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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毕竟是二十一世纪前夕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中世纪的罗马帝国。我们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讲究依法治国。人民也好,干部也好,政府也好,均需依法行事。因为我国宪法规定人民有依法监督政府行为的权力,“行政诉讼法”也早已实行。难道人民行使合法权力,是“破坏稳定”吗?
稳定是大局,依法治国是大计。什么时候某些干部、某些政府领导人才能学会做一个合法的公仆,学会用法制社会的思维方式来考虑问题呢?
窝里斗
沈昌(广州)
我在纽约打工的时候,听到这样一则故事:年底,美国老板欲给工人加薪,数额颇大——每人500美元,但他规定:每组只加一人,具体加给谁,由各组民主讨论后决定。这间厂的工人大都来自亚洲,故分为日本组、越南组、韩国组,中国组
通知下达后,秘书小姐要求各组下班前报上加薪名单,日本组最快,几分钟就定出了名单,送给老板一看,老板很满意,此人正是他意料中的人选——技术高、速度快;越南组报上来的是一个技术中等,工资最低的可怜人;韩国组也报上来了,是一个技术最差,人缘特好的和事佬,对此,老板摇摇头,无可奈何。
中国组呢?为何迟迟不报?快下班的时候,秘书小姐再去催促,结果却是:中国人不要加薪!老板听了大吃一惊!难道中国人真的发扬共产主义风格?难道正当的报酬都不要?老板不相信,亲自下中国组了解,终于真相大白:原来中国组的五个人已经讨论了半天,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他们向老板提出“要么平均分配,每人加一百,要么大家都不加!老板生气地把手一挥,取消了中国组的加薪!
一些外国老板得出结论说:聘请中国人最好单独使用,几个人在一起就会“内讧。”
“当”当表
金土木(安徽)
单位一小青年乐不可支地散糖。问:“何喜之有?”答:“当上市人民代表了。”
小青年不说“选”上了而说“当”上了,是很准确的:我们这有上千号选民的单位,今年压根就没选过什么市人民代表;小青年所在部门的绝大多数人,也是吃了小青年的喜糖后,方“喜”知本部门“出”了个市人民代表。
有好事者追根溯源,方明白:市里给我们单位一个“市人民代表”指标,要求这名代表必须是“无党派人士,少数民族,年龄在35周岁以下”。这小青年刚过“而立”,是少数民族后裔,表现平平尚未加入任何党派,“三项硬条件具备”。于是,单位有关部门“报”上了,市有关部门“批”了,小青年也就“当”上了。
不要揣测这小青年在市里有什么“背景”;不,绝对没有。他之所以“当”上了,仅仅因为他“三项硬条件具备”。至于他是否具有参政议政能力,是否足以“代表”本单位上千号“选”民,这些似乎都成了“软条件”而且被忽略不计了。
不知道像这样因“硬条件具备而“当”上了人民代表有多少?不知道像这样“当”上的人民代表如何“加大对政府监督的力度”?
想及他人
莫小米
时下的综艺节目中往往穿插一些要现场嘉宾回答问题的节目,时下的嘉宾往往非常机灵,那些来自异国他乡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只要导游小姐一声“这是干什么用的呢?”他们都能凭着丰富的想象,争先恐后地说出种种答案来,而且,总能猜它个八九不离十。然而却有一次例外。
那是我们十分熟悉的东西——电梯,问题是:电梯里总有一面大镜子,那大镜子是干什么用的呢?
回答踊跃如常:
——用来对镜检查一下自己的仪表仪容。
——用来看清后面有没有跟进来不怀好意的人。
——用来扩大视觉空间,增加舒适感透气感的。
一再启发之后,主持人终于说出了非常简单的正确答案:肢残人摇着轮椅进来时,不必费心转身即可从镜子里看见楼层的显示灯。
原来是这样!
原本活泼靓丽机智风趣的嘉宾们多少有些尴尬,其中一位颇有些抱屈地说:那我们怎能想到呢?
