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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寒心里自然也是窝气的,上了车之后,把车开开的飞快,将他们远远的抛在后面。
一个不想问,一个也不想解释,像是刀跟叉,没有碰撞也就不会有交集跟火花。着以很说。
骆夫人二天都没有好好睡,所以当他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猛的站起来“是谁啊——”
骆寒走进来“妈,是我”。
“儿子,你回来啦,太好了”骆夫人跑过去,用力的抱了一下“我真是担心死了,以为你们出事了,初夏跟澈呢,你有见到他们么?”
“他们在后面,马上就回来了,你整夜就坐在这里么?快上楼去休息吧”骆寒扶着母亲坐下来。
“你们平安回来,我就没事了!”骆夫人这几天压的心里的大巨石,终于给挪走了。
很快,白初夏跟纪夜澈也回来了,他们走进来,骆夫立刻又站起来“初夏过来,坐到阿姨身边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白初夏不好意思去辜负她的一片心意,然后只好坐过去“骆阿姨,让你这么担心,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但是你跟我阿姨这么骗我,我也觉得不太应该哦”她假装生气的说道
“你生阿姨的气啦!”骆夫人小心的问了一句。
“你是长辈嘛,生气是不会啦,但是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好么,您的儿子啊,认识了一个女孩,跟人家两情相悦,相信很快,您就能等到他结婚,抱孙子啦!”白初夏笑眯眯的说道,郁结了一早上,她终于可以吐露一些了。
骆夫人的脸色大变,转向骆寒“初夏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喽,妈,你想要的儿媳妇,根本不把你儿子当回事,我要死她也不会来救我,这样的恶毒女人,不要也罢”骆寒靠在沙发上,不疾不徐的回答。
“骆阿姨,恭喜你!骆寒他找到真爱了,你不必担心他了”白初夏笑着接口。
骆寒侧头看她“真爱?!你倒是挺会给我做媒的,怎么,想要立刻跟我把界限划的清清楚楚的啊”。
“我跟你本来就已经划清了界限,如今更是这样,人家碧珠的清白给你了,你难道只是玩玩人家就算了么,我不会做媒,希望你能好自为之,对不起骆阿姨,我想先上楼了”白初夏起身。
“站住——”骆寒叫住她“你现在是在生气了,我真不明白,你还要生哪门子气,不是不在乎,跟我没有一点的关系嘛,那现在这气咻咻的的子,又算什么?你真以为你自已是对的么,你有没有想过自已对我这种既不想要,又反过来吃醋的模样是很矛盾的,你这样究竟是想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已呢?”
白初夏的心思被他看穿,让她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我,,,,我只是看不得碧珠被你这个混蛋骗了感情,**又失心”。
“虚伪——,你若是不在意,刚才为什么偷看碧珠送我的香包,不要以后我会一直没有底线的爱你,男人也是有心”骆寒缓缓的站起来,逼视她。
“你是有心,还有很多心,所以才会这么花心,不过都是空的”白初夏不想跟他讨论下去,她心里也很乱。
白初夏大步离开大厅,朝着楼上走去,她是不想要他,可是又忍不住生他的气,试问,这样一个到处沾花惹草,跟前女友,跟很多女人都关系复杂的男人,哪怕还爱着他,她又有什么理由跟勇气,来说服自已跟他在一起呢。
她是有错,大错特错,是她的心不坚定!
楼上,骆夫人站起来,狠狠的往骆寒身上打了一拳“骆寒,你真跟那个女孩上过床了?你到底还想不想跟初夏在一起,你这样子,让初夏怎么再接受你,有哪个女孩会接受在自已眼皮底下跟别人有染的男人,你还怪她,她心里原本就在犹豫要不要再次接受你,你还捅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我看你没希望了”。
骆寒不动也不说话,基于跟纪夜澈是好朋友,他总不能告诉妈妈,是她把纪夜澈这个破坏者叫来,才害的事情演变成这样吧。
“骆阿姨,我上去看看初夏”纪夜澈站起来,他沉默着看到了现在,只能用六个字来形容,剪不断,理还乱。
大少爷,你闯祸了!
