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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得极富技巧,烫热的舌拼命地吮她的唇绕她的舌,似乎要吸干她口中的所有蜜汁,那舌毫无阻碍的攻进她微张著的口中,舔过她口内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粉嫩的牙床,洁白的齿缝,舔过她的上颚,每一个动作都是带著几分邪佞,带著几分玩弄,带著几分霸道,像是要刻意让她知道,是谁在征服她,是谁在占有她,而她又是在谁怀中颤抖落泪。
最後,他的舌又缠上她清甜的小舌,辗转缠绵,恣意吸允她的甜蜜,霸道而疯狂,让她无力抗拒,挣扎不开。
。
奴桑儿半闭著眼睛,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泪也随著男人充满羞辱的挑逗而不停的顺著脸颊掉落下来,她的头摇个不停,像是要逃脱这痛苦的亲吻,可是男人的大手却用力按住她的臻首,让她动弹不得分毫,只能落著眼泪,承受著这难熬的亲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那骇人的面容才离开了她粉嫩的小脸,看著她被自己吸允的红肿还泛著水光的粉唇,还有她噙著泪珠的盈盈水眸,目光中泛起更浓的情欲,抓著她下巴的手又用了用力,一双兽眸如同玩弄一只猎物一般,居高临下的阴凉凉笑著,另一只手已然滑落到了她的小屁股上,在上面轻轻揉搓抚弄,
“这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告诉我,你的身子是不是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嗯?”
奴桑儿浑身又是一颤,她眼泪汪汪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小手无助的抵著他的厚实胸膛,噙著泪哽咽著道,
“求求你放我走放我回去”
“你忍心看著你最爱的男人就这麽死了麽?” 男人的声音又要挟的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奴桑儿含著水气的眸子抖了抖,潮湿的睫毛在半空中闪了几下,苍白著小脸问他。
“你真的可以救他?你没有骗我?”
“就算你不信我,难道你不信那些村民说的话麽?若是你不信,你又何必来这里求我这个神医?”
男人看著她犹豫挣扎的矛盾神情,又覆在她耳边,粗嘎的声音含著刻薄凶狠的森凉,
“若是你做我的奴,乖乖的任我予取予求,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治好他,但是若是你不肯,你便等著回去为他收尸吧”
闻言,奴桑儿脸色又是一白,她低垂著头紧紧咬著唇,眸子里水光不停在淡青色的帷幔下闪闪烁烁,就在那唇就要被她咬的快要出血之时,她缓缓抬起眸子,无力的放下抵在他胸前的小手,噙著泪道,
“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治好他,我什麽都答应你”
“这才乖”男子满意的点了下头,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粗哑著声音命令的开口道,
“以後你要叫我主人,知道麽?”
“是,主人” 她红著眼睛,小声应了一声。
“很好,跪到床上去” 男人抬手缓缓的指了一下青色帷幔上的大床,皮笑肉不笑的森凉凉道,“你还要一边过去。一边要说,遵命,主人”
奴桑儿看著帷幔内的大床,目光流露出一丝恐惧,但是看著男人那毋庸置疑的神情和骇人面容,又红著眼眶垂下眸去,轻轻哽咽了一声,小声应道
“是,主人”
(16鲜币)第193章 此夜情难为(郡主)
天幕暗垂,山洞里不时响起树枝烧焦断裂的声音,
洞口不时有风刮进来;那股颤悠悠的微弱火苗顺著风东倒西歪;将洞内人的身影也拉的摇摆不定。
“不管怎麽样,还好你们警觉,大难不死逃了出来,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可真是吓坏了!!” 鸾萱一边将小手凑到火堆前取暖,一边心有余悸的说道。
“呵,或许是老天看我们命不该绝”
叶浮歌哼笑了一声,又朝火堆里丢了几根木材,手臂上的猩红血迹被火烤的凝固在衣袖上,看上去甚为触目惊心。
“咳咳水”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姒乌袂身体还很虚弱,他微微挪了挪身子,目光朝叶浮歌看了去。
“哦,我去取些来你” 叶浮歌点头,起身要去取水,却见泠春涧从身侧取过一个盛满泉水的竹筒,神色平和的朝著他们递了过去。
“我刚才用竹筒打了不少泉水,先喝这个吧”
叶浮歌怔了一下,目光闪烁过些复杂的东西,并没有伸手去接他手中的竹筒,只是抬起一双狐狸般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那样穿透性的目光,像是想要他整个人浑身上下都看的清清透透,明明白白。
“怎麽了?怎麽这麽看著我?有什麽不对麽?” 泠春涧微微缩回手,淡淡笑著回视著他的犀利眸光。
“呵呵,没什麽,我只是在想”叶浮歌忽而抬手接过他手中的竹筒,朝著里面望了望,清透的笑中带著莫名的寒冷,
“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在里面放了什麽别的东西?”
