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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摸摸良心。
刘娥自然不会回答,但她沉默不说话,也是默认了。以她的身份,虽然不乐意,也不必要撒慌。
“各位,你们也许看到我摆平了许多困难,可你们可否想过,我连睡觉都要想着国事。而不是你们。在想看怎样向别人载赃。
咚,又是一脚,李淑痛苦地叫了一声,向后跌了下去,随着他瘫倒在地,不起来了。
估计这场朝会结束后,他最少的大病一场。特别是网才一脚,石坚踢的还是他的心窝,如果不是冬天,衣服穿得厚,就是这一脚,也要他休克。
“还有什么逆党之妹,如果不是和延郡主拖着她那个姐姐,都有可能早几年前,李织就将我刺杀。当然你们会很高兴。只不知,下回遇到困难时,会不会将我当作救命稻草?救命之恩,我为何不报答?何为缠杂不清!还有公主,虽然委屈了一点,可臣也不想。只是对她更关心一点。示问,本官对公主如何!?”
不但对公主,石坚对他所有妻妾都让人无可挑剔;当然身份是委屈了一点,可当时宋真宗遗诏就说过此事了。不准谏。
石坚突然提高声音道:“请问你们,篡改先帝遗诏,诬蔑大臣,攻击忠臣为奸党,篡改公主心意,指鹿为马,该当何罪!是不是按照律法来处置”
好嘛,这三条罪名同样也不小。而且石坚还说的事实。如果处置下来,不说杀头,这一班大臣全部得下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五百六十五章 伤心之地
更新时间:2010…7…7 17:04:26 本章字数:8286
力坚说到这里,神色黯然。
为了这个国家的兴起,他可谓是真正的鞠躬尽瘁,然而举步却如此艰难。
外面昏暗的光线从大殿门口以及窗户射进来,这时候已经正式进入了冬天,本来光线就不是很好,加上外面正飘着雪花,大殿里昏沉一片。
他叹息一声,吟道:“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柱兮,岂维仞夫慧芷;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何桀纣之猖披兮,夫唯捷径以窘;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茶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膏怒;余固知察寥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大臣们再一次色变。石坚此时引用离骚中的这一段,固然很切实地形容了他的命运。可他不但借机将吕夷简比作了子兰这样的奸臣,还将刘娥形容成昏暗的君主。
石坚吟完后,向帘后说道:“我想太后一定不会处置你们的。所以你们很放心,而且我也没有那个尹霍之权,那是人家忽悠我的。”
言语更是尖玄。
刘娥在帘后低声怒道:“反了,简直是反了。”
元俨在一旁说道:“反什么反?太后难道真想将石大人逼反,你才开心?难道君王做了做臣子就不能进谏?或者你要做夏桀商纣?”
有些大臣想乘机拍刘娥的马屁。为刘娥辨护,可元俨再次转过头来。举起了手中的拐仗,怒哼一声。又不敢言语了。于是这些人看着吕夷简,吕夷简此时正闭着眼睛,和石坚一样,闭目养神。
让你折腾,你在风头上,我不招你惹你了。你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马上你就等着刘娥对你发落吧。
石坚也是眼睛微睐,对于吕夷简这种心理他怎可能不知道。不过咱们就走着瞧,今天这场朝争将会迅速传遍全国,恐怕十个人有九斤。
人将你看成了丁谓了。朝廷有事,等着百姓的怨言吧。
其实昌夷简看到他最渴望的权势即将到了他手上,可是忽视了几点:民心、舆论,还有石坚的智慧。这就注定了他也许没有夏殊奸邪。可更早地比夏悚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石坚再次说道:“还有你们罗列出来的第二条。维君之命,维君之使,再请问,你们又要我功成身退,以来避贤,可现在又要我听从君王的吩咐。我是听从君王的吩咐,从大洋岛返回来,拨乱反正。但这样又不功成身退,叫我如何?或者让我以一布衣身份,仗剑千里,将天下的恶人杀完?”
