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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的也赶紧找人救场,没有事也非得捯饬些屁事出来好逃之夭夭。闲来无事薛定鄂有时也会琢磨,他这好好一个有为青年,这么个招人的玉人,怎么就偏偏跟个四十岁的老娘们一样喜欢八卦呢?
这简直要了这群大老粗的命,你说跟他们扯扯什么生意最赚钱,哪家俱乐部的小妞惹火,谁的手下又来了一堆嫩雏儿,他还能跟你说个头头是道,但要论起别人背后的隐私,谁他妈闲的没事去嚼那个烂舌根啊。
可偏偏,偏偏应嘉白就喜欢,就爱那一口,论起背后的八卦来那真叫一个天不怕地不怕,薛定鄂的墙角他都敢明目张胆的打听,例会时那最好是别跟他坐一起,一旦被他拉扯住,那人呐,就好比掉进盘丝洞的唐僧,那不是一通例会开始到结束那段时间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于是乎,虽然死了都快一个小时了,Scorpio愣是没舍得回城复活,这一现场版的虐恋情深多带感啊,他可舍不得离开,不说别的,单看龙城三少那种护雏儿的表现,他就觉得这俩人有事儿。
他跟赵勋认识也蛮久了,上个服务器的帮派聚会时他们是有见过面的,虽然都彼此知晓身份,但并不妨碍他俩依旧惺惺相惜。
在应嘉白的印象中,赵勋有着所有年轻人的通病,心高气傲,甚至带点不近人情的冷酷,但另一方面他又很仗义,不说两肋插刀吧一刀总是可以的,用雷锋同志的话说那就是“对侍同志象春天般的温暖;对侍阶级敌人象寒冬一样严酷无情。”这一点深得信奉关二哥的应嘉白之心。
不过,明明一开始是敌对的俩人,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而且,明显还是那个唯我独尊的龙城三少自愿的,这情况就有点意思了嘿。应嘉白虽不能理解赵勋的行事规则,但他对小鹿斑比的态度上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没有比知晓身边人的秘密更能让人兴奋的了,应嘉白看热闹看的是通体舒泰,心旷神怡,他甚至觉得在一旁发怒的浮生若梦都变得可爱起来。
这还不算,没想到小鹿斑比又爆了个大料给他。
钱弟榕!
在刷出这条聊天消息的同时,应嘉白瞬间直起了身子,心中当下就是一惊:钱弟榕,不就是钱家的公子么?那个N市数一数二的财阀,是他?
呼———,应嘉白吐出一口烟雾,闲散的将手腕搭在在桌面上,烟头红红的缓慢燃烧,雾气袅袅而上,烟雾中应嘉白眼睛眯着,像一只闲适慵懒却掌控一切的大猫,一手疲懒的撑着脑袋,眼睛深处蕴藏着一丝笑意,嘴角微有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表情中混合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白哥身经百战,早已练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本事,可你别看他这模样一副云淡风轻,其实心中噗通噗通跳的厉害着呢。
他实在是想笑,可是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笑,而到底又有什么好笑。
要说钱家,在N市不知道的人估计也就是文盲和三岁娃娃了,不过咱的白哥可真就不是一般人,他还真就不是从电视报纸上知道的。说起来,应嘉白就一地地道道的破混混,撑死能知道来自己店面消费的有钱老板是谁就不错了,闲的蛋疼才去关注商界的事,他真正听到钱弟榕这个名字,还是从唐允口中。
钱弟榕是唐允的发小,唐允这人有点贱习性,对钱弟榕那简直就是病态的推崇,张口闭口小钱哥,好兄弟嘛这也无可厚非,但传到唯薛大少马首是瞻的应嘉白耳中那自是分外的别扭。所以,虽有百般个不愿意,但钱弟榕这个名字他却是记住了的。
这下好了,一个钱弟榕,身边还一个总是追着他屁股上赶着凑热闹的浮生若梦,那这位允哥到底是何人,不言而喻。
应嘉白觉得自己中六合彩都没这么开心过,心情大好,好的一向严苛律己的他居然也会按耐不住,在上班时间跑到楼下酒吧开了瓶芝华士12年,谁都没叫,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包厢中,自斟自酌起来。
不过小白,你到底开心个什么劲啊?开心可以去找唐允真人PK了么?
