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毕业,两个就躺在一张床上呢?
“石榴青哪!”她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的心战栗了一下。这倒不是说明我对石榴青有过什么企图,我只是觉得朝烟越来越成熟了,什么可能都能设想出来。
“你可不能乱说,人家还是个学生呢!”我严肃地说。
“我不是学生吗?”她气愤地掐了我一下。
我痛得眉头跳了一下,解释道:“她是正儿八经的高中生,你呢,是大学生。”
“大学生就可以让你欺负呀?”她又噘着嘴巴说。
“我没有欺负你吧?爱都来不及呢!”我把她抱了起来,吻起了她的乳头。
她把我的头推开了:“还说没有欺负呢?想舔就舔,想压就压。我也欺负欺负你吧。”说着说着,她一把抓住了我的××。
我感到自己的下体宇宙大爆炸那样,在一瞬见极度膨胀,唰地雄起了。
“大了大了。”她蹲在他身边,盯着那个东西欢天喜地地叫道。她这个样子,才是记忆中调皮可爱的朝烟。
我尴尬地看着自己那不知羞耻的家伙,不知说什么才好。
“哟,还抖了一抖,真好玩。”她差点儿在床上欢呼雀跃了,可惜她的单人床太小,仅勉强容两人躺下。
我把按住她,压了上去。
“我来我来。”她兴奋地说。
我可不管这些,直挺挺就刺了进去。我从来没有想这次这样急迫过。
“啊——————”随着我的进入,她长长地叫一声,足有一分钟。
我的征服欲大起,紧紧地抱住她,贴着她,让自己尽可能深地进入。两脚使劲地往墙上蹬,使自己进入得更深,力度更猛。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你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她喘着气说。
我不答话,盯着她那如盛开的桃花一般的面庞,拼命地用力。
我觉得,前面的两次,仿佛只是这一次的序幕,是前奏,是铺垫,是江南七怪,现在才是主体,是欧阳风。
我这次真做了一回超强硬汉,持续了40多分钟才一泻如注。她的身体随着我剧烈地抖动。
半天,她才睁开眼睛:“啊,性真是一样好东西。”
“是吗?”我眯着眼问。我也有点累。
“唉,我现在放心了。”她喃喃地说。
“放心什么?”我艰难地侧过脸问。
“你这两个星期没有做坏事呀!”她得意地说。
“你你你你”我不知说什么才好,“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如果你做了坏事,哪有这么大的劲儿呀?我每次回来,要把你喂得饱饱的,你不能碰别的女人。”她摸着我的胸部说。
“原来如此呀,”我笑道:“除了你,我还会对谁有念头呢?”
“石榴青哪!”她又酸酸地说。
“别提她,行不行?”我有些愠怒。
“哟,心疼了,是不是?”她还在嬉皮笑脸。
“我不和你说,”我闭上眼睛道,“我要休息一会儿。”
“不行,陪我说话,”她拨开我的眼皮,“这个星期还有好多事要向元老师回报。”
我疲惫地睁开眼:“说吧。”然后又闭上了。
“不理你了。”她也转过身,拿背对着我。
第三十六节进补小城。
冬夜,街上行人稀少,冷冷清清。我搂着朝烟,走进街角的小巷里。小巷里比大街热闹多了,小饭馆里飘出阵阵狗肉或羊肉香味,一些口袋很小但酒量很大的人在里面吆五喝六的;当然更有特色的是那一家挨着一家的“休闲屋”或曰“美容美发店”,一律是磨砂玻璃上欲盖弥彰地遮一层薄纱,一律透出暧昧的粉红色邓光,极尽挑逗之能事。
“你进去呀!”每当经过这样的门前时,朝烟总是调皮地推了我一下。
“你少发疯。”
“哼,我不在家的时候,谁知道你逛了多少回?”她边说边笑。
“我宁愿”我没有说完,有停了下来。
“宁愿什么?”她站住了,死死地盯着我。
“不说了,不说了。你别乱猜好不好?我元无雨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会去逛这种地方吧!”
