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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从她穴口流出来的,竟还有她的鲜血!
“砰”
厚重的石壁被男人一拳就砸出了四分五裂的裂缝,紧接著那些细小裂缝蓦然变大,瞬间墙壁上就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君、君漠?”念离原本已经疲惫虚弱得意识不甚清晰,此时被男人的怒气吓了一跳,不安地想从他怀里下来。
他却不肯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离儿,我真该死!”
被蛊毒折磨的痛苦暂时随著欲望发泄殆尽,然而,又一次伤害了这温柔动人的小人儿,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小人儿却娇声地安慰道,“不要责怪自己,只要只要你没事就好。”
男人的心蓦然柔软,碧眸幽幽,像是要将她绝美容颜刻进自己的心里。
“笨女人”越来越觉得这个称呼很适合此时完全纯白如纸的小人儿,还带了他无数疼惜之意,掺了化不开的纠葛和爱意。
最终,沈沈地叹息一声,将这纯净善良的小东西搂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
这是他的小解药。是落入他生命的美丽精灵。是他最心疼的,爱人。
4、密室欢爱 上 (慎)
楚君漠把念离抱到了室内唯一的寒玉床之上。
那寒意太逼人,不是她的身子能受得了的。男人用了股内力,将那彻骨的寒气暂时驱散。所以当念离坐上去的时候,不仅不觉不适,反而感到了微微的暖意。她低垂眼睑不好意思看他,脸上羞赧之意那样动人。
楚君漠把娇弱的她放下之後,立即又去查看她腿间的伤处。
这下念离更加羞得粉脸绯红,可是无力的双腿哪里抵得过他的蛮力,最後只能任他掰开了一双雪白修长的细腿,细细观察著她光洁粉嫩的羞耻之处。
然後男人碧眸中的神色变得愈来愈怪异。
此时的楚君漠神智暂时有所清醒,然而体内的蛊毒依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石室内男女交欢後的特殊味道依旧浓烈,与那不安分的蛊毒一起,撩拨著他的情欲。再加上美人在怀,欲语还休,更加挑起男人未褪尽的欲望。
然而,看著小人儿腿间可怜兮兮的染血花穴,看著自己粗鲁侵犯留下的证据,他怎好再肆意满足自己的“兽欲”却累她受苦呢!
说起来,男人像他这样的应该算是很失败吧?欢爱时只有自己在野蛮掠夺在享受,身下的小女人却得不到欢愉,反而还要受伤,就像是被人强暴了似的如果换了他是念离,定然不理他是对的。
为自己少得可怜的性技巧默哀的同时,男人余光一瞥,这才发现之前被忽略了的那只小瓷瓶被开了封却又转瞬就被丢掉的小瓶子,正委委屈屈地躺在地上,默默指控著男人只顾“发情”却不理会它的“感受”
手掌一翻,小瓷瓶自动从地上飞起,落入了男人的手心。
还好里面装的并不是液体,不然早洒了大半。楚君漠将那小瓶子倒竖起来,看著一股微显粘稠的晶莹膏状物从瓶口倒流出来,缓缓落入他另一只手掌心。
清幽的香味飘散开来,他把那剔透的呈现淡淡薄荷绿的药膏细细揉开,然後不容小人儿抗拒地硬是涂抹了好多到她的私处!
在男人霸道的举动之下,念离只能无可奈何地大张著双腿,任由男人在她最羞人的地方揉来拭去
那药膏被热气化开之後就变成了薄薄的液状,清清凉凉覆盖住女子的花户。
花穴里残留的血丝都已被化去,本就光洁的耻丘瞬间就被那神奇的药膏“清洗”得干干净净,红肿的花唇也渐渐恢复了许多,粉粉嫩嫩的花瓣沾著淡淡的晶莹又粘稠的液体,显得好不动人!
“嗯”被男人那样火热的目光盯著,最私密的地方还在他的指间被轻轻揉捏著,念离耐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娇吟。
“离儿,好点了麽?”将药膏全都涂抹均匀之後,楚君漠盯著念离的娇颜,问著她的反应。
念离哪里说得出话来,只红著脸点点头那清凉的药膏使得下身敏感处感到阵阵的凉意,原先的胀痛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愈来愈强烈的酥麻,甚至是一种隐约的瘙痒
看著美人娇羞的模样,再看自己再次高高抬头的阳物,楚君漠眼眸中化去不久的氤氲欲火又一次弥漫开来,而且这一次竟然显得更加急不可待!
