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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上的发夹都掉了?”
“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是骆寒先到你的房间,再把你叫到他的房间么,才一会就变了?杜小姐你记性这么差么?”白初夏语气魄人。
骆寒只好走回房间“老婆,我跟你解释——”
“别吊我胃口了,说吧,说完了,我好睡觉,整夜没睡呢”白初夏不耐烦了,他究竟要绕多久。
不过让她没有料到的是,里面这看似单纯的小丫头,也个是不好对付的主。
“咚咚,,,,”。
骆夫人双手按在胸口,痛苦万分,她从来没有恶毒的想要一个人的命过,这女人,抢了他的丈夫,又要来毁她的儿子,她恨不得一刀杀了她。
“等一等!”白初夏开口叫住她们“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好了,妈,你向来都是公平公正的,在我不在家的时侯发生的事情,我也有权知道吧,你在怕什么?”
“是有!”骆寒想了想,点头。
“说——”白初夏的脾气一旦爆发了,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特别是在骆寒的问题,她更加抓狂。
杜雅茹奸计得逞,跟着她向外走。
“老婆——”
“这个嘛——”杜雅茹绷着脸,别有深意的看着骆寒“就要问你老公了”。
骆寒在心里抱头懊恼,完蛋了,完蛋了,这下子完蛋了!
“你就在那里颠倒是非吧,以为我会放过你么?”骆寒眼中绽放着猎猎的凶光。
“您认为我现在睡得着么?”白初夏走过去,拽住杜雅茹,拉出房间“不把话说清楚,休想走,明人不做暗事,有话就直说”。
“恐怕你老公跟你婆婆都不想我直说吧,有的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杜雅茹自己是不会说的。
“坐下来吧”骆寒牵着她的手坐到床上“事情是这样的——”
白初夏皱着眉头,在原地来回走了一圈,似乎在考虑他的话“这个不行,我要是没做到的话,怎么办,难不成你说搞大某个女人的肚子,我都要保持淡定么,你先得说什么事”。
“究竟是谁在颠倒是非,你心里清楚”杜雅茹死咬着他没有证据这一点,大肆的嚣张。
“我看你不止急性差,还有妄想症,逻辑性也的可怜,哪有人一边害怕着被老婆抓到偷情,一边还铤而走险的把人叫来房间,骆家这么大,随便哪里都会比这里安全吧,就算想你说的他打算威胁你离开,那直接秘密把你送到百慕大三角州不是更好,费那么多心机,来给自己惹的一身腥干嘛,他即不是傻,也不呆,你些足可以说明,你在撒谎,有人说,像你这种敢登堂入室的女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我今天也告诉你,我们这些正妻也不是好耍的,他奶奶的”白初夏抓过她的头上,就死命用力的扯,直到扯落了二手的头发。
杜雅茹尖叫,头发好似都要被掀开一样的痛。
“如果你不是孕妇的话,我会打的连你自己都不认得自已,呸,长的这么难看,鬼才要强奸你”白初夏嫌恶的扔掉二手的毛,不能打孕妇,她扯总可以吧。
白初夏对骆寒的一通指责!