“你说,你到底宁愿什么?”她的眼睛告诉我,如果我不说出来,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尽管现在时冬天。她的狂风骤雨是不受季节限制的。
“我宁远手淫!”我终于说了出来。
“恶心恶心,真恶心,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
“是你逼的呀!不谈这些,谈正事。。”
我们的正事是找一处吃饭的地方,用朝烟的话说,就是要“补一补”。“不但是你要补,就是我,也要补一补了——下午,太累了。”她侧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仍闪着在床上的那种粉红色的光芒,这只能说明,她还沉浸在下午的放纵之中,或者说,因为身处此地,受了刺激,她现在又有了需求。
我把她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北风,回过头说:“用什么补呢?”
“我们寝室的女生说,狗肉蛮好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寝室讨论的问题还蛮广泛的嘛!”我半带嘲弄的口气说。
“虚伪!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讨论这些呀?还有男生在我们寝室过夜呢!”
我猛地掉过头去,嘴巴张大至了极限,可以同时放进三个鸡蛋:“有男生在你们寝室过夜?他妈的,你让他看了没有?”
“你别紧张啊,不是我睡的那间寝室,是我们隔壁的寝室——你知道我们寝室是教师宿舍改的,三室一厅,住8 个人,是××那间,是她的男朋友,我和大胖这间怎么会让男生进来呢?”
“可是,这样也很危险哪,因为你们8 个人公用一个卫生间,这小子还可以占你的便宜呀!”我忧心忡忡地说。
“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她边说边从后面紧紧地箍住了我。尽管穿了厚厚的冬衣,我仍感到她的乳房抵在我背上。她的乳房变得如此挺拔,也是我的功劳,暑假里她第一次让我碰那个地方的时候,它还像案板上刚做好的馒头坯子,而现在则像刚出笼的馒头。
我就反卷两臂,紧紧地匝住她。她边喘气边喃喃地叫:“傻瓜,轻点,憋死我了。”
正在这时,我发现一对男女站在身边不动,死死地盯着他们,那样子仿佛是在公共厕所里看见了赵本山蹲在那里。
“看什么看?”我心里骂道,“老子又没有耍流氓!”
“哟,这么亲热啊!”女看客终于发出了惊叹。
随着这一声惊叹,我和朝烟的手在百分之一秒里就松开了。因为,即使那声音是从银河系之外传来的,他们也知道这声音出自谷天晴那只长在鼻子下涂满口红的洞洞。
虽然那次在车站里不期而遇过,但这样赤裸裸的亲热,还是第一次曝光啊!
“你们也回来了?”朝烟装着很镇静的样子。
“是呀,你们逛街哟!”谷天晴边说边拿那雷达一般的眼睛扫我。可惜巷子里光线较暗,她看不见我尴尬的表情。
倒是谷天晴身边的夏多寒有男人的美德,掏出香烟,“元老师,抽一根。”
我本来不抽烟,甚至把抽烟与男人吃瓜子和校长讲话列为“三大不可忍受”。当我以前在B 市一中的教师厕所里看见夏多寒和几个男生在狂吸香烟时,总感觉他们是在进行口交比赛;但在此时此刻,为了解除窘迫,我也像妓女第一次接客那样,半推半就地接过了前学生递过来的玉溪香烟,也装模作样地伸手去口袋里找打火机。
“嘭,”夏多寒早已将打火机凑了过来,那火苗嗤嗤地响。我就叼着烟凑过去,猛吸一口,浓烟涌进口腔,我呛得猛咳起来。
“夏多寒,你怎么也拖元老师下水,把他教坏了,不怕朝烟找你算帐!”
我真想变成一只蚂蚁,找个地缝钻进去。
“咱们男人的事,你就别管了。”夏多寒说起来神气活现,哪像以前在B 市一中唯唯诺诺地为谷天晴买饭提水的“奴隶”。
“哎哟,现在管不了啦?”找烟也趁机开起了玩笑,这样可以转移话题呀。
“是呀,管不了啦,你可要管住——元老师,对不起了,我可是实话实说——要管住他呀,你别忘了,还有人在B 市一中复读,考上二类大学,不去读,还回母校复读,哼,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这个谷天晴,去年上课听MP3 被我逮住了,到现在还记仇,想着法儿挑拨离间哪!
“石榴青?”夏多寒也来了兴趣,口里的烟掉了下来也浑然不觉。
流氓就是流氓,怎么装也还是流氓。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