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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的拍打著她的理智,让她渐渐的抛弃羞辱的感觉,陷入一种新的快感之中,下体随著他的律动而摇摆不停,情欲朦胧间,她听到自己毫不知羞耻的呻吟之声,
“喜嗯嗯恩啊喜欢桑儿喜欢”
源源不绝的花蜜不停流出,湿透两人的下体,紧窒的内壁紧紧包裹著他巨大。
男人僵硬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丝笑意,将她粉嫩的腿拉得更开,以利他插得更深。大手抚上凝雪胸前的丰满浑圆,不停的揉挤玩弄,修长的手指捏扯著她的乳尖,让那粉红色的乳尖在他手中变得更为坚硬,渴求著他更多的爱抚。
“嗯啊”奴桑儿忍不住娇喘呢喃,莲花般的小脸上如同被镀上一层粉红色的金霞,美的妖娆而又清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奴桑儿几近虚脱,得不到她要的休息。她咬了咬唇,求饶的开口道,
“啊啊啊啊啊嗯灼哥哥我好累 可不可以停下嗯嗯”
他实在要得太久了啊
“不行,我还远远不够呢!” 男人霸道的说著,紧紧的箝住她的纤腰,更为猛烈的冲刺著湿透了的小穴。
“啊啊啊灼灼嗯啊啊啊”
看著她声声的淫秽娇喘、在他身下如蛇扭动的样子,他的一双幻化莫测的眸子深了又深,
暗夜中,只听他粗哑的声音在看不到边的黑暗中沈稳而坚定的响起,:“ 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注定是我唯一的女人”
作家的话:大家觉得,这个耶律灼,是不是有点不一样咧,???哇哢哢,陷阱咩O(∩_∩)O~
(16鲜币)第152章 要兵戈相见了
华丽的宫殿内,
一声脆响惊的人心一颤;坠地的瓷杯碎裂开来;还冒著热气的茶水溅洒满地。
“没用的东西们!滚出去,通通给我滚出去!!”
男人恼怒的吼叫如惊雷一般的炸响开来,褐黄色的阴锐眸子里怒火滔滔,如同一头渴嗜人血的野兽。
守在一边的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速地收拾起来;尖锐的碎片划破娇嫩的小手却也不敢稍作停顿,只是忍著痛收拾好地上的残骸,一脸惊慌的退了出去。
“何事惹得六皇子如此动怒?” 一道低沈懒魅的声音从门外充满穿透力的传了进来,随著墨红色的锦绣长袍划过门槛,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耶律弓麟的面前。
耶律弓麟抬眼看了一眼来人,也不起身,只是重重握起拳头砸了一下桌子,神情怒恨的道,:
“想不到他还是回来了!!雍贵妃真是没用!连自己的儿子都看管不住!早知如此,我就该先下手为强,让他没有命回上京!”
百里宵池微微沈吟了一下,邪魅幽暗的眸子目光冷然,:“我当是何事?六皇子如今已然大权在握,就算他回来了,又有何惧?”
耶律弓麟拧了下眉,长长的手指紧扣著银椅的扶手,面色露出一丝忧虑,
:“虽然我们如今已经掌握了朝中大权,那些臣子们也看上去对我们马首是瞻,但是父王一日不正式立我为太子,底下的臣子们便不会真正的视我为王,我只怕他们现在对我俯首帖耳,不过是权宜之计,他们都在等五皇叔回来主持大局,若是五皇叔当真要对我兴师问罪,只怕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百里宵池眯了眯眸子,幽幽问道,:“若是我们当真兵戈相见,拼个你死我活,不知六皇子有几分胜算?”
耶律弓麟怔了怔,皱著眉头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道,:“五皇叔手握兵权,又深得朝中元老们的信赖,若是当真厮杀起来,我们恐怕只有二三成的胜算”
“只有两三成?” 百里宵池哼笑了一声,似是不信。
耶律弓麟顿了片刻,抬起眼帘直视著对面不可一世的男人,冷笑了一声,目光犀利如刺,:
“五皇叔他在沙场上英勇矫健,用兵如神,是我们大辽国的第一勇士,从他上阵杀敌开始,就没有打过一次败仗,就连你们西夏人也畏他三分,难道你当真不知麽?”
百里宵池邪魅的低笑一声,手指不慌不忙的撩了撩肩头上的散发,目光昏暗而变幻莫测,:
“不错,我的确听说过有关於耶律灼的种种传说,但是你们都忘了一点,再了不起的英雄也都有他的弱点,由他的缺陷,我们只要好好利用他的弱点,便能将他这个不可一世的英雄变成一个一文不值的废物!”