白初夏走进房间里头,那天混乱的床铺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就进让到。想起那晚的情景,想起在苗寨的那一夜,接着又想起他跟碧珠也发生关系了,一瞬间,她的胃绞痛的厉害,感觉是那么恶心,那么厌恶。
抱着双臂,她烦忧而疲倦的靠在椅子上,缱绻的合起眼睛。
“唧唧——”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门没有关”白初夏张开眼睛,坐直了身体。
纪夜澈开门进去“我来帮你检查一下伤口,要是伤口愈合的好,就不用缠着绷带了”他说着,人已经坐到了好的身边。
白初夏淡笑着点头“好啊,那麻烦你了”。
纪夜澈已经伸出手来,动作温柔的为她解着绷带,他的眼睛看着她的脑袋,薄唇轻启“为什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客气,你以为我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么”。
“你不生气了?”白初夏微微抬头,看他。
纪夜澈举着手,停顿下来,低头注视她,一抹笑意盈盈泛开“我像是这么小气的人么?”
“我哪知道啊,说不定你嘴里上不计较,心里面又在暗自腹诽我呢”白初夏真有点不相信的,她昨天那么利用他,今天他就能大度的原谅她。
“我承认,我心里面到现在还有一点疙瘩,可是,我又想,如果我一直不原谅你,又怎么来爱你呢,初夏,在我想全心全意努力去爱你,争取你的时侯,我会原谅你的”纪夜澈如黑曜石般美丽眸子,一直一直注视着她,唇也一点点靠近。
周遭的空气被抽空,白初夏的眼神闪动,举起手来抓了一下脸,也成功阻断了他的靠近“这里好痒啊,你看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纪夜澈握住她的细白的手指,微笑“好,我来看看”他拿开她的手,以一种不容她抗拒的姿态,虏获她樱桃般润红饱满的唇。
真实的纪夜澈骨子里带着邪性,比骆寒还要危险,同样是腹黑,一个狂妄而犀利,一个却是温柔而狡猾的。
冰凉的唇,带着清新的味道,直扑她的鼻尖,覆盖在她唇上的薄唇,软的不可思议,他动作实在太快了,让她完全没有抵抗的时间。他的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分开她的唇瓣,想要撬开她的贝齿的时侯,她推开了他,尴尬至极“谁准许你吻我的?”
“你没听到情不自禁这成语么,意思是指,自已也不知道自已在干什么,我想亲你所以就亲下去了,你说这个连我都控制不住,你让我怎么办”纪夜澈的歪理解释的煞是有理。
白初夏眯起笑意,抡起拳头“我现在也想情不自禁打你,抱谦,我也控制不住的”。
她的拳头被纪夜澈轻松挡下“若是这么发展下去的话,我会情不自禁把你扔上床,所以你确实要打我么?”
“你究竟是来给我看伤口的,还是来调戏病人的,纪医生!”白初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看病,看病行了吧,那我松开手,你不许再对我用拳头了,要不然的话,别怪医生把你按倒”纪夜澈松开她的手。
她也没有再挥拳,她可不想把事情弄的更加纠缠不清。
接下来的时间,纪夜澈为她解开绷带,查看了伤口“愈合的还不错,不过伤口还嫩,最好还是在包二天,以免细菌感染,我给你换一条吧”。
“你是我的主治医生嘛,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喽”白初夏率性的说道。
纪夜澈笑笑,拿出干净的白色纱布给她又缠好,挨坐到她的边“你若想休息我就出去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让我陪你睡,反正我昨晚也没有睡好,”。
“我看你还是出去吧”白初夏推了推他。
“我好困啊,收留我吧”纪夜澈的靠在她的的肩膀上。
“收你个头啦,你是向我告白了没错,可我没说接受你了吧,起来啦——”白初夏笑着推他,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所以也没有当真。
门被一脚踢开,骆寒进来,正好看到他们在房间里嬉笑打闹的样子,火气不由腾起“这是我的房间,你们给我滚出去”。
白初夏收敛起了笑容“这房间是骆阿姨让我住的,你没资格让我滚,我可以不住这个房间,但是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那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骆寒破天荒的没有跟她吵下去,有些落寞,有些疲惫,走进房间,倒在床上。
纪夜澈站起来“他好像更累,也是,激战了一个晚上,怎么能不累呢,初夏,外面阳光那么好,到外面走走吧”。
他拉起还坐在那里的白初夏,向着外面走去,他不会把她留在这里跟骆寒单独相处的。
白初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