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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太快了不不要不要那麽深不要呜呜” 奴桑儿抽抽噎噎的求饶著,双腿被男人的大掌压在脸颊两侧,让那分身近乎垂直的深深送入幽窄的蜜地。每一次的进入,仿佛都将她硬生生的捅穿了。
平坦的小腹随著男人每一次疯狂的撞击,高低起伏,紧致的花壁吸覆巨龙,随著男人不停的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蜜肉也随之翻涌。快感和激情让她她似哭似喜的呻吟喘息著,烫热的气息吐在男人的胸前,熨烫著无法消失的激情。
“啊不可以了啊啊嗯嗯我受不了了 ” 肉体的撞击声合著水液的拍打声越来越大,淫靡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难怪他这麽喜欢你这身子真是让人销魂不已”
述澜刺似有感触的低笑著,结实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但是却是紧贴著她的身子不肯放松,他只觉得深深挤在她的身体里的分身被服侍的分外舒坦,不管进入多少次,居然都可以如处子般那麽紧实而羞涩,那地方紧紧套著他的分身,欲拒还迎般的拼命挤压,
随著巨大被身下这个女人绞缠的越来越涨,一股无法自已的紧窒感,憋挤得他全身都烧了起来,惹得他只能更加奋力的在她体内进出,发泄著,一次又一次,似乎永远没有休止。
硬邦邦的小腹不断用力撞击著她柔嫩的幽穴,不断的研磨,熨烫著深处的每一分嫩肉,摩擦著每一处敏感地。尽数拔出,再全根没入,把花穴完全撑开,次次冲撞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嗯啊啊~~~~”奴桑儿将脸扭到一边,闭著眼睛流著泪无力的呻吟著,感受著这个男人带给她的灭顶般的快感和羞辱
“真是够淫荡的身体,流出来的水都要成灾了 ” 男人一边邪笑著啃咬著她的脸蛋,一边再次狠狠的抽出硕大,再狠狠的撞击进去,狠命的在她身体里抽插著,直到在一阵狂抽猛插後,灼热的龙液猛然间喷薄而出,喷射在了她的体内,那激烈狂野的温度,烫的她再次咬著唇哭了出来
与此同时,院子数百米外的长廊内,
一个黑色缠云蟒蛇服的男人正低著头,郁郁寡欢的在长廊内疾走,
“灼哥~这麽晚你还没睡麽?”
紫衣长裙的女子提著一盏小灯,从夜色中由远及近,步伐姗姗的走了进来,朝著他的身影娇娆呼唤。
耶律灼回过身来,看著摇晃的灯影中女子若隐若现的倾城容颜,眉头轻蹙了一下,往前走的步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停顿住了。
“彩尔,你怎麽也还没睡?”
万彩尔盈盈走到他的身边,含情脉脉的看著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脸上荡起一丝浅笑
“彩尔睡不著”
“为何睡不著?”
“灼哥,你这是明知故问麽?”万彩尔有些嗔怒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别过头垂眸道,:“你回来这几日,一直都不曾好好地陪过我,我怎麽能睡得著”
耶律灼目光暗了暗,他沈吟了片刻,面无表情的脱口道,:“彩尔,我明白这些年你对我的心意,只不过我”
“灼哥,你带回来的女子是宋人?!” 万彩尔目光一变,蓦然打断他的话,扬起一双勾人的清潋眸子含笑的问道。
“怎麽,你也想来干涉我?” 耶律灼脸色又开始发黑,右脸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就算那巴掌充满威严,却也无法打碎他的决心。
“不是,不是”万彩尔看著他发黑的脸色,急忙摆著手摇头,脸色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我只是看那姑娘甚至有些疯癫,所以想要关心一些,那位姑娘怕是得了什麽病吧?可找大夫医治?”
耶律灼怔了怔,缓缓垂下浓密的睫毛,叹了口气,有些抑郁的道,:“她之前不慎跌入悬崖,撞伤了头,大夫也看了不少,只是没有一个人能治好她的病”
“原来是这样”万彩尔目光同情的叹了口气,她看了一眼耶律灼心事重重的神情,温柔体贴的笑了笑,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柔声安慰的道,
“灼哥,你别著急,我想那奴姑娘的病过一阵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过一阵子过一阵子,也不知道究竟要等到什麽时候?!”
