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没见到一个守门的仙童或者引路人,无奈这里是别人的地界,所以不能动用神识,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个活人,居然还一脸害怕地看着自己,他是有多丑还是根本就是天敌......天敌?东泠苍眯起眼睛,孟子虚干笑一声,东泠苍是鸟,她现在算是蛇,怎么不算是天敌了?
“你是怎么上来的?”孟子虚问道,怎么连请柬都还在手上?难不成是飞上来的?
“我没有走山道。”东泠苍道,孟子虚接过请柬,赞赏地点点头真不愧是鸟类,不走寻常路啊!
“哦哦,那你往东走,没多远就到了,呵呵......就在竹林的结界后面。”孟子虚好心地指路。
“小姑娘既然认得,那就不妨带个路,我第一次来这里,所以实在是不认识路。”东泠苍微微一笑,孟子虚只好点头答应,但是篮子里的酒要是师父看见了会不会把她打到死去活来再死去不敢活来?
这是不可能的吧?师父虽然不喜欢多话,不喜欢她喝酒,不喜欢她到处乱跑弄得满身脏,好歹还是很疼她的。孟子虚想着,拿篮子上的布盖住篮子里面的酒瓶,脚下一别
“小心啊!”东泠苍见状拉住孟子虚的手,孟子虚脸一红,甩开东泠苍的手,把酒瓶的遮羞布好好盖上,“太虚殿是到了,不过品水宴不在太虚殿,是在空灵山,孟子虚刚一到门口就转过身往后山走,太虚殿都空了,大概这会儿人都到后山去了。
正要带东泠苍到后山,忽然看见白念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样。“师姐师姐!师父叫你呢!”
“知道了,白念你跑来干啥?”
“来叫你啊!”白念鄙视地看着孟子虚,“不然我来干什么?”
“有可能是来抓我的啊。”孟子虚严肃地说道,手很鬼祟地摸摸篮子里的酒瓶。
来叫你跟来抓你有什么分别吗?白念继续鄙视,看样子又在偷酒,不知道这回被她藏哪儿了,师父居然没找到!“师姐,你把酒藏哪儿了?怎么师父没找到啊?”
“我啊,埋在外边竹林里了,所以找不到啊。”孟子虚得意道,忽然脸色一白,“那个,那个你别说出去啊,白念师弟?”
白念别过头,“走了,去找师父。”
“不要啊!我保证我下次不敢了!”孟子虚抱住白念大腿吸吸鼻子,白念往前挪动几步,“不行,师父很急,我们去找师父!”
“不要去啊!我保证我有东西都先给你吃,以后也不叫你果子狸了!”孟子虚干嚎着,把鼻涕糊在白念的裤腿上,白念大骇,连忙手脚并用地推开孟子虚的脸,“我不说!不说行了吧?你先走开!脏死了!”白念说着一脸恶心地掏出帕子擦裤腿上沾到的鼻涕和眼泪,“那个,可不可以帮我带个路啊?”东泠苍眼见着孟子虚和白念就要若无其事完全忽略自己走人,连忙咳嗽几声示意这边还有一个人。
孟子虚哀怨地回过头,“仙君后面跟着就好了。”谁叫你不知道好好走山道儿非要抄近道,迷路了吧?要人带路了吧?谁叫你不好好走路的!
于是东泠苍安安分分地跟在孟子虚和白念身后,直到前方百米处传来浓郁的水汽才抬头看见涤心瀑。
“瑟儿,你过来。”花尽渊招手示意孟子虚过去,孟子虚垂下头,手脚并用爬到花尽渊坐着的巨大卵石上,虽然不比千年之后那副身子破败,可是也不是很灵活,爬得磕磕绊绊,花尽渊伸手拉了一把孟子虚,孟子虚靠到花尽渊身边,看着杯子里的水一咧嘴,然后捂着嘴站到花尽渊身后。
“今日品水宴,仙友们请随意。”花尽渊说完就没了下文,孟子虚捂住嘴看着下面各路仙君的反应,大概都以为是什么品水联谊会,结果主持人花尽渊同志不善交际就变成这样了,“师父的意思是,大家随意。”水多得是,况且她早上的时候还在涤心瀑上有洗过脚,洗脚水味道应该不错吧?
“不可胡闹。”花尽渊道,孟子虚一哆嗦,干脆坐到花尽渊旁边,帮花尽渊倒水,“瑟儿,你要我喝这个么?”花尽渊回头看孟子虚,孟子虚偷偷抹了一把冷汗,“不是,师父你还是不要喝了吧。”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师父你是故意不说出来的对不对?绝对是故意的!
