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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翻白眼,素性一头歪他身上了,蔹朝随手捞起她的手腕,夙夜忽觉得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我记得我只是郡王,怎么你刚才叫什么?”
“圣上已昭告天下,你是雪族嫡公主,封你为亲王,并宣告,他无嗣,若有不测,你继皇位!”
夙夜气得猛得坐起来,“这个北宫润唯恐天下人没骂够我,狐媚皇帝,还下这样的诏谕!”
“唉呀,我肚子扭着了!”夙夜还没骂完,捂着肚子叫起来。
“他这是为了让你平南有足够的地位压制南郡王,能号令众军,谁让你名声不好,只能把公主的身份抬出来,堵堵别人的…,别人的…”
苏夕已过来扶她躺下了,蔹朝给她号脉,说着说着,没声了。
脸上又惊又喜地早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回
113、公主 。。。
身就低下头,亲了她一下,“竟是天大的喜事!”
“苏,快来,小丫头没白让我们忙活!”蔹朝笑合不拢嘴的招呼苏夕。
“莫不是有了身孕?”苏夕高兴地抓起她的手。
“真的吗?蔹?”夙夜也没想到。
“让苏再给你号号?”蔹朝得意地躺倒在她身边。
“夜,是真的,真没想到…,只是大敌当前,可怎么办?”苏夕又愁上了。
“想那么多,又不是让她上阵杀敌,先让我们高兴高兴!”
蔹朝侧过身子,手抚着夙夜的肚子,“不知这里面会有几个?会不会有三个?啊,苏”
苏夕嘿嘿一笑,夙夜一指点向蔹朝,“你就整日贫吧,还作大哥呢,没个正经样儿!”
“我哪里作得大哥,真正的大哥要来了,我得乖乖给你牵马拽镫,小姐就赏我作个马童吧!”蔹朝逗笑道。
“好,好,可来了个你怕的,让他好好管管你!”夙夜喜笑颜开。
“唉…,这回我们俩个铁定挨埋怨,你呀,到时可要给我们俩个说情。”
夙夜听着奇怪,“这又是为了什么?”
蔹朝一指歪在桌旁,看他俩说话的苏夕:“你问那个更心虚的?”
“我哪里知道?”苏夕看夙夜望他,疑惑道。
蔹朝向外侧了侧身子,“公子费尽心思给你疗伤,若是云廷还好说,可还没同过床!倒是便宜了我们,心里不舒坦那是肯定的!”
夙夜直接用掌去推他,“有你不知道吗?这事你也去问云廷,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说,你这烂掌门也管的太宽了!”
蔹朝向外一翻身,“瞧这抱打不平的,我没怨你亏待人家,你倒有理了,怎么还不给人家个交代,这么凉着人家!”
车外云廷道:“前面已看到了大军!”
蔹朝起身,“夜,此去,你要少操劳,保重自己比什么都重要!苏,你要时刻跟着她,看好她!”
“不,让云廷陪我,让他跟着你!”
蔹朝略一犹豫,“夜芨也快来了,让他也行!”
“云廷,跟上大军,不必惊扰,直奔中军!”蔹朝朝车外喊道。
“是!”
蔹朝掀车帘而去。
天黑时,大军到达一座小城,众将入城,大军驻扎在城外。
夙夜率同众将及随军官员摆香案接圣旨,北宫润任夙夜为平南监军,由她亲自任命主帅、副帅,率领大军驱逐南夷。
领旨后,众将官重新拜见,夙夜这才觉出此行的责任重大来,只安抚众军几句便散了。
回到行辕,一家人聚在一起用晚饭,夙夜回来时,水木华四人已在前厅相候。
云廷、蔹朝站在一侧,苏夕跪在地上,水木华正在询问他这段时间的行踪,“从京城出来后,你可去过连亘?”
“没去过!”苏夕虽不知他问的何意,却也不敢问。
113、公主 。。。
“那古少黎确实已死吗?你有没有再联络过他的人!”
“他确实死了,我没再见过他的人!”苏夕越听越心惊。
夙夜暗道糟糕,自己相信连亘劫持自己的不是他,也相信入宫刺杀的也不是他,怕他多心,从来没提过。
水木华怀疑他也是情理当中,能这样当着面问他,也还是相信他居多。
水木华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夙夜,“你先起来,你自己谨慎些,可能有人与你长相相似欲对夜不利,你们都注意点!”
几个人都齐声答应。
刚落坐,水木华道:“还有一个人,我把他带来了,你们也见见!”