於是男人顺手又倒了大半瓶的药膏到自己手上,然後握住自己硬挺不堪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在念离羞怯又讶异的目光中,楚君漠竟然“表演”起了自渎的动作那坚挺的肉棒在男人自己的手中越胀越大,薄薄的包皮一次次被推上推下,粉红色的硕大龟头一次次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她的眼前
看著自家男人再次变成“欲火焚身”的样子,念离被惊吓到了这才多久,竟然又而且这一次,他似乎不怎麽“需要”她了?
还没等她胡思乱想出个什麽头绪来,一番自慰之後反而更加胀痛难忍的男人,却已一手抓过她一条纤细腿儿,一手握住那根胀硬的粗大阳具,将那吓人的肉茎又一次抵住她的娇穴,研磨著使劲往那细小的穴缝里面插
“啊”
刚刚才被肆虐过的花穴仍是费力地才能吞下那粗大,念离轻吟著,摆动著纤腰,努力让自己的臀儿不至於被那肉棒的冲击撞得往後移去。
有了那清凉药液的润滑,这次肉棒的插入明显顺利了许多。而且,不知是不是那晶莹的药膏起了特殊的作用,念离觉得自己花穴里阵阵的瘙痒的感觉兴起,从隐隐约约变成了越来越灼热的空虚
“嗯君漠”
她无意识地唤著他的名,感受著再次被撑开填满的饱胀与充实,同时又好像在哀求他更用力摩擦去她的空虚。
“离儿,痛麽?”
男人还勉强留下一丝的清明,轻柔地吻了吻她的脸,大手握住念离未褪尽的衣裳下圆润丰盈的凝乳,缓缓揉搓著,同时下身肉棒开始了缓慢又沈重的抽送
“嗯啊没啊君漠”
痛好像是不见了,可是她的身子愈来愈怪,感觉被男人的肉棒磨得越来越热,穴儿里头越来越湿他原先射在穴里面的灼热精液,混合著清凉的药膏汁液,把她的小穴弄得湿淋淋的,再被他那麽大的坚硬肉棒一插一搅的,两人结合处变得愈来愈黏腻,也越来越湿滑。
“离儿你里面好像变湿了”
楚君漠伏下身去,隔著薄薄的衣料轻咬念离的乳尖儿,惹得美人儿身子愈加酥麻;而他不知有意无意的邪肆话语,也逗得她小腹一热,大股的蜜汁从穴儿的深处涌了出来,淋到男人肉棒的巨大蘑菇头上,像是鼓励著他更勇猛的抽插!
【风痕卷】'问戒'
序曲 种蛊
“娘,痕儿知道错了!娘,求求你,放我出去吧”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从封闭的石洞缝间隐约钻出,闻者都不禁动容。从那稚嫩却沙哑的嗓音之中,清晰可辨一个幼小的女孩儿面临的恐惧。
然而,女孩儿呼唤的那个人却并没有为之改变心意。
明明是至亲骨血,但是对石洞外一脸冷然的紫衣女子来说,正呼唤自己为娘亲的那个孩子,却仿佛是世上最陌生不过的一个“外人”
石洞里的声音渐渐地又一次弱了下去,紫衣女子微显不耐地皱了皱秀丽的眉头,捏住了手心之中一只小小的金鼎。
“娘痕儿好怕”黑漆漆的洞穴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小小的女孩儿蜷缩成了一团,瘦瘦的手臂仅仅搂住自己的双腿,变得更加娇小脆弱,仿佛随时会被无边无际的黑暗给吞噬。
她轻轻地将最後一个“怕”字咽回了口中。承认自己的恐惧和脆弱,是最被娘亲所鄙视的吧
黑暗。其实她早就应该适应了黑暗。
这是娘对她的惩罚,她应该甘愿受之。这一次,是她贪玩,跟著纪家的大哥哥去了望月岭,一直到入了夜才回来。
娘亲生气罚她是应该的。虽然她还来不及告诉娘,她去望月岭只是想要采传说中的蝴蝶兰那束早就被娘踩成了粉尘融回大地的花儿而已。那是她摔了好几次跤甚至差一步就堕入深渊之中才采回来的
蝴蝶泉边蝴蝶兰,据说可以带来好运,可以令人心愿顺遂,平安喜乐。
她很想很想,她的娘亲有一天可以对她笑一笑,哪怕只是一个最浅淡的微笑。
纪爷爷说,她的娘亲从来不笑,是因为娘心中有郁结难解,有执念未舒她不知道弱小无力的自己该做些什麽才能让娘心中的“郁结”少一点点。对著她,娘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似乎从来都没有办法开心
於是,纪哥哥口中的蝴蝶兰,就成了她唯一可以想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