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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有致的曲线。我在她肥硕丰腴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掌,发出响亮的声音,那里立刻红肿起来。
她不知正在惨叫还是呻吟。
李真大概听到了响动,慢慢走近,等待他的是黑洞洞的枪口。
他先是面色一变,随即顺从地举起了双手。
朋友,有话好说,你想怎么样?
我摸出一捆绳索扔过去,道:进来,把你女儿捆上。我会检查,如果捆得不结实,她就脑袋开花。
他照做了,把那女孩儿捆得像粽子一样棱角突出自然,在这里突出的是另外一样东西。我单手提起女孩儿,满不在乎地丢到一边。
她像待宰的母鸡一样叫唤着,那对被绳索捆得耷拉下来的乳房颤动起来,一直到我警告她如果再不停止,就叫她的父亲当场强奸她,女孩这才闭上嘴。
家里还有人吗?
没有,我老婆通常不住这儿,也没有雇小保姆。如果你是求财,旁边房间的保险箱里有些现金。看来你知道我是谁我的意思是说,像我这样的政府官员,既便被盗取大量财物,通常也只能闷吃暗亏,毕竟我那些钱也不是好来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地拿走,不必担心我会报警。请不要伤害我们。
我笑了:李市长,请不要演戏了,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你这条COV的老狗!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强装镇定道:朋友,我和我女儿的性命现在完全操纵在你手中,你不必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
COV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叫你能够丢掉自己的良心,来隐瞒疫情!你计算过自己将会害死多少人吗?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明白。。。。。。
他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冲上去揪住衣领,左右开弓给了他七八个爽快的耳光。他的脸像茄子一样变得紫红,口中顺着血水淌出几枚白森森的牙齿。
我不是来质疑或者追查,副市长先生。我是來报复、是来惩罚、是来发泄心中的怒气。也许在你这种人的帮助下,COV的阴谋将会得逞,但是在那之前,我至少可以轰掉你和你女儿的脑袋!
随手操起床头柜上一把用来修指甲的锉刀,使劲一甩,锉刀擦过那位小姐的脸,深深扎进墙壁,发出夺一声响。
女孩儿拼命扭动身子,只敢发出吱吱的叫声。
你觉得我看来像个遵纪守法的人?或者是那类会被你欺骗的人?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目光在我的双手间游弋,颤声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杀我。杀了我,更加洠в腥四芄豢刂莆烈摺
我只想知道,你和COV的关系,还有调查团的事,COV的鼻子到底有没有伸到调查团里。
他摇摇头:我,我和COV没有什么关系。开始只知道本市发生了瘟疫,是COV由于实验不当造成的泄漏。那时候COV派人来找我,给了我一大笔钱,又说他们完全可以控制住疫情,央我代为隐瞒,我想COV也没有道理会看疫情扩散,便答应了
这么大的疫情,凭你一个人瞒得住?
当然不只我一个人,事实上我只是略略缩小疫情的规模,市长和省里的官员就决定一致隐瞒,独立解决这件事,否则传到外界,会对本省本市的经济发展造成严重打击。后来。。。。。。后来我知道疫情渐渐扩大,逐渐蔓延,再也无法控制,可是COV的人又找到我,说可以把我全家都移民到国外,再给一大笔钱,只要我能够帮助他们在政府内部进行活动。否则,他们会把我以往一些事情向外界透露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掌握那么多对我不利的证据。我没有选择。
现在疫情已经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他低头想了一阵,我抓住他肩膀的手逐渐加强了力量,市长痛苦不堪地叫了起来。
很严重,每天增加几千名病人,疾病通过体液传播,病人存活的时间越来越长。通常除了伤口腐烂之外,只是神情呆滞,变得富有攻击性,所以也说不清还有多少没被发现的感染者。估计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只要半个月,事态就绝对没有办法控制,这个时间只会缩短,不会延长。
我在心里暗暗咬牙,耐着性子问道:COV准备对付调查团吗?还是任由政府发现这件事。
COV当然会对付调查团,不能让他们在这个时候出来坏事,只要措施处理得当,也许会死几十万人,但城市终将会保住的。
他们会用什么办法?收买那些人?
