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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陈奕南发短信告诉我他刚与姚玉书谈过,已经把事情全部解决了。我让他来寝室找我,他拒绝。问他原因,他只说累了。我在心里起疑,莫非他对姚玉书还是余情未了,所以心情低落?奶奶的,他都已经有老子了,还不老实点。
当我一脚踹开他们寝室的大门时,陈奕南惊愕的望着我,脸上赫然留着五个红指印。
我本来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捉奸样,看见他不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他窘迫地捂着脸:“你怎么来了,本来不想让你看到的。”
小川在旁边心情大好的解释:“他被系花小姐甩了。”
我嘿嘿一笑:“既然如此,本大爷这就来抚慰抚慰你受伤的心灵。”说罢,拧了拧他没挨打的半边脸。
“本来就是我对不起她,就让她打一耳光消消气也好。”陈奕南在别人面前向来显得傲气卓越,玩起来虽然够亲和,却也是个一呼百应的主儿,除了在我面前不曾对谁低声下气过。这会儿看他挨打,我又不爽了:“你就这么宠她,分手都要让她给你一耳光?”
他严肃地说:“不是,我去了就说了一句话,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们分定了。然后她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愣了愣,对一个女人,陈奕南竟能这么决绝,不久之前,他还说自己做不出这样的事,最后,还是伤害了曾经的女友。
“你这个混蛋。。。。。。”我喃喃地说,“你要是敢像这样对我——”
“那就杀了我。”他吻了吻我的眉毛,笑得邪气。
“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就先自杀,再杀你!”
我后来告诉林雅琪说,我也想信她所信的神。她便在周末带我去了教堂。虽然我觉得这个实现了我心愿的上帝蛮好的,但实在是不喜欢听牧师唠唠叨叨讲什么人生来就是有罪的之类的废话。最后祷告的时候,我很诚心地默默地说:神啊,请你让我和陈奕南一直像现在这样下去,直到我们变成老头子,死掉来到你跟前。神啊,请你让我毕业留在这个城市,不再回家。神啊,我向你忏悔我所有的罪过。我奉主耶稣的名而求你,阿门。
睁开眼睛,我发现其他虔诚的基督徒仍在祷告,于是又装模作样地闭上眼,默默说:神啊,即使是我这样的伪教徒,你也一定要保佑,因为你是如此博爱。
幸福的感觉在心里涨的满满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充满氢气的气球,随时都要飞起来。以前那些苦涩的回忆,现在回想起来竟也觉得甜蜜。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兴奋得嘴咧到了耳根。
“喂,孙乐乐。我是秦苏。去年班里聚餐的照片你有吗?”我记得那次陈奕南当众吻我时这家伙好像拍照了。
孙乐乐相当不情愿地将她“珍藏”的那张照片给了我,一脸沮丧:“人家好不容易捕捉到的真实宝贵的镜头啊。。。。。。”果然是真实宝贵的镜头,难得在混乱的餐桌上也能照出这么清晰准确的照片。“孙乐乐,你真该去当摄影记者。”我说。
我买了一个精致的影集,将这张照片夹在最后,前面放了我们在哈尔滨拍的照片。
“孙乐乐把我拍的这么帅,应该把这张放在第一页嘛。”陈奕南不满地抗议。
“不行,那次喝醉了,我的脸太红。”
“又看不见多少。。。。。。”
“乖,娘子听话。”
“好吧。。。。。。以后再拍就是了。”
以后,每当陈奕南说起这个词我就很快乐。听上去,好像可以一直这么幸福。
不管是墙头草,还是向日葵,或者是树,他的“以后”,都属于我。
“相公,今日奴家想要了。”
“娘子还是歇歇吧,房事过多对身体不好。”我头大。
