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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们的兄弟给我上了一课,幸亏我早有准备,没打算留他一命,看来,这做事啊,最好不要留下什么尾巴。
而且,你们是好兄弟嘛,想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应该是你们的追求了,既然如此,你们就安心去吧!”
池水墨‘吧’字刚一落音,就挥出三枚飞镖,射穿了三位庄主的咽喉。然后也不嫌恶心,在黄钟公的尸体上拿出了一串钥匙和一把散放的钥匙,再从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尸体上各摸出了一把钥匙。
如果放过三人,万一在池水墨进入地牢后三人关闭了地牢,恐怕池水墨还真得陷在地牢中,那地牢的设计可是专门针对高手的。
然后挥手收起江南四友的尸体,池水墨转身离开了黑白子的小院,七拐八折的来到了大庄主黄钟公的卧室。
池水墨掀开黄钟公床上的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池水墨将铁板平放在地上,便向跳进露出的方洞中。
落地站定之后,池水墨一眼望去,只见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每隔六米就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照亮了地道,地道口有一些火折子,池水墨顺手拿了一个在手中。
向前走了大概七八米,前面已经没有路了,正前方是一扇石门,石门的右上角有一个圆孔
池水墨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拿出其中一把插入圆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这钥匙的选择,池水墨却是早就在造化中看黄钟公操作过了。
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上百米后,又来到一扇门前。池水墨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
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此时已深入地底三百多米了。哪怕早已经知道,池水墨也不得不感叹,日月神教真他妈有钱,这么一项浩大的工程得费多少人力物力啊。
池水墨顺着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这棉絮能够吸取任我行的掌力,以防止任我行击破铁门。穿过钉着棉絮的板门,池水墨又接连行走四十几米,没有再看见有门户,地道隔得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十来米,才又见到灯光。
此时,地道的墙壁上和地道的路面已经十分潮湿,恐怕已经深入西湖的湖底了。如果池水墨没有智取,选择了强行救人,恐怕,机关一开,洞穿地牢的墙壁,西湖之水倒灌而入,任我行只有被淹死的下场。
池水墨再前行了**米,地道突然变窄,必须弓着身子前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
又走了数丈,池水墨停下脚步晃亮火手中的火折子,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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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西湖底交手教主,遇意外匆离笑傲
池水墨取出江南四友身上的单独放置的四把钥匙,插入铁门上的四个钥匙孔,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听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
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打开了。池水墨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
突然一个狂放的声音响起:“东方不败,你个狗贼还有脸来见我”,声音在过道中不断回响。以任我行的功力,池水墨站在铁门前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当然,这也和池水墨没有掩饰行迹有关。
以任我行的功力,早就听见有人进入地道,不过,直到池水墨来到铁门前时,任我行才发现感觉到有些不对,从这人的脚步声和呼吸来判断来人绝不是江南四友。
任我行的吸星**,早已在西湖地牢中精进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能够通过判断出他人的内力深厚程度,不过奇怪的是,任我行竟然发现,自己看不穿来人的武功境界
说他高吧,翩翩感觉不出来人有任何内力,说他低吧翩翩来人脚步轻盈,很明显有武功在身。
这种情况,除非来人的武功境界高过任我行,不过天下比任我行高的只有东方不败,风清扬和少林的方证,然而,方证轻易不会离开少林,更别提到这里来。
而风清扬早在任我行被关在西湖地牢之前就半隐退了,更是不会来见任我行,推来推去,只有东方不败的出现才有可能导致这种情况。
至于来人是江湖的后起之秀的可能,自大狂妄,专横骄傲的任我行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当然,如果没有池水墨这个变数的出现,任我行的推论还是很真确的。
池水墨也不理任我行,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从墙壁上取下一盏油灯,走入室内,地牢中伸手不见五指,甚是漆黑,池水墨伸手在油灯上一弹,顿时从灯盏中飞出四朵火苗,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飞去,正好落在地牢四壁上的灯盏内,将四盏油灯点亮。
明亮的火光照耀着地牢,池水墨只见地牢的半空中,吊着一个两米左右的方形囚笼,囚笼通体由精钢打造,每根钢柱足有婴儿手臂粗细。
囚笼的八个角,通过八根铁链拴在地牢的墙壁上,顺着锁链看去,池水墨发现那墙壁竟然是由生铁铸成。
囚笼内坐着一人,四肢被四条长长的锁链套住,锁链的另一端同样被连在生铁打造的墙壁上。
此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正是横行江湖的前魔教教主任我行。
任我行看见进来的池水墨身影,瞳孔一缩,竟然不是任我行,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位武功高强的人物。
当地牢四壁的油灯被点亮后,任我行更是感到十分震惊,如此年轻,到底是哪家能培养出这样厉害的后生。
任我行虽然心中震惊,但是脸上不懂声色,试探道“小子,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江南四狗呢?”铜钟似的声音在地牢中响起,恐怕常人早已捂着耳朵满地打滚了。
“嘿,你问题倒是不少”池水墨放下手中的油灯,朗声说道,“看来多年的地牢生活还没有把你关傻啊”。
池水墨冷冷一笑,他知道任我行这种人只佩服强者,像岳不群那种君子的作为,在任我行面前是不被欣赏的。
“既然如此,我就一个一个回答你的问题,在下池水墨,号称“第一公子”,虽然你以前没听过,但是你以后一定会会记得的。
怎么进来的?当然是走进来的。至于江南四友么,我送那四个蠢货去投胎去了。”略带一点傲气的话语从池水墨嘴中飞出,好像丝毫没有把这位魔教教主放在眼里。
任我行先是眉头一皱,随即笑道,“杀了!哈哈,杀得好,老夫早就看那四个臭狗蛋不顺眼了。”
然后任我行双眼一眯,死死的盯住池水墨,‘吸星**’暗中运起,如山的威势从躯体中迸发,压向池水墨,“小子,那你到底是为什么来这,可是为了老夫的‘吸星**’,要是如此,你上前来,只要你放了老夫,老夫就传授与你。”
好像一点也没有受到任我行的影像,池水墨冷笑一声,“嘿,吸星**,这种自毁根基的武功我还没放在眼中,要是吸星**的原本‘北冥神功’,说不得我还有些兴趣。
至于为什么来这里么,我还有一个身份,日月神教圣女,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之女,也就是你女儿任盈盈的未婚夫,盈盈与我情投意合,我不想盈盈伤心,所以来这里就是救你出去。
而且,我可不想和盈盈大婚的时候,给东方不败那个死人妖敬酒,所以你也不用疑神疑鬼的。”
听见池水墨说出吸星**的弊端,任我行脸上勃然色变,吸星**是‘北冥神功’残篇的事,任我行一个都没有告诉,哪怕任盈盈都不清楚。
还未等任我行消化完毕,又一个消息传来,此人竟然是盈盈的未婚夫,正在怀疑池水墨是不是东方不败派来的人骗取吸星**时,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