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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初夏光听他的声音,感受他的气息就已经全身酥麻了,起了鸡皮疙瘩,她妩媚的娇嗔“骆寒,你能不能别这么色!”
“也太没天理了吧,我腰虽然闪了,可是我那里没闪啊,这几天,我看只有你为我效劳了!”骆寒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已跟擎天柱似的坚硬上。
白初夏看了,干笑的走进房间“还真是幼稚!”
刚才做到正激烈的时侯,不小心滑了一下,闪了腰,这会僵硬的不能动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就别逞强,你没听过岁月不饶人这话么,特别吧,不能纵欲过度”白初夏把他扶到床上,一边给他盖被子,一边很专业似的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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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怎么敢忘记呢,船到桥头自然直,就让他自然过渡吧”骆寒不跟白初夏争,眼下只要宁晓宜肯对硕硕放手,那么不用他做什么,硕硕自然而来的会回到骆家,今天宁晓宜放下硕硕,跟澈走了,这就足以说明,女人最需要的是爱情,是个可以给她安全敢的男人。
二个小时后。
“小子,你敢说我是色狼”骆寒抱过硕硕,哈他痒痒。
“谁跟你一目了然,十目了然你也别管,别忘了我们的婚前协议哦”她当然也听的懂他的意思。
澈啊,你就满足一下这寂寞的女人吧!
“哈哈,,,,,”硕硕在骆寒的怀里痒的咯咯的大笑了起来,一边讨饶“骆叔叔,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大色狼,今天跟奶奶睡,可以了吧,大人就是威胁小孩!”
“叔叔的床明明很大啊,叔叔你坏,你想独占阿姨,哼,大色狼!”硕硕把小脑袋一歪,鼻孔朝天,丝毫不给骆寒面子。
用手?用嘴?!白初夏粗略的想象了一下,那场面就有够**的,而且她也不擅长,万一咬掉了怎么办,她抽回自已的手,板着脸坚决的摇头“不干!”
“不许叫名字,叫老公!”骆寒站立着,脱掉了她的线衣,保暖衣,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年轻就是本钱,她的肌肤嫩滑的超乎想象,吹弹可破,生吃了都行。
白初夏愣了愣,不明白骆寒怎么会拒绝硕硕呢,平时他不是巴不得抢回儿子嘛,又一想,她心里隐约猜到了原因,反正他就是色字当道,儿子都可以暂时不要呗!
“硕硕说的真的是没错,你就是一头大色狼!”白初夏转头瞪了他一眼,脸上有着红晕,被他这上半身,下半身,蜜桃这么一说,能不叫人脸红嘛。
骆寒唉声叹气道“医生,主要原因吧,是我娶了个小娇妻,若是不努力的话,我怕她会红杏出墙,你知道现在的女人疯狂起来,会要了男人半条命的”。
“丫头,讲点良心好不好,要不是为了满足你,我敢启用这么高难度的姿势么,总之,以后每天你得对我嘘寒问暖,随叫随到,任劳任怨,要时刻关心着,懂了行,过来,扶我回房间”骆寒伸开自已的手臂。
“这都是你害的,你得照顾我,知道么?”
“可是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么色嘛,别装了,待会就你一个人叫的欢,来吧,美好的夜晚才刚刚开始,我们先去洗个澡”骆寒在她脸上啄了一下,解开她内衣的扣子,在她耳边吹气“老公来帮你宽衣解带”。
“是谁非要一起洗的,所以说啊,你别不服老,年轻人哪有闪到腰的”白初夏在一边笑,擦干身子,用手指往他腰上戳了戳“是这里痛么?”
骆寒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自己在心里偷着乐,这丫头从他没有对他严听计从过,借着这一次,他得好好使唤使唤她。
那灼热的东西,烧的白初夏脸色泛红“你就别想着这档子事了,因为根本不可能,你的腰,最少一个礼拜”。
白初夏用力的踩了他的脚。
“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让你老了不中用了,而且刚才是你非要试那么高难度的动作,在这么滑的浴缸里能不滑倒嘛”。
白初夏受不了的笑了笑,走过去,架起他的胳膊,扶着他回房间。
“别动——”骆寒惊叫,忍着痛,小心的拉开她的手。
他心里当然明白是哪个用词刺激到她了“好,好,好,算我口误行了吧,不过丫头啊,这事真不算是秘密么,明眼人,一目了然”。
骆寒扶着腰,裹着浴巾,表情痛苦的站在镜子着,抱怨着“丫头,你也太疯狂了吧,洗个澡,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注意你自已的用词!”白初夏侧过头,用眼神严重警告。
“谁,,,谁要你半条命了,这腰闪的好,看你这几天还怎么为非作歹”敢反揶揄她,哼,不给他好果子吃。
骆寒回过神,弯下腰,把下巴放到她的肩上,大掌由腰部往上游移,覆盖住她的丰满,轻轻的揉捏着,声音魅惑低沉“我在想,今天晚上从哪里开始吃你比较好,是上半身的蜜桃?还是下半身的,,,,”。
骆夫人掩嘴而笑,这对父子还真是相像,她记得儿子小时侯,也是一个调皮鬼!
