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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的小洞,你的身子会好过麽?”
“唔不不要说了啊”
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她?不把她当妻子也罢了,竟还完全把她当花娘一样的玩弄。
中州皇室虽然出名的荒淫,然而哥哥凤无极一直都将这个妹妹保护得很好,以致凤幽夜长这麽大,也是从来不曾听闻过这些个荤话的。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嫁的这个风神如玉的男人,内里竟也是如此放浪不羁
“为什麽不说?你看你这两只奶子有多美,男人插你一下,它就晃上两晃”
两只浑圆好像听到了男人的赞美一般,随著他抽插的动作来回摇晃得更加激烈了,在空气中晃出了淫靡的波澜。
“啊啊不要、要坏了不行了”
凤幽夜嗓子都快叫哑了,身後的男人却捧著她的臀越操越快,也不顾及她的身子是否能跟得上他如此激烈的索需。
“这麽漂亮的身子,谁舍得把你玩坏”优雅的嗓音已经不再如刚刚那般平静淡定,男人的粗喘愈发清晰起来,挺腰一下下拍上女人娇臀的动作愈发狂野,“射给你都射给你这淫荡公主!”
激情迸发的刹那,凤幽夜只觉得小腹一涨,穴儿里再次被热流填满;眼前则仿佛一片朦胧烟火闪过,脑海里很快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向来柔弱的女人终於不堪激情,昏了过去
精准地一把拖住女子往地上滑去的身体,男人一头长长的银发在月下闪著魅惑的光。
“还真瘦”
抽出了终於发泄完毕的性器,打横抱起女子纤瘦的身子,男人一边欣赏著月光下女人白瓷般的肌肤上晕染的可爱潮红,一边掂量著臂弯中这副小小的身子骨究竟能有几斤几两
“把你养成这副模样的人还真是该死啊”
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小脸上竟露出一丝疑似为不屑的嘲讽。
“呵”淡淡地笑著,夜风轻轻撩起他凤眸边一缕长发,男人眸中邪魅的那缕光依然没有消散。
“不过,接下去我轻轻地做,应该不会把你弄坏吧”
10、归去来兮
凉风拂面,月华如水。
浸透於夜色中的临水楼阁,静谧无边。相互交叠的肢体,纠缠缭绕的青丝,在这座向来寂静的城池之中,牵动出一分绵远难平的激烈温情。
激情平息之後,男人慵懒地揽著怀中早就不省人事的女人沈沈睡去。
蛙声虫鸣,夜色安宁。
女人就是在这样奇特的情景中醒来的
全身赤裸的自己躺在软榻上,酸痛得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面对著临水的窗户躺著,而压在她腰间的沈重胳膊,昭示著躺在她身後正将她揽在怀中的显然是个男子。
凤幽夜睁著眼睛,盯著窗前的那片月光出了神。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她才眨眨眼睛,收回目光,静静地从软榻上坐起身。将那只胳膊小心地拨下去的时候,那男人显然是不依的。然应是醉得沈了,又消耗了那麽多“精力”,嘟哝了一声,也就又睡过去了。
回头看那人沈睡的样子没有醒时那麽令人不敢直视的疏远威严,秀美干净的面容上犹带一丝邪气。怀中忽然空了的变化,又令男人的神情带点疑似不甘的稚气
凤幽夜不觉有点好笑。然而唇角的笑意未来得及绽开,便迅速隐没了。
对这男人心软,对她来说是那麽容易的事。
但是反过来,却是在放纵自己自欺和欺人她毕竟,还是做不到呐。
借著月光,将地上散乱的破碎衣物拾拣了,脚步有些虚浮,但终究还是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这间屋子。
机关重新落下,她最後看了一眼那满墙的画像,对著画中美丽的少女,浅浅勾出一抹苦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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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斋里,一个气鼓鼓的小丫头,跟一个涨红著脸的大男人,正大眼瞪著小眼。
“晴、晴儿”修岩擦了擦汗,“你别瞪了行麽?我、我也是”
“”小丫头的圆脸蛋鼓成了一个小包子,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呃,还是想想该怎麽办吧”在晴儿的瞪视之下,‘抓奸’归来的某人不停地冷汗直冒,“那个,你不是也希望夫人能跟主人修好麽?方、方才你其实也是故意不让我去的吧?你猜到了那边”
男人话到了嘴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这个笨蛋!!”小侍女指著某个老实男人的鼻子,终於怒吼出声,“我哪里能猜得到你家那个变态的主人脑袋里在想些什麽?!”
