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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生于XX年X月X日的午夜子时,由于早产,体重只有2500克,你的左侧腰有一块紫色的胎记,你被人抱走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的是一只可《奇》爱的猫咪,那是我《书》亲手绣的,按习俗是要《网》绣老虎的,可是我觉得你那么可爱,这只猫咪更配……”
“生日时辰这些只要费点心思应该都不难查到的,至于胎记,也不是多隐秘,外人也未必就不知道。”只是她说的那件肚兜,她没见过,不好妄加断语。
“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可是,桐桐,你觉得我有必要千里迢迢地过来编一套谎话来骗你吗?这种事,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怎么会贸然地找你,”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这是我们俩DNA的比对结果。很抱歉,没有征得你的同意。”
付子桐没有去拿那个文件袋,以她的身份和地位的确是没有必要来骗自己的,她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来见她。
“就算你真的是我的亲身母亲,这也改变不了叙,这二十多年来我从来就没有缺乏过纯爱,甚至在知道自己身世之前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即使没有血缘,我依然是他们的女儿,永远都是。”
温卉看着她,“桐桐,看到付家把你养育得这么好,我很欣慰,我也知道这些年他们待你如同亲生,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我想你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不错,我是对自己的身世有些好奇,可也仅仅是好奇而已,从来就没想过要改变什么。”
“我既然找到了你,就不可能再把你丢下不管。”
“当初你已经把我丢下了,如今又何必呢?”
“桐桐,你这是在怪我吗?”
付子桐摇摇头,“没有,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缺过母爱,爸爸,妈妈和姐姐我都有,我是在他们的宠爱中长大的,很幸福。”她站起来,“你想见我,也见到了,我要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该回去了。”
“桐桐,”她叫住她,“你也不问问你的父亲是谁吗?”
“这个对我没什么意义,其实,今天我就不应该来的。”
付子桐打车回了付家,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迫切地想见到爸爸和妈妈。
家里已经开了饭,难得付开杰回来得这么早,见她回来,慕澜忙去拿碗筷。
“也不来个电话,我们好等着你,这我们都吃了一半了。”
她接过筷子,“我又不是外人,等什么?”
付开杰在一边笑,“你要是告诉你妈要回来吃饭,哪儿能就这几个菜啊。”
付子桐眼眶一热,忙低下头往嘴里扒了几口米饭。
慕澜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别光吃米饭不吃菜。”
她在付家呆到很晚才回家。
丁楚阳没有回来,那晚摔了酒杯后,他便不再过问她的事。
她一个人在黑暗里躺了很久,依然没有睡意,今天的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震惊了。她猜想过自己的身世,觉得很大的可能是自己的父母是生活在洛庄附近的人,当初可能因为家境贫寒或者是重男轻女等种种原因才抛弃了自己……,可是,温卉带来的故事显然与她的猜想差了十万八千里,她本能抗拒她和她的故事,更怕她的出现打破了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
不知胡乱想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丁楚阳躺在床上,他可能是喝了不少的酒,连衣服都没换,就那样躺在床上。看着他睡得并不舒服,她伸手去解他的领带,头离他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好像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她仔细辨别了一下,不错,是香水的味道,就在他的身上,离得近,那味道越清晰。
她一下子失了力气,领带从手中滑落……
“丁楚阳也有邀请函的,让他带你去不正好吗?”卢枫有些诧异地问。
“姐夫,我又不是去谈生意的,只是想进去看看而已,你把我带进去就行了。”她央求卢枫。
“噢,我知道了,是不是丁楚阳不让你去,你想瞒着他偷偷溜进去?”卢枫笑着说,“这个倒不是不行,不过,你进去了可不准捣乱啊?”
