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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景天祖宗就是死在他手上,爷爷也曾被他重创到几乎死去,这笔债,终有一天是会讨回来的。
“嗯!”公孙越智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并不多看独孤空一眼,而是问北宫千仪,“千仪,为师听说你帮着外人欺负你郁师姐,可有此事?”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但公孙越智的声音却是极其苍老了,像破锣一样嘶哑难听。道道宗每五百年才出三颗的驻颜果,能够使容颜回到最美的年华,却无法让声音也回春。
完美的外表与糟糕的声音十分不相配,但没有人敢笑话。
虽然辛占鹤也很权威,但是当公孙越智问起话来,才是真正的威风,其他人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没喊到他们,他们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除了北宫千仪,他丝毫不为公孙越智的气势所迫。淡然浅笑,他未答只道:“师父若觉得有便有,若觉得没有那就是没有。”
“这是什么话?”公孙越智皱眉,“你是说为师在冤枉你?”
北宫千仪笑着抬抬手,道:“师父圣明!”明明是疑问话,偏被他当成了肯定问来听。
四个字表面看似在夸他这个师父明智,却清楚表示,他冤枉他。公孙越智眉毛不由微微跳了两下,知道这小子永远都是这样的死性子,干脆也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了。其实内情如何,他虽没有亲见,但大约也能猜到了。这种事他见得多了,既然杜绝不了,就只能自己去承捏。
而且他知道以他这小弟子的个性,就算是其他几位师弟的弟子再蛮横再嫉妒,也休想从他身上讨到便宜。别看这小子一副最好说话的样子,其实心里最狂妄的就数他。
被他用话堵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公孙越智随即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问道:“为师听说你们适才在茶楼与叶家那个狂妄小子把茶言欢,可有此事?”
果然是因为叶家而回来的!北宫千仪道:“九弟对茶的独到见解,令弟子非常敬佩!”
“可为师听说,那小子只是一个九囊饭袋。”公孙越智应得毫不客气,北宫千仪施施然道:“师父,谣言止于智者!师父都不曾见过九弟,这是听谁在胡说八道?”
“呵,九弟?师姐都不知道何时北宫家主又添新喜了呢!关于叶音竹,是我们说的,小师弟这是在说我们几人都在妖言惑众,欺骗大长老么?”其他人听北宫千仪这样说,顿时都露出了不悦神色,但是公孙越智面前,没人敢造次。只有不能说话的郁花苹用内气送过来一句,附带一声不屑的哼笑。
北宫千仪只装作没有听到,神色半分未变。有时候,与人骂嘴,倒不如完全不理会她,当她不存在更有用。果然看到北宫千仪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完全不在意的模样,郁花苹立刻就浓眉倒竖了起来。
公孙越智才没有兴趣去理会叶音竹一个后生小子,他并不在意叶音竹是天才还是蠢才,因为单凭那小子敢将他门下徒子徒孙公然杀死,还施以千刀万剐刑罚这一点,就已经得罪他了。
京城里现在的局面,他已经了解了,不就是叶家有绝代高手坐镇,然后胆大包天,一次次的挑衅万寿塔吗?长识浅薄的小子,得意太早了。
公孙越智心里无声一哼,道:“毕竟人言可畏,关于西行宫一事,让人传出去,就说傲云来使住到偏殿,是宁云太子尊叶音竹为表兄,自己执意要退让的,本座在位期间,不希望再有这种荒唐事发生。”
此次的确是戴无两没有做好,但是由万寿塔出面,还给宁云宣一个谦卑有礼的好形象以作补偿,他该知足了。
“弟子们谨记!绝没有下次了,望师父(大师伯)恕罪!”公孙越智话一完,其他人立刻站起,恭敬致极地弯腰九十度,没错的面对不悦的大长老也要认错。
“行了,任何事都等到登基典礼之后再作决议,暂时不必管叶家如何。还有,千仪往后与叶音竹保持距离,即刻起与叶家来往者,以同谋罪论处。”公孙越智说完,冷冷地扫了独孤空一眼,就起身离开了大殿。
最后那一句显然就是说给独孤空听的,他可以亲自开口交代北宫千仪与叶音竹保持距离,而独孤空还没有那个资格与他说话,他只能做‘与叶家来往者,以同谋论处’那一个。
公孙越智离开后,其他人也先先后后的离开了,大多数走时都会幸灾乐祸地看独孤空一眼,顺便附送一个冷笑。大长老说了,等到登基典礼过后,就要给叶家人难看,他们就等着这一天。
而无论独孤空与叶音竹有没有私下往来,但他们同样乐得看笑话。看着独孤空不高兴,他们就开心。因为是到了他们这一代,独孤氏才开始反抗的。因为独孤氏,他们这一代的万寿塔掌门弟子过得十分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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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情灭‖118
?‖情起情灭‖118尊贵的身份,基本的尊严
明明不喜欢独孤空,却还不得不看着他坐拥天下,不得不教他本事让他踏上俗世最高峰。网 他们不满啊,他们不甘啊!
