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你恨他们?”,白泽摩挲着光洁的下巴,歪头看她。
“虽然你们说我肩负着拯救仙侠时代,找到女娲灵石的任务,不过我还是不能理解,一对亲生父母怎么忍心将还是婴儿的我,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令其自生自灭。如果没有我阿妈,也许我早就死了”。
蹙楚垂下眼帘,低声说:“也许我应该相信你们的话,我真有一对特别棒的父母,他们想要拯救仙侠时代,可他们对得起所有人,偏偏对不起我!他们凭什么规划我的人生!我只想过普通女孩子的生活,和喜欢的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这个愿望的确不错,只怕是实现不了!”,白泽愣了一会,突然说。
“为什么不能实现?难道就因为我是什么蹙上仙的女儿?!”。
“不止因为你是蹙离花九的女儿,你可以不找女娲灵石,可我很负责的告诉你,很快北城就会进入一个妖魔时代,到时别说过日子,恐怕普通人想要活下去都难!”。
“可你就是妖,但你并不坏,所以就算进入妖魔时代,事情也不会太糟糕吧?”,蹙楚不由想到,北城群魔乱舞的景象。
“我,我只是只傻妖精”,白泽一改嬉笑的嘴脸,一双眼深情地望住蹙楚。
蹙楚觉得心里好像突然揣进了一千只小鹿,忙着垂下头,手不自觉的摧残窗台上那一溜花盆。
将仙客来的花叶子花瓣都揪光了,她又准备继续摧残另一盆花,已听得火狐大叫一声:“住手!”。
“嗯?!”,这一惊之下,蹙楚手结结实实的按在了那盆花上,尖叫一声跳起来,回头看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盆花居然是仙人球!
白泽一双妖孽的眼中满是笑意,晃悠到她身旁,凑近她轻声说:“所以这世上像我这样的好妖不多,一旦遇到了一定要珍惜。不过我希望你可以边和我学法术边寻找灵石。你听说过师徒恋么?”。
蹙楚觉得脸发烫,背后的肩胛处却有些微痒。
白泽愣了一下,毛狐狸也怔住,蹙楚忙问:“你们怎么了?”。
他们一齐摇头,异口同声的说:“没什么没什么”。
白泽又恢复了片刻前那万分妖孽的样子,在蹙楚耳边吹气,梦呓般耳语:“有些事决不能跃过去,或许我可以帮你先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听说女孩子胆子总是很小的。这次我们只是失误”。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也许我们应该去一次现场”。
“现场?”。
“对,就是现场”,白泽手一指窗外,笑道:“那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和这栋大厦紧挨着?”。
“我的主意本来挺不错的,只是你关键时刻晕过去了而已”,火狐一脸不服气的插嘴。
“算了吧,好像你没晕似的”,白泽冲火狐挤眼睛,又说:“过去的都过去了,不如我们今夜就去隔壁小楼,找线索”。
蹙楚偷眼瞄白泽,白泽轻笑着问她:“可以么?”。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们怎么上去?”。
“不是我们,是你”。
☆、第九章 初识面瘫
将临时学来的土遁术发挥到极致,蹙楚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白泽那小子根本就和火狐一样不靠谱,居然说要考验蹙楚到底配不配做他的徒弟,末了意味深长地拍拍蹙楚的肩,外加抛给她一个可以展开无限想象的眼神。
蹙楚并不想追究他们是不是要偷懒,反正土遁术看起来蛮有意思的,从那天和白泽学习九字真言开始,蹙楚就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抵触成为一个北城版蜘蛛侠。
何况,白泽的话实在太有诱惑力。蹙楚不由想象着,和他学法术时的种种情景。
救不到小姑娘的确很无力,可那也只是一时的闹情绪而已,其实细想起来能做个特拽的蜘蛛侠还真是拉风。
不过那是洋玩应,咱中国人一定要有中国风的定位,只是如今该如何定位才好呢?是除妖师?大魔头?还是大英雄?