是啊,怎能想到呢?时至今日,我们的确越来越聪明,我们的知识面的确越来越宽广,我们想一个问题常可以想到海阔天空,但不幸的是,思路无论扩展到多远,它往往只是从自己出发的。
而若不能想及他人,再辽远再辉煌的思路都是狭窄的。
胜似老鸨
陈鲁民(郑州)
河北省邯郸县公安局代乡派出所副所长孔庆金,虽说着警服、佩警衔、戴警帽,道貌岸然,可我咋看咋像个开妓院的老鸨。
这不是“人身污辱”,我有报纸为证:《人民日报》1998年9月3日载,孔庆金为了搞“创收”,与妓女串通一气,给妓女付房租、配呼机、送礼物、发奖金,并趁机将罚没嫖客的部分钱款装入自己腰包。而旧社会的老鸨,也无非是给妓女提供吃穿住生活条件,收取部分嫖金而已。相比较起来,孔庆金基本上也在干着同样的“工作”,而且比老鸨考虑的还要周到些,说孔庆金“不是老鸨,胜似老鸨”可有什么委屈吗?
不过,孔庆金与旧时老鸨也有不同之处。老鸨开妓院,或曰“桂香院”,或称“恰红楼”,干什么吆喝什么,行当虽龌龊,行事倒也“磊落”;孔庆金身为派出所副所长,本该“保一方平安”,却偷偷干着妓院老鸨的勾当,挂羊头卖狗肉,那就是下流再加无耻。老鸨开妓院,明码标价,“公平交易”,一手交钱,一手“卖肉”;孔庆金却是利用妓女敲诈欺骗,大搞阴谋诡计。倘用妓院的“行规行德”来衡量,孔庆金实在连老鸨都不如。
然而,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相互借鉴,抑或“经验”推广,与孔庆金所见所为“略同”的“大盖帽”,并不罕见。安徽凤阳县公安局西泉派出所所长林志荣,也善于利用妓女做文章,对妓女频频进行精神鼓励:你们干,没有事。派出所“创收”有道,妓女密切配合,两年下来,仅通过抓嫖就收入70多万元。而黑龙江省呼兰县许堡派出所来得更干脆,他们不仅不养妓女,连抓嫖也觉得太麻烦,来钱太慢,便以“书黄”为名,把38岁的女教师刘桂文抓来刑讯逼供,刘桂文实在招架不住了,只好在派出所写的嫖客名单上胡乱认下几十个人,派出所马上出去,按图索骥,每人罚款5000元,仅此一举,就“创收”达15。7万元。
利用“抓嫖”“书黄”来“创收”,只是时下众多“创收”高招之一。眼下一些执法部门“创收”招数虽多,但万变不离其宗,无非是靠权吃权,靠法吃法,这创收,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妖魔鬼怪纷纷出笼,就再也难以收回来。这不仅亵渎了神圣法律,也腐蚀掉了一批执法人员。
罗兰夫人有句名言:自由,多少恶事假汝而行。若改成“创收,多少恶事假汝而行”,也是十分贴切的。
别为他们喊穷
孙承(山东益都)
一家报纸1998年8月21日《灾区孩子上学难亟待解决》一文,报道了湖北省监利县三洲镇一姚姓人家三个子女分别考上大学、中专及高中,因家庭困难,交学费成了问题。还是这家报纸1998年9月7日第8版在《陈凤上大学》通栏大标题下,文字加照片报道了湖北省公安县高考录取生陈凤,在社会各界帮助下,解决了上学的困难,按期到校。陈凤姐弟三人,她的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也在等学费”。8月24日新闻联播还曾予报道。
以上两个家,都是三个子女。
未见于报端的,三个子女家庭在上述地区还有多少?我想肯定不止这两家。
据本人了解,我国的计划生育政策规定从1980年起即实行“一对夫妇一个孩”,特殊情况可以生两胎,但没有生三胎的规定。据此,以上两家均有超生嫌疑,这两家的困难,除水灾外,多子女也是造成困难的一个重要原因,只是“洪灾使她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报道中语)。
计划生育是我们的一项基本国策,新闻媒体在宣传报道中不要忘了这一前提,即使在洪灾面前,也还是不应以多子女家庭困难为典型,应该宣传报道的是:提倡一孩化,在自然灾害来临的时候,也是一孩家庭抗灾能力强;多子女不光荣,子女多困难多,遇上自然灾害时困难更多。群众转变观念,计划生育才能搞好。不要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