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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反抗,晕晕乎乎,就像是醉酒了一般,任由他灼热的躯体紧贴她冰凉的肌肤
车子里开着暖气,她睡得很沉,整个人都窝进他的怀里,像只熟睡的猫咪般。
别墅楼下的灯光照进车里,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呈现一丝异样的柔滑,他不禁伸手,轻轻抚上,定定望着她。
心里有一种情愫翻江倒海般涌来,差点就要将他淹没。他轻轻闭上眼,不想再去想太多。
苏婧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范白,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不安的调整了下姿势,才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居然是睡在了车里。
而身边,他睡得正熟,浅浅的均匀的呼吸,有种让人安定下来的感觉,她不禁久久凝视着,好像一辈子都看不够他。
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止,那么她想,这或许也是个完美的结局。
至少,她和他在一起。
然而,所有的一切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她留不住这时间,亦做不了任何的主动。
当他的电话铃声响彻整个车厢的时候,太阳也已经跃上了地平面。
他微微皱了下眉,动了下身子,睁眼。
苏婧忙收回凝视他的视线,转而从盖在她身上的大衣口袋里掏手机。
他接过,只简短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转头望着她:“困吗?再去睡会吧?我再联系你”
她知道他有事,于是对着他轻点了下头:“我走了”转身开车门,而他拉住她的手,她转头,就对上了他凑过来的唇。
辗转缠绵,似有股意犹未尽的感觉。
好久之后他才放开她,却仍然有丝眷恋:“等我电话”
苏婧轻轻嗯了下,转身奔入别墅内。
轻手轻脚跑入自己的房间,掀起窗帘朝下面望着。
他站车子外面,望着她的窗户,看到窗后她探出的头,他朝她挥挥手。
冬日的清晨有丝薄雾,他的影像在雾中有些朦胧,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可是直觉他是在笑的。
她也伸起手朝他轻轻挥着,但是她知道,他一定看不到。
因为他转身坐入车里,然后启动车子慢慢驶离了别墅。
那抹红红的汽车尾灯消失在雾中,而凝固在她的眼前。她站在窗前好久好久,看着那个方向,没有动弹。
迟御直接回了公司,时间还很早,公司还没有人上班。他进了办公室,进接按下号码:“骆寒,我到了”
骆寒在打完电话后十分钟到,冷峻的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将手里的资料放到他的面前:“已经封锁了一切的消息,应该不会有什么负面报导出现,但是”
“什么?”
“老爷子那里”骆寒欲言又止。
“我知道了,我一会回家”迟御将面前的资料打开,一张张照片,都是宴会厅上发生的事,忽然,他的瞳孔聚了下,眼也瞬间眯起,拿起面前的照片仔细看着。
照片上是宁维成和苏婧刚进来时的一幕,她挽着他的手臂,抬眼对着他巧笑嫣然,而他则刚好低下头,眼神温柔地凝视着她。
这个镜头捕捉的很好,看起来很温馨,却也有足够的暧昧,如果这个照片上了头条,那么宁二少和博雅千金一定脱不了关系。
迟御看了很久很久,忽然就笑了,随手放在一边,继续看下面的照片,有他拉着苏婧冲出宴会厅的,也有在丽晶下面和风聆海打架的,好多的照片,拍得都清晰异常。
他突然间有股烦躁,一下子全扔了照片,然后抓起车钥匙,奔出门外。
回到家的时候还很早,管家和佣人都已起床,管家告诉他,迟仲伯在后花园晨练,他知道爷爷一向早起,也有清晨锻炼的习惯,几十年来,一直都这样。
迟仲伯其实还很健朗,但迟敏是读医,对于迟仲伯的身体就格外的关心,特别是他上了岁数后,她给他拟了一天的计划表,早上要做什么,工作时间最多不超过多久,晚上吃完饭要做什么等等。
迟敏从小就古灵精怪,迟仲伯很疼爱她,于是但也很听从迟敏的按排。
迟御站在花园入口处,望着正在那里做着太极的迟仲伯,没有移动脚步。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在帮你
迟御站在花园入口处,望着正在那里做着太极的迟仲伯,没有移动脚步。
佣人看到站在门口的迟御,忙恭敬地低头叫道:“少爷”
迟仲伯却依然没有停下动作,仍旧做着他的太极。
迟御对着佣人点了下头,走向迟仲伯,站在他边上也跟着他一起做起来:“爷爷,您这太极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他戏谑得笑着,也跟着迟仲伯一板一眼的做。
迟仲伯并没有理会他,慢条斯理地做到最后一个动作,接过一边佣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下。
“今天什么日子,你回来得这样早?”迟仲伯仍然没有看向迟御,只是淡淡问道。
“那不是想您老人家了吗?”他嘻嘻笑着,依然没个正经。
“想我?哼你有时间来想我吗?”迟仲伯不买他的帐,冷哼出声。佣人接过他的毛巾,然后替他披上外套。
“爷爷您伤我的心了,虽然我不是常回来看您,可是您知道我是一直都记挂您的”
“行了,少贫嘴了,来书房”迟仲伯瞪了他眼,转身就朝别墅走去,转身时嘴里又哼出句,“没事搞个大花脸,你还真是嫌!”