看看下面列坐的各路仙君,有的像模像样地端着杯子品尝,有的像是很渴,一杯接一杯。孟子虚舒了口气,“师父要不要我帮你泡一杯茶来?”花尽渊千年之前原来喜欢喝大红袍,后来怎么会喜欢喝茉莉呢?
孟子虚掂量不准花尽渊为什么会不喜欢前者而喜欢后者,但是既然花尽渊喜欢那就没办法了,按照花尽渊需要的工序泡茶是很费劲的,孟子虚泡完茶火急火燎地给花尽渊端过去时,却见之前那个天帝的亲妹子正在跟花尽渊说话,“花尽渊,我皇兄要你娶我是给你面子,不要不识抬举!”
花尽渊一言不发甚至没有看轩辕透一眼,坐在那里像一尊雕像一般也不知是在看什么。
孟子虚面无表情地看着道姑的背影,缓缓走上前,咔嚓一声把杯子捏破了,道姑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孟子虚阴测测地站在背后,吓了一跳,孟子虚痛呼一声,手里的碎渣深深地嵌进掌心里血流不止,松开手掌将托盘放到地上,然后慢慢挑拣手心里的碎渣。
“瑟儿,把手给我看看。”花尽渊从卵石上下来,走到孟子虚面前,完全无视轩辕透在一旁气得跳脚。孟子虚心里偷笑,故作柔弱地将手伸到花尽渊面前,“师父你看,好痛啊,会不会伤到手筋呢?师父你看要不要带我下山看大夫?师父你说”花尽渊抬头拿墨黑的眼睛看了一眼孟子虚,后者缩了一下脑袋,然后安分了。
“白念,替为师招待一下客人,瑟儿你跟我来。”花尽渊拖着孟子虚的手臂直接走人,轩辕透瞪着花尽渊和孟子虚的背影,“仙君,请坐。”白念怯生生地上前说道,轩辕透低下头看着白念,脸色很差很差,白念有种想要哭的冲动,要不要这么吓人?师姐手受伤了又碍着你哪儿了?
“仙君要不要我去山下请个大夫上来?你的脸色很差啊。”白念小小声地说道,轩辕透闻言,冷哼一声径直走到一边空着的座位坐下。
孟子虚跟着花尽渊往禅房走,补充一下,花尽渊的禅房还是跟千年之后一样,只是更加冷清。千年之后花尽渊的禅房在孟子虚上山之后理所当然地出让给了孟子虚,千年之前的现在,花尽渊一个人住在这里,除了每日袅袅轻烟熏香之外,再无半点生气。
“师父,你房间多久没开窗了?该通通风了。”孟子虚坐到花尽渊的床上,丝毫不见外这个是师父的床,完全不把花尽渊当长辈,当然花尽渊也不介意孟子虚这样。只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瓶来,孟子虚见了,干笑几声,“师父,你这是要让我喝酒么?不是说了不给喝的么?”
花尽渊黑洞洞的眼睛不带半分色彩,好像阳光照进去也不会产生半点折射,孟子虚被看得发毛,哆哆嗦嗦地拿完好的手揪着被子,“师父你想干嘛?”
“瑟儿”花尽渊上前,孟子虚闭上眼睛,脑海里几乎能够凭空描绘出一副暧昧的景色。花尽渊温柔地上前,“子虚,为师之前真是太不在意你的感受了,既然要喝,就由为师亲口喂你喝吧。”
“师父”孟子虚红着脸闭着眼睛,然后手上传来一阵剧痛杀猪一般嚎叫着,孟子虚睁开眼睛,手想抽回来却被花尽渊握得死死的,半分也不能动弹。直到孟子虚泪眼朦胧地目送着花尽渊将酒瓶里面万金难求的御酒倒得一滴不剩,直到将她手上的碎渣冲得一干二净。
孟子虚瞪着眼睛,花尽渊松开手,孟子虚擦擦眼泪,手掌的血被冲得七七八八,伤口连血都流不出来了。“我看看。”花尽渊抓住孟子虚的手,孟子虚欲哭无泪地看着花尽渊面无表情的样子,刚才那么叫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没有伤到筋脉,不会妨碍手部行动的。”花尽渊看完之后,拿药膏涂在孟子虚的伤口上,好在药膏里面没有什么刺激成分,孟子虚舒服地叹了口气,掌心微微地有点痒。
“怎么,弄伤的时候不疼么?”
孟子虚一僵,有点不是滋味地左顾右盼起来,“看着我。”花尽渊道,孟子虚只好硬着头皮看着花尽渊的眼睛,“那是因为,因为那个那个仙君怎么可以对师父你这么无礼呢?她是天帝的妹妹也好,是天帝他老娘也好,不过是个身份高点的仙君,怎么敢跟师父你这么说话?师父你可是天界第一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