骆寒跟进去把门关上,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你说谁幼稚,是那小家伙先挑衅我的好不好,做为他的老子,我有权树立自己的威信”。
白初夏憋笑收回手“看样子你得修生养性一段时间了,反正这腰暂时是不能动了,等会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心脸奶叔。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白初夏的手在他眼前挥了一下。
稍后,茶也喝的差不多了,硕硕乖乖的跟着奶奶走了,骆夫人跟骆寒的房间,间隔着一些距离,硕硕进房间时,还不忘转头对骆寒做鬼脸,谁让他,不要自己跟他们一起睡呢。
“所以才要你效劳啊,亲爱的,用你小手加小嘴,也能让我欲仙欲死的”骆寒邪恶的对她舔着唇,眨眼睛放电。
“嗷——,痛啊,丫头你怎么总是这么暴力”。
骆寒对他比了比拳头,小家伙就乖乖的钻进去了。
“为什么?我知道了,不会可以学嘛,很简单的,我会引导你的,宝贝”。
“哈——,谁说我不会的,只是太恶心了,嘴巴也会酸”白初夏狡辩,转头,她慎重说道“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骆寒黑着脸,很想掐死她“你这黑心肠,没有半点同情心的臭丫头,以后等我腰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吃点肉对身体好!
“哈哈——,那就等你腰好了再说吧,我奉陪,现在就乖乖躺着休息吧,老人家”白初夏才不怕他黑着脸,瞪着眼,最后老人家那几个字说的尤为清晰。
骆寒阴阴的笑了起来“别得意!现在一口一个老人家叫的欢,等我好了,你就死定了!”
“死定了?”白初夏挑眉,一屁股坐到床上,眼睛子溜溜的一转,抽掉身上的浴巾“来吧,有本事来让我死啊,某人不是雄风不倒嘛”。
宁晓宜小口小口的喝着,陪着他,不多说话!
车子一路的行驶,车内的人一路的沉默。
“我看还是睡觉吧!”骆寒把眼睛一闭,反正他现在是斗不过她,再玩下去正好合了她的心意,等到他腰好了,慢慢跟她细算也不迟。
白初夏拍拍他的脸“欧巴,你就忍着点吧,不要因小失大哦!”
“你是谁啊,你有病啊!”那女人气急败坏,好事被人破坏,谁的心情会好。
想像着被这么可人的小嘴含着,他就更加欲火焚身。
“算你乖!”骆寒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闭上眼睛。
“过你妈的份,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那女人见宁晓宜很好欺负,火焰就更旺。
那女人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哪来的13点,该死,他妈的真晦气——”她拿起一边的酒就拨到了宁晓宜的脸上。
“不听劝的女人!”纪夜澈无力的轻笑,他现在没气力去劝服一个非要喝酒的女人,她执意,他也只好随她去。
傻子才不懂他的意思,白初夏装作似懂非懂的点头“哦,你这么说也对啦,可是我吧,我喜欢把肉咬的碎碎的,在吞下去”她张开眼,指着自已牙齿“看到这里没有,这就是传说中老婆牙,一口咬下去,香肠吧唧一下就断了!”
“你看上去好像不会喝酒,换成果汁吧,我可不想待会还要扛一个醉鬼回家”纪夜澈平和的说道。
“咕,,,,”骆寒吞了吞口水,她不经意的小动作实在太撩人了,现在的他仿佛处在干涸的沙漠中,而她就是他的绿洲,只有她才能让他解渴。
车子停了下来,纪夜澈打开车门直接下去了,也没有跟宁晓宜说什么。
纪夜澈带着宁晓宜一声不响的开车,宁晓宜坐在边上,看他心情不好,也没敢去打扰他,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当空气一样的存在着。
“宝贝,你这么瘦弱,其实该多吃一点肉,有营养的东西才是对吧,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