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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苏仙儿点点头,也不管司机能不能看到,“师傅开出租多久了?”
“七八年了啊!”
“这么久啊?没想过要换工作吗?”苏仙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
那司机好像是笑了,“换工作干嘛,我也就会开车,不干这行怎么养活那一大家子啊!”
“是吗?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苏仙儿一边问着一边想,自己曾经也不想干公关了,但还不是为了家里在坚持着。
“老婆孩子呗!”
半个小时就在苏仙儿调查户口搞公关似的一问一答中过去了,到机场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机场灯火通明,苏仙儿进入了大厅,耳边喧嚣地的人来人往声,谈话声以及广播里标准的播音和成一片。她四下看看,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手机没有关机,但不会有张瑞谦的电话,她已经把张瑞谦的号码放进了黑名单,无论张瑞谦怎么打,都是冰冷的“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经关机!”
凌晨五点半,苏仙儿靠在机场的坐椅上,睡着了。
“小姐!”朦胧之中苏仙儿感觉到有人在推她,她紧了紧贴身的身,睁开眼睛。一位穿着机场制服的中年大妈,手里拿着扫把,温和地站在她身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亲切。
“小心你的东西!”她低声说道,眼神瞟向一旁一个穿着有些花里胡哨的男子,苏仙儿随之向身旁一看,大概明白了什么。
她感激地朝大妈笑笑,然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发现没有少,可能是刚想动作就被大妈发现了。苏仙儿站起身,拖着行李箱,走开了。
大厅的巨幅电子墙屏幕上滚动显示着今天所有的航班,苏仙儿抬头看着,她到底要去哪?不能回家也不想回家,茫茫然她发现,除了这里和家,她对其它的地方完全没有概念。
一旁闪烁着现在的时候是早上七点,苏仙儿下意识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理事的电话,她本想辞职,但是有间员工如果辞职的话,需要一全套手续,且必须本人在场,想想她还是请了一个月的假。理事支支唔唔地半天,苏仙儿也没听出个所以然了,但所幸,假还是请到了。
挂断电话的一瞬间,苏仙儿突然看到有一个航班是飞往长沙的,她低头想了想,身份证银行卡都带了,钱也够用,不如就再去一次凤凰吧。
“亲爱的乘客们,飞往长沙的C708次航班就要起飞了,请乘坐该航班的乘客前往三号登机口检票登机。”
广播里标准悦耳的提示响起,苏仙儿左右张望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期待什么,但最终还是大失所望了,拍拍大腿,揉揉脸,苏仙儿起身隔着大厅的落地玻璃往外看了看,再见,瑞谦。
潇洒的身影往三号登机口走去,毅然而决绝。
第三卷 断情 第二十八章 苏仙儿,我绝不放过你!
不在了,真的不在了!张瑞谦站在苏仙儿公寓的门口,一下又一下地叩着门板,一声一声地唤着。
在坚持了两个小时之后,他一脸颓然顺着门擦坐在地上,眼神里满是不安。
为什么会这样?我只不过是睡了几个小时,你就不见了,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我知道这个城市很大,可是你可以去的地方不多啊。不在公司,不在他的公寓,不在医院,不在这里,你到底在哪呢?手机也一直关机,发信息也不回,仙儿,你到底要怎么样?
仙儿,你怎么忍心走,你怎么舍得走?
“你、你坐在我家门口做什么?”中年太太走近来,看到张瑞谦,问道。
张瑞谦两眼燃起一团火苗,他忙起身,先是朝来人笑笑,然后道:“你好,你是?”
“我是房东!”
“你知道之前租这套房子的人去哪了吗?”张瑞谦一腔希望问道。
房东太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而后道:“不知道,她只是打电话告诉我她走了!”
一腔希望化为满腹绝望。
眼看着房东拿着钥匙打开门,张瑞谦一脚跨进去,房东太太脸上满是警惕,道:“小伙子,你要干嘛?”
张瑞谦歉意朝她点点头,道:“这房子怎么租?”
“1500/月,不包水电,有宽带和有线电视!”那太太听他这么一说,脸上连忙换上笑容,解释道。
张瑞谦迅速掏出皮夹,一般来说他的皮夹里至少有5000的零钱,他抽出一叠,递给房东太太,“请你点一下!”
