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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合租,而是吃定我的房东大人。
“你们……就只是合租者呀?哪里找这么好的室友捏?”我不依,还是不爽,不要这么快原谅他们。
“我们是大学同学呃,死党那种,毕业后他就帮我做机要秘书,生活工作他都是好帮手。我们最近的工作就是网络游戏嘛,所以天天玩!”大叔声音特别特别的猥琐,为啥以前我没发觉捏?“你想要啊,可以开口啊,说不定他会答应和你同居哦~”
我的心脏跳快了几拍,这是什么意思,吞口水,发觉有些口干舌燥。
“大叔啊~你啥意思捏?他怎么会答应我同居呢,我又不会付给他薪水,哈哈哈……(干笑)”我真的很口是心非,我知道,但我不想改。
“没关系,你可以用身体付嘛,他肯定满意的~”大叔你改行当恶魔了否?我看见你的尖尖尾巴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或者是该行当红娘?我看到媒婆痣了……
22
有人猜到泉急急忙忙跑出去做什么了么?
好吧,狗血剧看多的同学大概猜到了,泉打了飞的在三个小时后出现在我租来的小房间门口,我没想到是他,打开门说了句:我不订报纸也不接受推销也不卖废品你赶快出去吧小心门卫来赶人。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糟了,眼前这哥们儿看上我了,难道真的要开始考虑将“咯吱”床分他一半?
“小风?你比乔哥说得要好看一点,不先请我进去坐坐么?”好吧我认输,他顶着平头麦色皮肤没带眼镜微微一笑,一点儿也不像收废品或是搞传销的,我刚才那么说完全是无意识的下意识的举动,虽然很成功的寒碜了他一把,不过现在我有点小后悔。
收废品的哪能和他比?太侮辱废品了!他完全可以去中关村收购二手电脑!我敢肯定!
好吧,事实上是,在乔大叔很确定的告诉我,他的机要秘书只拿了信用卡冲出公寓前从他的记事本上撕掉了之前写下的,疑似我现居住地址之后,我就陷入了长久的激动兴奋坐立不安脑部抽筋状态,所以才会在他敲门我开门后说出如上不经大脑的欢迎词。
让他进屋,看他自觉地在我电脑桌前坐下,占据了我房间里唯一的椅子,然后柔柔的说:“坐啊~”冲我笑,我回应一咧嘴,皮笑肉不笑。
你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啊?唯一的椅子给你坐了我坐哪儿去?书桌上?爬到梯子上模仿猴子上树?还是饮水机上啊?
我摸摸饮水机,用我唯一的杯子倒了杯温吞水给他:“喝水。”他接过,喝掉,我看杯子空了就又接回来,再倒了一杯,他又喝完了。
看来今晚我们光喝水倒水都能忙活很久了,但正事还是得说吧?清了清喉咙,我作为主人开口了:“吃饭了吗?咳咳,那个,楼下的烧烤秋刀鱼不错。”我常常就在楼上大喊一句“老板烤一份”,等会儿就会有两条鱼几串蔬菜烤好送上来了,为此没少被房东大婶说。
他也就是普通白领的样子么,我一手水杯一手抚下巴审视着,等他回答“吃过了”或是“还没吃”我好继续接着话题扯下去。嗯,皮肤保养得还不错,大概有运动,比乔大叔那种看着就觉得腹黑的斯文败类要偏健康和直率一些,当然,除了我看出来的还有乔大叔的情报。
“嗯,没吃呢,你说烧烤?好啊,烤一份上来呗!在飞机上尽喝水了,早就想吃点味道重的东西。嗯,有平菇吧?那就平菇藕片土豆各来点,然后烤一条鱼……”我低着头四下蹙摸,你说他明明都喝饱水了干嘛还抢我手上的水杯呢?一不留神,杯子又空了。
“你找什么呢?”他眯着眼笑笑,终于停下口中一串串的蔬菜肉类“报菜名”活动,看着我东摸西摸,特自觉的半起身将空杯子递到我手里。
我抬头看着他:“录音机,等会儿帮你放给老板听,免得重复了。”他笑,我面无表情;他挑了挑眉,我继续面无表情;他抬起手指揉了揉嘴角,我还是面无表情。
“小风,你……在紧张?”他苦笑着用手势比了比我们之间的距离,事实上,大概有两米半远大约要走两三步的样子,我熟得很,这是我觉得目前和他保持得最为合适的距离。
