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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尽,不无郁闷的回复了萨缪尔。
“我知道了,很快就去你的教室。还有不要再跟希瑞尔去看古典歌剧了。”
你知道个球。
谢苍躺在桌子上翻了个身换了个面,而后均匀的晒着从窗户投入的日光。
等萨缪尔的时间不长,顶多就过了两分钟,穿着长制服的萨缪尔直接把谢苍从桌子上拖下来,挑着眉道:“你要自己走吗?”
“不然等你背我吗?”谢苍抱怨道,结果下一刻天旋地转,他真的被萨缪尔背了起来,对方的体温并不算太高,宽厚的手掌偏大,牢牢挽住了谢苍的两条腿,宛如钢铁一般不可撼动。谢苍活像跳跳鱼一样弹了两下,让自己骑在萨缪尔的腰上,勉强让自己的脸挨在了萨缪尔的肩头。
“我说真的。”谢苍沉默了一会又开始作死,“你不考虑砍腰或者剁个腿吗?我只有一米八,但你两米多”
“你为什么不考虑增高鞋。”萨缪尔静静的说。
谢苍也静静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剃成光头。”萨缪尔回以轻蔑与温和的笑容。
结果陷入疲惫迷糊混沌混乱的状态的谢苍毫无察觉此刻的不对,而萨缪尔则从来不在意别人,他们就如此堂而皇之的走出了教室,穿过人来人往的走廊跟大厅,穿过情侣横行的绿荫与花庭,然后萨缪尔直接进了谢苍的宿舍楼,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谢苍的寝室,无视于一路震惊悲愤心碎的眼神。
“我想我可能完蛋了。”在萨缪尔关上门后,终于回过神来的谢苍心灰意冷道。
萨缪尔奇怪的挑起一边眉头,侧过头问他:“你想要玩蛋?恐龙蛋还是鳄龟蛋?”谢苍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骑在萨缪尔腰上挺直了腰杆,平静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是说,我可能就要变成你的绯闻男友了。”
“如果你要转正也没问题。”
“真高兴”谢苍假惺惺的笑起来,脸却皱得像是刚出生的猴子,“我是不是该为此写份一万字的报告。”
萨缪尔思考了一下回答:“我会找出合适的卷子给你的。”
在两人陷入毫无智商的吵嘴之前,希瑞尔成功阻止了他们,因为他给萨缪尔跟谢苍分别发了一条信息。
To 谢苍:恭喜,我是不是该开始准备你们婚礼跟第一个孩子满月的礼物了?
To 萨缪尔:需要我帮忙挂请勿打扰吗?我要去图书馆了。
萨缪尔平静的回道:谢谢,但不必了。然后一转头就直接把希瑞尔的定位发到了艾维斯电脑上,简单明了的添加了附注,“你最后的机会,如果还要再考虑个七□□天,我想希瑞尔也许会跟别人堕入爱河。”
“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昨天我在你的制服里放了‘雨伞’,但愿你今天能梦想成真。”艾维斯在第三秒就立刻回复道。
萨缪尔跟谢苍面面相觑,最后两个人蹲在厕所里拿那三盒一共四十五把‘小雨伞’玩了一把水球大战,等最后一个水球砸到谢苍胸□□开的时候,两个人湿漉漉的蹲在地板上开始反省自己为什么这么幼稚,萨缪尔以充分的逻辑表示了这一切都是谢苍的错,谢苍沉默的摸出了刀片试图给萨缪尔剃一个帅气的光头造型。
摸着少了大半的单边刘海,萨缪尔叹了口气,迅速在超音波下弄干净了自己,然后被要泡澡的谢苍赶出了卫生间,他转头想告别时差点被谢苍狠狠拍上的大门夹住鼻子,沉默看着卫生间门的萨缪尔干巴巴的想:跟古董谈恋爱,可能就是这样的惊喜纷呈。
作者有话要说: 谈恋爱的人真烦【我还没有男朋友QAQ
☆、第十二卷
“咳咳咳”
从浴缸里爬出来的希瑞尔抹了一把脸,把嘴里的水全部吐在了地上,湿漉漉的睫毛艰难扇动着,平静的看着面前因为沾了太多水而触电的47号,然后直接打开对方的脖子抽出了电线,将藏在里头的记忆卡抽出掰断。
47号,失败。
希瑞尔整个人湿淋淋的坐在浴缸角边上,剥离了47号的表皮肌肉组织,将剩余的机械身体尽数拆解完毕,扔进自己的桶里,然后找到烘干机把自己弄了个干净,这才提着桶离开了卫生间。
到底是哪条程序不对!
