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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搞得人尽皆知。
“明白就好。”他点点头，刚要转身时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看向我，“对了，你待会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的。”我应下，目送他离开后便继续转身面对穆白。
“我终于相信你的话了。”我郑重其事地对他道。
“是吧，我就说他难缠吧！”穆白心有戚戚。
“不说了，我去整理下我的桌子然后去找主管——哎对了，新主管叫什么？”忽然想起这个重要问题，于是我立即扭头看穆白。
“凌子风，凌霄的凌、老子的子、风度的风。”穆白扶额，一脸无力的表情。
“……你其实是把自己对他的印象告诉我了吧。”我抽了下嘴角。
敲开凌子风办公室的门，我第一眼就看见了他正在翻的文件——那上面有着异常显眼的“天盾集团”四个大字。
……老天保佑。
在心底叹了口气，我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
“坐。”他没有抬头，只是甩给我一个字。
我老实地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面，并且试图看清楚“天盾集团”旁边的几行小字。
“苏沐麟，我看过你08年做的那个企划案了，构思和细节都处理得很不错。”谁知这时他正好翻完，于是将文件一合就随手放到了一边。
“凌主管你过奖了，那个企划案只是偶然之作，我现在未必还能作出同样水准的企划——而且，那个企划案最终也并没有被天乐传媒所采纳。”我不动声色地回到。
“当时你的企划案不被采纳的原因是你和梁主管不合，他有意打压你所以并没有将你的企划案上报，这和你的企划案本身并没有关系。”但凌子风显然做了充分准备，他不慌不忙地接过话去，“至于你所谓的偶然之作……苏沐麟，你大学期间获得的多个奖项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不说话了。
既然他已经对我的情况这么了解，我再狡辩下去也没什么太大作用了——与其既要做事又要把自己的初始印象搞坏，我还不如爽快应承下来顺便留给这位新上司一个好印象。
“所以苏沐麟，这次天盾集团的CASE我打算交给你来做。”见我没有开口，凌子风便接着说了下去。
“凌主管，可以先给我看看相关文件吗？”我沉吟片刻，道。
“可以。”他立即把桌上的文件递给了我。
一页一页仔细翻看着天盾集团的资料，我不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凌主管，这是……天盾集团新产品的推广企划案？”我抬头看向凌子风。
“对。”凌子风点头，“天盾集团是一家以研制生产网络防御系统为主要业务的跨国企业，这次他们推出了一款专门针对网络游戏当中各项安全漏洞的网络防御系统‘椒图’，其意图就是希望能将这款防御系统尽可能地推广给网络游戏玩家们。”
“网络游戏安全……么。”一听凌子风这么说，我就忍不住想起了可怜的唐风。
“而在对比查看了部门里所有人的企划案之后，我觉得你的企划案思路最适合做这个CASE——可以说，你苏沐麟是最好的人选。”凌子风看着我，表情极其认真。
“……这个企划案最迟什么时候要？”我顿了一下，问。
“初稿在10月中旬之前必须做出来给我看，最终定稿则必须赶在圣诞节前完成。”凌子风道。
“为什么是圣诞节前夕？”我闻言不禁有点奇怪：像这种时间段的CASE一半不都是过年前做好就行了吗？
“因为天盾集团是跨国企业，他们的企划部部长是英国人。”凌子风看了我一眼，言下之意就是我如果不在圣诞节前夕把这个CASE搞定的话，等天盾集团的企划部部长回国过节之后这个CASE就算彻底毁了。
“……我明白了，但我有一个要求。”我抽了下嘴角，进而道。
“什么要求？”凌子风继续看着我。
“请把‘椒图’给我一份，我必须看看它本身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接着道。
凌子风想了一下，打开抽屉将一个光盘拿出来递给了我。
“要注意些什么你应该知道。”在我伸手接光盘的时候，他并没有立即松手。
“嗯，我知道。”稍微用力抽出了他手里的光盘，我答话。
