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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当时是怎么提醒你的?”
石宣英冷笑一声:“你少事后诸葛亮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妒忌!你妒忌那个女人水性杨花,为了讨好我,给我做饭,陪我看电影小叔叔,你自己没有魅力,吸引不了女人,就不要妒恨别人好不好?”
、葡先生笑起来:“既然如此,你今日还何必到我这里寻人?”
石宣英恼羞成怒:“小叔叔,我今天非把人带走不可蓝玉致,她的罪行证据确凿,你包庇也包庇不了。”
“蓝玉致证据是否确凿我不管,只是,你别想从我这里要人。”
石宣英狠狠地盯着他:“小叔叔,你不要逼我。若是你一意孤行,我非要她坐牢不可。你这样并不是帮她,而是害她。”
葡先生反问:“如果你能找到她,你直接送她去坐牢岂不是好?何必来我这里找人?”
“小叔叔,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只是告诉你,我这里没你要找的人。”
石宣英大吼一声:“蓝玉致,你给我滚出来。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自己滚出去向我赔礼道歉,也许,我还可以放你一马;若是你自以为能够仗着什么人,就觉得自己高枕无忧了,那我就告诉你,你想错了!我早已掌握了你的确切罪证,你的末日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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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致在里面又气又恨!
末日就要到了!
这厮从来是这样,每一次都是喊打喊杀的,什么叫末日就快到了?
石宣英得不到半点的回应,明知她就在里面,却无法将人带走,更是沮丧:“蓝玉致,你给我滚出来否则,明日我便会去申请搜捕令”
“宣英,那你不妨明日先申请了搜捕令再说。请吧。”
葡先生的声音更冷了:“老胡,送客。”
老胡恭恭敬敬的:“西门公子,请吧。”
石宣英哪里肯走?一直盯着二楼。忽然,觉得裙裾一动,有风吹起,明明是蓝玉致的身影。她躲藏在楼上,一直藏在这里。
她的电话都是小叔叔接的。
不行,非将她抓住不可。
石宣英觑准了一个空缺,就往二楼上冲。
可是,老胡比他的动作更快。轻而易举的,便扭住了他。
“西门少爷,得罪了。”
石宣英自持年轻力壮,哪里把这个半老头子放在眼里?只要小叔叔不动手,其他人便不足为虑。
但是,手臂被牢牢捉住,很奇怪的一个招式。
但是,绝对是很专业的。
石宣英竟然完全动弹不得,只感觉到身上某一处穴道一麻,仿佛被人点了穴似的。
他待要反抗,但是,哪里能反抗得了?
“西门少爷,请吧。”
石宣英气急败坏,竟然看走了眼,不知道这个老头子也如此厉害。
“小叔叔你太坏了”
“老胡,送客。”
石宣英被扭出去,还在大喊大叫:“死小羊,你别以为小叔叔能罩得了你这次,我非让你坐牢不可”
蓝玉致真是胆战心惊。
赶紧用被子蒙了头。
如果石宣英不屈不挠地这样吵闹下去,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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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葡先生再也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蓝玉致便更是寝食难安,整夜都翻来覆去。
石宣英这个人,可不是真的虚言恫吓,她太了解他了,做事情,往往孤注一掷,绝不会给任何人留下余地。如果没有满足他的要求,可能明日真要去申请搜捕令了。
若是搜捕令到了,这可如何是好?
而且,以他家里的地位,不可能申请不到。
难道自己就在这里束手待毙?
不行,这里也不安全,那可真是瓮中捉鳖来着。
或者,先跑了再说?