以子之矛,攻彼之盾。
许多大臣再次露出笑容,这是石坚最常用的招数。
“众个,请教我。”
怎么教他?当时大宋糜烂到了极点,兵力制肘,国库里面好几个月连薪饷都发不出来。难道石坚真是神仙,一点权利不给他,他掏出一麻袋黄豆,往地下一到,全成了士兵。再掏一麻袋黄豆,全部成了金子?
“再说交子,我临去大洋岛之时。一再叮嘱过只能印五千万贯交子,特别邪教未平,多印容易出现乱子。然后在寻找天理教影踪!离开大洋岛之前,又写奏折,给你们。切不可多印。可你们都好。大印特印。笑话,自己杀了人,还要怪罪劝你们不杀的旁人。嗯,我有一个办法,将我大卸八块,头在朝廷。手在江南,腿在大洋岛。那么我问你们,朝廷养你们这些肥猪做什么!”
石坚气极,这句话连薛圣他们这一班人都骂进去了。
“猪养肥了还能杀着吃,还不会咬人。可你们这班人比疯狗还要恶毒,拿着朝廷的俸薪,事情做不好。一天到晚就是想着怎样害人!我真后悔,从邢州回来时,不一个个将你们全部发落下去。”
再联想到了他说让刘娥还政,实际上连刘娥都要让他骂。
元俨在一旁也不加以劝阻,刘娥现在做事越来越昏庸,不给她泼泼冷水,还不知道她那一年会死。说不定就这几年,将一个江山败得四分五裂,象隋朝时疆域是多大,接近现在宋朝本土的两倍,可是扬广登基后几年就败光了?
“再说本官说草民累了,是什么情形?那时候本官还年幼,太后就认为我功高震主,不知道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震什么主?君有命,不得不从。当时陕西大好局势倾刻间化为乌有。事实死了多少百姓也士兵?这是一次正常的人事调动。我谏是不能谏,留在陕西不走,又让你们这班疯狗说我有反心,我不说累了又何如!真累了。”
说到这里,他闭上眼睛,站在大殿里,但借着昏冥的光线,可以看到他的牙齿不住地咬动。
没有一个大臣敢说话。这些人也不是笨蛋,如果此时说话。说不定就会让石坚立即拖出来拳打脚踢。而且打了也白打,传出去后,也是他打了一个奸臣。
事实最惨的还是这个李淑,就是石坚下台了,刘娥迫于民意,不但不会升迁他,而且有可能会对他贬职,以慰民心。这一次朝争闹”不管今天石归说了多少无礼的也是人家逼急丫公一!攻击了人家几个条死罪,不急才怪。
刘娥同样也是愠怒,可作声不得。那一次调动,也是她一个重大的失误,最后导致几个万人死亡,浪费了无数的财力。如果不是石坚力挽狂澜,带着一万人将西夏闹得天翻地覆,后果不堪设想。
石坚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说:“皇上出巡之事,虽然花费了一些钱,可让皇上看到了民间的疾苦,并不是你们所吹捧的盛世到来,就凭这一点钱花得也是合算的。”
赵祯这才点头说:“众个爱卿。你们整天不务正业,盅惹母后与联。可联到了民间,不但安灾区,就是没有受灾的地方,百姓吃穿还是很艰苦。你们不知道努力把国家变得强大富裕,联也对你们万分失望。”
听到赵祯这一句,石坚心中才有了一丝暖意,小皇帝这是不顾老太太的威压,硬顶自己。
“五台山一行,是各位商议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探子禀报了什么?只是说出契丹瑶慧郡主到了蔚州,你们有谁就凭这一点,说契丹会有异动?”
石坚轻蔑地冷笑:“一群窝囊废。也配谈军事!当真我在太行山中没有布置?要不要我将机速房的人喊来对质?本来我有一次大好歼灭契丹大军的机会,可就因为怕你们这班小人在后面盅惹,所以没有付之于行动。更将一场战事化之于无形尔。此事,我不但与薛大人包大人商议过了,而且也与皇上商议过了。你们这群目无尊上的奸人,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就来编排。很好,很好。你们眼里只是太后,没有了皇上了。”
这回所有大臣脸上都变了脸色了,因为他们想到了一件事情,太后年龄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