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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哥哥可不是一般的历害,薄相真要不死心,可有得受!”
我嘿嘿无奈地点头。
夜笈收起雨伞,坐在我身边,“老板娘,给我来碗!”
我看着他吃,几天来,他没和我说过话,是真怕水木华。
在山上时,属他最调皮,受罚的时候最多,年纪又最小,当水木华长辈一样又敬又怕。
“好吃吗?”我看他吃得香就问道。
“嗯,你吃饱了?”他抬头,朝气蓬勃的脸上,令人感到轻松、亲切!
我打着碗底的汤肉,“你派人查查他吧!我不放心!”
“咱家这一摊现在都是公子管着,我不敢!”
“你少推脱,你自己难道还能没有人?”
“我是有人,可,能逃得过他的法眼吗?”
“你难道以后都要这样战战兢兢地过日子,怕他要命?”我不屑道。
“你别说我,你不也是!”
我恨得打了他头一下,他抓住我的手,瞅空趴在我耳边:“你这两天和他在屋里做什么?”
“你贫嘴吧!”
我用肩膀推他一下,他顺手揽过我的腰,“好容易公子出去了,我想要…。”
“就知道你跟到这儿来没安好心!”我站起来,夜芨双手拉住我,“夜,夜,你别走,我…”
“小两口闹别扭了?姑娘,我看公子面善,倒是要多担待点!”旁边老板娘开腔调侃道。
夜芨自是高兴,从袖子中掏出一块银子扔到桌上,“这位大婶说得好,可能行个方便,我要和我媳妇说个话!”
老板娘乐地眼眯成了一条缝,“那是自然,楼上东头那间屋子以前是我闺女的,倒是安静,保准客官满意!”
我直摇头,世风日下,夜芨更是脸皮厚。
“我不去!”
“由不得你!”他捞起我,脚一点地,直上二楼,再一闪身,进了东头的房间。
放我在床上,就要解我的衣服,“你住手,一次容你也就罢了,还要强迫我不成?”
“我这两天
98、春雨 。。。
都不敢看你,那天晚上的事,我在心里一想起来,心窝里就象钻进了虫子,一阵阵麻酥酥地,就和吃了药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说着已经脱下了我的外衣,我无奈任他摆布。
灼热的唇吻,熏蒸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苦菊的味道,两人的肌肤□的部分紧紧相贴,他行事细腻,颇不似他本人的风格。
听他声音愈大,我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快一些,毕竟不甚光彩。
在他剧烈动作到达巅峰时,我松了一口气。
推开他,就穿衣服,“夜,你生气了?”
“没有,你也快起来吧!咱该回去了!”
我坐在桌前的镜子旁,梳理了一下头发,心里烦闷起来。
“公子,咱们先避避雨吧,您身子一直不好,又四处奔波,咱得到消息只不过晚了一两天,又这么拼命赶路,一定能追上!”
外面大街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我一怔。
有几个人下马进了店,小店里热闹起来。
“公子,喝碗热汤吧,我让人去打听消息去了,你先歇歇!”这次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我手中的梳子掉在地上,夜芨看我神情异样,刚要说话,我摆手。
他闪身到门边,打开门,向外看去,我想拦已是来不及了。
他没有出去,只是从门缝中瞟了一眼,再回头看我时,显然已经知道下面来的人是谁了。
一阵马蹄声传来,有人下马也进了小店。
“陵公子,是你?可见过白小姐?”
一阵激烈的咳嗽传来,“原来是琅大人,找的可是那薄夫人?”
“正是,小莲说,她们刚才在这儿吃饭,难道已经走了?公子稍坐,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琅大人先请!”
我坐不住了,站起来,夜芨斜出一步挡在门口,“你可想清楚了,你能应付得了这些人?还是能过公子那关?”
我犹豫不决地坐了回去。
外面先是一阵沉默,接着传来老板娘压在嗓子里的,难受的声音,很快又没了动静。
又一阵小跑的脚步声闯进来,“公子,我打听了,她在…”
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混帐,往日里我是怎么待你的,说走就走,竟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认错,休怪我心狠手辣!”
