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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原斜倚在长凳上,无精打采地看着天空,手指在空中结出一个个奇怪的封印。
长廊下,今晚“wind”象往常一样满座。幽雅的环境,让人珍惜的难得宁静,恋人们隅隅细语,露天音箱流出清淡高雅的小提琴独奏曲。陈靖夙,肖珂,陆克和两个临时工侍应生,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卢尤子看天冷,跑到凉子的住处去取衣物还没回来。
啪!陈靖夙把一杯褐色鸡尾酒放在窗台上,深出头来,我说,大小姐,我都快累死了,你就不能来帮帮忙吗?
至原起身,趴在窗台上,拿过酒杯,多少钱一个小时?
喂,那不是你的酒,给我,给——陈靖夙只捞回一个空杯子,至原咯咯笑起来,只好无奈地摇头,转身重新调酒。
陆克,那个,生菜色拉,我端下去吧。至原起身拦住正要把东西拿下去的陆克说,陆克腼腆一笑,不用,至原你坐那里就好,别在意靖夙的抱怨,平时都是这么忙的。
知道,至原不由分说夺过餐盘,我想帮你们啊,因为你们宠着我。这是哪桌客人的?
A座五号。陆克也不再争辩,笑着把位置指给她看,至原点头,微微一屈膝,大人请稍适休息,小女子去去就来。说完俏皮一笑,悠然飘下台阶,陆克笑出声,在她身边总有一种自然的快乐,舒适而放心。
一群人游了两个小时的泳,之后便上二十五楼餐厅,楼上有舞厅,高级餐厅,住宿的房间等等,各方面设备一应俱全。
因为人多,分成几泼上楼。清雅自然躲在赵雨音姐妹中,怎么也不肯再与那些男人接触。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清雅突然看见郑绮从对面一部电梯中出来,显然他也看到了她,怔怔地盯着她直到电梯门关上。
霎时间,幸福的喜悦充满心田,清雅高兴得双眼炯炯发光,他来了,郑绮他来了!是为我吗?一定是的,可是,可是——清雅不确定刚才的一瞬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或者更确切地说,她害怕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胡思乱想。或许他刚好有事碰巧也在这里,是啊,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顿时,沮丧地低下头,泪水也浸出眼角。
(3)
郑绮手握住门把,不知这个时候该不该进去,一个小时前好不容易在电梯里找到她,便急匆匆赶到坚控室通过楼道的监视器看到他们的房间号,然后陈浩才要了对面的房间等到现在。
下午在体育馆门口从那群女人口中听到这家餐馆的名字,正好是几个月前才开张不久的,而且当时他还参加了开张剪彩典礼,因为这家餐馆的老板是父亲名下的一员老将开的,用他的话说是一辈子戎马生涯,老了,老了,就想要栋房子颐养天年。
这些都是次要的,反正老板对他敬畏三分,他就可以在这里随心所欲,不过这两年的拘束生活已经使他的性格收敛了不少,也懒得找这些老头子的麻烦。反倒是让陈浩出面事情办得更容易更快,否则吓出那老头的心脏病父亲也会找麻烦的。
坐在对面一个多小时,不时有人进出,就是不见她的身影,不知是不是出事了,会不会有危险?该死的!下午本来就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一想到她会被这群女人折磨得不成样子就心烦意乱,甚至害怕得发抖,无法战胜这种心理,就把正在上班的陈浩拉出来,直到现在陈浩还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什么重要任务竟然劳师动众到已经修身养性两年不曾出手的郑绮亲自出马。还有啊,整个一个小时里,他根本就是坐立不安,雪茄放在桌上熄了都不知道,不停敲打火机。
对于已经习惯他八年冷漠异常性格的陈浩来说,这无疑不能不说是奇迹,而且绝对是危险的征兆,所以到底是什么事,看他一直未放松面部表情,陈浩明智地选择保持沉默。
哎,怎么不进去?一个穿破牛仔裤,上衣破烂不堪,头发参差不齐,连面孔都有些破烂的男人问站在门口的郑绮,反正大家都是陌生人,里面那一屋子的人也不见得有人能全部道出名字来,所以他把郑绮当成同伴也很正常。说完推开门自行进去了,郑绮立即被里面的乌烟瘴气刺得冒出一股无名怒火,她怎么能允许自己呆在如此肮脏的地方!选了个靠后角落里的位置坐下,此时大家正被屋子正中央的两个人吸引,谁也没注意到他。
简洁已经有六分醉意,跪在地毯上,郑绮进去时她刚把一杯酒“啪”地一声放在被她强行拖到茶几边的清雅面前,要和她用张子衍打赌,清雅不肯,两人僵持不下,简洁发怒道,你喝是不喝?
