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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兰姐又来请示要不要泡脚。唐逸摆摆手,呼了军子一下,却没有接到回音。
不一会儿张震地电话就打了过来:“事情有点麻烦,齐军打得都是韩国商人,而且金书记的孩子在里面,伤得挺重,脾脏出血,在医院急救呢。”
唐逸蹙眉:“军子呢?”
张震说:“在我这儿,我叫他来。”
军子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哥,又给您惹麻烦了。”语气有些歉疚。
唐逸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军子就将事情讲述了一遍,原来,军子和小娜出去结账时,那一桌韩国人正缠着一名朝鲜服务员不放,逼着朝鲜服务员喝酒,小娜看不过去就指责了两句,却被那年青人也就是金向阳地儿子劈手就来了一嘴巴。军子当然见不得这个。这才动了手。
唐逸听了笑笑:“没啥,男儿天职保家眷。”
军子听了就是一振。但随即说:“哥,那个小白脸是金向阳地儿子。”
唐逸说:“把电话交给张震。”
张震刚刚接起话筒,唐逸就道:“录份口供,先放人。”
张震就有些犹豫:“金向阳的秘书就在我办公室呢……”
唐逸啧了一声,随即道:“他想怎样?”
张震也是左右为难:“听说金成是他的独子,金向阳和他老婆宠着呢,您没看到金向阳那脸色,一定要我现在就将打人凶手逮捕,我说正在调查,他那表情,恨不得吃了我。”
唐逸就问:“那你想怎么处理?”
张震叹口气:“最要命的是餐厅服务员的口供,都是说齐军主动挑衅殴打金成和韩国客人,金向阳的秘书就在市局盯着,唉……”
“不过您放心,我会看着办的,最迟明天早上,我肯定将事情办利索。”
唐逸微微点头,最后这句话还像那么回事儿,就说:“那就拜托你了。”将电话挂掉,就开始寻思事情始末,唐逸知道,这些年韩国经济发展飞快,安东有极少地一部分朝鲜族就处处以韩国人自居,穿着打扮向韩国人看齐,倒好象他们高人一等似的,现在来看,金成无疑就是其中的一位,又由于他特殊的身份,自然就更喜欢和韩国商人混在一起。
想起一脸冷酷地金向阳,唐逸摇摇头,教育子女上,他作得可是太失败了。
要不要和他沟通下,唐逸正琢磨呢,张震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书记,医院来电话了,金成没有生命危险。”
唐逸就问:“在哪家医院?”
张震说:“工人。”
唐逸挂了电话,去后车库拿车,这还是他第一次坐进自己的银色跑车,但刚刚坐下就又摇摇头,从车里出来,自己不是去耀武扬威的,既然金成没什么大碍,自己就去放低姿态和解,如果真的伤得太重结下了仇怨,自己就完全是另一种姿态了。
要让反对你的人理解你,要让理解你的人支持你,要让支持你的人忠诚你,要让忠诚你的人捍卫你。允许有人不喜欢你,但不能让他恨你。万一他要恨你,也要让他怕你。这就是现在唐逸上位后的处世哲学。唐逸是打车赶到工人医院地,在接待台向护士亮出工作证,马上在护士惊愕化为甜笑的转变中拿到了金成地病房号码。
“唐书记。”病房外的金向阳看到唐逸赶来并没有吃惊的表情浮现,只是淡淡点头打了个招呼,显然,他是知道打伤爱子的凶手是哪一位的。
唐逸脸上表情有些沉重,叹口气道:“发生这样的事真令人遗憾。”
金向阳指了指靠墙的长条椅,自己先坐了上去,没邀请唐逸进病房,无疑是个很不友好地信号。
唐逸没吱声。走过去坐下。摸出一颗烟递给金向阳,金向阳摆摆手,唐逸就自己点上,深吸了一口,问:“金成没事吧?”
金向阳铁青着脸:“没什么大碍,躺几个月而已。”
唐逸微微蹙眉,火药味很浓。
唐逸叹口气。道:“一场误会,害得金老弟遭罪,军子这事儿办地,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平辈称呼金成。姿态已经摆得足够低。
金向阳点点头:“齐军确实应该受到教训,受到法律的制裁。”
唐逸叹口气道:“他也是一时糊涂,这样,回头叫他来陪个罪,多少医药费让他掏……”
金向阳摆摆手:“唐书记,我不缺钱。”
唐逸看着他,就笑了,点点头,站起来向外走,下楼后拿起手机。拨了张震地号儿:“马上放人!”
