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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三少无语的看着小鹿斑比,这破孩子真的有张脑子么?唯恐天下不乱啊。
这下好了,小蝎本来死的就不甘心,回去后在帮派里大骂了一通,现在又要仇人相见,不杀个分外眼红他就白认识小蝎这么久了。
俩人分别在几分钟之后到达目的地,果不其然,一见面就打了个山崩地裂。
陆照莲给他们叽里咣啷敲敲打打搞得头疼,捏捏额头,顺手摘下全息眼镜做了个眼保健操。
【组队】小鹿斑比:头疼,小三,去自爆杀了他们。
赵勋哭笑不得,你老几啊?居然还吩咐起老子来了?
【组队】龙城三少:大了你的狗胆!
小鹿斑比指指头顶上ID旁边的队长标识,一挑眉毛一扬下巴,得瑟之意溢于言表。
赵勋嗤了一声,不再与他计较,抬手释放落雷,开始与Scorpio合攻浮生若梦。
唐允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自然是无法对抗服务器第一二名联手围攻的,不过几秒钟人就歇菜了,还好这厮运气好啥也没爆,倒是肚子给Scorpio戳了个大窟窿,一身是血横躺在冰面台阶上。
【组队】浮生若梦:我擦!小鹿你个禽兽认贼作父!看我被群殴也不来帮我!
【组队】小鹿斑比:死了才好,死了就清净了,喊你来是帮我打怪的,你倒好,来踢馆啊。
【组队】浮生若梦:难道真像那个变态说的这个龙城三少是你相好?
【组队】Scorpio:草!说谁变态呢!你还欠干是不是!
小鹿斑比一把拦住正要上前一步走的Scorpio,脸色严肃而凝重。
【组队】小鹿斑比:小蝎别冲动!
【组队】小鹿斑比:你没发现他大姨妈来了吗?
说完还顺手指了指浮生若梦下腹部周围的一大片血迹。
唐允恨不得以头抢地,他现在无比盼望小钱哥能上线,好把他们家的神经病牵回网瘾治疗中心去。
【组队】龙城三少:小蝎,来杀怪先。
Scorpio狠狠剜浮生若梦了一眼,跟着龙城三少站到了台阶最上一层去。
【组队】小鹿斑比:亲,听话,先帮我杀怪啦。
说罢对着浮生若梦施放【神迹重生】,三朵金色莲花盛开,簇拥着浮生若梦站了起来。
浮生若梦复活后便走向小鹿斑比,托着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伸手捏起一个在他身边包绕环游的小水珠,碾了碾,有水渍。
【组队】浮生若梦:你什么种族?职业是术士?不过不像啊。
【组队】小鹿斑比:精族祭祀,哎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战士先生,说了你也不会懂的啦。
【组队】浮生若梦:谁说我不懂!
【组队】小鹿斑比:对,你是懂事嘛,狗屁你都懂!
前方传来Scorpio不满的声音。
【组队】Scorpio:战士,滚过来抗怪。
被死对头吩咐浮生若梦一脸的不乐意,施施然踏上第一阶台阶,展开羽翼,抽出背后的【幕雪垂阳】,像一道黑色闪电一样急速冲向毫无防备的雪麒麟。
一声痛苦的震天怒吼响彻须弥上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天还没结束啊~
话说大家看出来祭祀是个什么系的职业了么?=v=
25、番外一小白VS允哥 。。。
番外一
一个奢华的夜晚。
应嘉白身陷在巴洛克风格的雕花沙发中,一手托着腮,一手懒洋洋的摇晃着手中那杯褐色的芝华士,透过半透明的酒水,眯着眼睛望着俯趴在球桌上的男人。
薛丞恩从一旁走了过来,弯身自己倒了一杯酒,端着杯子一屁股坐在了应嘉白的身边,“小白,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应嘉白回过神来,摇头一笑,放下酒杯双手交叉握在胸前,凑过脑袋对薛丞恩小声说:“二少,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大少的姘头?”