杜雅茹看着掉的满地都是的头发,突然意识到那全是自已的,气的发疯般的尖叫起来“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你这个野蛮无礼的死女人,你还我的头发,我要跟你拼了,,,,”。
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发型,爱美的女人无不把自己的头上悉心打理好,杜雅茹也一样。
“吵死了,再叫信不信我把你的脸打成豆沙包”白初夏撩起袖子,凶巴巴对她比了比拳头,明亮的大眼睛爆出样子,活像要吃人似的。
“初夏,妈也求你,原谅他一次吧,看到他如今不再犯错的份上”骆夫人也帮着儿子,她最怕的就是现在这场面,以初夏的倔强脾气,真不知能不能消了这口气。
“妈,我老婆她有分寸的,哪有这么容易死,打吧,我支持你,万一你失手不慎将人打死,我就让人把她的尸体给卸成八块,埋在后院好了”骆寒走上来,拉下母亲的手,笑眯眯的说着如此恐怖的事情。
“我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白初夏兴奋的拍手“好主意,我可是好久没有解剖过尸体了,不如直接将她**解剖了,反正活在世上也是害人,不如把全身的器官摘了,捐给医院,就当是造福有需要的人好了,菜刀,水果刀,都可以,技术不好,大不了当废物处理嘛”。
这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白初夏终于张嘴了,带着满腔的怒气,大喊“不可原谅——”
骆睿元在餐厅悠闲的吃了早餐,佣人拿报纸给他,他也就顺便的翻看起来,桌边还备着参茶,他就这么悠悠闲闲的,忘记了时间。
杜雅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白初夏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看似在骂骆寒,可实则句句都在讽刺她,她有这么难看么,这什么女人哪,逻辑这么奇怪“你简直是神经病——”。
“你的儿媳妇,你的儿子,你的老婆,他们合起伙来打我,呜,,,,我不活了,我跟孩子一起去死算了”杜雅茹抱着他痛哭“我们回美国去吧,也别离什么婚了,你的家人就是一群暴力狂,在待下去,我会被他们弄死”。
餐厅跟楼上隔的太远,管家跟佣人也统一的不去向他汇报。
“杜小姐,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谁打你了?”骆寒从外面进来,也是时侯把这女人干净利落的收拾掉了。
骆寒的笑脸一僵,该死的,就不能这么过去得了么,非要捅出来干嘛“老婆——,这个我——”
打太婆去。“我说神经病,自己老公睡过公公的女人,你不觉得他可耻么”杜雅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美貌,她一直都是被人夸漂亮的,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说过。
骆寒感慨的拍着白初夏的肩“老婆,你实在太伟大了,这个时侯还在为病人着想,我无条件支持你,要不要我找人给你磨刀”。
“初夏——”
白初夏站在那里,细白柔嫩的手握成了拳头,心里自是翻江倒海的。
骆寒跟骆夫人同时叫喊,骆寒更是捂着眼睛,在心里大呼死定了,完蛋了,糟糕了,世界大战要爆发了。
白初夏指着杜雅茹,对骆寒直吼“你以前就这品味,这眼光,我就纳闷了,你长的也不算差吧,也是让女人神魂颠倒的大帅哥一枚啊,我真的很难想像,你会跟这样的女人一夜情,跟你睡,她赚死了知道吧,你当时是酒喝了,还是脑子被驴给踢了,给门挤了,蒙着眼睛去摸,也不至于这么没要求吧,事后不觉得恶心,不觉得丢脸么,你太厉害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又不是做鸭的,怎么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勉为其难呢,哪怕,,,哪怕你找只母狗,母牛吧,也比她强啊,帅哥踩到屎了,你闻着还香是吧,做过之后心情没阴影么,没去看心理医生,换成是我,肯定得到在抑郁症,太悲催了,太,,,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骆夫人上去拉了拉白初夏“算了,毕竟她还怀着孩子”。
“是真的么?”白初夏敛起了笑意,面无表情的盯着杜雅茹,也没有转头去看骆寒,只是冷冷的问。
她躲到一边,指着白初夏“我可是孕妇,你如果打我的话,出事了,就是一尸二命,我倒是没关系,可是你知道这肚子里的是谁么,是你的小叔子,是你们骆家的种,睿元就在下面呢,他要是知道你们合起伙来这么对我的话,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太过分了,我去他们算账”骆睿元气的发抖。
白初夏专注于揍她的脸,杜雅茹跟杀猪似的哭喊着,骆夫人急着来劝,骆寒扶着母亲,介于场面太暴力,不适合老年人观看的,特别是有心脏病的老年人,所以把她给带了出去。
“给我把嘴闭上”骆寒瞪着杜雅茹,要是手里有的话,他一定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杜雅茹恐慌的躲在骆睿元的背后“就是你的老婆”。
杜雅茹虽然心里知道他们这是在吓唬她,可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全身发冷,看着门口,准备逃跑。
“这个是当然的!谁让我老婆这么有慧眼,这么识大体呢,还生着一双火眼,一眼就穿妖怪的阴谋诡计了”骆寒很是高兴,对白初夏的又亲又抱。
“你有证据么?”
“初夏,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别怪骆寒,他也不知道会这样的,原谅他一次吧,看到我的面上,好么”骆夫人在边上求情,现在就看初夏的态度了。
“老婆,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那时,我还没有跟你认识呢,你就原谅我这一次,这以前犯的错,总不能现在跟我算账吧”骆寒在边上苦苦的解释,老天,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折磨我呢。
杜雅茹就等着看好戏了,她昨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