张震第一次听唐逸这般严峻的语气,不自觉就答应:“好。”
唐逸又拨去了朝鲜。找到李光武,李光武就笑:“咋了,是不是担心你那位啊,忘了告诉你,她那已经安装了电话,电话号码是……“说了个号,又笑:”以后别再找我做传声筒。”
朴上尉。唐逸却又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怎么安置她好,想帮她洗脑。又哪有时间?再说日久生情,自己经常跑过去也不妥。
随即将那纯净美丽的笑脸抛到一边儿,说:“我找你的,是这样,你们那个朝鲜饭店,几个服务员的证供你叫她们改一下。”
虽然不知道朝鲜饭店地“组织”出于什么考虑命令服务员作伪证,但想来李光武应该有足够的能量来影响朝鲜饭店的组织。
李光武就笑:“咋回事?”
唐逸说:“我司机,在那儿伤了人,你叫她们说实话就成。”
李光武满口答应。
唐逸却又灵机一动,问:“光武,你看我们深圳发展的怎么样?你们就没有在新义州设立经济特区地想法?有什么内部消息没?”
随即知道现在谈不合时宜,就说:“这事儿改天坐下再聊,先帮我办事,光武,谢了啊!”
李光武呵呵一笑,挂了电话。
唐逸又打车回家,不一会儿,军子电话打了过来,说是和红娜已经暂时被放出来,但还需要随传随到,接受进一步调查。
唐逸说:“回宾馆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军子的新房还在装修,自从小娜来了安东后,军子就从集体宿舍搬出,两人住进了宾馆。
军子恩了一声,唐逸略一琢磨,说:“小心点。”毕竟来安东后感觉得出,这里不大太平,很难说金成会不会和涉黑团伙有联系。
挂了军子的电话不久,张震的电话又打过来,自然是知会唐逸军子夫妻俩的情况。
回到家,洗过澡,唐逸躺在大大的床上,点开天棚,看那璀璨星辰。
唐逸琢磨了一会儿军子的事,却又将心思转回了招商引资上,还有经合区头头脑脑,最近唐逸通过观察试探已经熟悉的差不多,是时候动动了,有两个自持有靠山,对自己阳奉阴违的一把手,过几天将他俩的工作调整一下,安东各行政单位地人事任命自己可以没有发言权,但经合区,就要遵守自己的游戏规则。
不过要调整地这两个人好像是一个古忻明的人,一个王小凤的人,怎么调整他们才能得到古老大和小凤市长的理解呢?唐逸却是深思起来。
“滴滴滴”手机响了起来,唐逸接起电话,张震就呵呵笑起来:“书记,您可真有办法,朝鲜饭店的服务员都重新录了口供,被骚扰的服务员正式要求起诉金成以及几名韩国商人,其它服务员也作证说,齐军是见义勇为,并且被拳打脚踢几分钟后才奋起反击,关于金成和齐军的冲突经过是,金成拿啤酒瓶去砸齐军,齐军下意识回手给了他一拳。”
说完张震又笑:“书记,您厉害。”
唐逸淡淡道:“是她们说出了真相而已。”又说:“一会儿找法医给军子验个伤。”
张震满口答应。
第二天,市局就派出调查组前往医院给金成录口供,并要求他提供那几名韩国商人在安东地落脚点,以便向他们调查非礼朝鲜酒店女服务员一案。
金向阳当时就在病房,险些没气晕过去,调查组带队地是一名姓白的警官,话风犀利,将金成问地哑口无言,最后金向阳发火,将几名警官训斥一顿,赶出了病房。
金向阳更马上给张震打电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震就为难的说,他也是公事公办,朝鲜饭店女服务员报案,涉外案件,尤其朝鲜方面对大国沙文主义很敏感,是以自己不认真处理的话怕是会引起什么国际纠纷。
金向阳气极,怒斥张震,说录口供时自己的秘书就在警察局,明明口供里说齐军是蓄意伤人,怎么会变成韩国商人非礼女服务员?
张震就大惊小怪的问:“金书记,案件调查中,口供是谁拿给您的秘书看的?”
金向阳语塞,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第二天,公安局干警刘泽源就向市委督查室反映在金成一案中朝鲜饭店服务员的口供前后不一,疑点很大,市局刑侦队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