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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薛奎心中大赞,这也是石坚。要是其他人,可不敢说这话。难怪这少年这样小的年龄却被朝中大臣引为正义之柱石。可再想想他写的那首正气歌,以及他在大殿上唱的那首奇怪的俚曲,也就不以为然。
其实这种情况不但是宋朝。在明朝也是如此,采用让文官代理武官的职务或者用文官指挥武官。同样明朝的兵力也很低下,冗兵现象比宋朝不好多少。而且造成地负担比宋朝还要重。
刘娥听了不语。石坚又说道:“那个夏州地李重昭竟然说我天朝的官兵只是一群绵羊。而且李德明的儿子李元昊比他老子还要厉害,有人说都胜过其祖,恐怕将来也是我天朝一大心腹之患。”
刘娥皱了皱眉头说道:“可是现在先帝刚亡。朝中政局不稳,石爱卿,你也看到,有那么多人竟然胆大包天,竟然想对哀家图谋不诡。现在这种情况下,你叫哀家有什么办法?况且那个李德明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连辽**队也败在他手中。”
石坚也皱起了眉头,现在想要强大军队,就必须要改革体制。一提起改革他就头疼,宋朝几个改革派那一个不是以失败告终。如范仲淹、王安石。还有想要对付这种凶悍的游牧民族。最好造出枪械来。造枪啊,现在的条件。想想就头疼。而且他不是专业。其实当时延安的条件多艰苦,还来造出枪支来,虽然也只是小米加步枪那种,可只要那种步枪,在这个时代就可以横行天下。但是自己不是太内行啊。这还要一次次地试验。至少启爆子弹的黄火药,枪膛的精密度等等,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
看到他眉头都拧在一起,刘娥怜爱的抚摸着他地肩膀。这也是石坚,她早已将他看作半子,要是其他大臣,这个动作可就因为男女有别,会让人产生误会。不要说是她,就是薛奎在一边看着也是很感动,这个少年,还没有到加冠年龄,可是背负着太多太多的担子。
刘娥说道:“石爱卿,一步步来,别急坏了你的头脑,那可是我们大宋的宝贝。”
听了她的话,赵祯和赵堇都是一笑。
只是赵蓉和薛奎没有笑,脸上还是敬重之色。
石坚叹了一口气,说:“太后之言有理。慢慢来吧。不过太后,想到这几百士兵竟让微臣只用一支驽矢就吓得投降,虽然说他们只是厢兵,可微臣还是甚为担忧。当然太祖和太宗陛下颁下的体制自有它的优点。但人无完人,圣人还说三人同行,必有我师。也不是不可以对这种体制进一步加以完善。况且此一时彼一时,如汉代秦以宽法待人,而后法驰,固诸葛亮用法苛严,而蜀安,以一弱蜀对搞东吴曹魏也不能不与此举有关。”
同样一句话,如果冒然说出太祖太宗这种制度也需要改革,必然会引起刘娥的不快。但他先用孔夫子也向别人学习,来论证他们也可以有疏忽的地方。然后再用时境而转法也转来为太祖太宗这种体制的改革进行掩饰。这样一来,就是赵匡胤和赵匡义亲自在此,不会接受也不会生气。
然而石坚就是说出这句话也是头皮麻麻地,这可是宋朝立国之本。但没有办法,如果不改革,要不了多少年,仁宗就会因为对搞西夏不得不准备更多军队,进一步造成天下冗兵。事实上这个仁宗可以说是历史上最小气地皇帝,平时省吃简用。舍不得花一分钱。可钱全部浪费在冗兵身上。以至他那么有作为,后来地经济情况反而不如平庸地真宗宽裕。到后来这情况越变越坏,导致宋神宗上台不得不变法,造成两党相争,然后北宋亡。
说到此处,他又说道:“不过这件事犹关重大。”
刘娥和薛奎都是苦笑,心想岂止是犹关重大,简直是太大了。
“所以太后最好请一个要军旅里呆过的重臣商议此事。如司空曹大人。”