“今日甚热,奴家恐相公中暑坏了身体,不如去宾馆小憩,吹吹空调也是好的。”他继续引诱,酷暑炎炎,空调的确很吸引我。但是。。。。。。虽然羞于承认。。。。。。在床上,我相公的威严不再,很是憋屈。
“奴家想相公实在想的紧。”
“好罢,娘子不可过度索求,莫过于淫荡。”
(完)
正文 番外 穷光蛋的同居生活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下班回家。想到接下来就是一个双休日,心情好得不得了。
在单元楼门口,遇上了对门的王阿姨。王阿姨和她丈夫退休在家,儿子在外地上班,老两口闲来无事每天早上都在楼下的空地上打羽毛球,下午就在小区的健身设施上消磨时光,和邻近的老人聊聊天,直到晚饭时间才回家。
“小秦,怎么才下班啊。”王阿姨见了我,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奥运会开幕式,好多单位下午都放假,你们怎么不放。”
我笑笑:“资本家就是要剥削我们嘛。”
“呵呵,年轻人嘛,辛苦点就辛苦点。”王阿姨拍拍我的肩,“快回去吃饭吧,八点前一定要把饭吃完,安安心心地看直播。”她跟我一起往回走,絮絮叨叨的说,“这可是国家大事,我也要赶紧回去给老头子做饭了唉,那老家伙,根本就不进厨房,一顿饭都不做!男人啊都是这样”
我脸上挂着殷切的笑容,时不时地点点头,表示我在听。王阿姨人特别好,热情,善良。就是总唠叨些没什么营养的话。
“唉,我就说,家里没个女人给做饭不行单身男人日子也不好过,小秦有对象了没?”
我含糊地说了声:“有了。”
王阿姨的热情一下燃烧起来:“呀,我跟你叔都没见过。怎么样啊,啥时候结婚?哎,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心就是定不下来,我儿子也是早早成个家有什么不好”
我有些哭笑不得,就算已经有了女朋友,以我还不到25岁的年纪结婚也太早了吧。
用钥匙开了门,就听见咚咚咚剁菜板的声音。“陈奕南,你干什么哪?”
陈奕南穿着一条可笑的围裙——那是在一次超市促销活动中得到的——走出厨房:“忽然想吃饺子了,剁馅呢。马上就剁好了。”
我一边换鞋一边笑他:“刚才王阿姨还说呢,没个女人在家给我做饭不行,现在看来,没女人也可以嘛。”
“都有我了还敢找女人?我掐死你。”陈奕南瞪我一眼,又钻进了厨房。
“我哪舍得再找女人啊,古人云‘糟糠之妻不下堂’,”我跟进厨房,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你就是我的糟糠妻。乖,为夫帮你和面来了!”
“洗手去!面早就和好了,你擀皮儿。”陈奕南已经将芹菜剁得碎碎的,倒进肉馅里。芹菜馅的水饺,是我的最爱。
这套租来的房子实际上很小,厨房造的更是憋屈,我索性把擀饺子皮的工程搬到了客厅吃饭的方桌上。陈奕南搬了个凳子坐下,悠哉游哉地看我擀皮儿:“看不出来你还会干这技术活儿啊。”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谁像你,大少爷似的。”我们刚住到一起的时候陈奕南还不会做饭,我以前虽然常在家里帮忙打下手,会洗菜剥葱擀饺子皮儿,却从未真正做过饭。开始几次在家做饭的结果几乎都是给楼下的小饭馆增加收入。而两年以后的今天,我们甚至可以自己在家包饺子吃了。
我的手上沾着白花花的面粉,一下一下很认真的将饺子捏紧。胖乎乎的饺子整齐地排成一行,可爱的不得了。
与我相反,陈奕南笨手笨脚的,效率很低,却死皮赖脸的坚持要跟我一起包。
这真的很像一个家,我感到很幸福。
“我妈那天说给我存了点钱,说留着给我娶媳妇用。”陈奕南拨弄着锅里的饺子,忽然开口,“我想跟她说我们的事,告诉她我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媳妇了。你说好不好。”
我被他吓了一跳:“不行!绝对不行!你别乱来。”我见过陈奕南的妈妈,是很和蔼的母亲。去年我在他家过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