24
24、第二十四章 。。。
拿着光盘出了凌子风的办公室，我想了想，转而向穆白所在的办公室走去。
“刚刚你是打算‘可是’什么？”见他坐在电脑钱前并不是在工作，于是我便直接出声问到。
穆白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好半晌才回过头来郁闷地看着我。
“……我还以为是鹰眼或者老板来了呢，你就不能有点声响啊！”他语带恼怒。
“敢情经理都已经拯救不了你飞奔远去的灵魂了，非得要主管和老板亲自出马不可啊。”我抽过来就近一个办公桌的椅子在他身边坐下，目光一下就被他的电脑屏幕所吸引住了。
“这是……？”穆白电脑屏幕上打开的网页正是《天下贰》论坛的，而他正在看的两个网页——竟然是上次的八卦帖和这次的唐风事件帖？
“阿麟，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有叫我帮你查过这个发八卦帖ID的IP地址？”穆白见我全副精力已经集中到了他的电脑上，索性问我。
“嗯，我记得，只是之前一直忘记问你结果了。”我点头。
“我也是一早就查清了，但是一直忘记告诉你结果。”穆白叹气，“然而就在刚才，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跟糖糖的盗号事件有关？”从他的语气联系打开的两个网页，我心里立即有了概念。
“嗯，而且这两个IP地址只有最后一位不一样……也就是说，那个叫做‘镜花水月’的ID就算不是在珑翔网吧登陆论坛发帖的也肯定是在西海路那一线的某台电脑上登陆发帖的。”
“这只是一个巧合吗？”我沉默半晌，低声道。
“不知道，但我真心希望这只是一个巧合——实际上，如果接下来没有进一步的意外发生，这肯定就是一个巧合。”穆白表情严肃。
“那就暂时静观其变吧。”我揉揉额角，随即又记起了我最开始的问题，“对了穆白，你还没说之前你到底想‘可是’什么的。”
“哦，其实我是想问你我要怎样把我查到的东西告诉糖糖他们。”穆白见我又绕回了开始的问题，便老实接话，“这件事最重要的就是证据，但我只在着手进行侵入准备的时候匆匆截了几张图，后面查到结果和逃命的当儿我根本就分不了神干这个——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这是非法入侵好不好，就这么把截图丢出去万一他们有人泄露了我可就真的罪证确凿了。”
“……这倒真是个问题。”穆白的顾虑没有错，虽然唐风沁澜他们都是熟人可以相信，但是风雅的其他人、被找来跟踪事件调查的蝶隐以及等证据的煌焱殇骨之流可信度都十分值得推敲——特别是突然出现挑起这件事的煌焱等人，其真正动机本身就很成问题；这已经不是可信度值不值得推敲的问题了，他们根本就完全不可信。
“所以，你的决定是？”见我皱着眉半天不吭声，穆白忍不住问了句。
“你的截图还是你自己先留着吧，而且你可以着手写一个简单的查IP技术帖……到时候如果糖糖他们那边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就把这个技术帖贴给他们并附上调查结果。”我想了半天，只能暂时想出这么个下下策。
“……万一他们真钻牛角尖去试怎么办？而且你怎么知道那个叫什么殇骨的会不会信啊？”穆白看着我，眼神严重表示怀疑。
“所以是不到最后坚决不这么干啊。”我也看着他，表情无奈，“要到时候真走到了这一步，我们也只能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了……而且。”我顿住。
“而且？”穆白不解。
“而且，我觉得势力名声这种东西啊……只要你的势力足够强，一两次污点根本就遮不住势力本身的光芒。”我沉默一阵，继而微笑。
“我擦，苏沐麟你又心魔附体了！”穆白闻言，表情震惊。
“……谢谢啊，我已经不做太虚好多年。”我抽了下嘴角，继续微笑着回到。
穆白所谓的“心魔附体”典故出自太虚观道士的职业设定，同时也源于我当年在巴山夜雨话春秋做过的一些事情。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即便懒散如我，在“巴山夜雨”时期也还是带着一群同样年少轻狂的少年人们干过一些疯狂的事情——比如被某势力的一个人抢了次采集资源后召集所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