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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生气,我只是累了。”她头都没有转过来,她的确累了,身体累,心也累。
“哈,你去哪儿?”萧榭冷笑,“我都还没给你安排房间,难道你要睡在门口空地上么?”
“无论睡在哪儿都行。”她站住,轻声道。
“好啊,那就睡这一间。”萧榭扬眉道,“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
“”眉儿转过头来,“我可不要睡绳床,会把我捆成一个大粽子!”
“谁要你睡这劳什子绳子了。”萧榭不由分说拉着她走到房间另一面,将帘子一翻,眉儿一呆——眼前又是另外一分景致——宽阔的金色房间,象牙色的大床,帷帘都是金棕色,好像沙漠的夜色,顶部垂有湛蓝色的水晶灯一盏一盏,好似美丽的眼睛。
“这房间也太豪华了吧?”她讷讷道,“难道你竟然这么有钱,给个戏女都睡这么好的房间?”
这可真是六星级待遇啊,赶得上迪拜了,说不定这图坦国就和现代的阿拉伯酋长国一样蕴涵石油,所以钱多得花不完,空着也是浪费国家资源。算了,她全身都疼,跟着戏班子睡了大半年的草席和黑心棉絮,哪里比得上以前在春园的待遇能够睡个席梦思类似的,就不要跟享受过不去了。
“这是本尊主的房间。”他撇嘴冷笑,蔷薇色的嘴唇看起来好似一枚樱桃般动人。
“我可不要睡你的房间。”她闹了个大红脸,恨恨地要往外面走——这算啥,算是419邀请?
“你急什么,我又不跟你睡一张床。”他拦住她,“我怕碧芙对你不利,你要时时刻刻在我眼皮底下。”
“她一个女人家能怎么对我不利”她硬气道,不过想起碧芙那狠毒的眼光和那种种匪夷所思的蛊术,还是又吞了一口口水,“那你睡哪里?”
同居一室2
“我睡你不要的绳床。”他摊摊手,一副很可怜的模样。
“那岂不是我虐待你了?还是算了吧。”眉儿可不想落上一个虐待主人的坏名声,这里那么大,她睡哪里不行?何况这两处床只隔着一张帘子
“要不然你想睡绳床也行。”他笑得狡猾。
“呸,我才不要!”眉儿坚决拒绝学习无药那个老混蛋,她十五六岁少女的娇嫩皮肤啊,才不要受这种东西的荼毒。
“那你想要碧芙的百虫蛊?我亲眼看见过那些蜈蚣蜘蛛密密麻麻爬的样子,别说还真有点意思。”
“”眉儿全身发麻。
“好了,就这样定了。”他挑起眉,说出她的心事,撇唇冷笑得让人想打,“你不就是怕我非礼你么?你放心,我从来不干这种没有品位的事情,何况有多少人送上门呢,我不会啃你这么一个又臭又硬的石头的。”
“”她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也是白说,好了,无非就是自求多福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话说——这人虽然身份不一样了,却还是那么毒舌。
谁叫现在他是她的主人呢,啊不,她是现代来的人,没有什么主子奴才,顶多他就是她的领导而已——嗯,他是领导,她是个小跑腿的,领导嘛,自然只需要喝茶看报纸使唤跑腿的,无可非议啊。
“喂。”她刚伸了个懒腰预备走进那六星级的房间里好好地睡上一觉,又被领导沉声叫住,“明天你早点起。”
“干嘛?”她很不乐意地回嘴。
“侍候我沐浴擦背啊。”他说的很轻巧也很理所当然。
“我为什么要帮你沐浴擦背,你自己没有手么?”她狠狠地道。
“我的手臂在冰河中冻伤了。”他说的很诚恳,“提不起气来,图坦最好的大夫来看过,说需要好生休养,不能够伸展过度,否则筋脉会有再不能延续的危险。当时我伤得多重你也应该看到了吧,我没骗你。”
同居一室3
“”她心想这要是拒绝未免也显得自己太没有爱心了,是以采取迂回战术,“你可以换个人伺候你啊,我手笨,要是小心把你的筋脉弄断了可怎么办,这筋脉可不是指甲,说长就能长出来哦。”
“其他人我都信不过——你也看出来了吧,那个碧芙并不是真的对本尊主有多敬重,她图谋本尊主而不得,小心又使出什么花招。”他立刻换了一张脸,眼睛水汪汪的,一眨巴一眨巴,湿润润的。
眉儿登时囧了,方才那个狠辣的尊主去哪里了?他不是还扬言什么要拿舌蛊治自己么?怎么一下子被上身了,这表情多么像被人遗弃的小狗狗啊!
