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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兮莫怕,舞剑的是大哥龙月君,抚琴的是白然,作画的便是相生,都是自己人。”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傅瞳兮的心突然安定了不少,偏头望向花希晨轻轻应了声。
花希晨轻轻点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就在傅瞳兮来不及抽回手时,亭内的琴声却嘎然停止。
玄衣男子收剑,与亭内的蓝衫男子相视一笑。傅瞳兮才发现,那蓝衫男子两鬓已斑白,长相却好生俊秀,只是眼里带着些许悲哀,让人心生怜惜。
花希晨拉着傅瞳兮上前道,“大哥。”
“希晨”龙月君转过身,惊喜的看着来人,只是视线转到旁边时,不免一惊。那人一袭白衣胜雪,衬得身形修长挺拔,容颜艳丽无比。站在俊美逼人的三弟旁边,竟让人觉得如此般配。三弟性格向来高傲冷漠,从不带任何人在身边的他,不仅带他在身边还带来了第一庄,可见二人关系非同一般。
花希晨见他打量身旁边的人,也未隐瞒,直接说道,“大哥,正如你所想。”龙月君立即一副我已明了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
“瞳兮,这是第一庄的庄主龙月君,也是我的结拜大哥。”
傅瞳兮微微颦眉,总觉得花希晨介绍的有一点奇怪,但还是上前一步行礼道,“瞳兮见过龙庄主。”
龙月君忙扶住他,“你随希晨唤我一声大哥便好。我们昨日还在说你怎么还没到,正想派人前去接你的。”
花希晨语气略带歉意道,“让大哥担心了,路上出了点事来晚了。”
一年一次的聚会,龙月君不想被其他的事搅合了,也就不再多问,再则凭花希晨的能力他也没必要担心。
“嗯。亭子里煮了温酒,先去喝上几杯再说。”
见他们过来,白然也站了起来,龙月君忙过去扶住他,柔声道,“累了吗?这位是希晨的朋友,唤作瞳兮。”
白然朝他摇摇头,才对傅瞳兮说道,“瞳兮坐阿,他们每年都这样,不用管他们。我叫白然,你随希晨唤我白然便好。”
这一边,谢相生头也未抬的自我介绍道,“我是希晨的二哥,谢相生。恩,还差一点完成,你们先聊。”闻言,几人均是一笑。
傅瞳兮笑着点头,一一行礼后才坐了下来。
龙月君也扶白然坐下,又帮花希晨和傅瞳兮斟满酒。
白然朝花希晨举杯,“一路辛苦了,希晨。”
花希晨笑笑,“还好,你身体好点没?”
白然点头,见龙月君眼里闪过一丝伤痛,忙拉过他的手,劝慰道,“月君,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如今有你在,就足够了。哎,只是不知我这副烂身子还能陪你多久,都怪我。。”
龙月君知他又要自责了,忙打断道,“神医说过,只要找到火雪莲,你的病便能医好。等过时间我便动身去找,我不会让你死的。”
白然年纪虽比龙月君大出一些,但看向龙月君时,那眼神似要滴出水。而龙月君见他起身就紧张万分,听他们言语,必是经历过生离死别才到今天。傅瞳兮立即便明白了两人的关系,斟酌一番后开口道,“火雪莲,生长在雪上顶山,叶色红艳欲滴血。至阳至刚地药材,但具有神效,吃了它能治百病。但若体弱者,只怕会遭其损害更大。”
龙月君愕然地望向傅瞳兮,“神医当日也这般说,瞳兮你可知会遭到什么损害?”
傅瞳兮摇摇头,“那瞳兮就不知了,龙大哥改日再去问问神医便好。”
龙月君叹了一口气,“哎,你有所不知。神医来无影去无踪,我已经派人寻找多日,也未有任何消息。”
闻言,一直沉默地花希晨眼睛微微眯起,问道,“大哥,竟然有连你都不知道的人?”
龙月君当然明白花希晨的意思,但也只有苦笑一下道,“我也是无意遇中遇到的,有幸相处了半日。神医武功高深莫测,不过好似在寻找什么人。”
找人?世上竟有如此多巧事?
花希晨瞥了一眼旁边的人,淡淡问了句,“大哥,可知神医姓什么?”
