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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她必须走。”楚江白的语气斩钉截铁。
小阎王答应了一声:“嗯。”
“她不走,万一被上面知道,便是你的错了。何况妲己虽然罪过不大,也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小阎王叹了口气:“世人活着真辛苦。”
楚江白原以为他从生下来就幽居在地府,一定很觉凄凉,没有想到他同情人世上的众生,于是放柔了声:“也有些好处的,阳光明媚,风景万千。”
小阎王仰起头看他,点了点头:“那我回去了。”
楚江白有心留他住下,不知该怎么开口,看见那个小绣球,问他:“这绣球谁修好的?”
小阎王笑道:“是我修好的。”带着孩子的得意。
楚江白把绣球拿了回去。
小阎王想起了什么,从衣袖里拿出一颗红色的珠子给楚江白:“绣球里面的,咦,怎么变成红色的了。”
楚江白脸色微变,吓的小阎王往后退了一步。
“你把这珠子放在哪了?”
“放在袖子里。”
“一直都放在身上么?”
小阎王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没有啊。”小阎王看楚江白不像是生气了,讨好道:“改天我赔你一颗更大的。”
“不用,这珠子离开身体单独放着,就会复原了。你今晚住在我这吧。”
小阎王先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色,看他说的不像是假话,欢呼一声抱住他。楚江白看他不再挂记妲己的事情,也觉得微微开心。
这颗珠子是青姬送给楚江白的,来自被她表哥收服的一只鹿精。
鹿精性淫,此珠有催情之用。佩戴身上,片刻便可由白转红,让人动情。小阎王揣在怀里一天,人却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楚江白慢慢放下心来,小阎王看形貌虽已是少年,但久居地府,应该不识情事。何况生就仙体,应该无碍。
小阎王的肌肤微凉,贴在楚江白的身上。长长的睫毛上下并拢,浓重的漆黑。
楚江白把那珠子远远的放在窗台上,把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将小阎王的头发拨到枕后去。躺下时忽然想起,自己也曾经这样对待青姬。
青姬——那个美丽的女人,曾经以为刻骨铭心的爱情,最终是一场彻底的骗局。
楚江白心里燃起一腔的火,烧的他睡不着。
小阎王翻身抱住他,身上的凉意渐渐熄灭了楚江白的怒火。
楚江白叹息一声,抚摸了一下小阎王柔顺的头发,合上了眼睛。
这是他第一个想起青姬后还能正常入梦的夜,睡的很香,以至于夜里小阎王爬到他的身上来,才惊醒了他。
小阎王脸色绯红,肌肤也变得火热,眼神不再像平时那样清澈,有些斜飞的眼角里流露出纯真的诱惑和风情。
楚江白明白过来,把被子掀开,束缚住小阎王的手道:“醒醒。”
小阎王喜欢温暖,现在终于明白热的苦恼了。
他的里衣已经被自己拽的松开,露出雪白的肩,敞开的领口隐约可以看见裸露的肌肤,两点微微的嫣红。
像楚江白家乡一种细小的,酸甜多汁的莓果。
小阎王挣扎着反抗楚江白的压制,修长的手指发出寒气。楚江白顿时觉得浑身发冷,如堕冰窟,才知道小阎王的本领的确不凡,以他恢复后的仙术也只不过能占两、三成上风。
小阎王眼睛都急得红了,拼命的往楚江白身上贴。楚江白抱住他,小阎王不安的挣扎,雪白的肌肤隐约泛着粉红,可即便靠近了楚江白,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小阎王抬起头,眼角全是泪痕,充满恳求的望着楚江白。他不知道该怎么抒解从来没有过的痛楚,在楚江白的怀抱里翻来覆去承受欲望的折磨。
楚江白紧紧的压住他,柔声安慰:“忍一忍,明天就没事了。”
鹿珠并不是药,若是忍得过动情这一时三刻,自然会和平常一样。
小阎王挣扎中发出的寒气越来越弱,眉心的朱砂痣殷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楚江白担心的摸了摸他的身体,比之前还要热的多。
小阎王合上眼睛,握紧楚江白的手指也逐渐松开,脸色渐渐转为雪白,气息也有些微弱。楚江白暗自心惊,这哪里是忍过去的模样,看起来竟像是气力衰微欲绝。
楚江白把小阎王抱了起来,担心的唤着他:“醒醒。”
小阎王睁开眼睛,又重新合上,身体不断的发软。持续施放的寒气,消耗了他绝大部分的力量。
楚江白柔声问:“你还难受么?”