应嘉白是乐了,钱弟榕就苦了。
钱弟榕当时可就震精了,是彻彻底底的震精了。
【组队】小鹿斑比:钱弟榕,咱俩在学校的时候就不见得多好。
【组队】小鹿斑比:游戏里这样就这样吧。
【组队】小鹿斑比:以后,你要杀我也随你。
【组队】小鹿斑比:但是,看在你身上这套神装的份上,爆了东西你得还我。
赵勋扑哧一声乐了,这熊孩子有够伤人的,说句不好听的,狗改了不吃粗面,这种时候还提钱,这得多伤感情。
不知道是不是反派心理作祟,赵勋是很乐得看见他们两败俱伤的场面的,面带笑容啧了一声,怜悯的看着躺在地上糊了一身血的御龙暴君,他都有点同情这位钱弟榕了。
钱弟榕已经不太能思考这些话的意思的,可以说他的脑子已经木了,或者是自动排斥这些他根本不想知道的信息。
他看着屏幕上的那些话眼前一阵阵发黑,那些白白的字在视网膜中渐渐模糊,融成一团,幻化成一把尖头桩钉,狠狠的打进了他的心口,将他的心打的一片模糊,甚至分辨不出是否还有疼痛,他不由自主的揪紧了心口的衬衣,拧了大大的一个花,仿佛这样用力,就可以阻止那种不知名的伤害,继续在他的心中肆虐。
他对我说了什么?他是陆照莲?陆照莲。。。就是那个陆照莲?那个。。。白白的,有点秀气,还有点矮,一说话会脸红的那个小男人。。。
他不是女孩子吗?他明明是跟我结了婚的!虽然后来他的表现确实不像一位女孩子该会有的腔调与语气,自己也隐隐有过怀疑,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他怎么就成了陆照莲了?
陆照莲!他的死对头!
记忆有点飘忽,钱弟榕忆起那些陈年往事,明明是很老很老的记忆,可回想起来,却异样的清晰。
记得还是在高中,他第一次在走廊中见到那个抢走他女人的男人,心中满是不屑。细细瘦瘦没点力气,清秀白净的像个瓷娃娃,兔子一样有什么可看的。
可明明是个兔子,却敢狠狠的瞪自己,甚至可以出言不逊,这很让钱弟榕惊奇,这是一种新鲜的体验,新鲜到让钱弟榕头一次产生了想整死一个人的肮脏念头,当然,作为钱家公子他不能做出失了身份事情,那只能在适可而止的范围内逗弄他一下。
那是一个夏末的傍晚,钱弟榕没有像往常一样下去打球,也许是不爱动,也许是那个年纪少年的忧伤情怀,他已经记不清了,反正那天他一直托着腮,倚在窗边看着落日夕阳,好像这样,自己就能更有内涵一些。
不知是不是心电感应,他无意中的一低头,发现了一高一矮的两个男生站在校园后的苗圃中,高个男生正拼命摇晃着矮个的肩膀,衣摆晃荡。
打架么?一面倒啊,钱弟榕来了兴致。
不过还没等他品出个所以然来,这高个男生便有了进一步行动,震得钱弟榕魂飞天外,只能张着嘴却啊不出一个字,那个高个男生强吻了那个小个子。
一对狗男男,钱弟榕在震惊过后又是戏谑的一笑,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见过,只是没想到这所重点中学的学生仔也这么开放。
不过当他再看清矮个男生的模样时,他的笑却止住了。那头碎发和单薄的白衬衣,吓得苍白的脸色和瑟缩的身体,不是陆照莲又是谁?
只见陆照莲拿起书包狂砸向那个高个男生,边砸便倒退,有些慌不择路的感觉。
钱弟榕嗤笑,果然是兔子,男女都能招惹,不过这些人是不是狗眼都瞎了,这种兔子还这么多人喜欢,简直没天理。
“喂——陆照莲!”钱弟榕笑眯眯的看着在苗圃中缠斗的二人,很有风度的一招手。
之后,之后陆照莲好像趁机跑了。
也许是受到启发,第二天,钱弟榕围追堵截的那条恶计就在彻底在陆照莲身上施展了个遍,以至于他跟陆照莲的关系也越来越恶劣。不过无所谓,他钱弟榕不需要在乎这些。
此刻,钱弟榕却有点哭笑不得,现世报就是这样吧,当年自己还说喜欢陆照莲的人瞎了狗眼,现在的自己呢?不仅眼瞎了,心也瞎了。
失恋加欺骗的双重打击让钱弟榕脑子乱的像被推剪了一地的杂草,理不出个头绪,他有点想发狂,有点想毁掉一切,可他又很沮丧,沮丧到甚至想掉下泪来。谁来告诉他这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钱弟榕有点出离愤怒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气可生,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