“知道了,姐夫,你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酒会是一家会所里举行,付子桐是无意中在丁楚阳的书桌上看到那张邀请函的,这样的场合是要带女伴的,他的女伴会是谁呢?她突然很好奇。
62
他们一进去,卢枫便碰到了熟人,付子桐趁机便开溜了。她坐的地方角度很好,能清楚地看见进来的人,但光线比较暗,别人注意到她可不太容易。
看到温卉和陈利仁进来的时候,她心里一跳,没想到他们也会来,但想起丁楚阳说过他们是来投资的,在这样的场合出现也算是理所当然。
丁楚阳来的很晚,她几乎以为他不会来了。和他一起进来的是方敏,看到她的那一瞬,付子桐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杯子。
他们两人显然是经常在这样的场合出现,很熟稔地同周围人打招呼。
付子桐的眼睛几乎就一直落在他们俩人身上,方敏对着丁楚阳娇媚地笑,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后来在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她挽上了丁楚阳的胳膊,举止间处处透着亲密。
付子桐记起她第一次跟姐姐去的那个酒会,那个时候她也是一个人偷偷跑到了角落里,然后遇到了那个人,他的调侃似乎还在她的耳边……
“这么热闹的场面丁太太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身后有人凉凉地说。
付子桐没想到坐在这么隐秘的角落里,有人居然还是会找上自己。她动也没动,自顾自地喝着杯里的饮料。
方敏到底忍不住,走到她的对面,“现在是不是尝到了当摆设的滋味了?”
她行走间,带过一种香气,那种香气,付子桐曾经闻过。
“就是摆设,我也是能正大光明摆出来的那种,你呢?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可惜,连光都见不着,都说百忍成钢,方秘书可真是块好钢啊。”
方敏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付子桐,都要离婚了,你还这么嘴硬?”
“离婚?”付子桐笑,“原来方秘书还有偷听人家夫妻私隐的嗜好,不过,既然你听到了,也该知道你老板的态度了。”
方敏当然知道丁楚阳的态度,他那声“想都不用想”说的那么坚决。
但这个时候,她怎么肯示弱,“他不肯离婚不过是不想公司有损失,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他和我说过的,离了婚付氏的股权他就做不了主了……”
付子桐站了起来,“我和他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多嘴。”她手一扬,杯里的饮料就对着那张妆容精致的面孔泼了上去,“我今晚喝的是饮料,不是酒。”
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转身便走,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好好伺候你的老板,他可是翻脸不认人的,保不准哪天他也会用对付常平平的手段来对付你的。”
付子桐回家没多长时间,丁楚阳就进了门。
他看着付子桐,“桐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哦,我真是好奇,你的好秘书是怎么和你诉苦的?”
“你专门跑到那里去就是为了给我难堪的,是不是?你想离婚,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来逼我,对不对?”
付子桐被他的语气激得一下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丁楚阳,要不要我把方敏的话复述一遍给你听听?别告诉我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虽然头脑简单,可是还不傻,她的行为早就超出了一个秘书的职责范围,敢做不敢当,可不是你丁楚阳的作风?”
丁楚阳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顿抢白,“你这是什么话,我做了什么了不敢当,我和方敏充其量是多了层朋友的关系?”
“朋友?”付子桐冷笑,“朋友可以随便接听你的电话?可以在你的住处随便出入?”
丁楚阳一愣,“她在我的住处出入?你是说在公寓那边?”
“是,我在你的公寓里见过他,难不成你的朋友是和你住在一 起的?”
“你误会了,那天她不过是回去替我取一份落在家里的文件。”
“你的借口可真是多”付子桐摇摇头,“那么,你告诉我,你出差带的箱子里的那盒杜蕾斯是做什么用的?可千万别说是用来气球的。”
“杜蕾斯?哪儿有?怎么可能?”
“如果你没动的话,它应该还在你的箱子里。当然,你也可以说,那是我为了和你离婚故意放进去的,可是,我告诉你,这么恶心的事,我做不来。”
付子桐当晚便回了娘家,她满腹委屈已经顾不上考虑别的了。
慕澜见她半夜突然回来,脸上犹有泪痕,大致也猜到是他们小俩口吵架了。
“是不是丁楚阳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