泠春涧目光一顿,脸色微微一沈,直视著他道,:“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你在怀疑我?”
叶浮歌微微扬了扬唇,侧过身去,肩上的发丝被洞口的风吹的贴在脸颊上浮动不止,脸上也被火光掠下一道暗影,
“春涧,并非是我想要怀疑你,只不过我们突然被偷袭,还伤的如此惨重,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怪异,我想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
“饶了一圈,你的意思就是还是不相信我?” 泠春涧眉头微蹙了一下,清澈的目光转向姒乌袂身上,
“四皇子的想法一定也与浮歌相同?”
姒乌袂微微沈默了片刻,他急促的喘息了一会儿,冰冷的垂下眸子,缓缓道,
“驻扎之地,是我们临时决定的,西夏兵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们的驻扎之处,除非是有人去为他们通风报信”
“就凭这个,你们便断定是我出卖的你们?” 泠春涧凉凉的笑了一声,笑容透著一丝讥讽或是自嘲。
叶浮歌目光抑郁的插口道,:“单凭这个,我们自然不敢断定是你,可是我们在一个垂死的将士口中听到,他说出事之间曾见过你与一个黑衣人在林子里见面,这件事你又作何解释?”
“那你们为何不想是那个士兵他要诬蔑与我,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许他才是那个奸细”
“阿莫为人正直老实,我相信他不会出卖我们” 叶浮歌负著手,正色道,俊逸的面容上少了平时吊儿郎当的神情,神色甚为严肃。
“呵呵,所以你们宁愿信他也不信我?” 泠春涧冷笑了一声,目光与他们交汇了片刻,忽而又垂眸自嘲的轻笑数声,淡淡道,
“好,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眼下我也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证明我之清白了”
他这般说著,眼眸飞快一闪,手腕一转,抽出叶浮歌腰上的佩剑,便朝著自己的胸脖颈上划了过去,
“不要啊!!”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他挥剑的那一刻,鸾萱飞扑过去,小手紧紧握住了锋利的剑身,手心里立时一阵痛到窒息的锐痛,鲜红的血顺著她紧握的拳心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很快便将那剑身染得鲜血淋淋。
“郡主?、!” 泠春涧剑锋一顿,看著鸾萱痛的煞白的小脸,春水清眸划过一片波澜。神色不由怔然、
叶浮歌看著她这不要命的举动,心口也不知怎麽就涌上了一口怒火,朝著她怒声吼道,
“你疯了?!”
“你才疯了呢!!” 鸾萱手心虽然疼痛难忍,却也不敢放开那把寒剑,只蹙著眉头气急败坏的朝著叶浮歌叫嚷道,
“你们不是好兄弟,好朋友麽?他好心拿水给你们喝,你们为什麽这麽怀疑他?!他不会出卖我们的,要我说那个什麽士兵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说不定他才是真正的奸细!!”
“你你你简直是无药可救!” 叶浮歌看著她迷茫无知的小脸上一副咄咄逼人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他重重一甩衣袖,懒得再理她一般,转过脸不看她。
“春涧,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昨晚起火的时候,你在哪里?” 姒乌袂沈默了一忽会儿,忽而直视著他淡淡开口问道
“我喝酒喝的太多了,有些头痛,便坐到敞篷外面去吹风”
“和谁?”
“我坐了一会儿,便看见郡主也走了出来,我们便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天”
“那那些火箭飞来的时候,你也是在外面的,你不可能看不见,为何不来告诉我们?”姒乌袂追问。 “当时你们在做什麽?”
“”泠春涧目光在火苗中晃了晃,没有说话。
“是,我也很好奇,你们当时到底在做什麽?” 叶浮歌也转过头来,等著他的答案。
泠春涧依然没有开口,微有鸦羽般的睫毛在火光中闪烁著华美静然的光泽,一张俊容被火光照映出一片凌乱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