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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爱品茶,也知道你素来只爱紫尖普洱,所以,今天才带了这龙井,看看,是否和你常品的那种相比较,另有独到之处。”
“即便是有独到之处,我还是习惯品以前的茶。”辰颜放下茶盏,依然戒备地答道。
“呵呵,倘若一成不变,未必能品到茶中的精髓。每种茶,都有其不相同于其他茶的口感,如若只迷恋于其中的一种,岂不可惜?”蓝皓放下茶盏,深蓝的眸光投注在苍茫的黄浦江水中。
“蓝总,你今晚来此,不是想和我说这些吧?”
“当然不是。现在,你楼下有蹲点的记者,他们该拍到我进来的照片了,等我过三个小时下去,明天的报纸一定会再添一条关于你的新闻。”
“你和霄都很擅长制造绯闻。”辰颜端起茶盏,轻轻泯了一口,蓝皓是想帮她吧,激起司徒霄的醋意,可,如果对方本没有情,再激发,即便有,恐怕,也不是醋意。
“你真的很聪明,但女人,傻笨一点,男人会更喜欢,这话是真的。”他特意加了一句话,免得她又多想。
辰颜当然听得明白,她凝着盏中茶叶,泛着热气的杯面,盏中叶卷成朵,每一片叶随着水温慢慢地舒展着,她抬眼,看向对面的他,他只是看着她,并不再说话。
“谢谢,可,有的时候,装傻也很难。”
“只要对一个人装,其实并不会很难。十天后的赛马,可能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你真的准备参赛?”她反问,其实,他是完全不用参加的,没必要陪着楚彤去疯。
“那当然,而且,还会牵涉到我和他的一个赌注。”
“赌注?”辰颜不解地看着蓝皓。
“是,谁赢,谁就可以代替对方给你幸福。”
辰颜不禁哑然失笑:
“蓝总,他不会答应你去赌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而且,幸福,怎么可能是靠赌注就能决定的呢?”
“他会答应的,如果你信我,就不要反对这件事,哪怕,幸福真的和赌注无关,不会因为一个赌注所决定。”
“我知道你一直在帮我和他,可,我们今天走到这一步,真的,和那天景海的事无关。”
蓝皓的脸上还是那种慵懒,迷死人的笑容,说她聪明,她又开始傻,竟然以为,他是在为景海的事做出补偿。
“景海那件事,是我连累你了。”辰颜继续道。
“为什么这么说?”蓝皓扬了一下眉。
辰颜放下杯盏,眸光柔和:
“一起被人设计陷害,还引起司徒霄对你的误解,真的很对不起。”
“才说你聪明,就冒傻样!那种事算不得什么,我想yanni当时不过一时的气愤,事后,他该比任何都更快明白过来。就让我再做这最后一件事,倘若,还是郎心似铁,那就由我代替他来给你幸福。”他顿了一顿,道,“我会替你选一匹最优良的马,我也希望你能赢过楚彤。”
“我并不愿意赢那场比赛,无论输或赢,对我的意义,都一样,所以,不用替我选很好的马。”
“马还是要好的,固然你并不想赢。”
“即便赢了,又怎样?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用输赢来概论。”
“会赢回的,只要还有信心。人,没有信心,才是最可怕的事。”
辰颜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依旧是慵懒的神态,仿佛什么都不在意,又仿佛什么都洞悉于心。
“为什么要这么帮我?”问出这句话,她望着他。
“如果,我说为了你爱,你信吗?”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茶壶的盖子,壶里一些蓄积的热气,蒸蒸地散发开来,使他的脸看起来,有片刻的朦胧。
“爱?”
“嗯,是,爱,我爱她,所以,她没有完成的心愿,我会替她完成。”
“纪如初?”辰颜敏锐地反映出这个名字,那晚,纪如初的死,始终一直压在她的心底,现在,蓝皓这么一提,有些东西,顿时在顷刻之间清明起来。
蓝皓颔首,然后,稍稍凑近辰颜:
“有些事,并不需要和你外公去说,放在心里可能更好。我知道,做为朋友,这句话,说出来确实太过冒昧。”
“我知道,亲情,其实,在利益面前,还是平淡如水。”
“好了,我还是该下去了。不然,真的三个小时,记者的报道,估计就不止花边新闻这么简单,很有可能,会雇佣直升机上来航拍。”他站起身,向辰颜伸出手,“为了更具有真实性,不介意送我下楼吧。”
“当然不介意,只是,我总觉得,你很喜欢玩火。”
“放心,如果自焚,烧到的,也是居心叵测的那些人。”
辰颜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他的手同样很温暖,但,彼此相握,却是不带任何关于感情的力度。
从阳台走回客厅,苏盈姗姗从餐厅走出来,笑盈盈地道:
“蓝总,这么快就走?不多陪我们家颜颜坐一会?”
