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与不说,狡辩与不狡辩,真相已经在每个人的心中”骆寒微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纪夜澈看着宁晓宜“现在想要怎么做,全部在你手中决定,是否要把你经历事情告诉警察,这完全是可以向妹妹寻求法律责任的”。
宁晓宜坐在那里,怀里抱着希文,她沉思了一会,开口“虽然梦菲对我所做的一切一切,就算让法官判她坐上一辈子的牢也不嫌过分,但是,我想要的是找回我的孩子,还有让父母知道这些事实,这就够了,而她现在也得到了惩罚,告我就不告她了,让她自已好好忏悔吧”
“晓宜你太天真了,她若是懂的认错,也不会想着逃跑了,你现在放过她,以后还会来害你的”白初夏不赞同的说道。
“要真是那样,她毁掉的也是自已的人生,还有爸妈的心”宁晓宜纵然恨她,可也还是于心不忍,何况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可是,,,”
骆寒板住白初夏的肩膀,对她摇了摇头,示意让她不要再说下去了“这是晓宜的决定,我们尊重她吧”。
白初夏叹息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躺在那里的柳梦菲很是意外,她没想到就这么放过她了,还以为这一次柳梦瑶会置她于死地,的,没想到就这么放过她了,这么的简单就放过她了。
如果说从她心里从以前到现在,她都对她没有过歉意跟悔过之心的话,这一刻,她的心里很难受。
柳夫人走到大女儿身边“好孩子,妈妈谢谢你,自已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的,还在为了我跟你爸爸着想,你呀,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的善良,妈心里明白,全都明白,,,,”
“别哭了妈,你看,我回来了,可是你反倒越常哭了,你这样的话,让我心里很难过”宁晓宜擦擦母亲的眼泪,她想看到她笑,开开心心的笑。
“嗯,不哭,不哭了,,,,”柳夫人用力的抱住她,望着天,深呼吸把眼泪给收回去。
柳老爷也走过来,表情严肃的看着女儿“梦瑶,你真的决定就这么算了么?爸爸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会支持你,做错了事就该受到相应的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爸爸妈妈爱你,也爱你妹妹,我们希望对你公平,这么多处的苦难与折磨,你真的可以从心里不再计较么”。
宁晓宜灿烂的一笑,搂着希文“能找到我的孩子,我就什么都知足了,之前我的心里是有怨恨,但是自从知道爸妈你们一直没有放弃我,我的孩子也还好好活着,我的心里就温暖多了,我想给梦菲一次机会,这是发自我真心的”。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善良的有点傻的,但是爸爸相信,这老天爷是长眼的,不过亏待我这么善良的女儿,会有好报的”柳老爷心里很是感动。
一家三口,彼此对望着,那些关于伤痛的东西,也转化为幸福了。
护士走进来“咦,这病人还没醒么?不可能啊”她走到床边,拍拍柳梦菲的脸“喂,醒一醒,能听到我说话么,喂——”
这么丢脸的时刻,柳梦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长开眼睛的,所以无论护士怎么拍,她就是不醒。
“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真是奇怪,照理早该醒的,我这就去叫医生过来”护士也有点怕了,这术后要是迟迟不醒的话,有可能会出大事的,这可非同小可。
护士跑出去,叫医生去了。
病房里,柳老爷柳夫人,大家都紧张了起来。
“梦菲,你醒一醒啊,你姐姐说不跟你计较的,你快醒来吧,跟她认错,以后你好好对她,补偿她的话,你们还是姐妹俩”柳夫人拍着柳梦菲的脸,因为心里着急,所以在不知不觉中越拍越用力了。
“初夏,梦菲她,,,,”宁晓宜看向白初夏,她是医生,应该也会有所了解吧。
纪夜澈拨开他们“我来看看吧!”
“对,让澈看看吧,他是有名的脑科大夫,主任级别的,让他检查,马上就能找到原因了”骆寒在边上响应。
柳老爷跟柳夫人很是惊奇的看了看纪夜澈,想不到这么年轻就能当上一个科的主任,真是不简单,怪不得希文那么聪明了,他们的梦瑶也算是傻人有傻福了!
大家伙让开位置,让纪夜澈给梦菲检查。
白初夏也在一边观察着,她看的是越来越奇怪了,难道,,,,
她侧头纪夜澈的眉头微微皱起,就靠近他,低声问了问“怎么样?”
