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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仙儿摇摇头。
“那你们这是怎么了?都不说话了,这让人觉得不自在了。”
“妈,你别不自在, 这是我们两之间的事情。”苏仙儿安慰道。
“可到底是为了什么嘛?前天我在医院里,瑞谦这孩子还跟我说,说”
“说什么?”苏仙儿突然想起了那天她看到张瑞谦和她妈妈说说笑笑的模样,追问道。
仙儿妈看了苏仙儿一眼,“他说,一个月后,他娶你过门!”
苏仙儿怔在当场,她两手绞在一起,眼睛盯着脚尖,好一会,她才抬头朝她妈妈笑了笑。
“他说笑呢!”
仙儿妈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回房了。
苏仙儿一个人,她坐在沙发上,一把抱着个抱枕,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爱的,一个是爱自己的,一个不能在一起,一个不想在一起。这该如何决择?
源辉集团的办公大楼里,张瑞谦的办公室里亮如白昼,他双手伸到脑后,靠在椅子上,转过来,看着落地窗外的灯火通明的夜景,在这个城市,这样的声色犬马永远也不会落幕。
仙儿,你现在应该睡着了吧?张瑞谦如是想着。
仙儿,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收回放在严骏身上的那颗心,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给我一丝丝回应,要知道,一件事情做了很久很久,却总是看不到希望,而且还一次一次失望,总归是有一天会把人逼到疯的。
会有那么一天吗?张瑞谦嘴角挂着自嘲的笑容。
爱情这东西,永远也说不清,给他一个如果,就成立,可这个如果不成立,爱情也不能成立了。
第十九卷 重生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人生如戏又重逢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人生如戏又重逢
茶香缭绕间,李念静静坐在梨花木书桌旁。桌上摆着一套景德镇的青花瓷茶具,而他一手拈着杯子,一手端着茶壶,汩汩的流水声随着他的手势倾泻而下,如丝如竹,清越悦耳。
茶水不知经了他几趟手,终于被倒进了小杯中,浅褐色的茶水清彻见底,幽香四溢。
“来,小偶,喝茶。”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大都交给了卢偶管理,李念倒乐得清闲,天天在家里苦研茶道,这几手样式,挺像个茶道高手的模样。
卢偶坐在桌子的另一头,她看着李念推过来的茶杯,抿嘴一笑。
“爷爷,你的茶艺愈发精进了,已有高手风范啊。”
李念哈哈一笑,提手示意卢偶喝茶。“小偶,你茶还没进口,怎急着拍爷爷马屁啊,你不怕马屁拍到马腿上?”
卢偶笑着端起茶杯。
“爷爷,就算我拍到马腿上,这腿定不会踢我。”
“呃?”李念先是一愣,而后释然,“不错不错,不踢,哪舍得踢,哪敢踢啊!”
“爷爷”卢偶撒娇应着,而且慢慢饮了一口茶,苦涩的滋味在口中悠长百转,她几次欲吐,但一对上李念的脸,又咽了下去。
李念把卢偶的表偶看了个透,他轻轻一笑,“如何,这茶的味道?”
卢偶想了一会,“这茶的滋味,有如人生!”
“噢?如何一说,你倒是解释解释?”虽然茶如人生这个比喻已经用到烂了,但李念这次却偏偏想听听卢偶怎么圆。
卢偶放下茶杯,“爷爷,你说人生是什么?生活是什么?近来有一句很流行的话,是这么解释的,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生下来并不艰难,艰难的是母亲,而活下去这件事,可就难了。要尝遍人间人情冷暖,看透红尘万象,该屈时你必屈,该直时你得直,生活把你搓圆了捏扁了,你不可有任何怨言,人生就是这样!所以说这茶如人生,茶叶在热水里,不得不伸展,不得不浮沉,如芸芸众生!”
李念未曾料到卢偶竟有这么一番惊人的见地,待卢偶说完,他还品味了好半天,笑着点头,“小偶,你现在再尝尝这茶。”
卢偶不知李念心里在想什么。但既然叫她喝,她喝便是了,于是她再端起那茶杯人,仰头一饮而尽,而奇怪的是,这会儿这茶,竟是甘甜芬芳,口颊留香。卢偶颇为惊讶,但随即道,“这茶先是苦涩,后是甘甜,可是苦尽甘来之意!”
