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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多想想我,不就明白了?”
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你吧!
我说:“我弟不喜欢这种毛绒绒的东西。”
“呃”文明芝想了想道:“那就给它剃毛!”
我:“”
我说:“我弟不喜欢兔子。”
文明芝乐呵呵地点着兔子的小脑袋,道:“那正好!你看它,除了长了对大耳朵,哪里像兔子了?你见过吃红烧肉的兔子么?”
“啊!”我一听,立马把抱着兔子的手往后一缩:“这兔子吃肉?”
文明芝说:“瞧你吓的,它不吃生肉。再说了,你那双手,被你娘养得跟熊掌似的,人想吃也得有牙咬呀!”
“柳大,这任务可艰巨,你得给我用心办了!改天我下聘礼的时候心里也好有底啊!”
“啊!你还要下聘礼?”
“废话!”文明芝琉璃眼一瞪,道:“不下聘礼我怎么娶他过门儿呀?”
说着他拍拍我道:“柳大,你这些天就辛苦些,媒人红包少不了你!”
我看,到时候姜瑞年要杀我,阎王爷的报到簿上也少不了我!
第二十八章 行人柳闻烨
姜瑞年现在不住王记。
虽然文玲珑跑了,可宅子还是照给了他,他现在就住在文府隔壁的“新房”里,还自己动手提了块匾,叫瑞丰居。
听起来跟南货店似的,一问,果然!
是我娘取的名儿!
也太有饭馆老板娘的特色了!
我初三的时候往那儿跑过一次,可没胆子把灰灰带去,我怕他一听这是文明芝给的,就让厨房扒皮抽筋去了。
可我想着,老把它留家里也不好,那么大一只,笼子都不好找,还得藏着掖着,被翻出来了,十个人九个想宰了打牙祭,不让吧,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总不能横下一条心,直接说——嘿!这是文明芝送给姜瑞年的定情信物!你们谁都别碰哈!
这句话一说,整个帝都都能炸开来!
于是就把它藏身边,每天同吃同睡。
直到初五凌晨,被迎财神的鞭炮震醒,突然觉得脚趾头痒痒的。
低头一看!
灰灰居然在啃我脚趾头!
惊出一身冷汗之后,我决定,今天一定要把它送走!
让我弟啃它骨头总比它啃我脚趾头好呀!
一大早,我就让蝈蝈把兔子给我弟送去,生吞活剥随便他,但千万不能说是文三儿送的,然后一个人捧着吃得饱饱的肚子,去上班。
就当我快进宫门的时候,后头有人拍我。
我弟从袖子里递出一封书信,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这是介绍信,去行人司报道吧。”
我的脑袋立刻“轰”了一下。
行人司,大雍最出名的跑腿衙门,最高长官司正。
正七品。
最高长官正七品——而我的工作是从七品。
就在我结果介绍信的那一刻,我的身份从柳侍郎变成了柳行人。
我趁着我弟还没走远,立马追上去一把拉住:“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弟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哥,还是什么样的衣裳配什么样的姑娘吧”
这话听的,我差点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太打击人了。
路过工部的时候,我不死心,硬是偷偷跑去瞧了一眼。
其实我只是想打听一下是谁坐了我的位子。
结果,刚到门口,就见到一只大白猫蹲在角落里“喵呜”叫。
那猫一叫,我便抖着小腿跑了。
如果我没猜错,当初把我乱拳打出顺天府衙门的张简,升了。
无论是三品府尹任三品侍郎或是升二品尚书,都能让我郁闷很久。
想我也是一有功之人,怎么就连降四级喝西北风去了呢?
况且,我和允琦呃我觉得我和他现在应该是可以眉来眼去的关系,可这么大个后台,居然跟假的一样!
我很郁卒。
报到后的两柱香时间里,我跟另一个同僚吹了五个牛,吃掉了一篮子蜜橘,喝了两碗茶。
司正是个白胡子老头,没力气管我们,一个人猫在一旁练书法。
写了好半天,他才抬起头,如梦初醒地叫了我一声。
“我想起来了。”他说:“皇上让你去长清殿。”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他点点头,他说:“报完到就去。”
我看了看一桌子的橘子皮,有些忧郁:“大人,已经两柱香了。”
他一脸淡定:“没关系,你们年轻人腿脚快。早去早回,你要中午了还不回来,我就不替你留饭了。”
末了还加了一句:“最近行人司开销很大啊!”
