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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只是猜测,你先别这么激动”骆寒按住她的身体,安抚她的情绪。
纪夜澈不说话,白初夏冲过来,摇晃着他跟骆寒的身子“你们说呀,说呀——”
白初夏跟骆寒先一步到达医院,纪夜澈前后脚,比他们晚二分钟到。
骆寒知道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也不跟她多争辨“好,行,是我错了,我应该坚持送她回家的,可以了吧,我们现在别吵,还是快去看看她吧”。“什么,你说什么,有人喊救命”白初夏直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有人在后面追杀晓宜,然后她在跑的过程中,从小巷子里逃出来,才被撞倒的么,是这样么”。
“一定是白秋晚,一定是她没有错,这神经病,这疯子,一次又一次,她到底想要做到哪种程度才肯收手,我们早就应该去告发的,不给姑息的,我要去找她算帐”白初夏情绪激动的就要往外走。
急救室外,一个穿着蓝色军大衣,脚上穿着球鞋,头发乱糟糟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一脸的困苦相,坐在那里不停在抽着烟,边上就放着禁止吸烟的牌子,要是现在有医护人员在,准给骂死了。
如果真是这样,晓宜就是他间接害的,想到此,他不由的打了一个机灵。
纪夜澈走上来,直接问道“能跟我们说说,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我不管,我不管,你放开我,别拦着我——”白初夏现在心里的火气,简直能穿天了。
骆寒抱住她“老婆,你别这样,就算真是白秋晚做的,这又没凭没证的,她死不承认,你又能奈她何?”
“请问,你说的那个小巷在哪里?”纪夜澈继续问。
“你是说,当是她是从小巷子里跑出来了?确定不是走出来的么?”纪夜澈问,他要证实他心里的想法。
“我没钱啊,我们农民工辛辛苦苦能赚几个钱,撞了人,光是住院费我都交不了的”中年男人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白初夏猛的转过身来“你们什么意思啊,不是意外?这么说来是人为造成的?是阴谋么?”
“那你想一想,刚才你开到这条街上的时侯,有没有听到特别的声音?还有就是,当时就你一个人么?小巷子里还有没有别的人,你再好好想一想”。
“纪夜澈,你有接到电话么?晓宜出车祸了,现在正在我们医院抢救”白初夏心急如焚的冲口而出。
骆寒也赶紧快速的穿好衣服,二人出门往医院赶,在路上,白初夏打电话给纪夜澈。
“澈,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如果想知道,我们去问问附近的居民,可能会有人听到的”骆寒看着纪夜澈。
“我是说要送她的,可是她说走回去只有一点点路,不用我送,先走了,我想或许她是真的不想我送,所以就没有勉强嘛,而且,近来一直都风平浪静着,你不是也掉以轻心了嘛”骆寒解释道,这也能怪他。
“钱是重点么,大叔你会不会太没有人性了,你不担心别人的死活,你先担心钱,你什么人哪”白初夏气的头都快炸了。
“我立刻过来!”纪夜澈挂了电话,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向外走,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这次车祸绝对不是意外,想起前二天白秋晚在他办公室大闹的那一场,难道这事是她干的?
“你有什么可心烦的,躺在里面受苦的可是被你撞的人”白初夏心知不能对他发火,人家也不是存心的,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已的情绪。
“在老街区,前面就是商业大街,我在老街那边租了便宜的房子,平时那边没什么人了的”中年男人如实说回答。
“我们是宁晓宜的朋友,先生,这里不可以抽烟了,请先把烟给灭了吧”白初夏回答他,同时对这种在医院抽烟的行为,十分看不过眼。
中年男人不敢相信似的刷的一眼望向骆寒“你,,你说的是真的么?不是骗我的吧”。
纪夜澈又重复的问了中年男人一句“你能跟我们说说,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不是,肯定不会是走出来的,你们想,要是走出来的话,她看到有亮光,就能躲开了,而且她要是走出来,我看到了,肯定也有时间让,就是因为她突然间冲出来,我才连踩刹车的时间也没有嘛”中年男人说的头头是道。
“很极大可能是这样的”骆寒点头。
“谁有空跟你吵,快穿衣服,去医院”白初夏套上围巾,催促着他。
中年男人在那里又想了想,突然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刚刚好像,,好像听到一声救命,不过我不能肯定是不是我听错了”。
“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要坚持送她才对”白初夏现在心里乱轰轰的,急的都要哭了,不讲理也是情有可原。
白初夏呼着气“谁知道!她的脑子早就不正常了!”