但是,葡先生不发话,她根本不敢走。
第二日,便有了不速之客。
葡先生起得很早,开始晨练。
他在她的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本是要叫她一起的,但是,站了一会儿,还是默默地走开了。
蓝玉致起得很晚,一直赖在床上,浑身有气无力的。
然后,悄悄地站在窗台上往下看时,听得有人说话。
是老胡的声音,在摆放早餐的碗筷了。
“先生,今早的餐点都是清淡的,您肯定喜欢。对了,这几样,蓝小姐也很喜欢。”
葡先生没有开口。
他不叫她,她也不先出门。
忽然听得老胡那么恭敬的声音:“夫人,请。”
她心里一抖。
悄悄地藏在二楼转角的一个大盆栽后面。
客厅里,站着一位仪态万方的妇人。
她整个人,并非是那么珠光宝气,而是一种淡淡的高雅,仿佛岁月永远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仿佛她整个人,从未经历过时光的洗礼,一如传说中的不食人间烟火,或者空谷幽兰之类的美好的形容。
气质!
什么叫气质?
原来,气质便是这么一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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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挽着一个小小的手袋,身材十分窈窕,走路的时候,一举一动,几乎充满了一种令人不可逼视的魅力。
甚至她的头发——蓝玉致几乎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头发,那是一种乌黑闪亮的头发,微卷,仿佛一种天然的翠绿色的缎子,胜过一切理发水广告的模特。
蓝玉致几乎屏住了呼吸。
然后,她缓缓地转过头。
蓝玉致彻底看清楚了她的脸。
那是一种玉一般白皙,温润的面孔。如果最初以为她是三十七八岁,那么,此时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八九岁。
甚至她的眼神——淡淡的,却并不冷清;略略的妩媚,却并不妖媚,而是恰到好处,带着她这个年龄的女人该有的温和,从容,淡定,甚至是一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柔软。
十八岁的面孔,三十岁的眼神,五十岁的风情。
蓝玉致想起这句话。
那么妖艳的一个形容,可是此刻放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真正是再恰当没有了。
单看她的脸,蓝玉致便明白,这一定是石宣英的母亲!
这厮长得酷肖他的母亲。能长那么好,估计,便是遗传了这位大美女的优良基因,而绝非是整容的缘故。
她站在客厅里,顾盼之间,很有气派,绝非石宣英那种毛毛躁躁的大吵大闹。
但是,却给人无形的压迫感,仿佛她说的话,谁也不好不听。
这才是真正的雍容气度,真正的顶尖高手,她今天来,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蓝玉致忽然觉得心惊胆颤。
高手出招,这可怎么办?
她竟然没有勇气看下去。
佣人们的态度,前所未有的恭敬。几乎全体集合起来,都在外面招呼着,端茶倒水,恭敬备至。甚至老胡,蓝玉致从未见他如此的毕恭毕敬:“夫人,请坐。葡先生刚回来,又出去散步了,我马上去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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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回来了,我回来了。远远看到大嫂的车,我就回来了。”
葡先生的声音那么鲜明,那么热情,礼貌。他刚从外面散步回来,本没走出多远,还穿着运动装,立即招呼:“大嫂来了?快快请坐。”
石夫人微微一笑,微微侧身,很仪态万方地坐下。
“老胡,快上热茶。大嫂,我记得你最喜欢喝碧螺春了。”
“多谢二弟,还记得我的习惯。”
“大嫂,吃饭没有?要不要一起用早点?”
“谢谢二弟,我已经用过了。”
两个人,谁也不问彼此的来意。葡先生不问,石夫人也不说。二人之间,那么客气,仿佛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客串,亲戚之间的互相走访。
尤其是石夫人这种态度,仿佛令蓝玉致更是恐惧——又暗暗咒骂石宣英这厮,自己没法,竟然出动自己的母亲!
这算什么呢?
他还是个小孩子么?
还没有断奶么?
一切都要仗着他的母亲?
葡先生怎么可能拒绝这样一个女人的要求?如果她执意要自己去坐牢,那该怎么办?
这时,她看到葡先生站起来,声音很是抱歉的样子:“大嫂,我换一件衣服再出来,就这么见你,实在是太失礼了。”
石夫人更是彬彬有礼:“二弟请。”
蓝玉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石宣英如此粗鲁不文的一个莽汉,竟然有这样的一个母亲。他估计是遗传变异,竟然一丝一毫也不曾遗传到母亲的优点?
她正在发呆,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她吓得几乎惊跳起来,却立即捂住了嘴巴。
葡先生拉着她的手就往屋子里走,直到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