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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又食若甘甜。
“两位公子,里面请。”守门人带着莫芊涵和沧夜枫在走过迂回曲折的长廊之后,穿过一座大花园,才走到了赵府的正厅之中,真让人怀疑,赵员外这员外做的,似乎比皇帝老子更舒服。
听到守门人的话,莫芊涵收回了自己的笑脸,没办法,这个世界的人都肤浅,喜欢以貌取人。她本就长得不‘成熟”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实际上,莫芊涵的身体的确只有十六岁。。。所以再要是嬉皮笑脸的话,估计在被赵员外看到的第一眼,就被赵员外让人扫地出门了。
毕竟没人会信任一个有些轻浮的男子,会有什么本事。
当莫芊涵跟沧夜枫踏进第一只脚时,就看到在大厅里有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挺拔的身子就像是一棵老松一般,屹立不倒。
莫芊涵被赵老爷的龙虎精神微微震慑了一下,怪不得赵老爷会在这小小的临安镇能当上土皇帝,这其中自然有他的道理。单从赵老爷的眼神当中,莫芊涵就能看出,这个男人不简单。所以才会想到用最短的时间,快点把他女儿的事情解决掉。不然的话,拖得越久,对他女儿的伤害只会更大。
“听说你们找我,对小女的案子有新的发现?”赵老爷暗沉的眸色,盯着莫芊涵跟沧夜枫看。要是换成别人的话,单是赵老爷这迫人的气势,就足矣压倒外人。
但莫芊涵不是普通人,对于赵老爷故意释放出来的低气压完全没放在眼里,依旧风轻云淡,面带痞笑。笑要分场合,要笑得对。第一次见面,不笑是为了显示出她懂得分轻重,不是碌碌无为之人,让赵老爷对她的第一印象加上一个及格的分数。第二次笑了,是为了告诉赵大爷,她一点都不怕他。别以为摆出一副臭脸就能把她给吓倒了。
“没错。”莫芊涵打开玉骨扇轻扇凉风,笑看赵老爷,这个世界也真奇怪,上次在福临村碰到的人全姓赵,想不到跑到了这临安镇上,姓赵的人还是有啊。看来赵氏真是孽缘缠身,总有不祥的事情发生在姓赵的身上。
“呵呵。”对于莫芊涵的自在态度,赵老爷可以认为这位年轻人有胆识,但更可以认为这个臭小子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于后者,赵老爷更加偏向一点,“我倒是听说,你对那个疯男人很是关心,大概是想通过他找到什么人,才会想帮他翻案吧。一个疯男人而已,你认为自己会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对于赵老爷如此清楚自己的情况,莫芊涵一点都不感到惊讶。这临安镇上就数赵员外最大,到处都有赵员外的爪牙,发生什么事情,恐怕就数赵员外的消息最灵通了。
“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得看谁去问。还有一点,你真就那么确定,那个疯男人就是欺负了你女儿的那个罪犯?还是赵员外想快点解决这件事情,把罪名随便推到一个无依的外乡人身了。等风浪一过,赵员外就可以快点把女人送出去,好让这个事情彻底从临安镇上平息呢?”莫芊涵嘴角的那抹邪笑无在都在告诉赵员外,她可没有外面那些人,那么好打发。
“哈哈哈,老夫好久没有看到如此有胆识的女娃娃了。你一个小小的女人,凭什么说能找出欺了我女儿的凶手?”赵员外的厉眼眯了起来,让人看不起他眼里的光芒,更加难以猜测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做事,从来不会凭什么。”莫芊涵打了一个哈哈,果然了,这案情之中还有内幕。这赵员外还真强悍,本来以为那个疯男人真有什么把柄在他们的手上,才会被定罪。弄了半天,原来是赵员外什么证据都没有,纯粹只是想把罪名赖在那个疯男人身上。
等疯男人一死,这件事情的声音很快就会淡下去,如此一来,赵员外也好早早把赵大千金送出去。这大概就是有钱、有权人经常玩的把戏。不问事情真相,只跟自己的利益有切身关系,便找到一条捷径,草草了事。她现在都怀疑赵员外是看那个疯男人无依无靠,在这临安镇又什么亲人。就算把他给冤死了,也没人追究,正好让赵干金的事情平息,就故意挑上了疯男人这个‘罪’人。
原来如此啊,疯男人自出现在了临安镇后,非身的存在就是一种罪过,成了有钱、有权人卖弄名声的玩具罢了。
