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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刑警开始比对照片与资料,脸色出现明显变化。他将资料交到布洛瓦警官手上,警官的脸也立刻变红。
“这边!这边这个女人!”
路奇又大叫:
“今年春天!五月三日!晚上七点十二分!完了!没有出来!”
递上下一份资料
“前年夏天!八月三十日!上午十一点二分!完了!”
刑警们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从远处盯着路奇半睁的眼睛。不断拿出资料,看过的人通通哑口无言。
一弥也起身窥视资料。
路奇所选中的女性,全都是。在苏瓦伦某处突然消失,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她们的时间,与路奇的记忆完全一致。
布洛瓦警官发出呻吟:
“这么说来,真的是在消失的?”
异样的沉默包围会议室。
继续以生硬的声音喃喃说道: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人们会在(杰丹》消失?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在平常,警官早就前往圣玛格丽特学园,爬到图书馆最上层,假装和一弥说话,其实是利用娇小的名侦探维多利加的“智慧之泉”。但是现在却没办法这么做——因为这里是远离小村庄的大都市,根本无法和维多利加见面
可是对一弥来说,这是无论如何都得解开的谜题。但是一弥再怎么绞尽脑汁,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弥突然想到:
“有了!”
布洛瓦警官回头低声问道:
“怎么了,一弥?”
“我刚才和维多利加通过电话。虽然没有说得很清楚警官,向维多利加说明至今发生的事,借用她的聪明才智吧?这样一来,我们现在想不通的事情,也可以豁然开朗”
“不要。”
布洛瓦警宫不知为何立刻就拒绝。一弥疑惑问道:
“为、为什么?”
“因为牺牲太大了。”
一弥偏着头再问:
“牺牲?”
布洛瓦警官没有回答。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
会议室一角的一弥大大叹气,再次开口:
“警官,还是联络维多利加吧。她一定”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警官放声大叫。孩子气的说话方式让一弥大吃一惊——
“为什么这么排斥呢?还有,你说的牺牲又指什么?警宫”
“”
警官像个孩子鼓起脸颊,一言不发。最后总算勉强开口:
“久城同学,如果一定要拜托那个,你去拜托吧。干万别提到我的名字。”
“警官!”
一弥生气了。一想到过去的事,一弥的怒气就不禁爆发。布洛瓦警官老是藉助妹妹的力量,却总是宣称自己没有拜托她帮忙解决事件,把功劳占为己有。而且不知为何,害怕维多利加到极为不寻常的程度。
“我不接受这种不合理的要求。请警官自己拜托维多利加!”
“那是因为你怎么拜托她都没事。可是对我来说可就没那么简单。”
“咦?”
“久城。你根本不了解。那个总之,简单来说就是灰狼是可怕的生物。你只是还不知道。如果随便去找她帮忙,可是会被要求付出恐怖的代价,这是我的亲身经历。不只是我,布洛瓦家的人全都有过惨痛经验。”
“维多利加是可怕的生物?”
一弥微微笑了。回想起维多利加绊住一弥的脚害他跌倒的时候、被弹了额头要哭不哭的表情、一脸好奇到处张望的模样。
维多利加的确非常聪明,个性也非常捉摸不定,可是
“警官,你太夸张了”
“你只是还不知道。”
警官重复刚才说过的话。一弥笑了:
“那就是你说的所谓‘恶魔的要求’是吧?要求帮助的时候必须付出代价那不是很可爱吗?”
“一点都不可爱!”
“警、警官只不过就是要求带些难得一见的零食过去、找些诡异的事件,这种程度而已吧?的确,维多利加有时候会稍微恶作剧”
“零食?事件?久城你是笨蛋吗?”
“笨蛋!?”
警官大声叹气,然后以认真的表情指着自己的头说: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梳这种发型?”