希瑞尔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笔记本,找不到任何头绪,最终他只能把这件事先放一放,揉着额头想起了艾维斯。不可否认,对方很有魅力,也很嗯,性感,更重要的是,他很友善虽说有点害羞,而且他们有共同的爱好,收集古典书籍——虽然都不是正统的那些历史书籍,但都是些有趣至极的故事。
不过说真的,他是萨缪尔的室友,尽管知道萨缪尔也是通过谢苍,但希瑞尔想能跟萨缪尔做室友的应该也不会是什么无名小辈——毕竟他自己的确不大关注外界消息。
不在意,也不觉得有必要。
但无论如何艾维斯的名气都有点大过头了。当然不是说没猜想到他是个有名的人,但希瑞尔没想到萨缪尔都得让他一步。事实上希瑞尔不喜欢交太有名气的朋友,因为他们除了意味着金钱权力美貌地位等无数的好处之外,往往还意味着头痛麻烦讨人厌的标签,他习惯安静与沉默,还不打算将自己投入热闹的圈子里,可能一辈子都不打算。
好吧,他现在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谢苍也许算半个,不过他们还不够亲密到能当朋友。
希瑞尔喜爱谢苍,因为这个东方人温柔成熟,睿智而又理性。可尽管对方看起来年轻而快乐,希瑞尔还是在他身上看见了岁月的痕迹,他的眼睛里藏匿着太多,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被硬生生从时光之中拉出来的旅客,然而他早已做好准备,因此从容不迫。
秘密太多的朋友,希瑞尔不确定会不会带来麻烦,他喜欢稳定的、平衡的、一成不变的东西。
也许是因为他的生命里已经出现了太多的变量。譬如说只要经过他的手,就不知为何会产生自我意识与感情的机器人算是其中最大的变量,尤其是它们还试图杀死希瑞尔的时候,就更令人烦恼了。
但希瑞尔缺个打理的助手,一个符合他心意的,多几行代码而已的机器人。
今天时候恰好,希瑞尔所有的室友都走光了,他们喜欢变量跟新奇,因此与希瑞尔合不来,也不常留在宿舍中。这不知道该不该算个好消息,一方面希瑞尔可以避免与他们产生过分冰冷的两极气场,一方面希瑞尔得在他的机器人下保住自己的小命,因为没人能来救他。
可世界上的事情,大多都是如此,有利有弊,有正有负。
希瑞尔猛然吸了两口气,有些水还残留在他的气管里,很快就引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咳嗽,他咳得双脸通红,弯腰对着地面,短暂性的视线模糊了一下,但立刻他就发现那是因为眼泪。好在很快这场咳嗽就停止了,希瑞尔擦眼泪的时候发现了桌底的校报,日期正对着他,是今天的午报?
这张校报不算厚,准确来讲是,它是单独被裁减下来的一张,上面唯一的消息是“惊爆!工科男神有男友,排排单身哭着狗”。配图是萨缪尔背着谢苍穿过花厅和他们俩一块吃午饭。
说真的,抓拍的不错,但实在有点微妙的是,谢苍的脸几乎大半挡在花藤下,看起来阴森而诡异,萨缪尔倒是看起来依旧那么严谨禁欲的迷人。就按现在的技术来讲,拍成这样,希瑞尔很难不去猜测对方是否满含恶意。
最后希瑞尔看了一下拍摄者的名字与校报今日的策划人。
好极了,是同一个人——杰拉德。说起来这个名字还真是熟悉,似乎哪里看过希瑞尔一抬头看见了对面床铺上的标号:Fielding gerard。
真有趣
希瑞尔干巴巴的说道,心想也许我该为此写份分析报道,名字就叫论我的舍友与我的半个朋友是情敌的必要关系——萨缪尔。
说不定还能拿上一份价值不菲的稿费。
希瑞尔把校报重新塞回了桌底下,索然无味换了件衣服准备出门。
谢苍不想出门。
他瘫在床上就像一大块被丢进了热锅里于是慢慢融化的黄油一样,同样喷香喷香的躺在松软的床上。萨缪尔下午有课,虽说他逃课也没什么关系,但一板一眼的人间杀器还是乖乖的回到他的教室去了。
刚刚他跟萨缪尔去吃了午饭,几乎整个食堂大半男女都在看他们俩。
说实话,萨缪尔在学院里堪称禁欲、冷酷、迷人、性感的代言词,他跟艾维斯的魅力截然不同。如果说艾维斯像太阳那样的明亮温暖;那萨缪尔就是冬夜席卷来的第一缕风雪,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