“嗯!”李念点点头,放下手中茶杯,“小偶啊,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卢偶站起身来,“爷爷放心,一切如你所说安排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李念低声嘀咕了几句,而后抬头,见卢偶正目不转睛看着他,便清咳了两声,端起茶壶,道。
“来来来,小偶,再喝一杯!”
尖锐的铁门碰撞声,然后是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由于门锁早已经被锈腐蚀,所以打开时发出刺耳的声音,让人牙齿发酸。
“吃饭了!”冰冷而没有任何温度的语气。手执警棍的教官站在门口宣布道。
一大堆子人拿着饭盆围了上去,两个桶里的饭菜发出一丝丝的香味,苏智一人靠在墙角,一动也不动,抬头看着高处的那个小小的通风口,通风口里透进来一丝丝的光线,让人特别向往,特别期盼。
他的前途,他的人生,已经是一片黑暗,没有任何希望了,还有什么好盼的,吃饭,喝水,还做这些无用功为什么?
身体开始发冷了,痒痒的感觉又来了,在监狱里关了这么久,每一次他都是一个人咬着牙,任凭怎么难受,坚决一声不吭,然后是一身冷汗,全身无力,虚脱在床上。
苏智拉了拉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教官放了饭菜便出去了,囚室里所有的人都在吃饭,有人看到苏智的模样,正要出声,被另一人制止了。
“他现在是死刑犯了,千万别惹他!”
低低的声音,苏智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翻过身子,背对着他们,一手掐着自己的手臂。试图缓解这种如蚁钻心的难受感。
为什么这么久了,毒瘾发作时感觉还是这么强烈,没有一丝丝的缓解,书上不是说,挺过几次就会有所缓解吗?全他**骗人的。苏智心里这般想着,顺口把出书的人也骂了个千儿八百遍。
被子被紧紧地揪着,苏智抬头,透过那一丝缝的光,他看着那个窗口,好像有蝴蝶飞过,苏智眨了眨眼,不见了。这大冬天的,哪来的蝴蝶,他还有心情自嘲。
手臂上的淤青好了掐,掐了好,已经肿了,幸好是冬天的囚衣,谁也看不到,被子侧边的线也开了,是被揪的,苏智掩住被子,照样还是没有人发现。有时候只要自己想隐藏,还是有藏住许多秘密的,例如他在犯毒瘾。苏智想着,嘴角竟咧开一丝微笑,以此为豪。
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世上活多久,等待他的,将是一杆乌黑的枪,和一颗乌黑的子弹,只需要一秒钟,一切就都结束了,结束了!!
而同一时刻,在女囚室。
“梆”地一声,门被推开了了。
“张瑞华,有人探监!”
张瑞华闻言抬头一看,然后原来呆滞的表情和呆滞的眼神,都突然一下有了光采。她笑嘻嘻地起来,整了整衣服和头发,迎了上去。
“一定是瑞谦来看我了,嘿嘿!”她对教官说了一句话,教官没理她,径直带她出去。
“瑞谦来看我了瑞谦”张瑞华并不在乎教官对她无视的态度,反正兴高采烈地跟着她的后面,一路往前走去。
转过拐角,绕过走廊,张瑞华急急跑了过去,会监室里,桌旁只坐了一个人 ,不是张瑞谦,而是刘庆。
“瑞华!”刘庆微笑着看着张瑞华,招呼道。
张瑞华站在那里,不应声,她收起了一脸的笑容,“瑞谦呢,他怎么没有来?”
刘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起身,“瑞谦忙呢,他有事今天不能来看来,所以委托我来。”
“既然瑞谦没来,那我回去了。”说完,张瑞华转身要走。
刘庆一把拉住了她,可被两旁的警官一瞪,他又松了手,他看着张瑞华道。
“我有办法,只要你配合。”
张瑞华怔住了,她背对着刘庆,一直在揣摩刘庆这句话的意思,慢慢地,她回过头,“什么办法?”
“你继续这样,我就可以”
“你和瑞谦很熟?”张瑞华突然一口打断刘庆的话。
刘庆点头,“岂止和他很熟,和你也很熟!”
“我不记得我与你曾有过什么交集?似乎当初只是听说过你的名气很大而已,仅此!”张瑞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