“你已经有了主意?你打算如何对付他?” 耶律弓麟皱了皱眉,有些怀疑的问道。
“要先对付他,我们先要做的便是调虎离山,让他离开这里”
耶律弓麟愣了下,目光诧异的凉笑道,:“你这是在说笑麽?他刚回来,又岂会那麽容易的再次离开?!”
百里宵池讳莫如深的一笑,目光遥遥的望向窗户外的一朵素白不知名的花朵上,声音诡谲寒冷的如同子夜里的鸦鸣,
“若是两国开战,你们大辽国的这位‘战神’岂会坐视不理?”
耶律弓麟愣了愣,看著百里宵池墨眸中不断流动的森诡波光,猛然间便恍然大悟了一般,扬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拍著他的肩膀笑道,
“妙计,妙计!”
“六皇子过奖”
辽国宫外,竹楼酒肆。
“哈欠” 叶浮歌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打了四十九个哈欠,
坐在一旁的姒乌袂有些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冷冷开口道,:“你怎麽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没有她在你身边,不习惯了?”
闻言,泠春涧神态闲雅的啜了口茶,也淡淡问道,:“郡主还不肯理你麽?还不肯回你哪里住?”
“笑话,我会因为她不在我身边而无聊?” 叶浮歌猛然坐直了身子,自命风流潇洒的摇了摇扇子,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又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我只是纳闷这丫头又抽了什麽疯,好端端的写了一封鬼画符的‘休夫信’给我,说什麽既然我嫌弃他们契丹人,视他们粗鲁可耻,她也不会再高攀,从此就一拍两散夫妻缘尽的鬼话!天知道,我可从来没觉得我们是夫妻,更从来没有觉得我们有缘!我巴不得她从此不再缠著我,在我耳边吵吵嚷嚷的烦著我!”
姒乌袂和泠春涧同时看了一眼那满纸的‘鬼画符’,也不深察其中到底写的是什麽,只是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
“我跟你们说,你们别笑的那麽事不关己” 叶浮歌哼哼了两声,拿著手中的那个写满歪歪扭扭鬼画符的‘休夫信’在半空中抖了两下,冷笑道,
“她可是连著你们两个也骂了!说她有眼无珠,错把你们当朋友,没想到你们却一直瞧不起她们契丹人,让她很失望等等”
姒乌袂染著雪霜的乌眸无情无愫,只是高傲的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泠春涧则是浅浅一笑,清莹似雨似露的目光在那信笺上顿了一下,垂下眼帘缓缓道,:“那日我们都喝多了,也许真是说了些过分的话,不管是不是真心之言,想来的确是让她伤心了,我看你还是找个日子,去跟她认个错,解释一番吧”
“不可能,绝不可能!” 叶浮歌瞪大了狐狸了眸子,如躲瘟疫一般的连连摇著头,拒绝道,:“我可是好不容易过两天清闲宁静的日子,我可不想她这麽快就回来烦我,你若想去,就自己去道歉”
泠春涧无奈的摇头笑笑,一时也不再说话。
三人正沈默间,忽听酒肆外传来一声声响亮的叫卖声,
“酸角梅!!卖酸角梅了!!五文钱十个!!又甜又酸,大家快来买呦!”
闻声,泠春涧神色一动,目光掠过一抹异样的波光,起身道,:“我去买些酸角梅来”
说罢,也不等他们发话,便朝著那卖酸角梅的货郎走了过去。
叶浮歌目光直直的看著他的背影,过了半响,才收回目光,似笑非笑的朝著姒乌袂道,
“这个春涧,每次见到卖酸角梅的都要去买一些来,但是却从来也不见他吃”
姒乌袂也抬头朝他的身影看了一眼,沈默了半响,道,:“记得他说过,他夫人生前最爱吃这酸角梅,也许是习惯的买来怀念他的亡妻的吧”
“呵呵,也许吧”
叶浮歌洒脱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又仰头喝下一杯,那狡黠而清透的目光却是别有深意的一直停留在了他的身影上,直到见那人抱著一大堆的酸角梅旋身朝著他们这边走回来,方装作不经意的收回目光,仰头喝起酒来
是夜,辽国深宫的一处僻静的假山後,人声唏嘘,低语不止。
“这包药粉你拿著,记得一日三次,一定要亲手喂给辽王吃,还有密信裹在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