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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楼下车子声响起,她知道他们回来了,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向下望去的,二个高大挺拔身影走进别墅内。
骆寒跟纪夜澈各自回房休息,白初夏也躺回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房子里的帮佣建议白初夏可以到附近的古镇走走,那里游客少,可以边玩边休息,也不会太累。
白初夏表现出很浓厚的兴趣,纪夜澈马上说会陪她一起去,而骆寒却一反常态的低着头,没有说话,心事重重的样子。
“骆寒,初夏跟夜澈要去玩,你也一起去吧,难得有这个机会”骆夫人轻碰了他一下,提醒他。
骆寒像是刚刚苏醒似的“啊?你们说什么?”
白初夏跟骆夫人被他的反应给弄的有点懵了,敢情刚才他全都没听进去。
纪夜澈则是心里了然,他以为他已经没事了,看样子反而更加严重了,不得不说,这事开始让他也觉得诡异了,骆寒是何等人物,若不是真的那事非常震撼到他,也不至于会如此。
“寒,你没事吧,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啊”骆夫人忧心忡忡看着骆寒,因为蛊的事情,她也一只担着一颗心,生怕儿子有个万一。
白初夏虽然没有开口,可是心里面也很担心他,昨天下午她挣开他的怀抱时,她就觉察到他的不对劲了,现在又心神恍惚,这样的骆寒,她从来见到过,这家伙总是一派唯我独尊的模样,哪像现在这样,气场这么弱。
骆寒振作的挺直了背,怡然的微笑“我没事,我刚才在想公司的事情,对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哦,初夏跟夜澈要到附近的古镇去走走,问你要不要一起去”骆夫人只好又说了一遍。
骆寒精神一抖“我当然要去,怎么能放任他们二个人去玩”。
骆夫人没有完全理解儿子话里的意思“你呀,跟个孩子似的,他们撇下你,你就不开心啦,你该不会是吃初夏的醋,把夜澈给抢走了吧,昨天还粘在一起说悄悄话呢,二个大男人还这样,初夏会误会的”。
三个人听的同时汗哒哒,,,,
好让人纠结又凌乱的关系呀。
翻过了二座山,就到了古镇,今天天气很好,温度也适宜,照在身上很舒服,二旁古旧的建筑,富有特别的民族服装,一路走去,石板路的街道,很是有种隐世的宁静感。
白初夏惬意极了,走累了,就随便找地方坐一下,骆寒跟纪夜澈一直跟在她的左右,无论是走到哪里,坐到哪里,都如影随行的跟着。
当地的人纷纷惊叹这三个突然到来帅哥美女,男人俊美的让人窒息,女的靓丽的仿佛是精灵,因为太出色了,所以总是惹来侧目。
“饿死了,我们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我打听过,沿这条路走去,有一片辽阔的草地,吃完饭,我们去走一走,好不好”白初夏眼睛笑成月芽儿,像17岁时那么率真。
“好啊!”骆寒跟纪夜澈同时说道。
他们的命运中,因为这个小丫头的闯入,所以变的丰富多彩,也变的牵肠挂肚,更是忧伤苦痛。
“那走吧!”白初夏在前面带路,见到有一家农家乐,就走了进去。
点了菜,他们走到楼上靠窗的地方,四面没有装玻璃,风从四面涌来,很是舒服。
“来都来了,我们拍张照留念一下吧”骆寒阴郁了一晚上的心情,现在这么一走,好了很多,他一屁股走到白初夏身边,霸道的抱过她的香肩,把侧脸贴到她的脸上,笑的邪魅。
“哼,谁要跟你合照啊,坐那边去,别想占我便宜”白初夏推开他的脑袋。
“你的思想真是太不纯洁了,你就这么向往我占你便宜么?”骆寒搂的更紧,手也不规矩的悄然在伸进她的衣服里,捏了一把她的酥胸。
白初夏涨红着脸,拉下他的手,骆寒就借机抚摸她的腰“你——,大色狼!”纪夜澈拿筷子去扔他“把手拿出来,不然我剁了它”。
就在纪夜澈把筷子扔过去的时侯,骆寒猛然觉得心脏一阵剧烈的绞痛,不同于昨天,今天像是有上万只虫在咬一样,与此同时,他觉得脸上,身上,有好多的“东西”在蠕动着,澈扔过来的筷子也变成了一条巨大无比的虫子。
“啊——”骆寒惊恐的尖叫,捂着胸口,低头看到自已全身都是虫“啊——”又一声尖叫,他胡乱的掸着自已的衣服,可是那些虫子,像是死死的粘在了他的身上一样,怎么扯也扯不下来。
白初夏跟纪夜澈被他突如其来发狂的样子给震蒙了,她连忙扶住他“你怎么了?”