龙月君低头想了会答道,“这个真不知道。他的武器是一把普通的银剑,只是剑身上刻着‘上官’两个字,三弟可曾见过?”
花希晨摇头,随即岔开话题,“既然如此,过段时间我就同你一起前去找火雪莲。早些治好白然,也省大哥担心。”
龙月君也正是此意,“谢了,希晨。”
谢相生也放下了手中的笔,说道,“终于好了,都来看看吧。还有,你们刚才说的事也得算上我一份。”
龙月君和花希晨互望一眼,二人只笑不语,他们可从没打算过让不会武功的谢相生同去,毕竟火雪莲不是寻常之物,真要寻来那也是万分危险的。
白然岂会不知他们的心思,轻咳一声,率先起身来到桌旁观画。
一株桃树下,白衣男子手握酒壶,半闭着眼睛靠在树上,发丝从玉冠中散落下来,模样生得极其俊美,看过去恍若谪仙。又好似一阵微风吹过,只见花瓣漫天飞舞,男子伸手接住一片在手,微微一笑,只是眉宇间尽是化不去的忧愁。
傅瞳兮呆住,这画中人明明就是花希晨,转头看看旁边的人,正好对上花希晨的眼神,脸上一热慌忙转过头去。
龙月君皱了皱眉,道“相生啊,下次为我也画一张。以后我不在的日子,然想我就能拿出看看。”
白然羞恼地瞪了龙月君一眼,脸上更是染上一抹红晕。
谢相生笑了笑走到桌边,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才应道,“大哥说了便是。希晨,你写几个字上去吧。”
花希晨先是拒绝,奈何磨不过众人,唯有苦笑一下,拿起旁边的笔俯身便写。只是他每写一个字,傅瞳兮的心就痛一下。待他放笔时,傅瞳兮只觉得心像是被人拿刀狠狠的捅过,痛得无法呼吸。竟不知他心里藏着这么一个人,他虽如此恨,可依然爱着那个人。
傅瞳兮苦笑一下,为他感到难过,也为他感到不值。
谢相生走过来,皱了皱眉,轻声念道,“忆,重重面纱裹君颜,情思,青丝指尖绕,为君倾心。恨,痛入髓,十四载何以堪,寸寸相思化成灰。爱,深入骨,愿拱手河山,换君一世相陪。”
龙月君与谢相生对看一眼,无奈的叹一口气。
白然却别有深意望了一眼傅瞳兮,然后望着花希晨笑道,“希晨,找到了?”
花希晨点点头,很多事都还没确定,他也不愿多说,便转开了话题,“相生,诗思在等你呢,你快过去吧。”
谢相生愣了片刻,随即两眼冒火望着花希晨,“你带她来的?”
花希晨淡淡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应道,“嗯。表妹说想你了,我便带她来了。”
“回头和你算账,我先去看诗思。”说完,谢相生转身就出了亭子。
待谢相生离开,龙月君便吩咐仆人将画裱起来,后挂在了花希晨的房间,而他们四人则在亭内煮酒聊天到傍晚。
作者有话要说:。
12
12、第十一章 。。。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甜的腻歪,真舒服。
腻歪到泛涩,再让它慢慢苦涩吧。
现在的瞳兮真可怜,写着我也很郁闷。
感觉瞳兮没什么用一样。
咳,什么叫真人不露相。好像用错词了。
咱坐等宝贝孙子恢复记忆。
雪域城,终年冰雪飘零,四季如冬。
花希晨身披白色裘衣站在树下,一声长鸣划过天空,一只大鹰落在不远处的石桌上。踱步过去,取下它腿上的信笺,慢慢展开。看完后沉思片刻,抬头轻揉眉心,短短半月已遭遇数次暗杀,一切如一张大网在慢慢地铺开,而这一切似乎只是刚刚开始。不知再回江云城,又会是何般模样?冷笑一声,转念之间手里的信笺已成灰烬。
转身看见迎面而来的人,嘴角微微向上翘起,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傅瞳兮脸上伤痕已经消失不见。白皙的皮肤在红色裘衣衬托下,更显得美丽无比。
“瞳兮。”
傅瞳兮走过来见他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问道,“门主,出什么事了吗?”
花希晨轻轻摇头,抬手拂去落在他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