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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紫点点头:“有劳小候爷挂心了,我一切安好,那一日虽是受到些惊讶,不过休息了几日就没事了。”
薛雨摇摇头:“这是应该的,我与希文是好朋友,你是他关心的表妹,我自然也将你当成关心的妹妹。你也别总小候爷小候爷的叫我,叫我名字便好,叫我薛雨就行。”
丁紫张张嘴,觉得直接叫名字太多亲密,她与薛雨见面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只不过借着表哥表姐的关系一起同游,还好不到叫名字。想着就怎么样也叫不出口,丁紫脸上轻浅一笑,还是道:“礼不可废,礼多了总没有错处的。”
薛雨有些怅然,望着丁紫又陷入了沉思。
薛雨其实很苦恼,他长这么大从未接触过男女之情,之前爹与娘亲,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想他本性很好,才貌双全,却偏偏对儿女之情不上心,有一段时间因为跟蓝青凌与云希文的交往过甚,他甚至被怀疑有断袖之癖,听到这个说话薛雨只能哭笑不得。他其实只是觉得他还没有遇到那个人,遇到那个可以赢得他所有关心与注视的人,现在明明有了,可惜他不懂得表达。
其实薛雨也有些急了,那日郊游他分明看到了蓝青重对丁紫的不规据,他不会傻的看不出那代表着什么。他想跟太子抢女人,那可能性是极低的,换成一般人早吓怕了。可是这个人是他心中平静这么多年来,首次出现波澜的人,那便不同了!薛雨觉得,他要快些表白,让外人知道他与丁紫的关系才行,让蓝青重等对丁紫有妄想的人看清楚才行,不然自己喜欢的人一直被人惦记着,让他的心一直无法不胆心着。
一个时辰后,白老太君面色微红的被治好,拉着丁紫与刘婷聊了一会,才与薛雨在百姓的簇拥下离开的,不过看诊这段时间,细心的人不难发现,人群中又经有着一些打分更光鲜的人前来排队。显然白老太君这样的一个富贵女看中的医馆,也让那些官家夫人小姐看重,甚至也想借机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处可拿。
回程的路上薛雨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脸上魂不守舍的,将白老太君扶回房间,薛雨就要离开,白老太君此时立即说道:“雨儿陪祖母说说话吧。”
“是,祖母请说。”薛雨停步立在一边。
白老太君认真注视着薛雨的神色,对于这个孙子,白老太君最是满意的,望着他,白老太君不禁笑了:“雨儿这段时间在府中,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外面可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了吗?不如跟祖母说说,说不定祖母也能帮上一二”
薛雨愣了下,脸上有些犹豫,面颊有些发红。看着白老太君带笑的脸上,那双苍老却无法抵消的精明锐利的眼睛,他的心情好似根本无法隐藏,便道:“祖母,孙儿似乎已有意中人了,但不知道这时候要怎么做才好,怎么跟她拉近距离。”
白老太君毫不意外道:“就是丁紫吧。”
“祖母看出来了?”薛雨微愣,惊讶的样子更是肯定了白老太君的说法。
“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的品性习惯以及神态祖母最是清楚,当初你爹娘还怕你不成亲是有什么问题,现在你能有个喜欢的女子,祖母也为你高兴呢。”白老太君拉着薛雨的手坐在床上道。
薛雨脸上一喜:“祖母不反对太好了,孙儿正想着要对您如何开口呢,娘那里一直对丁紫不满意,我便是怎么说她也不听,反而我现在一提到丁紫的名字娘就厌恶的别开头,或是借故离开,祖母,娘会答应这件事吗?我真怕将来她们一直相处不好。”
白老太君脸上微冷,这个儿媳妇唯一做对的一件满意的事就是生了薛雨这个听话懂事又孝顺的孙子,不然王氏对安国候府还有什么贡献?!