“变、变态?”修岩瞬间觉得额角滴下的汗更大颗了。
“不是变态是什麽?!”几个时辰前还在称病的小丫头,此刻骂起人来倒是生龙活虎,掷地有声。
“人家只是奇怪他干嘛要拿我们公主的画去‘偷偷’放起来,所以才让公主过去看看的!我知道公主嘴上不说,心里对那个男人还是在意得要死我要是跟去了,她只会更加不自在如果那男人对公主哪怕有了万分之一的意思,我也会替公主感到开心”
看著一脸怒气的小丫头眼中蓦然冒出的泪花,木讷的男人更是吓得手足无措:“晴儿,你别别气啊!是是我主人不好,我明白的你别气了”
“谁气了?!”
小丫头的圆脸仍是一鼓一鼓的,“我就是替我们公主不值啊!碰上那种男人,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可怜我家公主呜呜怎麽会有那种男人啊,他、他凭什麽碰公主啊?他把我们金枝玉叶的公主当什麽?!”
“他我说了,主人他是喝醉了”修岩看著晴儿圆圆眼睛里大颗的眼泪不停地冒出来,不禁再次在心里感叹这娇滴滴的女人家,实在是不好侍候呀!
“最可恶的就是这一点!”小丫头语调更是高亢,“我们公主难道是那种不干不净的烟花女子麽?!他喝醉了酒就能发酒疯啊?你们这些大男人,到底有没有把女人当人啊?!”
话题瞬间上升到了“男人”与“女人”两性对立的高度,修岩更觉头痛了。唉,早知道如此,不管这丫头如何逼问,他死都不告诉她自己方才所见的香豔面画了。
“不管怎麽说,他们也是圆房了啊,我们也应该替主子们高兴,是、是吧?”男人越说越心虚。
“哼!”晴儿又重重地一哼,把圆脸蛋上的眼泪都擦了,才恨恨地吐出一句
“他要是敢赖账,我死也要杀了他,替公主报仇!”
就在修岩想著到底要如何安抚这情绪激动的小侍女之时,“吱呀”一声轻响,将屋内两人吓了一跳。
“夫、夫人?!”正吵得火热的两人怎麽都没想到,这“当事人”之一,竟会突然出现。
女子没有出声。
一身残破的衣衫和散乱的长发,显得这尊贵的女子从未有过的狼狈。
修岩脸涨得愈发的红了,眉目都收敛了,不敢多看一眼。
晴儿则是愣住了。
“公主?!”自家主子长这麽大,何尝如此狼狈过?!
“”凤幽夜亦有些尴尬。但事情已经如此,她也不是什麽未出阁的小姑娘,没什麽可矫情的。
揪紧了一方衣角,她用眼神安抚著一脸难过自责的侍女,再看向一旁同样有愧疚之色的男子,凤幽夜终於微微沙哑地开口:“修岩,你且回去吧。”
那侍卫迟疑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在此确实不合适,连忙低著头往门口去了。
“夫人?”最後却还是忍不住,背对著那倔强的瘦弱女子,犹豫著唤了一声。
“事情总会有个了断”凤幽夜亦不回头,语气淡然而又坚定,“修岩且勿跟他提起便是了。”
说著便往内室去了。
晴儿也顾不上再斥责那木讷又无辜的男人,瞪了他一眼,匆匆跟著自家主子进里屋去了。
洗浴完毕,折腾了大半夜的主仆两个终於安静地坐在了一块。
凤幽夜身上终於换了干净衣物,然而一身的暧昧痕迹却是一点也没能洗去。
“公不,夫人”小婢女心疼得不得了,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做声到底是该骂那男人禽兽不如,还是怪自己先前暗存的那点将公主“送入虎口”的卑劣念头?
“晴儿,以後啊,不用勉强改口了。”明显精疲力竭的女子,还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公主便公主吧没差的。”
听了这话,晴儿更是难过了都已经圆房了,是那个男人名副其实的妻子了,自然更当得起“夫人”二字了!可公主这样说,明显是伤了心啊。
是啊,那种没心没肺的男人,三年都不闻不问,这一日突然喝醉了酒发了酒疯,想来也不可能会对公主温柔的
都怪她!没有保护好公主啊!
“晴儿,这几年让你陪在我身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