水木华沉声道:“你出来吧!”
从旁边阁间走出两个人来,前面的高个,银红色的方纹绫长衫,高鼻翡目、神情慵懒。正是东陵舍,后面跟着愫青。
他环目一瞥,笑容挂面,双手一拱:“原来是月王殿下,小民有礼了!”
夙夜没想到,水木华会带东陵舍来,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她没言声。
东陵舍见夙夜干脆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心中更是恨怒交加。
“你也过来一起用饭吧!”水木华指着云廷旁边的座位道。
水木华在场,气氛便有些沉闷。夙夜原本心情还好,可看到东陵舍,心里委实难安。她偷眼打量他,看他人明显瘦了些!
又看苏夕,也是心事重重。
一时饭毕,用茶。
夙夜先放下儿女私情,问道:“今日大家商量一下,谁为主帅!”
“蔹朝,铁朔和薄野修为什么没来?”
“铁朔上表,北汉蠢蠢欲动,北境防备不能松懈,一时恐不能南下!”水木华道。
“薄野修在青云山病愈后,要下山四处走走,便没了他的消息!”蔹朝道。
“哥,我本想,他上次领兵抗击北汉,威望甚高,又有统兵的经验,想让他仍任主帅,却又找不到他?他能去哪儿呢?”
“人家不想再给你们卖命了,躲了起来,还有什么奇怪的?”东陵舍啜一口茶,嘲笑道。
夙夜心中一动,不禁瞥了他一眼,他冷冷地瞪她。
“我看,蔹朝也可以,他在军中时间也不短,只是他一直没有个正式的官职,一下子升任这个位子,众将恐怕都不能服!”
夙夜也想过,论才能,蔹朝为人精明圆通、兵法娴熟、智谋出众比水木华更适合这个位子,但唯一缺憾的就是他毕竟还只是个江湖中人,无有威望,无以服众。
“不,公子,我做不了,还是公子任帅,我们从旁辅佐!”蔹朝却不敢檀越水木华。
“我于官场周旋、权谋琐事并不擅长,你比我更合适,这夜很明白,你不必让了,只都想想主意,怎么服众!”
东陵舍一拍手中的折扇,站起来,摇头晃脑道:“这还不简单,我来说个
113、公主 。。。
主意!”
众人齐侧目,均露不齿之色。
东陵舍嘴角一勾,甩袖道:“不打扰各位商讨军国大事了,先行告辞!”
说着转身就走。
“慢,你来说说!”夙夜拦住他。
东陵舍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跳了跳。他慢慢转身,唇边笑意荡漾,眼中翡色如波,一张脸妩媚风流之态随意流露,众人俱都惊叹。
水木华这才深知,夙夜之于他,实是魂为之销,魄为之夺。自己抓他至今,那里见过他这样笑,即使恨之入骨,只要在她身边,不经意间,仍是心芷神摇。
“你现为亲王,东泽地位最尊崇的公主,娶这位白公子为夫便是,若能为主夫最好!”说完哈哈长笑而去。
水木华差点没被他气得呛着。众人心中都觉得好笑,不过俱没敢露出形迹。
大家都沉默不语,水木华最后道:“前方战事紧张,不能停留,此事,我与夜商量再定,大家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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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思念 。。。
虽然夙夜让蔹朝说得也有些心虚,却不得不留下。
水木华坐在床边只瞅她,叹了口气,俯身亲吻她。
边亲吻边脱衣,夙夜早听蔹朝嘱咐过,所以就有些退缩。
“莲,我可能是有了身孕!”
水木华停下,半天才反应过来,拾起她的手腕。
他一声不言,躺下了。
夙夜知道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一只小手悄悄抚上刚刚还雄健勃发的地方。
“你做什么?”水木华心中抽动,用手压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二个月了,你不想?”
她的话正戳在水木华不自在的地方,“是啊,两个多月了,你那肚子里的可不才一个多月吗?”
夙夜趴他耳边悄悄道:“把手拿开。”说着手伸进去,轻揉慢搓,看他放松身子,轻轻喘气,便手下变换手法,时快时慢,直到把他送上巅峰。
再将他口中热热的气息含在嘴中,咽下他的呻吟。
她放开他的唇后,他的第一句话就问:“是谁的?”
夙夜不满道:“能不能不问这种问题?”
水木华气道:“我总得知道都有哪些爹吧?”
夙夜笑起来,“有那个必要吗?还不知能不能保住,就生下来,也得先叫你爹!”
“我可没那么大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