这便罢了,偏她还是个眼皮子短浅的蠢东西,丁紫那样的手艺,人品相貌,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子,偏她这个蠢媳妇就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丁紫想攀富安国候府,总没个好脸色。这段时间里白老太君没少点解木氏,但那木氏就像是个榆木脑袋,认准了死理九匹牛都拉不回来,白老太君也是恨的不行,但到底是自己儿媳妇,有些事也不能说的太过做的在太严厉,反倒让木氏记恨起刀子来,闹的婆媳不和,白老太君可不想自己儿子孙子难做人。
“这件事说,自然是要跟她说,不过还不宜早说,别还没办成事,你娘从中一做梗,好事也变成坏事了。而且现在也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感情,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急,慢慢来。你且放心着吧,你的婚事我定要办的全京城都知的热闹。”白老太君笑眯眯的道。
薛雨松了一口气道:“那祖母准备什么时候去说呢,不瞒祖母,孙儿也是个不争气的,丁紫那样的女子,孙儿总觉得这事不定下来,心里就不踏实。”
“呵呵呵,祖母懂你,你先放心吧,我先找人去探探侍郎府的口风,再一个,也得打探探丁紫是否有婚配,或是心有所属之人,我们不可做拆散她人的事。再说那是你一辈子的幸福,祖母不能让中间有半点马乎。”
薛雨笑着点头,又陪着白老太君说了会话才离开,白老太君坐在床头叹息一声,云嬷嬷在一边忍不住问道:“老夫人真觉得这婚事可结吗?”
白老太君脸上泛着无奈:“这两个孩子都是好的,只不过雨儿那个蠢娘却是个坏事的,今日我在平安医馆里问紫儿那孩子,她面上答的很好,只是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嫌恶还是被我瞧进了。想来也是,她本来也没冲着咱们安国候府什么,我看着她也是个自尊心、自信心极强的女子,上次被木氏给羞辱了,没连带着恨上咱们安国候府,都是这孩子眼界高心胸宽的。这事还没让木氏知道,若是知道了,怕又要闹开了。”
云嬷嬷也跟着点头,丁紫确实本事,便是那医术都不得了的,丁紫若是进了安国候府,老夫人这身体以后也不用借别人之手了,她也是极看好这门亲事的:“只不过侍郎府会同意吗?”
白老太君笑了:“儿女的亲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丁紫那丫头虽然生母早逝,却还有主母与父亲。那王氏你也见过,以我们安国候府的身家去提亲,她没有不同意的可能。谈的时候将丁紫叫到身边听着,以雨儿的才貌与本事,想来丁紫也该喜欢的,只要先不让木氏知道坏了事,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的。”
云嬷嬷跟着点点头,老夫人一向是有主意的,她想的必是错不了的。
八月十五这一日,白云庵外,又是穿流不息人潮拥挤的时候。
王氏今日带着丁紫,丁宁儿以及有孕的方姨娘,还有星儿与怜月两个通房出门上香,至从上回方姨娘被气着后,身体一直不怎么爽利,肚子时疼时闷的,王氏出于对侍郎府子嗣的看重,自然是不想方姨娘有事的。
一路上王氏与丁紫坐一辆车,丁宁儿护着方姨娘第二辆,后面便是星儿怜月和随侍丫环的马车,马车上星儿怜月面色一直有些阴沉,让坐在一侧的府中下人各个缩着脖子不敢说话,就怕惹了她们的火气平白受气。
三位姨娘同时失宠,最春风得意的女人怕就是星儿怜月这两个通房了,现在丁鹏不是睡星儿便是怜月那,两人受宠的程度不相上下,正因为如此她们才斗的更凶。现在府中最得利的就是她二人,正是她们争宠往上爬的时候,这几日,丁鹏已经松口想提她们两个做姨娘了,只不过她们提了做通房时间不长,二又对府中又没什么贡献的,前段时间府中姨娘贪墨的事闹的那么凶,王氏现在很是反感再提什么姨娘上来。直道有些个女人就是认不清身份,都以为府中的银钱那是好拿的吗,看着是来指责马姨娘方姨娘和姨娘三位,实则便是提醒星儿怜月呢。
偏这二人想不到那么远,还在争个你死我活的,刚才出府时,两个争着上头车去伺候王氏,反倒把丁紫挤远了,王氏一见立即喝退她们,将她们赶到与下人同乘一马车,分明有污辱她们的意思。偏她们有气也不敢冲着王氏发,两人瞪视着对方,怜月心里恨道:要不是这贱人跟着自己抢,她哪会被老夫人厌弃了!
星儿心中冷笑,撇了怜月一眼便转开,她原以为怜月有多聪明呢,也不过如此。
马车里王氏脸色也不好,一口憋着不吐不快,冲着丁紫便气道:“都是些个不省心的,不过两个姨娘,仗着你父亲的喜爱,竟然在我眼前就争起来,简直没将我放在眼中。”
丁紫垂下的眼睛闪过嘲讽,手上依旧用着简易茶壶为王氏倒了杯茶,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