这前后的落差,会不会也太巨大了一点。
白初夏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语塞,没什么好说的了。
中年男人听纪夜澈的话,当真是认真的想了才回答“我摩托车的噪音很大,而且可能也没有那么上心,所以我真的是不记得有什么声音了,至于小巷子里面还有没有人,小伙子啊,我当时吓的魂都没了,打电话叫救护车都来不及了,哪还有闲心去看小巷子,大叔我也是实话实说”。
中年男人也跟着站起来“小伙子,我实在太厚道了,我,,,我,,,哦,对了,你们要问什么,你们就问吧,我一定详细的告诉你们!”
“就在刚刚,骆寒说她九点下的班,在回家的路上被车撞的,我们现在正赶过去”白初夏身子不由自主的发着抖,好像很冷似的。
“喂——”那头,纪夜澈接起了电话。
白初夏没时间问别的,一脸焦急的望着那扇手术室的门,上帝保佑,让晓宜没事才好!
“逼死你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我们也没有这个精力跟实力,倒不如不要的好,起来吧,我们有事情问你”骆寒直起伟岸的身子。
那中年男人此时也抬起头来,看到这三个衣着光鲜靓丽的年轻男女,颤颤的站了起来,问道“你们是?”
“哎哟喂,,,我怎么会这么倒霉,早不知道就加班加点的干了,这下子什么都没了”中年男人沉浸在这愁绪中,直抹眼泪,无法自拔。
纪夜澈对坐在那里的中年男人说道“大叔,麻烦你去帮我们买几瓶水来好么?”
“哦,好,好,我马上去!”中年男人一路小跑着离开。
等中年男人走后,纪夜澈才坐下来,沉冷的开口“其实,二天前,白秋晚来找过我,她知道那个秘密了,想以此为要挟,让晓宜从我那里搬出去,并且答应跟她交往!”
吵架!
白初夏震惊的看着纪夜澈“她果然是知道了”。
他的话,让她有种恶梦成真的感觉,心里一沉,懊恼的她想那个称之为是她姐姐的人,杀了埋了,只要她消失就好。
真的已经到达了人心能够忍耐的最低限度了。
骆寒的疑惑多过于惊讶“这事白秋晚怎么会知道的?谁泄的密?”
“医学方面的事我不懂,今天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反正我坐在这里也没用,我先去公司了,人要是醒了,给我打电话,你们二个人没问题吧,不会吵架吧”骆寒有丝担忧的看着白初夏跟纪夜澈。
“那好!我先走了!”骆寒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另外,你们俩个也别给我干出点那个什么来”他的意思,是人都懂。
“这是正常的现象,有的人醒的快,有的人醒的慢,有的醒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意识都是虚弱模糊的,都各不相同,加上晓宜她有旧伤,以前大脑如果也受过重创的话,恢复起来也会更加慢,脑部的构造很复杂,里面有细微的损伤,都是可以致命的”纪夜澈在沙发上面容疲倦,说起来还是很有条理。
纪夜澈走后没有多久,昨天替晓宜开到的刘医生跟几名其他的医生来查房,此时,一名小护士跑进来让白初夏出去一下,说是有东西让她去拿。
“老公,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就此在姑息下去了,光明正大的,把白秋晚给拖出来,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吧”白初夏反握住他的手,她的心里比谁都复杂。
“知道了!”他开门出去,病房里恢复了安静。
终于,灯灭了,手术室的门也开了,三个医生从外面走出来的,一见纪夜澈跟白秋晚,都是同一个医院上班的,一个还是顶头上司,就立刻走过来“主任,白医生,患者是你们的朋友么?”
“是的,她怎么样,伤的严重么?”白初夏焦急的率先问道。
纪夜澈讥笑似的勾勾嘴角“对!确实是没有听到过,你坐着吧,我去买早餐”他站起来,朝外走。
“我们谁也没有泄密,估计是那天初夏跟景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