“你不用这样防备我吧?乔哥应该和你说过了,我们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开始我们认识的时候我根本想不到你会和乔哥认识,结果你分别认识了我们俩,又拉在一起练级,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我没在意这个了,可我不说,就要听听他的解释,带着几分不信我撇嘴:“那你今天怎么回事?先是对着我发脾气,然后又一言不发的跑了,要不是乔大叔替你解释,今天我们就得误会到底了。”
而且连未来都变得不确定,我一想到乔大叔说眼前这个家伙根本没叫大叔帮忙上游戏和IS,是大叔好奇并且好心才会帮忙解释就觉得后怕,当时大叔完全可以把他的号直接下线的。我敢肯定,那时【泉清如雪】要敢消失,我就敢删号躲到犄角旮旯里去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从此不问江湖世事一心舔伤口。
眼前这人果然和游戏里的泉一样气人,他竟然盯着我的眼睛笑起来,呵呵呵半晌,发现我脸色越来越黑了才开口解释:“好了小风,我知道你没生气,不然你也不会说‘误会’,而是说是我错了,你想看我着急解释的样子吧?坏小风,呵呵……”
可恶,被他发现了。我很想恼羞成怒,略略提高音量:“你别找借口了,当初练级的时候就可以说的吧?乔大叔还说什么你是替我着想,好啊,我现在给你机会,解释一下你是怎么替我想的好啦?”下巴一挑,我感觉特高傲。
这家伙再度无奈的揉揉额头,苦笑着反问我:“你设想一下,要是当时组队带你练级的,除了你之外都是【焱】的高手,只有你一个人是干吃经验捡东西的,以你的自尊心,会乖乖的坚持近一周跟着他们练级吗?”
换了个姿势翘着腿,泉耸耸肩摊开双手:“我敢保证,你最多坚持三天就会找借口逃开,因为队伍里你最没用,是个累赘,他们四个人累死累活几小时都是为你升级,而你,却没办法报答他们,我说得对不对?”
“所以你答应后下意识的拉上我,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我和你配合还算愉快,另一方面,就是为了让那个队伍里不止你一个人欠人情,没用,还有个我和你处境相同。我这么说,你仔细诚实的想想,是不是这样的?”
我低头,摸摸胸口,在跳,抬头:“不完全正确,我约你,是想你一起没错,还有一个原因:当时游戏里除了你,我就只认识泠泠,泠泠有人追了,剩下你一个孤家寡人可怜。”撅嘴,我嘴硬着,不想直接承认他说中了我的心思,真是讨厌,讨厌的心理学。
“唉,你就是这样才让人不放心,”泉大大的叹出口气,“你怎么不想想,我又不是你,不可能找不到其他朋友,又怎么会孤家寡人?你当时大概是害怕丢下我之后我们就此断了联系,泠泠又有了老公,最后被剩下的那个人,是你。”
“……”我一言不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结果现在被他一说,我都觉得自己的这些小心思好卑鄙好无耻,不知不觉的,我已经蹲在地上缩进饮水机旁边的墙角,开始抠着墙上石灰缝隙,双目无神的看着雪白的墙灰簌簌往下掉。
“唉唉,我说这些可不是想打击报复,只是希望你能更直接一点,放开一点,太孤僻太嘴硬,认不清自己的内心可是不好的啊。”耳边的声音比IS里更柔和好听,只是这个人怎么这么自以为是自说自话,我能不能不要听不要理,也不要和他一起吃烧烤了呢?
双臂上传来大力的拉扯感,泉站在我面前想把我拉起来,我蹭着墙顺着力道站起来,视线中出现一双放大的黑瞳,他又继续说道:“喂喂,我真的饿了啊,去吃东西吧?然后我们再来讨论一下合租的问题,嗯?”
鼻子痒痒的,有气吹拂在上面,我忍不住扭头想要揉一下,脸颊撞到了泉的鼻子上,让他只能和我一样开始揉鼻头。
活该,谁叫他刚才贴得那么近来着!
嗯?“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问题??”我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