城市里的生活让她习惯了低眉顺眼,咆哮版张工,听他的训话已经成了每日一歌,从开始的紧张害怕到现在的不强忍着困意就能打出呼来,蹙楚发现自己正被城市同化。
可每个人心中都会藏着个英雄情结的,不是么?!
只是一想起那对狠心的父母,她心里多少有点堵。晃晃头将坏情绪抛开,眼见着已土遁到了隔壁小楼。
蹙楚深呼吸,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
她在心中默念口诀,只觉得体内有了小小的真气拧成缕,按着白泽临时教的心法,将自己完全放松,任由那拧成一缕的真气带着似乎就要无形无态的身体穿出地面。
顺利的穿过一楼楼板,身子悄无声息的没入天棚。这种法术真的很不错,蹙楚甚至还抽空分析了一下,难怪那些得到高人收徒弟一定要先来个考验什么的,看看那预备/役徒弟是不是心术正,最好能本性善良、悲天悯人,被人胖揍一顿还问人家累不累的那种。
过去觉得做师父的傻,现在才发现如果收错了徒弟,做师父的定会吃不了兜着走。不说别的,就单说这土遁术吧,万一被居心叵测的家伙学了去,到时任意游走于城市中,盗取不义之财,那追跟究底,做师父的可就惨了。
思及此,蹙楚不由抿嘴笑,看来白泽肯教我这么多,还真是担了很大的风险呢。
只是,他到底算不算我师父?一想起那妖孽的家伙,蹙楚竟觉得头晕晕的,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
恍恍惚惚的,他似乎正在她面前妖孽十足的笑,轻声问道:“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哎呦!”。
蹙楚惊叫一声,觉得脑袋撞在了结实的物体上,这一撞还真是不轻,她忍着剧痛伸手向上摸去,头顶上方也不知是什么,十分坚硬。
只是这煞风景的一撞,将妖孽的白泽撞没了,蹙楚本来还想着,真人咱不敢看,就自行想象好了!
可出现这种情况实在不应该啊,这里是一楼天棚二楼地板中间那么一小层地方,眼见着希望就在眼前,怎么可以止步于此。
再用手触触,蹙楚不由嘟囔一句:“糟了,这么硬,难道是用铁筑的!恐怕白泽那个时代的房子不结实,土遁术才那么风光吧。惨了惨了”。
蹙楚就差迎风流泪了,怎么豆腐渣/工程就没让我遇上呢!
揉揉头皮,再数数眼前那些旋转的金色小星星,蹙楚深信自己的头顶已经撞出了一个大包,第三次伸手向上摸索,蹙楚小眉头不由拧成结——奇怪了,头顶上方虽然坚硬,但绝不是铁板,按理说土遁术除了钢筋混凝土过不去,其余都该没问题啊!
恐怕自己与天才之间还差个二,蹙楚又在心中默念一遍口诀,觉得体内的真气缕大了些,这次她不但按着白泽的方法,还自创着加了几分力气,只求可以一击即中。
眼前豁然开朗,屋子里很亮,刺眼的日光灯晃得蹙楚眼发花。使劲眨眨眼,蹙楚努力看出去。
二楼的布置很简单,床、衣柜、茶几、小木桌上放着一瓶酒、椅子、沙发,男人。
男人?!
蹙楚大惊,再仔细看,没错,就是男人!
离她大概二三步远的地方放着张硬木椅子,椅子上静静的坐着个男人。
他一身淡青色的袍子,一张十足的面瘫脸,好像普天下的人都欠了他八百吊钱一样。
如果不是他随着呼吸而轻颤的睫毛,蹙楚一定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件摆设。
他整个人如远山的冰雪雕成,如今动也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呼吸均匀,恐怕不是睡着了,就是进入冥想状态了。
通常不请自入的时候,万一倒霉的被主人发现了,最应该做的事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所以蹙楚决定把这项方/针贯/彻到底,偷眼瞄一下那男人,幸好他淡定得像块木头疙瘩。
“金木水火土,天地任我行。我遁,我遁,我再遁。咦,怎么失灵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