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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好的事儿。嬷嬷就不要再说三道四了。〃
罗衣搀了张嬷嬷一边,对珍玉道:〃扶嬷嬷进去,要是将军回来问起我。就说我带着兵去野外山林训练他们的生存能力了,让他不要太担心。〃
珍玉欲言又止,被罗衣制止住,说:〃将军跟我有约定,必定不会为难你。去吧。〃
珍玉只好点头。和巧玉站在张嬷嬷两边望着罗衣带着那十个人越走越远。
张嬷嬷手心都是汗,哆嗦着说:〃就让小姐这般走了?〃
〃不然,去叫将军回来?〃珍玉犹豫道:〃可是将军的确没说过不准小姐出去〃
〃这哪需要说?女孩子本就该本本分分待在闺中的,小姐这迫于无奈跟将军一样住在军营里已经是破例了,天天带着兵跑来跑去,也不怕那些个兵闲话,现在倒好,竟然还要带着兵去什么野外〃张嬷嬷越说越心急:〃这可怎么办那深山老林的,保不准有啥大虫啊野猪啥的,小姐那娇滴滴的身子〃
张嬷嬷和珍玉巧玉在这边怨念,罗衣却很是惬意。
就算是躲开楚战几天又如何?她现在的确是跟楚战没有什么话好说。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和沟通有了障碍,她第一个反应却是回避。
这会不会也是一种悲哀?
幸好,幸好楚战给她找了一份她喜欢的事业,她可以带着这十个人在野外好好享受一下生存的刺激感。暂时忘记这些烦恼,在山林里更好地捋清自己的想法。
更重要的是,她从这十个人的队伍里找到了自信
原来她也不是一无是处只能靠着楚战吃饭穿衣的人,她独立有思想,她有更为先进的训练计划,她甚至可以想象,当一个月到期后,和另一队十个人比试的当天,她带出来的这十个人解了沙袋,会是如何地身轻如燕。
直到最近她才知道,原来所谓的轻功并不是人人都能练的,楚战会一点点,可是他并不精于此道。一号兵说过,最强的轻功可以飞檐走壁,脚下只有细细的一根柳条也能让人站稳,只是他也没听说世上有这样的人,他认为这是传说。
然而罗衣却知道,渊离的轻功很好,当真可谓是身轻如燕。
只是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识到了。
普通人训练轻功必须从小开始,可若是半途才学,必须天赋极高。所以一般人是学不了轻功这门功夫的。
前面就是森林了,罗衣转头对他们说道:〃都有信心四天后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儿,我们凯旋而归吗?〃
〃有!〃
即使心里没底,他们也只能附和着说。
罗衣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们心存怀疑,但是,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
现在,出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84章忘
楚战回到自己的营账已经是这日的半夜了。
夜凉如水,寒风充斥,手伸出来就能感受到冬季的严寒。
他朝着自己的手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问身边跟着的楚煞:〃罗珏的行踪可关注着?〃
〃是,将军。〃楚煞凝神回道:〃罗公子已经快到了,第一批粮草也已经押运到了。〃
〃最好还是派人检查一样。〃楚战望着营账上空淡淡地吐了口气:〃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很是关键,不能让人捉了把柄,更不能让人混进我们的营地。〃
〃属下明白。〃
楚煞应了一声,犹豫了片刻又道:〃将军,孟小姐这段时间训练十个兵是不是不大好?虽然从这二十来天看,她的成果还是很有效的,我瞅着那几个兵的精气神都比往常好了许多,但孟小姐毕竟是个女子,将军〃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楚战轻声开口,淡淡地说道:〃她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楚煞顿时顿在那里,无言以对。
楚战忽然笑了声说:〃我才惹了她不快,她身上的毛都竖起来了。对她这样的女子,不能威逼,只能利诱。她心很软,性子却很强。〃
说着却又低了声音:〃要驯服她,不容易,不简单。〃
一边说着,楚战一边朝主帐口走,还没走近就察觉旁边小账掀开了来,珍玉看到楚战立马惊叫了一声,〃将军!〃