“不过现在我有点明白过来了,赵员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到底是谁欺了你的女儿。既然你这个当爹的,都不管自己女儿受了什么委屈,帮她出头。我一个外人又能帮上什么忙,还不如去做自己的事情。只是同为女儿,我了解做女人的苦。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相公,还要忍受着各种流言蜚语。”
“平息这件事情并不是唯一最好的办法,即便你和赵千金的脸面好看了,可每当夜深人静时,赵千金却要独自一人面对那件事情对她所造成的影响,我都想问一声,最近赵千金有睡一个安稳觉吗?她不会被那天罪恶的过程如同梦魇一般,死死纠缠着她,夜夜不能安寝吗?”莫芊涵句句直逼赵千金的内心世界。
就像她说的那样,她跟赵千金都是女人,女人最在意什么,最害怕什么,她都知道。一个自称知道案情的人找上门来,作为受害人的赵千金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就算没有出面,必会躲在那暗处偷听。所以莫芊涵干脆放弃在赵员外的身上作文章,直接拿赵干金开刀。
传言都说赵员外疼这个女儿,不管这件事情赵员外的出发点是什么,一定还有对女儿将来的考虑。要是她压对了宝,那么不用再继续对抗赵员外这块顽石,就能攻破这道城墙。
就在莫芊涵话音刚落的时候,从后堂传来一位女子嘤嘤的哭泣声。莫芊涵对着赵员外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她赌对了!
赵员外一个摇头,现在的小娃娃都这么厉害吗,懂得攻破人的心防,知道专挑人的软肋捏。而且对方还只是一个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女娃娃,就有这个聪明劲儿,不比他年轻的时候差啊。”铃儿,你出来吧。。。”赵员外喊了一声,让自己的女儿从后堂出来。哎,任哪个姑娘家碰到这种事情心里不堵的,更何况铃儿从小心就高,偏碰上了这种事情。
赵员外一喊,就见到从后堂走出一个俏丽的小佳人来。水汪大眼被泪水所湿,如那沾上了春雨的梨花,让人心生爱怜之情。雪白的素颜上未施脂粉,却依旧红嫩可爱。在最近事情的干扰之下,倒是有了几分憔悴之色,似来一阵轻风,都能把她吹倒一般。
眼里的倔强诉说着她的不认输,为此,不管有多难,她都站了出来口赵银铃是一个柔软跟坚持相混合的矛盾体。
莫芊涵眼前亮了亮,怪不得这临安镇上的男人对赵银铃如此向往。的确,要是有这么美的一个女人当自己的媳妇的话,必定是夜夜春宵口再加上赵员外在这临安镇的地位、威望,想要娶赵银铃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赵小姐,你好。”莫芊涵颇有风度地向赵银铃点了点头,她现在是女扮男装,做的事情也偏向男性化一点。
看到莫芊涵的男儿装扮,赵银铃不禁红了脸面。她看到自己对面站着一位唇红齿白又明眸皓齿,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的俏公子。那种邪佞的味道会让女人心如小鹿乱撞,不敢直视的羞涩感觉。为此,赵银铃在看清莫芊涵的模样之后,不自觉地低下头去,没敢再跟莫芊涵对视。
对于赵银铃的突然脸红、低头,莫芊涵感觉有些莫明其妙,她做什么事儿了,为毛她觉得州还一脸凄风苦雨的赵千金一下子就面色含春,跟枯木逢春一个样?莫芊涵眨了一下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沧夜枫,她州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吗?为毛赵干金看到她后,就有点发‘烧’的样子?
沧夜枫对莫芊涵淡然一笑,看来涵儿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魅力。除开她那张绝色的小脸不谈,只要她的眼睛盯着某一个人,就会让那人感觉到恋爱的气息。不是涵儿的眼里有邪念,只是她那特别灵动的眼,非常能勾想别人深埋心底对幸福的期盼。
这就像是每个人的心里都埋着一颗小种子,别人没办法看到,摸到,感觉到,有时就连人们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埋下的那颗种子。
当涵儿一出现,如同是一抹灿烂的阳光射进了人心最深底、那个光明无法到达的地方。有了光之后,就有了温度,有了温度,人们就会觉醒。那颗名为幸福的小种子感受到光和热,在期盼的灌溉之下,控出头来,长出嫩绿的芽儿来。
即便涵儿面上带冷,可能带给人们源源不断的热和光。她的存在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