耶律灼烦躁的抽出手臂,拧著眉一拳用力挥打在身後的绘著银色图腾的柱子上,直打的木柱上的粉末被纷纷震落了下来,而他的手上也迸裂出几条暗红色的血痕,如毒蛇一般在他手背上蔓延开来
“灼哥!你的手流血了!”万彩尔惊叫一声,神色心痛的急忙抓过他的手,用衣袖擦拭著上面蜿蜒的血迹,楚楚的目光含著几分娇娆几分哀怨,
“你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这麽多年还是这麽暴躁,快跟我回屋让我帮你包扎伤口吧”
“不必了,我没事” 耶律灼冷冷的摇摇头,想要抽回手臂,但是手臂却被她坚定而执拗的紧紧抱住挣脱不得,她有些狡黠的眨了眨眸子,朝著耶律灼笑道
“灼哥,你就听我的话吧,跟我回我屋里去包扎伤口,而且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个医治奴姑娘病的方法”
“哦?何种方法?” 耶律灼精神一震,紧盯著她的眸子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万彩尔歪著头神秘一笑,:“你跟我回房我再告诉你”
说著,便拦住他的胳膊,要朝著另一个方向走去,见耶律灼屹立在原地不动,只是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看著她,万彩尔又勾了勾唇角,从唇边荡漾出比牡丹还要妖娆勾人的笑容,柔柔道。
“灼哥。我何时骗过你,你也该记得我表弟阿刺他有一个‘招魂铃’吧。我想那个东西说不定会对奴姑娘的病有帮助”
“是啊,我竟然把那东西忘了!” 耶律灼目光闪过一道寒冽的亮光,紧抓著她的胳膊,急切追问道,:“述澜刺现在在哪?”
“阿刺啊他”万彩尔微微低下头,抬手慢慢悠悠的拨弄下脸颊边被风吹起的发丝,让眸底那狡猾的波光幽幽消退後,方重新抬起头,莞尔笑道,“ 我想起来了,阿刺说一会儿要给我送些他从中原带回的丝绸,不如你就与我回房一起等他吧”
“嗯好吧”
“嗯”
耶律灼回头看了一眼数百米外的那个庭院,踟蹰了一下,还是被身边女子轻挽著,朝著另一个方向走了去,
辽国都城,宫阙深深
夜深人静,皎洁而清明的月影下,那容颜如月的男子闭著眸子静静坐在树下,溪水般的发丝柔软而温顺的滑落在身後,
他翠色的衣袖里,一直通身翠羽,羽毛豔美的鸟儿也正在他的臂弯间熟睡,华美的羽毛在月色中泛著静谧而柔美的光芒。
一人一鸟,似乎都睡的正熟。
忽而,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刺目的火光纷涌而来,那些嘈杂刺耳的声音惊碎了这一地的悄然寂静。
耶律渲云微微睁开眸子,顿觉满目火光冲天,那一个个明亮火红的火把,如晚霞一般的在整个夜空剧烈燃烧著
耳边,一个刺耳响亮的声音蓦然从人群中传来
“七皇子耶律渲云密谋派人行刺大王,来人给我拿下!”
☆、(12鲜币)第118章 牢狱之灾
灯火通明的大殿上,几个身影四散而立,四周围著一干侍卫。
而在大殿之下,一袭青蓝锦袍的男人上身半瘫的跪在地上,苍白的手指在冰冷的石砖上微微发著抖,那颜色如冰一般透明。
“七皇弟啊,虽然我素知你与父王父子情淡,但是我却真看不出来你竟对父王积怨如此之深!想不到你竟会派人行刺父王,你说这该当何罪啊?”
灯光璀璨的逆影中,那一身火红华衣的男人噙著冷笑从大殿上走下来,将手中的那把血刃在手中玩弄了一会儿,便‘!’的一声甩手扔到了他的面前。
耶律渲云垂眸看了一眼被仍在地上的那把染血的匕首,眉头紧紧团蹙起来,脸色有些隐隐泛白,那刺目的暗红,红的血腥而妖豔,让他胃里不知怎的一阵阵的欲呕。
他用衣袖掩著口,低头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怎麽?七皇弟是被父王的血吓著了?”
耶律弓麟阴笑几声,走到耶律渲云的身边,森凉的手指缓缓的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唇边虚伪的笑容阴邪的让人厌恶,
“不知七皇弟你派迟暮行刺父王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惊慌恐惧,害怕难安?
“我没派人伤父王 !” 耶律渲云猛然挥开用力扣在他肩膀上阴气阵阵的手掌,俊雅的面容上含著一丝冰冷的愤怒和担忧, “父王现在如何? 我要见父王”
“哼,你还想著见大王??真是贼心不死,我看七皇子是怕大王洪福齐天,大难不死,要去再补上一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