小阎王伸手去抱他的脖子,举到一半就因为没有力气落了下来。
楚江白把他托高,小阎王的眼睛微微睁开,眼泪不断的落下来,微弱道:“母后、母后。”
楚江白扶着他的头吻下去,小阎王立刻张开唇接受他的热情。
楚江白为他擦去眼泪:“别哭了,这种时候不应该叫母亲。”
小阎王贴在他身上,楚江白解开他的衣服,温柔的伸手抚摸他的身体,轻轻揉捻细小的乳尖。小阎王低声喘息,雪白的脸上重新浮现出红意。
楚江白沿着他细腻的肌肤向下轻抚,碰触到少年纯真的欲望。
小阎王本能的抬起腰来,迎合楚江白的抚摸。楚江白握住那可怜的小东西上下抚弄。小阎王微微张开口,能看见粉嫩滑腻的舌头。
楚江白吻住他,手指轻轻画过他大腿内侧的肌肤,然后再次抚摸套弄小阎王青涩的欲望。
小阎王不住的抖,像哭泣一样的呻吟,兴奋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小腹被快感牵连的发抖。
楚江白耐心的抚慰他,小阎王死死的抱住他的背。随着近乎痉挛的颤抖,在楚江身上得到了第一次情事的快乐。
楚江白擦掉手上的白色液体,似乎有着微微的草木味道,和小阎王一样的清新。
“现在好了么?要不要再来一次?”
小阎王柔软的倒在他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楚江白重新抚摸小阎王敏感的分身,刚刚得到过快感的小东西立刻变得挺直,楚江白笑着轻轻握住。
前半夜在小阎王的一次次呻吟里度过,直到他得到完整的抒解。疲倦的小阎王被楚江白抱回他的卧室。
小阎王的床是墨玉的,被褥都由极为少有的黑色软丝织成。
楚江白把小阎王放在柔软的被褥之中,雪白美丽的身体蜷缩在一起。楚江白给他盖好被,小阎王的眼睛紧紧的合着。
楚江白忽然觉得这黑色的被褥、宽敞的床榻有种异样诱惑,于是赶紧退了出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夜已过半,却没有什么困倦。
小阎王孩子一样的哭泣还在耳边,细腻的肌肤,迎合的热情。楚江白方才担心他有事,现在却感到一阵久违的燥热。
他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是瞠目结舌的。
小阎王,怎么可能?他比不上青姬,他是个男孩子,即使他比青姬还要美丽。
吃早饭的时候,小阎王很晚才过来,趴在桌子上拿勺子搅碗里的粥,半天也不往嘴里咽一口。
楚江白担心的看着他:“怎么了?”
牛头、马面一起看向他,小阎王无奈的喝了一口下去。
楚江白给他夹了点菜,小阎王对他笑了笑。
又吃了一会,大家都发现小阎王很明显的胃口欠佳,精神不济。
“是不是生病了,去请地府神医回来看看。”牛头关心的问。
小阎王只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觉得很累。”
马面皱眉:“做什么耗费力气的事情了么?”
小阎王趴在桌子上,低声:“别请神医来,母后会担心。”他伸过手握住楚江白:“楚”这句话没有说完,便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了。
楚江白吓了一跳,忙拉过他的手察看。
牛头、马面过来看了看小阎王的脸色,楚江白没有感觉到小阎王的脉象异常,对他们两个摇了摇头。
“看起来像是用了太多仙气,消耗过度,所以用睡眠来补了。”牛头将自己的观察说了出来。
“他做过什么?昨天还是好好的。”马面很是疑惑。
楚江白昨晚几乎被小阎王挣扎时发出的寒气冻死,当然知道小阎王做过了什么,听他们两个这样说便放下心来。牛头、马面都早已熟悉了小阎王的沉睡,自然不会看错。
刚才不知小阎王开口要和自己说什么,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