尊贵骄傲的身份,一帆风顺的人生路上,足以让他们把一切细小的负面情绪无限扩大化,然后将这些负面情绪都加诛到害得他们憋屈的独孤空身上。
他们就是喜欢看独孤空不爽,但是被公孙越智隐约不屑鄙夷的视线扫过,独孤空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对其他人的冷笑与幸灾乐祸也像是根本就没有看到。喧哗的殿,他一人独倚浅然微笑,从容淡定地自成一个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影响不了他。
他在笑着,但眼神却很清澈,看不出任何情绪。北宫千仪微微叹息,既然师父想要掌控天下,还不如自己坐拥江山,为何要如此的糟践独孤氏,给了他们最尊贵的身份,却没有给他们最基本的尊严。
而独孤空平静淡然的表面下,当真如此淡然吗?能够被轻公激怒的强者,一点儿也不可怕!
北宫千仪正准备与独孤空一起离开,一名观皇殿的宫人适时从内殿走了出来,行礼道:“北宫公子,公孙长老有请!”
“嗯!”北宫千仪应了一声,终究还是不知道要跟独孤空说什么,只得与那名宫人一起进了内殿。
“千仪,你的表情告诉为师,你对为师很不满。”北宫千仪刚刚进殿,公孙越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内殿的地上用上品灵石摆出了一个阴阳八卦阵,公孙越智就盘坐在中央位置,他双眼眯着,却说自己看到了北宫千仪的表情。
当然启动神识是可以看到的,只是他说的是感觉,他感觉到北宫千仪对他对待独孤空的方式不满。
进了殿中,北宫千仪挥退为他推轮椅的宫人,自己推着轮椅靠近过去,他道:“不满还不至于,不过师爷当真不觉得自己太厚此薄彼了吗?”
“为师对你厚此薄彼,你还不乐意?那你还想怎样?”公孙越智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此时的他竟然奇异的没有了方才大殿中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气势。
北宫千仪笑着实话实说道:“弟子自然宁愿师父更加厚此薄彼一些,只是,宏泽不日即将荣登高位,成为一国之君。七尺男儿皆有骨,师父无缘无故当众削他颜面,纵有不妥!”双方的矛盾已经非常明显,师父非但不想着改善,还刻意激化。长此下去,局面总有压制不住的时候,而当员样强势的双方争斗起来,不意外又是一场灾劫。
无论谁兴谁败,血流成河避不可免。
公孙越智冷冷一笑,道:“他明知叶家与万寿塔近有嫌隙,还与叶音竹交好,分明是借此表明自己对为师的不满。是他主动挑衅,翅膀都还没长出来,就想飞了,简直是自不量力。”其实是因为他仇恨当年将他打伤的独孤无依。那还是九百多年来他第一次受伤,虽然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但是被一个俗世低等人打伤已经足以让他颜面扫地,所以他这是恨乌及屋了。
最早的时候对独孤氏他其实还是可以好脸相待的,然而当你开始讨厌一个人,那么所有与他有关的一切在你看着,都会变得不顺眼起来。
“今日是弟子带他出去的。”北宫千仪解释道,“遇上九弟只是巧合,是弟子让九弟过来品茶论道。如此说来,今日害得宏泽受师父迁怒,倒是弟子的罪过了。”
公孙越智皱眉:“你别一口一个九弟了,为师听了烦躁。为师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与叶音竹保持距离。叶家气焰嚣张,必须打压,叶音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