“好多虫子,好多虫子,,,,”骆寒眼见那些虫子钻进了他的肌肤里面,他被吓的魂飞魄散,失去了理智。
“虫子在哪里?”白初夏帮他一起拍着身上,可是她完全看不到他身上有什么,别说好多虫子,一条都没有,他这是怎么了,她的心别狠狠揪了起来。
纪夜澈脸色凝重的站起来,板住骆寒,用力的摇他“你清醒一点,哪有什么虫子,是你的幻觉”。
骆寒捂着胸口,疼痛难忍,脸色苍白,嘴里一直喊着有好多虫子,连唇色白的像张纸,要知道他的唇一直殷红的似要滴血般的红,现在竟然会白成这样,白初夏握着他的手,也冷的像块冰。
忽然,他软软的向后昏倒在白初夏的身上,还好纪夜澈极时拉住,不然连白初夏也一并给压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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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蛊!
“纪夜澈,他怎么会这样的?”白初夏吓的六神无主,好好的一个人,突然间发狂晕厥了,而且这人还是骆寒,壮的跟雄狮一样的男人,一瞬间就这么倒下了。。
纪夜澈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背起骆寒“先别问这么多,你的打电话给司机,让他马上把车开过来,我们要立刻就去医院”。
“哦,好”白初夏用力的咬咬唇,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可双手还是抖个不停,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给司机。
纪夜澈已经背着骆寒匆匆下楼了,白初夏打完电话也跟了出去。
店里的服务员正好要端饭菜上来,见来的客人要走,拉住白初夏“小姐,菜已经炒好了,你们得把钱付了才能走”。
“对不起,我朋友突然晕倒了,我们要送他去医院”白初夏看纪夜澈已经出了店门,心急如焚的要跟上去。
“那也得付钱啊!”服务生指着收银台“到那边去付,不付钱不会放你走的”。
白初夏没法子,只好疾步走过去,从钱包里面拿出4张100的放下“不用找了”说完,她转身就向外跑。
“小姐,你朋友是中了巫蛊,去医院没用的,找找下蛊的人吧,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老板娘对着跑出去的白初夏的喊道。
已经跑到门外的白初夏又跑回来,紧张又焦急的问“老板,你说什么?他被人下蛊,那找到下蛊的人说能解么?”她马上就想到了碧珠。
“刚才那位先生的晕倒之前的情景我在下面都看到了,小姑娘,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进了不该进的地方,招惹了不该招惹桃花,这可是会要人命,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解,这蛊,有的能解,有的不能解,看他的运气吧,刚才那男人这么俊,八成中了心蛊了,哎,凶多吉少喽”老板娘叹气的说道。
白初夏现在心里确信无疑了“那,,,中了心蛊后,有没有药解的?找到施蛊的人就可以了么,解不开会怎么样”。
“心蛊分为二种,一种是单相思,被中蛊的人破解之后,这蛊会降到施蛊者自已身上,七窍流血而死,二种是两情相悦,一方变心了会蛊毒发作而死,施蛊者也会跟着死,如果真是心蛊,最好的解决办法是,让那个男人娶了那女孩,不然话,让他给自己准备口棺材吧”老板娘实话实说,话虽不好听,但都是真话。
白初夏听后愣在那里,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她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胸口沉闷深痛,还有无尽的害怕。
许久之后,她蠕动着干涩的嘴唇“照你这么说来,这心蛊是无药可解?如果他不能够好好爱那个施蛊的人,他就会死?”
“没错!”老板娘叹息着点头,男人要沾花惹草,也要选对地方嘛。
“这心蛊也太残忍了,会什么不给彼此留条后路呢”白初夏急着都哭了,她不要他死掉,一想到他有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她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哪怕他坏的她恨不得用刀捅他,咬死他,揍扁了,可是她不想他死啊,一点一点也不想,碧珠为什么要对他下这样的毒手。
怎么办,怎么办,,,,
绝望的感觉让心头更是痛的窒息,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大颗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