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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奇道:“你有家里给的金戒指?”
秀娥急得都快哭了,“不是,是,是优惠卡没了,那天,那天他们超市搞促销,我好不容易和服务员大姐要的,那个大姐可严厉了,说什么都不给我,我求了她半天……”
兰姐就咦了一声,“这里的贵宾卡?打几折?”虽然进阶为百万富婆,但兰姐精打细算的性格可没有变,尤其是她自己掏腰包的时候。
“九五,九五折。”秀娥发现优惠卡真的不见了,垂头丧气的说。
兰姐真想给她一巴掌,自然不会知道黑面神面对自己有时候也是这么无奈。“普通积分卡是吧?给,用我的。”兰姐从自己漂亮的最新款LV手袋里翻出张卡,递给了秀娥,嘀咕道:“不就是买箱方便面吗?能省几个钱?”
“现在方便面可贵了,一块多一袋。”秀娥喜笑颜开的接过积分卡,一溜烟跑去了超市。
兰姐撇撇嘴,看着手里的旋转蓝水晶手机,是宝儿送的,诺基亚最新款,拍照摄像,造型别致,兰姐喜欢的不得了,这一款国内刚刚发行,售价近万,而宝儿这个鬼灵精也不知道多少人疼她,517Ζ经常有些稀奇古怪的好东西,兰姐也时常跟着沾光。
爱不释手的摆弄着手机,兰姐就想给人发个短信,笨拙的拼着拼音,“黑面神:你这个衰人!”看着屏幕上灵巧的字体,兰姐得意地笑,终究不敢发出去,过了会眼瘾,就将字一个个消去。
手机悦耳地音乐突然响起。看着来电号码。兰姐秀眉微蹙。接通电话。“三子。有事?”
三子是京城某贸易公司地老板。据说很有些门路。兰姐在黄海经营美容院地时候。三教九流结识地不少。三子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兰姐觉得他这个人就是嘴甜。见过他谈生意。感觉就是皮包公司。空手套白狼。但看在他在黄海地干姐姐面上。兰姐偶尔也就应付应付他。
三子还是一贯地油嘴滑舌。“夏总。别说弟弟不关照您。有个发财地机会。想不想干?”
兰姐心里鄙夷。话里带刺道:“你发财地机会不少嘛。怎么到现在还鼓捣你地皮包公司呢?”
三子干笑几声。“夏总。损我不是?兄弟是一直没有机会。一旦有了机会。我也是那一遇风云就化龙地主儿。”
兰姐懒得听这个正宗北京侃爷嗦。蹙眉道:“有事没?没事我挂了。”
“别,别,我刚不跟您说了吗?机会,我说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您听听,听听,听得不顺心您再挂。”三子低声下气的,好像生怕兰姐挂电话,求人地时候要当孙子,是三子的座右铭。
兰姐鼻子里就嗯了一声。
三子赶紧抓紧时间,“夏总,我有内幕,我一铁哥们是部委的能人……”兰姐听到部委地能人,就更是鄙夷,在部委打扫卫生从三子嘴里也能侃成能人,这是侃爷的通病。
“夏总,您看行不行?”三子说的唾液横飞,兰姐却专心的修理自己地水晶彩甲,手机放在肩膀上贴在耳边,哼哈的答应着。
“姑奶奶啊,您听没听我说话?得,我知道您忙,那我长话短说,农资品这不一直涨价吗?我那哥们说尿素到年底能涨价到30%,夏总,我不骗您,骗您王八蛋,我要不是手头紧,也不找您,您出钱,我出信息,赚了钱咱平分,您看行不行?”
兰姐用精致的修剪刀专心致志磨着漂亮的水晶甲,含糊道:“没钱,去和李总借啊,少打我们穷人的主意。”
三子就气愤起来,“我那位干姐姐,得,我算知道她了,你猜她怎么说?给了我两万块当辛苦费,人自个儿玩儿去了,她无知,哪像您夏总,高贵大方,冰雪聪明,以后看我关照她不?信息是第一生产力,她不懂。”
听到李总囤积了尿素,兰姐却是一下来了精神,李总是三子的干姐姐,北京人,在黄海投资建了座高尔夫球场,很精明地一位商人,如果李总都觉得这消息可靠,那准保错不了。
三子还在那边下说辞:“夏总,您想啊,我就是想毁您,也不能连带着把我干姐姐毁了吧?”
兰姐轻笑道:“恩,我知道了,等我考虑考虑,再找你吧。”
“行,夏总,您抓紧时间……”不等三子说完,兰姐就挂了电话,自然要打给李总求证一下。
等秀娥搬着一箱方便面气喘吁吁上了车的时候,兰姐已经打过了电话,李总果然囤积了一批尿素,兰姐就更是心热,当然,是不会再将电话打给三子地,凭什么要分给他一半?