薛丞恩暗暗好笑,都说这位精明能干的白哥很八卦,看样不是空穴来风。
“干嘛?看上人家了?”薛丞恩笑着回话,并不回答。
应嘉白咂咂了舌,眉毛一挑:“屁,这种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
薛丞恩转过头来看着他发笑:“就是小白脸才好看啊。”
“啧~”应嘉白不置可否,不过表情是显而易见的不认同。
“唐允跟我哥不是那种关系,单纯生意来往。”薛丞恩抿了一小口酒,顿了一顿:“你也知道,大哥最近想洗白,与唐家搭上桥是百利。”
应嘉白烦躁的摸出一根烟,凑在鼻子尖上闻了闻,“唐家做主的不一直都是他大姐么?什么时候轮得到这小白脸说话了。”
“这你就不懂了,他姐可是最疼爱这个弟弟的了。”薛丞恩会心一笑,“听闻他唐二少最近闲的发慌,主动搭上我大哥的。”
“切,个卖屁股的。”应嘉白嗤笑一声。
薛定鄂见坐在沙发上的俩人交谈甚欢,也离开球桌边走了过去。把球杆随手一放,接过侍者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一脸笑容望着应嘉白:“小白,难得下来一趟怎么不多玩会,只在这喝酒,听人说你斯诺克不错啊,打小就在摊边观战来着?”
“大少你又说笑,街边摊子哪能跟这个比,手拙啊,打不好这细腻玩意儿。”应嘉白扬了扬自己的手掌。
薛定鄂笑了笑,伸手拿过应嘉白手中夹着的烟卷,随手丢进烟灰缸,“年纪轻轻,不要抽这么凶。”
“大少说的是。”应嘉白直了直身体,端正的回话。
薛定鄂没再多说,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望着球桌那边开口道:“唐允今天状态太好,都轮不到我上场了。”
“允哥,你太不给我们大少面子啦,等下你做东请酒啊!”应嘉白戏谑的喊道。
趴在球桌边的唐允头也不抬的答应了句“好”,扭着身体校准星,在头上方强光照耀下眸光闪闪,一瞬不瞬的盯着球杆前的粉球,胳膊发力,一杆进洞。
壹号公馆是应嘉白手下的场子,是一个集酒店娱乐于一身的高端商务会所,此刻他们所在的斯诺克球室便在五楼,大少他们今天来这边玩正好三缺一,便把在顶楼办公的应嘉白叫下来凑数。
应嘉白是个狠人,从少年时就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街头小混混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道上不大不小的人都要给足面子喊一声白哥。
所以,性格近乎铁血的他非常讨厌近期混在他们大少身边的唐允,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跟个孔雀一样招摇,教唆他们大少混迹在各个娱乐场所,一脸媚气一看就是个卖屁股的,自己还得给大少面子喊他一声允哥,真他女马操蛋。
应嘉白此刻看着撅着屁股校准星的唐允各种不爽,端起杯子猛喝一口,把顺着酒水流进嘴中的冰块咬的嘎嘎响。
等薛定鄂打疲乏了四人便去三楼酒吧喝酒,一进包厢坐定唐允就一瓶瓶开个不停,有种不喝死不罢休的豪气。
唐允自从小钱哥出国之后就开始萎靡不振,大学毕业后更是失去了人生目标,天天混吃等死一般夜夜笙歌。压抑多年的中二症终于爆发,甚至不惜跟他姐姐闹翻,搭上了黑道生意,天天跟在薛定鄂身边花天酒地,看着对自己毕恭毕敬的一排排人,才能在心中获得那么一丁点的存在感。
薛定鄂见唐允莫名其妙的心情又不好,怕喝出什么事来跟唐家也不好交代,便吩咐应嘉白带唐允去客房休息。
此时的唐允已经喝得爹娘都不认得,满嘴胡言乱语。
应嘉白架着这个胡乱扭动甚至挥手打人的酒疯子怒气丛生,他非常想直接掰开电梯门把这个疯子揣进楼底去。
侍者打开客房门便快速离去了,应嘉白一把把撒酒疯的唐允丢在床上,力气过大丢过头唐允的头嘭的一声撞在了床柱上,大概是撞的很痛,唐允低低的骂了一句“草”。
应嘉白火冒三丈,这个小白脸还敢骂他!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对着唐允的脸就是几耳光,下手挺狠一下就把唐允细皮嫩肉的小白脸给抽红了。
唐允痛极了,抱着头唔唔哭了起来。
应嘉白看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好想叫薛定鄂来擦擦他的狗眼,好好看看他的姘头这副鬼样子到底哪里好。
唐允哼哼了几声便不再哭了,伸手开始扯自己衣服,看样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准备脱衣睡觉,完全没有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脸跟锅底一样黑的应嘉白。
草!你他女马就这么欠干是吧,勾引我们大少不说还敢在老子面前脱衣服。
行,老子满足你。
应嘉白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吩咐人准备点东西上来,一边讲一边看着慢慢脱衣不太清醒的唐允,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