办法多得很,金钱收买是一个办法;也可以武力威胁;或者使用催眠术。。。。。。COV在这方面很有办法。
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就是今晚,调查团下榻的雷顿酒店,据我所知,主要由本市最大的黑道帮派洪升泰来做这件事。
什么!
我如置身冰窖,全身冻结起来,一时动弹不得。
你是说,洪升泰,和COV,勾结?
他点了点头,道:是的,这段时间洪升泰的展定鸿和COV走得很近。我没有必要骗你。即使杀了我这样的小人物,也无济于事。
如果你骗我我走到秋秋身边,把小姑娘拉扯到市长面前,我随时都可回来,把你和你的女儿剐成一堆碎肉,嗯?
杀出破晓 第十三节
雷顿酒店是全市仅有的三家超五星级酒店之一,夜幕下的建筑群被五色灯光照射着,美好得不像这世界的造物。
住在这里的人,和居住在狭小拥挤、污染严重的城市里的人,也并不是同一种生物。
这次带队来临州检测疫情的调查团,由医界泰斗、大汉医学院院士,盛品清教授和马毅定教授领队,全体下榻在这里。
我把车停好,心里已经结起了冰在车群中,发现了展教官的那辆汉皇轿车。
穿过一条矮林中的甬道,穿过拥着华丽喷泉的石头广场,穿过无数衣冠楚楚的各国外宾,我走进城堡。
头顶的吊灯耀目刺眼,脚下的地板反射着模糊的人影,那些英语法语东瀛语在四周盘旋,使人感受到了上流社会的压力。
我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也不知调查团究竟住在几层,主动去问的话,又害怕暴露了。
正踌躇时,忽然感觉有一道怀疑的眼神正在看着。
我轻轻咳嗽一声,装作泰然自若的模样,朝洗手间走去。
在那个拐角的地方,一只手从后面搭上了我的肩膀。
回头一看,那是一个西装男子,想了许久,才回忆起他是展教官的手下,名叫大牛的,人有些拙。
我意外道:啊,大牛,会长早在三十三楼了吧?我路上堵车,真不好意思,是会长叫你下来等我的么?
大牛先是一愣,随口道:会长不是上五十二层了吗?方先生您。。。。。。
我抱歉地笑了一笑,道:对不起了大牛!随即一记手刀将他劈昏,拖进洗手间。那里面有一位慈眉善目的外国老先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解决了这位异国友人,我从紧急通道飞奔而上。一直跑得浑身直冒热气,皮肤如血液一般鲜红。五十二楼的标志正在面前。
我轻轻推开通道门。
走廊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两边一共有近二十间客房,也不知代表团住在哪间客房。
往走廊走了没几步,左手边的5211号房房门震动起来,有人正从里面开门。
我无处可躲,情急之下如壁虎游墙般窜了起来,以强韧的右臂钉住墙壁,整个人伏在走廊上方。
门里走出两名黑西装,都是认识的洪升泰帮众,所幸他们往另一边走去。在走到5207号房的时候,站定了,其中一个侧着耳朵附在门上听了一阵。
。。。。。。里面还没好?谈她娘的什么鸟蛋,真刀真枪干上一场才叫痛快呐!
咳,会长他们的事,你操什么心,到时候有你动手的机会,撒尿去吧。
嗯,自从注射了那个东西,浑身都是力气,一天不揍人就不舒服啊!
他们渐渐走远了,这真是天赐良机,我一口气奔至走廊底部,从窗台跃了出去。沿着五十二层的窗户攀登爬行,很快找到5207房的两扇窗户,都拉着窗帘,其中一间亮着灯。
爬上布满了盆栽花草的小阳台,还有一个玻璃门和里屋连接。也许是因为楼高的缘故,那门没有关。
门里是装修奢侈的卧室。这套间是两进式的,外面便是客厅。从微微敞开的门缝,传来如雷般的咆哮。
我蹑手蹑脚摸过卧室,顺着门缝朝外望去,客厅里摆着一圈沙发,正对面的一排沙发上坐着两个须发全白的老者,其中一个粗脖红脸,怒气冲天的模样;另一个面色发青,惊惶不安。
展教官和阎真悠闲地坐在旁边一张沙发上。
在背靠卧室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矮个的男人开初我并没有认出这人来,直到他发出声音。
哼哼,你们真的不愿意和本公司合作吗?
如同太监般尖细的嗓音,正是公司的横田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