太太有点疑惑地接过钱,将手指在口中沾一下,啪嗒啪嗒地数起来。
“3200!”数完之后,房东太太道。
“好了,两个月的房租,你把你的银行帐号报给我,我待会再给你转15000,一年的房租都付齐了。”张瑞谦哂然道。
房东太太喜笑颜开地把钱放起自己的手包里,然后从地上捡起苏仙儿放在地上的钥匙,再把自己的银行帐号写在随手贴上,一并递给了张瑞谦。
三分钟,这套屋子,现在是属于张瑞谦了。他看着房东太太扭着屁股一步一步下楼梯,消失在下一层之后,他一把关上门,这间屋子他只进过一次,却能清晰得记得所有的角落。
客厅右转是厨房,他看着案台上那一堆没洗的碗碟,倏尔一笑,撸起衣袖走过去便开始洗起来,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一抹娇小的身影,一会放错糖,一会放错盐,嗔笑,撒娇,在他怀里。
洗完碗,他径直去了卧室,推开门,张瑞谦被房里的摆设吓到了,被子一半垮在地上,枕头都在地上,没有床单,因为床单揉成一团被扔在地上,桌上他们的合照不见了,他再打开柜子,除了几件旧衣服,其余什么也没有。
脚被地上的床单缠住,他矮下身子,捡起床单,抖开一看,床单上被剪了一个洞,张瑞谦突然想起来,这床单,不就是昨天早上那一条吗?那这个洞,岂不是仙儿的血迹?
为什么要剪掉?他手无力地垂下,床单散落在地,那个洞就似一张幽黑的口,咧着嘴在嘲笑他!
视线随着落在了书桌上,有个空的相框,相片不见了,张瑞谦记得那里摆着的是他和苏仙儿合影,在凤凰的时候照的,她全都带走了,什么也没给他留下,张瑞谦这才想起来,两年了,他居然连苏仙儿一张照片也没有。
下意识地拉开书桌的抽屉,有个鲜红的礼品盒,那颜色亮得刺眼,张瑞谦认得那个锦盒,一直都认得。他颤着手拿起盒子,轻轻打开,一枚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尖端的钻石闪出耀眼的光芒,灼伤了张瑞谦的眼睛,哼,他嘴角勾起一丝虚笑,这算什么,什么都带走了,唯独留下这个,意味着他张瑞谦,彻底被苏仙儿给放弃了吗?
他眼里突然涌出浓烈的恨意,他不惜与家人反目换来的结果却是她无声的抛弃,原来他的付出竟是如此不值,不必挂心。张瑞谦一把拉开二层的窗帘,打开玻璃,把手中的锦盒扔了出去。
苏仙儿,我绝不放过你!
第三卷 断情 第二十九章 在凤凰寻找瑞谦的味道
两个小时就到了长沙,幸而苏仙儿依稀还记得曾经和张瑞谦去凤凰时走的路线,她打车到了火车票,买了一张到吉首的火车票,当天下午五点左右到了吉首,她记得这时候有那种20分钟一趟的车,直接到凤凰。
颠簸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到凤凰,苏仙儿随着人流下车,一路上来有很多苗族打扮的人上前来问她要不要住宿,苏仙儿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想找到之前和张瑞谦来的时候那间旅舍。
转悠了老半天,苏仙儿才发觉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肚子里空空如也,她随便进了一家小饭店,是当地民俗的饭店,在店家的强烈推荐下,苏仙儿要了一个血耙鸭,一个蒜苔腊肉,另外还有几个小菜,还点一瓶湘西当地的酒,叫酒鬼酒。
酒鬼酒倒还真是名不虚传,香浓馥郁,口感极佳,苏仙儿本不是嗜酒之人,但今日好酒坏事碰到了一起,也就想着能一醉解千愁了,但不幸的是,公关经理当了四五年,其它没什么,酒量还真是锻炼出来,一瓶见底,苏仙儿法这面颊微红,没有丝毫异样。
菜不怎么入味,她心里想着。结帐的时候当真是吓了一大跳,光那一瓶酒就是250元,倒是真把她当二百五给敲了,再加上菜钱,这一顿小吃,竟吃了她430块。苏仙儿有些郁闷地付了钱,心里想着,哎,人倒霉连喝凉水都塞牙缝,这点点钱又算什么,然后拉着东西逃也似地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