他这是说给我听的,我手里攥紧木梳。
侍从认错的声音被他打断,“去对面客栈歇下,明早再赶路吧!”
小店里没了声音。
夜芨没带我走小店正门,直接上墙过瓦,施展轻功回了我们住的客栈。
“你不许告诉他!”
“在这件事上,我听公子的!”他一脸理所当然。
我气极道:“你今日办的好事,我给他多说两句!让你再吃几回药!”
“唉吆,我怕了你了,我不管就是!”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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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衣袖溜了。
我身上因为在雨中奔走湿了一些,我站在客栈门口向外望去,天黑下来了。他该是如何着急地等着我去呢?
可是我去了,又能说什么呢?现在这个局面,以他们的关系,水木华绝不会容得下他,无论如何,我又不能离开水木华。
我在门口这样来回走了几圈,幸亏客栈已经被我们包了下来,没有外人在。我回头,却看到水木华站在楼上,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转身上楼,没理他,进屋脱下了湿衣服。他端过茶来,我喝了几口,躺床上了。
长夜难熬,我听了半宿的雨声,才睡着。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门外响起敲门声,我翻转身,想继续睡。
“小夜,我有急事!你还没起吗?”琅清的声音传来。
“你打发她走,我想睡一会儿!”我闭眼对身边尚未起身的水木华道。
他起身对门外喊了一声,“小芨!”
“在,公子!”
“夜想睡会儿!”
“是”接着听夜笈劝琅清先走。
他坐过来,双手将我翻身对着他,“夜,起吧?他已经走了,先把这事办了!”
我闭目不语,他俯身过来,亲吻我紧锁的眉头,“夜,你真喜欢他?”
“你要真喜欢他,我不拦着你,我也不计较我和他的关系,但你想明白,以后的日子怎过?你告诉我,我听你的”他恳切道。
“小芨你可以…要,但要等…等再说,小芷知道实情,绝不…会就此罢休,你若能应付,…我可以让步!”
他的亲吻缠绵在唇上,胸前,沉稳而深思熟虑的话,越来越断断续续,他的手在我身上轻揉,轻车熟路的伏在我身上。
只是劝告还不足,还要加上身体力行吗?他太了解我了,没有打发夜笈回南,果然是殚精竭虑地让我正视现实。
我推他下来,他轻轻喘息,“你保证不会出事?”我无视他的情急问道。
“都交给我,你只要下决心就好!”历经风霜的容颜上那一丝笑意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当年在火焰岛,我在火龙口中拼命挣扎时,就想,只要有机会我能活下来,能和你共度余生,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什么都能做!”
我看进他的双眼,“你做什么,我都能理解,可是我不喜欢玩心眼!”
“好,我知道!”
“朝中早就有人嫉恨他功高权重,几次上书要处置他,形势逼人,我是怕一旦圣上
下决心,一切无法挽回!”
桌前,我脸色淡然不接话,楼莲打圆场:“姐姐也是,这也算急事,你也太心急了吧!小夜这不是一直在赶路吗?”
“我进去看过他,他有点异样,我是怕他想不开!”
这才是她着急来催的真正理由,我冷笑,心道,“他就一铁石心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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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逼疯了吗?”
“他的身世是怎么泄露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琅清一向看不惯我,从来对我没有好话说。
我恼她给我惹出了东陵舍的事,反讥道:“你不知道的事,还不知有多少?我和他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救过他的命,我只所以嫁他,也不是我死乞白赖求他,而是他求的我,我之所以还顶着薄夫人的名,也是为了他,他欠我的,就是他死上几次,他也还不清,琅姐姐,你真以为我□无耻到整日牵累他!”
琅清有些惊讶,也有些尴尬:“是有人深夜闯宫送信进皇宫给当今圣上,是古少黎的亲笔信!”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声,我那重情重义的苏啊,我身边的男人你得罪了多少,还要再加上一个吗?
旁边坐的水木华一声冷哼。
我瞥他一眼,站起来,“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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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缘分 。。。
水木华自从进京就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枫静湖前无奈的润,现在是天牢门口,他反而不愿进去了?
我站在门口,当时薄野修说的话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