“你说呢!”纪夜澈对她意味深长的一笑。
白初夏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她了然的点点头,用唇语说道“她装的?”
纪夜澈微笑的点点头,小丫头脑瓜子还是挺灵光的。
边上的人看他们两个人打哑谜似的沟通着,看的有些急了,特别是骆寒,相当不喜欢她们有默契的模样。
“到底怎样了?”骆寒一把拉过自家老婆,问道。
“这个嘛,,,,,”纪夜澈轻轻的抿了抿薄唇,看着病床上的柳梦菲说道“看来得再拖进手术室开一刀了,趁着麻药还没醒,把脑子重新割开来检查一次”。
“啊——”病床里的人都惊呼起来。
恶有恶报!
纪夜澈的话让大家吓倒了,可因为他们也不懂医学,加上他是权威的脑科医生,所以他们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话。
只有白初夏低下头来偷笑,澈这话说的可真妙啊,拖进去再开一刀,哈哈,,,,柳梦菲,这次还不吓死你。
躺在床上的柳梦菲吓的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了,不,不,不要,光着想着那冰冷的刀子在她脑袋上再划一刀的场景,她就觉得好可怕。
“真的要那么做么?会不会太痛啊”白初夏抬起头来,纠着眉,装模作样的问。
“不会痛的,还昏迷就表示麻药还没醒,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就算把她大卸八块都不会知道的,这点可以放心”纪夜澈用非常专业的口吻。
柳夫人听的一阵的惶惶不安“那,,,那要是中途醒了呢,这脑袋又被割,,割开,该有多痛”。
“伯母,不会的,我看梦菲完全没有一点反应,中途不会醒的”纪夜澈笑眯眯的说道。
“哦,哦,是这样啊”柳夫人绞着手,紧张的点头。
骆寒虽不懂医学,不过他看的懂老婆跟澈的表情,他们刚才明明就是在偷笑,而且从他们说的那个内容的血腥与惊悚的程度上来说,这更像是恶作剧。
不过这么生死攸关的问题上面,他们怎么会开玩笑呢?
他的眼睛瞥向柳梦菲,貌似她的表情相比起刚才有那么点变化,顷刻间,他就明白为什么了!
“那事不宜迟,快点通知医生,马上拉进去把脑子再切开来看一次吧,说不定是医生把某条神经给弄错了,不过澈,你说过人的大脑结构很复杂的,我真怕这二次开刀,不小心碰到某条神经,那就糟糕了,弄不好,这人会变白痴的”骆寒万分担忧的说道。
“你说的很对!不过这人迟迟不醒,也不是办法哪,,,,”纪夜澈非常遗憾的说道。
柳梦菲吓的都快要尿裤子了,不小心叫了出来“别,,,,别这么做,我醒了!”她张开眼睛。
她的声音一出,其他的就都知道她故意装昏迷的事了。
大家集刷刷的看着她,表情中有严肃,也有愤怒,更加纪夜澈,白初夏,骆寒的讥讽。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打算用假装昏迷来逃避责任么?柳梦菲,爸爸对你太失望了”柳老爷严厉的说道,胸前剧烈的起伏着。
“梦菲,你怎么就变的这么坏,你姐姐都说原谅你了,最起码你该起来对她说声对不起吧,你实在太可恶,太过分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坏心肠的女儿呢”连向来温柔的柳夫人这次也愤怒了“你伤透了我们的心,你知道么?我们对你担忧与宽容,对你来说,只是用来利用的东西么?”
宁晓宜把头转开,心里对妹妹也是有一种无药可救的绝望。
纪夜澈他们好整以暇的看着柳梦菲,在他们心里,她除了丑陋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一个至死都不会悔过的人,晓宜你还要给她机会么,你放过这条毒蛇,以后她会反过来把你咬死”白初夏看着宁晓宜说道。
“这样的女人,交给警察来处理才是最好的,让她知道欠了东西,总要还的,你的纵容,只会滋长她的气焰,以为这次那么简单的就过了,下次会被你更加过分”骆寒也开口劝道,这女人实不值得去放过。
纪夜澈看看柳梦菲,又拍拍宁晓宜的肩“现在改变主意还来的及,初夏跟寒的话很有道理,你可要考虑清楚,别让自已的仁慈变成了愚蠢。
“妈妈——”柳希文握握她的手,给她力量。
柳梦菲听着众人对她的讨伐与责骂,心里很是难受“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