石坚说的这个曹大人正是曹利用。现在顾命几个大臣除了丁谓,还有钱惟演、曹利用、冯拯,还有他自己虽然真宗临死前对他希望寄得最大。可因为年龄的关系。现在连副相也没有担任,只有算小半个顾命大臣。这四个人中间除了冯拯人品略好一点,就要数到这个曹利用。当初在澶渊城下,就是他亲自和萧太后进行谈判的。当时萧太后坚持要宋朝割让关南之地,但是任萧太后无论如何威逼,曹利用就是不答应。其实他当时临到辽营时,他就对真宗说:“如果辽人要求要是过份的话。臣宁肯死也不能答应。”并且最后谈判的数额还不大。后来他又在平叛岭南的动乱中立下了大功。因此,当李迪和丁谓争执时,说曹利用是丁谓的朋党,曹利用说:“如果说仅靠写一两篇文章使圣上看中了,臣不如李大人。但是说到为陛下不要性命,深入敌营,李大人不如臣。”意思是我为圣上连命都不要了,那来可能搞朋党?就是一句话,让李迪彻底被干下去。不过总的来说,这个人后来骄傲自大,心眼小,可还没有算是坏到骨子里。因此石坚推举了他。
同时他还有一层用意,这件事可是一个让人头疼地事,现在凭着他地职位想要参与只有引来天大的麻烦。另外他推举曹利用。这人是丁谓一派。更是以示公正。当然他为了曹利用会因此动其他坏水,毕竟这时候的曹利用和早年不怕死的曹利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又说道:“另外还可以请一位品质好的大臣参与,如鲁贯之大人,独行其是,可正朝纲。”
他说的鲁贯之就是鲁道宗。被刘娥下放没多久。但是石坚两句话让刘娥动了心。一是独行其是,那意思不是与寇准他们一党。二是可正朝纲。现在朝中乌七八糟,连她自己都有人敢打主意,是要有几个正直地大臣主持朝政。
刘娥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改革一事,还要从长计议,还是等朝政稳定下来再说吧。”
其实她也知道石坚的话说得有道理,可连她自己也不敢动这禁忌之题。
她又说道:“不过这个鲁贯之,可让他担任户部郎中、龙图阁直学士兼侍讲、判吏部流内铨,你看如何?”
这个流内铨就是吏部专门审察各地官员上奏的陈条,辨别其中的正奸。是有一定地实权的。
石坚听了道谢。薛奎更是一喜。自从这少年进京后继保举了曹玮之后,又立一正直大臣回朝。
刘娥又说道:“还有你上次对先帝说过那种利器的事。”
她指的是石坚上次在真宗病床前说打造一种利器,有了这种利器就可以轻易打败辽国,那么西夏也就更不在话下。那样既不动祖制,也可以防备于外,不就是两全其美。
石坚怎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他说道:“这种武器更非是一日之功,微臣正在着手。”
不过他心中苦笑,如果宋朝士兵都象那么草包将军带的那样,再有多少利器也是不管用的。其实那个草包将军也姓赵,只是石坚懒得称呼他的姓。
他又说道:“不过这些事情都可以放在后面,眼下必须将这案件弄个水落石出,否则才是真正祸患。”
刘娥微蹙起眉头,说:“可是你用了那么多苦心,却引来一个不管用的游击,这案子又断了线。”
石坚摇摇头说:“非也。案件已经渐渐明朗。那天犯案,连太后也是到上午才知道。可是这个沙戒却提前告退。如果是无尘告诉他的,那么看到沙戒跑了他也要跑。可见是另有人通知他地。那么这个人就是另一拨人。现在微臣故意佯走旱路引得那两拨人中一拨人。也就是沙戒地同伙动手。可只引来这个草包游击,还是用重金买通的。就说明了一个真相。这拨人还没有权利调动军队。而在皇宫熟悉又没办法调动军队地,并且还拿出一万两黄金,还能有谁?”
刘娥和赵祯听了都色变,石坚这话的意思分明是指内侍也参与此事。他们都不由想到刚才石坚特地对雷允恭说的那个瘸狗的故事?难道是雷允恭?也只有他有这可能,现在修造山陵所需不菲,只要在上面稍动一点手脚,加上本来雷允恭的身家,拿出这笔钱还是不成问题的。
石坚又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与沙戒有联系的人无权调到军队。或者是无惧沙戒会说出他来。”
这回不用他解释。刘娥便说道:“石侍郎说的可是辽国?”
石坚点点头,说:“也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其实辽国现在皇帝一心向北发展或者向西向东发展,他与其母后不同,也是希望宋辽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