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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下山买些女人上山,山下兵慌马乱,饥荒瘟疫流行,饿脬遍野,有些女人不用买自己就愿意呆在山上,这个世道,做平头百姓那有活路?”他就是贫民出身,走投无路的滋味体会的比谁都深。
“那这么说,军中大多数人都有家室?”我很高兴,夙芷不仅建立了一支保家卫国的军队,还开辟了一片世个桃源。
但他黯然道:“没有!”
“为什么?”
“若他们真有了家室拖累,谁还能阵前用命,那些女人不过是解决一时的问题罢了!真要想过安稳日子,只有等天下太平了,兄弟们也能理解!”看他伤神的样子,我能理解他对和他朝夕相处的兄弟的感情有多深厚。
“这不是你的主意吧?”我也明白了,能想的这么长远的,也绝不可能是他,这样做还是有点残忍。不过…。
他没作声,脸上一片悲悯。
我沉默了一会儿,开玩笑道:“那么些女人,你没给自己留下个中意的?”
他义愤填膺道:“你真是没良心,我一年来,连个女人的边都没沾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的标记,你没见吗?”
这是我一直回避的问题,不过是开个玩笑,又回到了这个事上了。
“对了,你怎么保证那些女人不怀孕,不生孩子?”这才是我想问的问题。
“哥给弄的药,只是短时间内有效,等有好日子过了,就让他们成家!大哥也是迫不得已,并没有断了她们的绝路。”
“那药是给谁吃的?”我保持语气的不变,只希望他大大咧咧地只当我是好奇。
“给那些女人吃的!”他说完后,忽然砸吧出味来,脸色立刻就变了。
我看他脸色不善,连忙解释:“你看现在
74、契约 。。。
正打仗呢?真要有了,多麻烦啊?”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要真有了,世上有谁敢动你?就算东泽灭了,我们也能把你护的滴水不漏,你别拿这个当借口骗我了!”
“不是东陵舍要来吗?”我灵光一闪。
“什么?他要敢欺负你,我宰了他!”他横眉倒竖。
我连忙安抚:“大局为重,大局为重,我是担心以后,万一有点意外,不是也免了后患吗?咱们不是还有的是时间吗?”
“回头我想想再说!”我后面这一句总算还中听,他没再纠缠下去。
两军的骑兵在蔹朝和铁朔的指挥下,平分了得来的马匹,两人很客气地向这边过来,我想起来,铁朔找我有事,便下马,朝他走去,他向两人打声招呼,便牵着马和我沿河岸走起来。
“梁馀来了!现任右路军指挥使!”
我军现分三路,右路军与民夫营寨驻扎在一起,而铁朔军因深受永王器重而担任中路先锋,莲花军则为左路军的一部。
“他认出你来了?”事情要糟,认出铁朔倒没什么可怕的,可他是右相的人,当此要紧关口,他要生事,就是大事。
“是的,前几日三殿下召集众将议事时,他见过我了,我没认他,他也没认我!”
“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掂量不出这个人的想法,我只远远地看过他一面。
“估计他现在也顾不上我,他自已在永王这儿也得小心谨慎,以后也没什么好怕的!”他轻甩着马鞭,眼眸中似有刀剑闪过。
我想,在战场上,找机会杀人相对容易些。他恐怕更想杀了梁馀而不是怕他。
夕阳如火,风凉起来,铁朔面上淡然,“他来了,正等着你呢!”说完也不打招呼,上马去了。
东陵舍如此低调出现,可能是因为此地鱼龙混杂,不便公然现身。
我好说歹说才劝得夙芷没有跟去。在铁朔的大帐旁边我的小帐中,东陵舍正在高卧,看样子一路奔波,等的时间长了就睡了。
我坐在桌前,看着随从送来的盛软甲和长剑的匣子,夙芷最后意味深长地说:“我还是想你能回咱们军,{奇}铁朔部任先锋,{书}将硬克敌军之锐,{网}你若有个闪失,我们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你想清楚了,到时,别怪我们将他千刀万剐,反了这个东泽!”
他推过长匣:“哥身上的剑伤并不是在战场上得的,而是为了给你取这些东西时伤的,你对他忒狠了,我不明白你怎么想的,但我告诉你,有时候,不是一厢情愿地认为是为了别人好,就是真得好!”