“舅妈!”辰颜的脸微微一红。
“我们家颜颜样样都好,就是容易害羞,蓝总,不要以为颜颜不欢迎你来哦,我看得出,她是很喜欢你来我们家做客的。”
辰颜望着苏盈,只看到她迫不及待地开始把自己推销出去。
“如果在国内,我会经常来看辰小姐,希望不会打扰到您。”
“咯咯咯,不会不会,颜颜,快送蓝总下楼吧,晚上前面的观景路,赏夜景还是挺不错的。”
“我知道。”辰颜讪讪地应着,主动拖着蓝皓的手往门外走去。
她真的怕苏盈再说出什么令人咋舌的话来,到那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附近是否有地洞可以钻。
电梯很快就到一楼大厅,辰颜看到,路边停着一辆极为拉风的红色Dodge Hennessey vier venom跑车。
她不用问,就知道,蓝皓刻意不停地下车库,开这辆在沪城都不会有的跑车的用意,无非是更加吸引狗腿记者的目光。
他牵着她的手,如同情侣一般,走到跑车边,辰颜抽了一下手,可他还是拉着,并且凑近辰颜的脸,辰颜骇了一下,才要往后退,他的另一只手却揽住她的腰:
“知道什么叫借位接吻吗?”他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说。
辰颜摇头。
她听到他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这就叫借位接吻,那些记者会拍到这张照,希望你不会介意。”
“蓝总!”
“好了,我该走了。”蓝皓松开她的手和腰,“他也在。”
辰颜被他这最后一句话惊到,她的眼睛越过他宽阔的肩膀向后望去,果然,在不远处的树荫处,有一辆黑色的车。
因隔得太远,看不真切,但,她知道,那一定是他。
思绪间,蓝皓已坐回车上,引擎发动间,如同一道红色的光影,扬长而去。
辰颜站在楼下,望着那辆黑色的车,她不知道,他是否也在看着她,可,她清楚地知道,他不会下车,因为,在蓝皓离去后,这辆黑色的车,也绝尘而去,不带一丝的留恋。
只留她一个人,站在沪城繁华的夜景中,飘落的黄叶,提示着,又是一季秋了!
秋,萧瑟,往往代表着所有的热恋终结,以任何人都无法挽回的速度,真的是这样吗?
蓝皓的唇边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他从来不相信,没有人不可以挽回的事。
不能挽回,只在于,当事人是否愿意去挽回,如此而已。
他按下一个快捷键,手机中,很快响起司徒霄的声音。
“yanni,何必站在楼下,不上去呢?我们可为你准备了香茗,只可惜,你不赏脸。”
“Vicente,你又何必这么在意我是否上去喝茶呢?”
“为什么我不在意呢?亚治的股价,你操控这么久,难道真的想同归于尽,还是想通过控制流通股,从而达到收购的目的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知道自己的投资计划,现在已被我洞悉。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我不会去做什么反收购,那等于劳民伤财。所谓商场失意,情场得意。所以,我们的交换,彼此相得益彰。”
“Vicente,如果你是真的爱颜,我会接受你和她在一起,但是,倘若你是别有用心,我请你立刻离开她!”
“凭什么?凭你是她的丈夫?哦,对了,忘记告诉你,刚我和她打了一个赌,赌假如你上来,就算我输,如果你不上来,就是她输,她会立刻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所以现在,你们应该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
电话那边,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如果不是蓝皓对手机和信号都充满自信,肯定认为是进入一个讯号盲区。
“怎么?后悔当初没有阻止我接近她?”
“你说过,会给她幸福。”司徒霄缓缓说出这句话,语意艰涩。
“我同样在这句话前说过,是基于一种公平,你给如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