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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你也不想想。要是没我的同意。无间他会在内城里抱着你吗,更不要说带你去五公主的房间了。”我压抑着心里的愤怒,竭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我还以为是我威胁他的话奏效了呢!”托亚满脸羞涩地低下头。
“你威胁无间什么了?”我拉着她的手问道。
“如今也不怕和姐姐说了,我当时和玉大哥说,要是他不抱我一下,我就大声嚷嚷让别人知道我来了内城。谁让他当时不同意我去见你!”托亚娇俏地说道,一脸想起心上人的幸福表情。
“你还真是古灵精怪的,不过你们之间的事,无间也跟我说了。他当时确实很为难而你我后来也说了他了”我故意把话说得吞吞吐吐。
“姐姐你不要责怪玉大哥,其实那晚我是心甘情愿的。”托亚有些着急地道。
事情的真相呼之欲出,我的心却倏地紧了,看了看旁边坐着一直未发言的贺兰雨馨,我咬了咬牙撑起脸皮道“我怎能不责怪他呢,毕竟对你一个大姑娘家做了那样的事情”
“其实他那时侯的一是早就不清楚了,他并不知道当时对我他也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才明白事情经过的。”托亚仍然为无间说着好话,用情之深不言而喻,我却犹如置身在了一个大大的冰窖李,全身的知觉都没了。
随便找了借口把托亚支了出去后,我就一直在房间里愣坐着,脑子里翻涌出无数的画面,周韵芯的,秦岚的,莫思小的,一一在我眼前交错,还有遇儿那可爱稚嫩的小脸。如今的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比起几年前转是重生的周韵芯,我学会了更多的包含和理解,却了磨平了很多棱角,就比如托亚这件事,我竟然提不起勇气与无间对质,我不知道当那句话从无间嘴里说出时,我该如何去面对——原谅还是不原谅?遇儿需要一个完整和睦的家庭,我却需要一个忠诚的老公。选前者还是后者?
“夫人你也不要太多虑了,有的事情是天注定的,只要你能确定他的心向着你就好了。”贺兰雨馨幽幽地劝解我道。
“画人画皮难画心,人心无形,怎么确定?”我反问她,“连实际行为都不能规矩,何谈心意?”
“有的时候表面行为不一定就代表心里所想,就拿我和孩子被劫这件事来说吧,明明非离心里是有意帮助兰朝的,可是却不得不因为我中毒而停止了原来的计划。”
我心里一亮,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说你中毒,倒是提醒了我,明明你和无间都身中同一种毒,为何无间最后的解毒方法却那么简单,并不是传言的那样只有蒙古皇族少数几人才能解开?照托亚的说法,只要是个女人就能解开无间身上的毒。”
贺兰雨馨双眼闪动着光彩,与我对视,“也就是说,托亚在说谎?”
“不,”我摇头,“她肯定没说谎。”
我在屋里来回踱步,总觉得有个环节被我忽略了,可就是一直想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就是很难解的毒碰到托亚就变得容易了?
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闪进一道黑影,未等我看清来人就听见了贺兰雨馨一声惊喜的低呼,娇柔的身躯瞬时扑进了来人的怀抱。当我看见蒙面人露出的那双似曾熟悉的眼眸时,心下顿时明了,是贺兰雨馨的正牌“风非离”来了。
见他准备带着贺兰雨馨,小公主和我离开,我急忙问道,“等一下,你不管你皇后身上的毒了吗?”
“夫人放心,我已找到了解毒之法。时间紧急,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再说。”黑衣人一手抱过熟睡的小公主一手拉过贺兰雨馨,示意我跟在他后面。走出军帐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守卫已经倒在了地上,不远处又两匹马正安静的等着我们。
“蒙古倾全军之力正在攻城,我们往后方撤走应该不会遇到他们。”黑衣人一边对我说,一边把贺兰雨馨扶上马。
“现在战况如何了,君洛北真的就这么完了?”我急切地奔到黑衣人身边,远处杀声震天,兰朝似乎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瞬间。
“哼,这次应该是蒙古玩完了。”黑衣人望了望远处的战火,说了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夫人快上马,等你见了玉城主就一切都明白了。”
我看了看那头高大神勇的马儿,心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欲哭无泪地望着黑衣人“我,我不会骑马。”
黑衣人冲我瞪大了眼睛,犹豫了一下对着马背上的贺兰雨馨道“馨儿,你一个人能行吗?”