蔹朝在旁边一言不发。
匣身上的花纹古旧、镂刻的精巧,被人摩挲地久了,闪着木料自然的光泽,我打开长匣,取出三弓床弩图,摊在桌案上,他风骨挺硬的笔锋
74、契约 。。。
让人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
白家绝大多数的势力掌控在他手上,水木华虽天慧地灵,胸怀韬略,但于权谋技俩,兴趣缺缺,不是形势逼人,他更愿作个高山景行、飘逸潇洒的方外仙人,他培养的蔹朝没有让他失望,我想无论是以前在江湖武林我们取得的成就,还是将来在这战场和朝堂的争斗中,真正的操持的正是此人,连水木华都不愿过问。水木华是信任他的,我却隐隐觉得,他如此沉默地忍受,有点威胁我的味道…,我要不就是想得太多,我其实并不真正了解他,我对周围的男人有种敏锐的感觉,我想可怕的不是象若云这样强势的,以权位为最高追求的人,不是象东陵舍这样,久经情场磨折,更为现实的人,即使被逼急了,也不会反其道行之。
而象白蔹朝这样的,一个女人在他少年时代已成为他心中最强烈的执念,那个女人身上即有他爱恨交织的母亲的影子,也有他渴求以久的女人的温柔时,他为她做的越多,就希望得到的越多。
“真是好东西,从那儿得的?”东陵舍站在旁边,抚着图纸。
“能在短时间内做出来吗?”我直奔目的。
“要多少?”
“一个月内,二百架,当然越多越好!”
“若是一般材质,倒可以,但我看这机簧和弓身的材质有点难寻,恐怕有点困难?”他一本正经,我想他并不是虚言骗我。
“不能想想办法吗?”现在形势不容乐观,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如果这个再做不出来,更是胜算寥寥。
“有银子就行!”他翡目愈深,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可能他从来没有同我如此正经地讨论过生意,也觉得感觉怪怪的。
“我们只能先付一部分,你还得垫付一大部分!战后,我们想办法再付清!”
他笑了笑,“想这个主意的人,是要把你折价抵给我吗?要不这样的生意谁会接?”
“战后,这图纸可以送你们家,算是利息,还不行?”我就是一中间人,两人通过我斗法呢?
“这当然在将来会有较大利润,但若此战战败,我垫付的银子找谁要去,其后,这东西会不会被封杀还说不定!这风险太大了。”
他说的有理,从周全来说,先不说,他帮了我们,右相那儿交代不了,就是帮了我们,战局的走向,或者东泽的命运还一定,任何一个生意人都不会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过大投入其中一方。
“你对我们有信心吗?”
他嘴角一挑,只手抚着我的脸颊,“我来了,不就是信你吗?”
“那还要什么?”那就只剩银子的问题了。
“我要白纸黑字的保证!”
这应该。
“你写吧,要什么保证。”
他提笔在纸上写下,双方的契约,战后付清余款,需由
74、契约 。。。
我和铁朔共同担保,最后一条,如若付不清,就是我入东家。
“我担保不就行了吗?难道你还怕我们家不付,何必拖上他!”
“我看不惯,你为他付出这么多,怎么不见你为我做什么?他想白得?门都没有!”
铁朔被请来,他默默看了看契约,一句话没说,提笔签上名字。之前我已经给他说过这事,二百架弩炮,两军各得一百,首付的银子,因我军困难,都由莲花军给付。
“你去我帐中歇着吧,我去老二他们帐中!”他临出门时,回头对我道。
东陵舍一揽我,“多谢将军,我们今夜还要再叙叙旧,不劳将军费心了!”
他没再说什么,掀帐门走了。
“我听说,你把你们家老三给办了?”他抱起我,向床边走去。
我满脑子后悔,没敢问夙芷要那药。
“现在不为那个苏夕守节了?”他满脸嘲笑。
“你能不能别这么功利,刚求你点事,你就立刻要点利息?”我回敬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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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惨败 。。。
他嗤笑:“你不用拿这句话噎我,请我来,你不早就想到了?现在想垂死挣扎有用吗?乖乖听话!”最后这一句简直就是在哄小孩子。
我忍,反正这一关得过,只想着,快点结束。
“我和你混了这么些日子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