长清殿。
刚走进了就见着新竹从里头冲出来,见了就喊:“柳公子,您可来了!”
新竹喊我,从来不带官职名,乍听来让人觉得土包子,可现在才觉得,那才是真正的智慧!
现在谁要喊一声柳行人,我血都好喷个三尺了!
柳毓也在里头,大约在奏对,我一个人走到一边喝茶。
过了一会儿姜瑞年也来了,带了一份折子。接着是我爹柳詹,户部霍仪。折腾了半天,我肚子里都是茶水了,他们才拍拍屁股走人。
然后新竹进来了,手里一大摞的折子。
我看着允琦那张淡然地脸,觉得皇帝还真不是人当的。
“听说你今天去过工部了?”允琦翻开一本折子突然说。
我清了清嗓子:“是臣就是去看看”
“你就是想去看看是谁把你的位子抢掉的。”允琦放下折子,看着我道:“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俯首帖耳。
“你是愿意多见见我,还是愿意多拿俸禄?”
我咳了两声瞧了瞧外头,看到没人,才扭扭捏捏想开口,结果他突然道:“我只是想见你。”
我在心中连连点头,我也是呀!
然后
我立马明白了。
行人司,替皇帝和六部跑腿的衙门,果然可以经常见他。
我忧郁了。
允琦啊允琦,你怎么能因为想见我,而埋没掉一个优秀的工部尚书呢?
咳虽然我的优秀还没发挥出来
允琦突然拉住我的手,“你要不乐意,我就让你回工部给张简做副手。”
我立马笑着说不用了,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地,还是行人司好,能到处走走出公差,强身健体。
就这时新竹从外头过来了,我吓得想把手从允琦那里抽回来,结果被他拽得更紧。
“怎么了?”他问。
新竹看了我们一眼,就跟见了空气似的,淡淡道:“萧尚书和陆指挥使都没来。”
“萧华衣的伤还没好?”
新竹想了想,“也许是。”
允琦突然看了我一眼说:“想不想出去走走?”
我立刻摇头。
我觉得,秉承他从小把我折腾大的原则,这个“出去走”很不简单。
他笑了,他说:“别看你憨憨的,其实精着呢!”
“不过这事儿,除了你别人也未必有办法。”他说:“这样吧,要是萧华衣五天之内还不回刑部当值,你就走一趟。”
于是五天后的大中午,我站在了陆小侯爷府上的小庭院里。
允琦说,萧华衣差点死在牢里,这点他很内疚,但是就因为这个陆曼凌把他藏府里不让他回来上班,也太霸道了。
而且陆曼凌不但不让萧华衣去刑部当值,还自己给自己放假,真是集卑鄙、无耻、可恨于一身的大无赖啊!
其实我觉得允琦才无赖呢,他不想正面去惹陆曼凌,就让我去找他麻烦,还美名其曰:让我狐假虎威一回,积累政治资本。
骗小孩儿呢!
我站在陆曼凌的房门前,拉过来一个下人,问:“你们小侯爷还没起床呢?”
“起了,刚起来用了早饭。”
“然后又睡了?”
那人欲言又止。
突然一个年纪大一些地凑了过来道:“这位大人,要不您先去花厅等着,我去喊小侯爷起来。”
我说不用,“让你们去喊不就没意思了?”
我说:“你们都下去,一个人也不要留。”
见那两人犹豫,我一个瞪眼,“嗯?不想走?那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一到去宫里挨棍子去!”
我眼睛还没来得及眨一下,身边立刻只剩下西北风。
其实我也挺紧张的,虽然有允琦保我,但一想到要惹的是这个手握兵权的小侯爷,腿就有些哆嗦。
但转念一想,这事要是搞不定,我也不用在行人司混了,传个口信都出岔子,说出去多难听。
想到这一层,我立马横下一条心,对着房门一阵猛拍——
“爽够了没有???——”
说完,我还立刻加了一句——
“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