贺兰雨馨深吸了一口气抱紧了小公主,“型的,你带着夫人快上马吧。”我担心地望着她强抑的恐惧,看来她也只是个刚刚学会“开车”的。黑衣人点点头,把小公主从贺兰雨馨怀里抱起塞到我怀里,然后提着我上了马。
两匹马刚抛出营帐就遇到了一队埋伏在营帐树林外的蒙古士兵,“你两在马背上不要动!”黑衣人一声大吼,迅速从马上跃起抽刀砍向那群拦路的士兵。混乱之中传来贺兰雨馨的惊叫,她的马儿不知受到了什么惊吓把她从马背上颠了下去,黑影闪动,险险地在几把明晃晃的大刀即将砍向贺兰雨馨时把她拉出了刀光。几名士兵见有机可乘,举着大刀向我逼了过来。我惊慌地抱紧小公主,拔下头上的玉簪朝马屁股狠狠地扎去。马儿吃痛受惊,撒开蹄子向前面几人冲了过去,我死命夹紧双腿抱住马脖子,怀里的小公主却哇哇地哭了起来。正当我感觉自己快抓不住马儿掉下去的时候,一双手臂把我从马背上揽了下去。
“夫人不要怕,小人是城主派来的,城主现在正在领军攻城所以不能亲自来接夫人。”来人一边与我说话,一边挥刀砍向周围的蒙古士兵。
我认识这个人,月城内城的禁卫军头领周宇,心里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去,黑衣人已经带着贺兰雨馨朝我们这边杀了过来。尽管蒙古士兵比我方才人数多了许多倍,但在黑衣人和周宇高超的武功之下,已经死伤了大半。
眼看就要冲出重围,不料从远处又杀来一队蒙古士兵,“千万不要放过那个脸上有疤的女人!”带头的一人满脸血痕,挥着大刀向我冲来。
急转直下
周宇奋力举起大刀帮拦住周围不停杀来的蒙古士兵,鲜血溅得他身上脸上满是,看得感动不已。
“你们先冲出去!”周宇边对着黑衣人和贺兰雨馨喊道,边拉着往刚刚赶来的那队蒙古士兵杀去。
黑衣人望望,又望望贺兰雨馨和怀里的小公主,略微停顿下后猛力扬起片刀光杀开道缺口。看着他们冲出包围圈,的心里总算放下块石头。不想意外横生,周宇原本砍向敌人的大刀转瞬便架在的脖子上,后来的那队蒙古士兵呈扇形把和周宇迅速围起来。
疑惑地望着周宇,他抹把脸上的血水阴沉沉地笑道:“委屈夫人跟走趟。”完把往旁边的马背上推去。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没话,却担忧地朝前方望去,黑衣人正双眼焦灼地看着,在他面前横满蒙古士兵,如今的形势不容他再杀进包围圈来救,除非他不顾自己老婆和孩子的性命。轻轻摇摇头,示意他赶快带着贺兰雨馨和小公主离开。他抬头看看兰朝都城的方向,缓缓地头。
周宇和身边的蒙古士兵路上只言不发,不停催着马儿朝前疾驰,被拦腰吊在马上,头昏脑涨,眼前片倒退的景物,风声呼呼地在耳边响起,不知过多久竟然隐隐听到厮杀和刀剑声,难道他们把带到前方战场上?
随后的事实果然证明的猜测,当周宇把交给蒙古大军里名年轻的将领时,听见两人叽叽咕咕用蒙语交谈几句。听周宇是副城主颛孙成雷手提拔上来的,不料他竟会投靠蒙古,或者他本来就是蒙古的卧底?的脑子里乱糟糟片,当看见前方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就再也顾不得去想周宇的事情。
无间身盔甲领着月城的士兵正与蒙古大军僵持着,见被推到两军对垒的阵前时满脸震惊,牙梆紧咬,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城主既然背弃盟约对蒙古倒戈相向,那也就怪不得本大汗拿夫人开刀。”阵前名全副武装的蒙古人对着无间喊道。
“忽必烈,以为现在还有退路吗?前面是兰朝十万大军,后面有月城最精锐的八万士兵,如今是插翅也难飞。如果马上放的夫人,还可以保证放回北方草原去。”无间大声回应道。
“哼,听玉城主是出名的疼爱玉夫人,今本大汗倒要瞧瞧传言究竟是不是真的!”忽必烈完后把抓住的衣领把揪过去,随即感到右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