在通讯录了翻了翻,找到个号码,是黄海一家农资品公司的老板,兰姐看着这个号码,突然就犹豫起来,开始地兴奋劲儿渐渐没了,听起来利润很高,但万一赔了呢?黑面神说过,炒股票炒期货没有稳赚不赔的,炒农资品也是一样地道理,自己辛辛苦苦这些年才攒了点钱,可不要脑袋一热都打了水漂。
越想兰姐越怕,这个电话始终没打出去。
将秀娥送回公寓后,兰姐就驱车赶往四合院,昨天在公寓睡的,浑身不舒服,今晚自然要去四合院找找感觉,黑面神看在自己给他买了感冒药的份上,应该不会骂自己吧?
一路的忐忑,但等兰姐在停车场停了车,远远望着嫩绿垂柳中若隐若现的明黄琉璃瓦,兰姐只剩下了满心的朝拜和兴奋。
蹑手蹑脚进了四合院,却见喜儿正在玻璃房中喂龙鱼,正厅中,影影绰绰好像有几个客人。
“喂,里面都什么人?”兰姐松了口气,脚步轻盈的进了玻璃房,拿起塑料棒逗弄笼架上的漂亮鹦鹉。
“夏总,夏总。”鹦鹉嘎嘎怪叫,兰姐吓了一跳,忙关上玻璃房
就是不知道黑面神有没有听到,心里害怕,用塑料棒脑袋上敲了一下,“想吓死我啊!跟你主人一样混蛋!”
“混蛋,混蛋!”鹦鹉又嘎嘎怪叫,兰姐吓得脸都白了,这要被黑面神听到报喜鹦鹉出口成脏,自己小命也别想要了,将塑料棒丢的远远的,心说以后可不能让黑面神看到自己调教鹦鹉,鹦鹉说脏话,那就和自己没关系。
快步来到鱼缸前,再不看那绿毛鹦鹉,问喜儿道:“今天家里客人挺多,都什么人?”
喜儿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现在异常温顺,对兰姐这个掌握她经济命脉的“主管”喜儿就更加刻意讨好,微笑道:“都是发改委的人,好像是因为最近农资品涨幅过快,他们在讨论对策呢。”
兰姐怔了一下,忙问:“什么对策?”
“好像是要发一个干预涨价的紧急通知,要各省发改委研究制定措施,并报省级人民政府批准尽快出台。”
喜儿奇怪的看了兰姐一眼,“兰姐?你没事吧?”
兰姐捏了一把冷汗,幸好,幸好没有脑子发热,不然存折肯定又变成六位数。
电话音乐又响了起来,是三子打来的,兰姐气不打一处来,走到玻璃房一角接了电话,不等三子说话,兰姐就冷笑道:“三子,你就毁人不倦吧,害你干姐姐不够,还来害我,我不跟你说,我跟你姐姐说,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别,别,夏总,您,您是说尿素地事儿没准儿?”三子挺机灵。
“不是没准儿,是压根要降价!”兰姐懒得和他多说,“挂了吧,我跟李总说一声,免得她以后埋怨我。”
“夏总,您这信儿准吗?”三子随即呵呵的笑,“看我,又说废话,您是领导,我们是老百姓,您的消息保准比我们小老百姓的靠谱。”
“夏总,这么的吧,这事儿您就交给我吧,我和干姐姐说,丑人我来当,保证不卖了您。咱也得让她出点血不是,还是那句话,五五分成,你放心交给我,咱怎么地也得跟拿几捆。”
兰姐冷笑两声,挂了电话,接着,就拨了李总的话去知会她快点将尿素放手,兰姐还没那么眼皮子薄,为了几万块钱得罪一位能干的朋友,尤其是三子嘴巴不牢靠,兰姐是怎么也信不过地。
……
一望无际的草原,漫山遍野的鲜花,零零星星的帐篷,宛如世外桃源。
唐逸从越野吉普上下了车,呼吸着清新地空气,微笑对身边的干部道:“看起来很美。”
站在唐逸身边的是宁北自治区阿庆州州委书记扎克拉,纯正的土家族人,皮肤黝黑,深眼窝,微黄的眼珠,甚至性格也同土家族人一样,豪爽、好客,丝毫看不到官场打磨的痕迹。
扎克拉汉语字正腔圆,“游牧民最大地敌人是自然灾害,我们这个试点我一定做好它!让我们千千万万的土家族子弟真正过上安居乐业地日子。”
唐逸微笑点头。
八月初,国家发展改革委农经司在宁北自治区阿庆州召开全国游牧民定居工程建设现场经验交流会。农业部畜牧业司、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