〃嗯。〃
楚战微感纳闷,正想问她看到自己何至于如此慌张,却见张嬷嬷从里头钻了出来,一下子就跪在了他面前,口中说道:〃老奴有罪!〃
楚战〃啪〃一声将手上舀着的卷宗丢在了地上。胳膊抡起来像是用了全力一样,让一边的楚煞看着也觉得很是心惊。
主帐营口的帘子放了下来,主张内的四角壁灯发出微凉的光。
楚战粗喘了两口气,冷笑一声说:〃当真是长了胆子了,以为我不说,她就可以肆意妄为?还要不要活了她!〃
楚煞顿了顿道:〃将军,孟小姐不过是恃宠生骄〃
因为知道楚战不会动她,所以她胆子才那么大。竟敢带着区区十个人进入山林。还约定好了时间回来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
楚煞微微蹙着眉头,身为属下他不好多说,但身为和楚战出生入死多年的弟兄,他还是可以说上一句:〃将军,女人可以宠,但是也不能太过了。〃
在他看来。让孟罗衣在军营里就不是个好主意,更何况是放在将军主帐的旁边。一军之帅,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乱了分寸。
他当然知道孟小姐此人对将军的作用有多大。但这并不代表他认可将军对孟小姐这般放纵。
对,这就是放纵。孟小姐已经渐渐不把将军放在眼里了。
楚煞不由想到一个词红颜祸水。
再看看现在怒不可遏的将军,楚煞心中一凛。
楚战却冷笑道:〃我宠她自然是有分寸的。她这次的作为,若是十一个人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自然好说。可要是有任何一人出了事,我绝对饶不过她!〃
便说着,他边伸手拍了长案。
楚煞吐了口气。默默站到了一边。
话是这样说,然而第二天一早,楚战训兵之时就有些心不在焉。中午怏怏地去查了一边粮草,和粮草官聊了两句,脑子里一直想着罗衣的事情。
午后终于是顶不住了,问了人罗衣从哪儿入山的,得了答案后就带了人找到地方,在那儿足足站了一个时辰。
晚间睡觉也是辗转反侧,一直无法成眠。
起初知道罗衣躲开他进了山时,他的心里一直在愤怒,狂怒地想着等罗衣回来一定要如何如何惩罚她,收拾她。而当时间见见过去了,他才发现自己并不仅仅只是在想着惩罚她的事情。比起要给她一个教训,他更担心她在山里中会遇到什么事。
冬季,野兽最是狂躁的时候,若是她在山林中遇上了什么野兽,单单凭借他们十一个人,如何能突出重围保全性命?
他越想越担心,都有些想放下自己的面子带了人进山寻人。
可是想起张嬷嬷转告给他的话,他就只能按捺下自己心头的烦?p》
辍?p》
没错,他需要的是一个能跟他并肩战斗的女人,是一棵能够撑起一片天的大树。菟丝草一样的女人对他没有任何用处,倘若孟罗衣只是这样一个女人,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利用完她以后就将她撇开。
或许是她的经历引起了他的共鸣,又或许他的确被她那张脸蛊惑,他终究是走了一步险棋,从很早以前他就开始下这一盘棋。
到了棋局就要分晓的时候,他竟然会后悔了?
不,他怎么容许自己后悔!
楚战站了起身,披了大氅到了帐外。
夜晚天色尤其灰暗,夹杂着似乎是在怒号的狂风,打着旋儿音的风声让他心中一阵冰凉。
细数过往的岁月,他从来都是孤独地一个人过的,即使身边有出生入死情同兄弟的楚煞等人,但终究是抹不平他心中那些幽幽的恨意。
什么时候起,他想起那些过往的时候,心情不再是一如既往的沉痛和憎恶?什么时候起,他也能平平静静地将自己的过往和盘托出,让人看他心里一直藏着的刺?
只有在她的面前。
没错,只有在她的面前。
即使是楚煞楚桀,他们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那些事情,?父、食人肉、屠村这些罪恶,于他而言都是不可触摸的逆鳞。
然而那日,他却拥着她,一字一句告诉了她那些他不堪回首的过去。
他很早慧,三岁的时候就明白了很多事情,六岁前后那几年发生的事情,或许是太深刻,又或许是他记性太好,终究是忘不掉。
每日每夜当他躺在床上紧绷身体入眠的时候,脑海中总会浮现很多噩梦的情景。
最初的几年,夜夜如此。后来他有了定力,可以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才终于算是驱逐了那些让他无法成眠的场景。
而最近,他几乎都没有做过什么噩梦,甚至睡得很香甜,偶尔还会梦到一些美好的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