪儿啊?”
中午峦飞给我发了条短信我问今天还去不去上班。
我回他说不去了,有点不舒服。
下午我就打包了所有的行李,又叫了快递把不能打包的大件都给发了,拜托了人事美眉把几天前就写好的辞呈递了,傍晚之前就离开了杭州。
说实话这座城市挺好的,只是我并不属于这里。
自从挨了阿勇一棍子,我迷迷糊糊地想了好几天才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些年我活的浑浑噩噩,不知道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没有头绪没有计划,只想着活在当下。可既然这个版本reroll了防骑想要做MT,我就得做出个样子来。
而且老断,我终于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
兄弟们,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想还是把这章结尾改了
18
18、艳照门 。。。
从南站出来的时候日强已经在出口等着了,我有点诧异,后来想想估计是王高玩告诉他的。
日强还是老样子,网吧做大了,他也不用再整天守着,听说跟人合伙开公司在做外贸生意。
“墙墙,在外面野够了,终于回来了啊?”日强抢着替我分担了一个包,“晚上喝一杯啊?好久没聚了。”
“那什么,强哥。”王高玩提醒他,“墙墙刚拆线,昨晚又喝断片儿了,不能再喝了吧,挂了没人给战复啊!”
“怕个毛啊,你不原来就是玩小德的吗?你给我战复啊!”我满不在乎地说,“再说了,实在不行我就开春哥呗。”
“哟,您还开春哥呢!”日强不屑地说,“您会开么?”
“妈的老子手没断,按的动键盘!”我很生气。
“那你丫怎么DS老四的时候不知道开春哥顶呢?”日强说,“卡老四卡几个CD了你说说!”
“我怎么没开啊!”我着急地反驳,“只不过每次开的时机都比较微妙而已,不是早了就是晚了。”
“是吗?你不会听DBM提示?有倒计时的呀。”日强好心地提示我。
“DBM是什么呀?”我好奇地问。
“删号吧。”王高玩非常痛心疾首。
日强终于抓住了这次谈话地重点,后知后觉地问我脑袋怎么了。
我瞪了一眼王高玩,说没事,仰卧起坐磕的。
日强真信了。高玩的领悟力。
回到南京我也没地儿去,就暂时投奔日强了,他还住在学校附近,听说有着一种诡异的校园情结。
晚上我们去了当年最常去的四川人家,一进门发现陈高玩支教回来了,曾经的导员小金花竟然也在。
“老师,您怎么来了?”我热情地过去打招呼,“哎呀老陈好久不见,你瘦了。”
“墙高玩,你还是这么逗比。”陈高玩也热情地回应我,“听说你弯了?”
“哪儿的话。”我谦虚地说,“您还没弯,我哪儿敢先弯。”
小金花看到我的时候目光有点复杂,我知道她是觉得对不起我,最后没给我争取到宽大处理。
“墙头,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小金花问我,“唉,老师心里对你有歉意。。。。。。”
“老师,您别看到我就唉声叹气的啊,过去的事呢,就让它过去。”我宽慰她,“你饿不饿,要不我下面给你吃?”
王高玩眼看情形不对猛踹了我一脚:“注意素质!”
我嘿嘿两声,才算有所收敛。
这一晚我们也没少喝,小金花晚上还有事,八点不到就先走了,剩下我跟几位高玩吹瓶,胡天海地的吹牛逼。
可是这心里吧总有点没着没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唉,要是老断也在就好了。”日强感慨道,“人不齐,冷清!”
陈高玩点点头:“是啊,给老断打电话!”
几个人趁着酒劲真的给老断挂了个电话,一接通就一顿粗口,老断那头一直没回应,我们觉得无趣这才安静下来,过了有一阵老断说了句特肉麻的话,他说:“我想你们几个傻逼了。”
我们愣了有好几秒,接着骂的更厉害了。
闹够了我才接过手机对他说:“回来吧,我们等你。”
老断那里似乎有一声轻微的抽泣,但我并不能十分肯定,因为他立刻就撂了。
晚上我们去日强的网吧联机打CS,我们几个一组跟网吧里另外一组人打dust2。CS本来是我弱项,结果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