“尊主殿下,我觉得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就不要谦虚了。”她才不要被他骗过,若说那个碧芙是老虎,他就是狮子,看起来谦和文雅实则腹黑得要命——他会怕她?鬼才信。
“哦,原来你的意思是要碧芙给我擦背啊,行,这个主意不错,我这就叫她去。”他笑了笑,大吼一声,“来人——”
“你敢!”眉儿终于发飙了。
“咦,你不是不愿意给我擦,那我另找个人有何不妥?你就在一边端茶倒水好了。”他扬起眉,眼珠子乌亮乌亮的。
“我才不要看你们蝇营狗苟,做那等伤风败俗之事。”她红了红脸——对,我才不是吃醋,只是看不下去而已!我们是有基本道德观念操守的,才不要看活艳照门——那个碧芙连出个门听个戏都要酥胸半露,这要是来擦澡还得了红楼梦里写贾宝玉洗个澡淹了丫头半裙子,已经是香艳之极了,要是这两个人洗澡,天雷勾动地火,哪里管旁边还有个端茶倒水的,那怕是连这个都拉斯行宫都要如同亚特兰蒂斯一般沉入水底了吧,不要,她还没活够哪。
萧榭笑嘻嘻地看着她面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心中得意无比,这个小醋罐子自己还没闻到酸味儿吧,已经可以做糖醋排骨了都!
同居一室4
“伤风败俗哈哈,在这里,我就是风,我就是俗。”萧榭故意刺激她,“你自己不愿意,还不许我找别人,这是哪里的道理。”
“好好好,你是风一样的男子——简称疯子。”眉儿心中恶毒地嘟哝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去。
“别忘了啊。”尊主领导在后面得意地提醒她。
呸
从此眉儿的日子就开始郁闷地过了下去
早上一大早,被叫起来给领导擦背。
幸好水已经打好了,这都拉斯行宫说实话比眉儿想象中先进很多,通过黄铜制成的管道,沙漠之中的深井水被抽上来,再经过一个加温的设备,随之沿着黄铜管流到“尊主”房间中,自有其他下人替他灌满浴缸。
第一次给他擦背的时候,眉儿的脸苦得好像喝了好几斤黄连,看着碧清的水里漂浮着的花瓣,她恨恨地诅咒道:大男人一个还用这些花花草草的,也不怕变成小受——还有啊,这里可是沙漠的边陲,竟然每天用这么一大池子水洗浴,太太太浪费了,真是奢侈啊,完全不能体会人民的痛楚,贪官污吏。
事实上她腹诽这么多是有理由的——看着那水里在鲜花掩映之下的白皙修长光滑却并不显得柔弱,却很强壮的躯体——她的心啊,简直就好像安了弹簧一样蹦来蹦去。
那种肩膀的线条,简洁流利,似乎有突破而出的力量
那脊背的肌肉,在微微濡湿的黑发掩映下,诱惑得无以伦比
那腰线咳咳咳,打住,不要流鼻血!
“你愣什么,快给我擦背。”他慵懒的声音不客气地传来。
“用什么擦?”她郁闷地问。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用你的鸡爪子擦的。”尊主领导冷笑,“我还怕你的爪子不干净——那边地上有织锦绢布,拿来给我擦。”
眉儿很想回击几句,到底算了——一会儿我给你擦,你才知道甚么是鸡爪子!
伺候领导沐浴
“啊舒服。”她的小手举着织布挨近他的后背时,他舒服地不禁低吟出声。
让你高兴!眉儿恨恨地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象着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里擦一年没戏的玻璃窗的情景,用力!加油!嘿嘿!
“不错不错,当做推拿了。”尊主同志只当这力度是等闲,还顺带着给他按摩了自己平日里难以触及的督脉和膀胱经,舒服啊,实在舒服。
“”眉儿急怒攻心,加上没吃早饭就被叫起来给领导擦背,一时间简直眼冒金星,蜜蜂吱吱喳喳飞舞
“怎么了,你可不要栽进我的水里面啊。”他敏感地感觉到她的手臂筛糠一般抖了几抖,“我这可是干净的水,你要是栽进来我可没法用了。”
“你以为我想么?”她要爆发了。
“难道你不想?”他飞速地转过身来水汽氤氲之中,他的俊脸满是促狭,濡湿的黑发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