一弥哑口无言,直盯布洛瓦警官扭转尖锐有如钻子,以发胶牢牢固定的金发。缓缓说道:
“呃我认为是个人喜好。”
“才、才没那回事!你是认真的吗?”
“维多利加说是遗传”
“呜!那个小不点,竟然敢胡说八道!”
布洛瓦警官像个孩子直跳脚。这种一点都不成熟,让人感到硬不服输的动作,某种意义上也和维多利加异常相似。一弥看着布洛瓦警官不甘心地跺脚、以听不到的声音口出恶言——
(啊—一看来这两个人或许真的是兄妹!)
只能够在一旁束手无策。
布洛瓦警官总算稍微冷静下来。
“这是五年前的事。那个还在布洛瓦家塔里的时候,我偶尔会过去看看她。虽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灰狼,好歹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总是会挂记在心上。”
一弥想起昨天维多利加在展示“魔法戒指”时,曾经提到哥哥古雷温·德·布洛瓦。
(当时我被关在塔上,古雷温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跑来默默观察我,真的很讨厌)
“维多利加不久之前才说过,说当时的哥哥一直默默观察她,实在是很讨厌。”
“哼!讨人厌的是那个好吗!脑筋聪明得让人害怕!对什么事情都漫不经心,对家人也毫无兴趣,一副超脱的样子,真是太恐怖了。可是”
布洛瓦警官大大叹口气:
“有一天,我为了某位女性,不得不借用塔上那个恐怖生物的力量。”
布洛瓦警官的脸稍微变红。
“我无论如何都想要解决那件案子,那位女性是被冤枉的。我下定决心,爬到阴暗诡异的塔上,借用那个的力量。灰狼的脑筋果然恐怖。因为那个,事件立刻得以解决”
布洛瓦警官指着头上的钻子:
“代价就是,我必须保持这个发型。”
“你知道这样很怪吗?”
“我当然知道这样很怪!可是我跟那个约好了!”
布洛瓦警官大叫之后用力叹气,以颤抖的手从怀中取出烟斗。点火吸上一口,叹出一口混着白烟的气——
“不只是这样。我在两年前再次请求那个的帮助。当时那个已经到了圣玛格丽特学园。我刚成为警官,无论如何都想立功。当然案件在获得那个的力量之后立刻解决,可是在那之后,我的两个部下就一直手牵手。”
“我还以为是他们交情很好。”
“唉,是不差啦。他们好像从小就一起长大,可是也不到手牵着手走路的地步。都已经是大人了,是吧?”
一弥忍不住抱着头。
似乎总算了解布洛瓦警官先前对一弥所说的“你所得到的恩惠,就像是从卑鄙的高利贷业者那里,毫无代价,不断取得大笔金钱一样,真是太奇怪又太不可思议了!”这句话的意义。同时也对维多利加想到的找碴方式,威胁“提出恶魔般的要求”的行为,感到非常幼稚,简直是败给她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维多利加为什么在初次认识一弥时,就出手搭救被冠上杀人嫌疑,走投无路的一弥呢?
的确,她曾经要求一弥拿些难得一见的食物,但这对一弥来说不算什么困扰,根本称不上恶魔的要求。维多利加以小手用力挥舞的恶意,在这里显得完全落空。
难不成,维多利加对待自己意外的温柔?
当然,这只是就维多利加来说,可是
可是在离开学校前所收到的信里,只写了“笨蛋”两个字;还有刚才打电话求她协助时,也只得到“笨蛋!”的答复。想到这里,一弥再次怒火中烧。
“什么无聊啦、最好发生事件让你烦恼得要死啦!明明就一直缠着我,真有事要找她,心情不好就不肯理我!”
“你在说什么啊,久城同学?”
“没、没有,没事”
一弥叹口气。
——会议室里刑警们小声交头接耳说着什么,焦躁地看向这边。
一弥起身对某位站在旁边的刑警说:
“呃可以借个电话吗?呃,那个,我想打个电话、给朋友”
警官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