迟御站在那里,脸上仍然带着笑,伸手摸了下自己脸上的伤,只是没有很快就跟上步伐,他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
书房里,管家替迟仲伯热好了牛奶,原本每天做完晨练后,迟仲伯就会去餐厅用餐,只是今天,少爷回来的早,似乎是有事要谈,于是就热好牛奶拿入书房。
迟御随后走入,大喇喇地坐入沙发。
“迟御,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吗?”迟仲伯抬眼望向坐在那里的孙子,凌厉的眼眸透着一股威严,声音更是异常的冷冽。
“爷爷您指哪方面?”他装糊涂,嘻嘻笑着。
迟仲伯忽地一扬手,一沓的照片一下子纷纷落下来,洒得整个书房都是。
迟御只是瞟了下这些照片,爷爷有哪些本事,他还是非常清楚的,他知道他所做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有些事他可能自己还不知道,可是迟仲伯却已经知道了。
“我说过只是玩玩嘛”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没有一点点心虚的表现。
迟仲伯盯着他,冷硬的声音也响起:“我也说过,她并不是你玩的对象你在外怎么玩,和谁玩,我都不会管,但是她不行”
迟仲伯的话明显带着威胁,丝毫没有退让。
迟御只是挑眉看了下他:“爷爷,您就不能认为我是在帮你吗?”
迟仲伯听到他话,倒真的十分惊讶,他所做的一切,他自认为做得很隐密,可是却不知道何时,成天在他面前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样的孙子,居然也变得如此深沉了?
“帮我?帮我什么?御儿,你只要管好公司就行”迟仲伯的口气忽然软了下来,垂眼不去看迟御。
“公司的运行,爷爷不满意吗?”迟御很是坦然的望着他。
迟仲伯知道现在的东承,在全球也算是数一数二,迟御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却有着一颗机敏的头脑,总是能抓住第一步的商业信息,从而将东承打向国际。
他不能不说,东承发展的如此迅速,是他也料不到的。
“御儿,你只要管好公司,别的什么你都不要管”迟仲伯叹了口气,口气里充满着无奈。
“爷爷你就不能放下吗?”
“放下?”迟御的话像是一下子刺中了迟仲伯,他双目圆瞪,盯着面前的人,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所有的人都可以跟他说这句话,可是他是他的孙子,他怎么能这样说。
“迟御,难道你忘了你母亲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你忘了你以前那些快乐的日子?是谁害得我们家破人亡?难得你都忘了吗?”迟仲伯朝着他大吼,过于激动的表情让他一下子咳嗽起来。
书房的门一下子开了,迟敏探进了脑袋,也在看到迟仲伯咳嗽时,慌忙奔向他:“爷爷?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迟敏一边帮迟仲伯拍着背,一边望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迟御:“迟御你怎么回事啊?你又惹什么事了?让爷爷这么生气?”看到他的脸上的伤,她怔了下,随即又看到扔在地上的照片,她又瞪大眼,“迟御你现在变坏了啊,不仅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