清雅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几乎是瘫倒在玻璃茶几边,穿白色外套的瘦削的肩不停发抖,简洁俯身要将她抓起来,被赵雨音抓住手腕,她严肃地说,简洁,适可而止,清雅绝对不可能拿子衍作赌注。
简洁冷笑,持酒杯的另一只手用力往外一掷,酒杯嘭地一声在墙壁上碎裂,清雅尖叫一声捂住耳朵。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赵雨音警惕地看着她,但没想到的是,她收回手时突然出掌袭向赵雨音的正面,虽然是措手不及,但赵雨音还是凭本能挡下这一掌,简洁并未收掌,直接变掌为爪将一时反映不急的赵雨音瞬间擒住,扼住她的下巴,想不到她会手上功夫而且不弱,赵雨音显得很狼狈。
简洁张嘴无声而得意地一笑,说,叶林救了你一命,你就给他当狗了?
赵雨音脸色一变,愤怒地一扭腰,手灵巧地反抓,迅速有力的动作简洁只来得及后退一步格挡开她的下一步进攻。
赵雨音起身准备再次出手,旁边的两个男人突然站起来将她双手反钳,腿上也挨了重重一脚,跪倒在地,房间另一边,莫彩菲和纤然两个人刚出声已经被制住拖到房间中央,三个人跪在简洁和清雅面前,都发不出声,其他人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都没出声,有人甚至幸灾乐祸地笑起来,这根本就是早就预谋好的,不仅是征对清雅,简洁要教训所有胆敢与自己作对的人。
清雅呻吟着支起身子,抓住简洁的裤腿,求求你,简洁,别伤害她们,求求你,简洁,看在小衍的份上,别伤害他们。
你没有资格提子衍!简洁把清雅推开,然后把脚踏在她手上,俯身把她提起来,先别凑热闹,等收拾完这三条令人不爽的狗,再来收拾你。别晕,晕了,我就把你拔光衣服扔给这群狼,这群野兽,他们很喜欢你的,清雅。简洁的声音是那么的婉转动听,话语却又那么地阴沉可怖,清雅抓紧衣襟忍受着即将撕裂心魂的恐惧,简洁放开她,走到赵雨音面前,什么话不说,甩手就是数巴掌,赵雨音顿时被打得失去知觉,纤然嘶哑着叫道,简洁,你混帐,你明明要对付的人是清雅,为什么要针对雨音,针对我们?
清雅算什么东西,她也配放在我眼里?简洁凶狠地看着纤然傲声回答,伸手要了一杯酒,用力泼到赵雨音脸上,被钳制的人打个激灵睁开眼,简洁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我讨厌背叛者,憎恨背叛者,哪怕只一丁点的不忠,你知道吗,雨音?你也是被背叛过的人,难道不明白被背叛的含义?我还以为我们会同病相怜呢,我的学姐。叶林算什么,你为什么要臣服于他?那个男人,那个让你差点跳楼的男人,你是怎么惩罚他的,没有惩罚是不是?你知道我是怎么惩罚背叛者的吗?只轻轻一点,两根手指头,他们就死了,死得很惨,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死了,而我却不是杀人凶手吗?简洁哈哈干笑两声,房子里的人一半是她花钱请的打手,一半是心腹,所以她不怕抖露那些肮脏的事情,赵雨音冷漠不失傲气地看着她,简洁伸手抚摸她精细美丽的面孔,长长的指甲悠然划过她的眉眼,眼泛冷光,因为,我让他吸毒,只三次,他就再也戒不掉,最后倾家当产,杀死妻儿后自杀,那一年我十八岁,躺在病床上,听到他们的死讯,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只差一点点我就会因为他们的死而感到幸福了,只差一点——
啊——
长长的指甲突然插进赵雨音丰润嫩滑的脸颊,顿时鲜血淋漓,简洁痛快地扭动嘴唇,咬牙折断指甲,大笑一声问,你知道他是谁吗?是一个可以当我爸爸的四十岁男人,我爱上了他,爱了他五个月,不知为什么就会爱得那么疯狂,然后就杀死他,杀死他我一点都不内疚,到现在根本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就象忘记这钻心的疼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样。
说着突然凶光再露一巴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