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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噗呲”一声笑出来。
“妈——”
我十分温柔地看着她。
“头发会长长的。”
鼻腔里的酸意终于凝聚成小小的泪珠,从我酸痛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头发会长长的……”
“头发会长长的……”
听了这样的故事,紫瑾沉入更加低落的情绪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有流泪,也没有安慰的话。紫瑾是不哭的女生,她越伤心,就会越沉默。说这样的故事给她,真是对不住。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歉意地把紫瑾搂在我并不宽大的怀抱里。
紫瑾问我:“完了?”
“完了。”
我呢喃着,同时有长长的气息轻叹出来。
过了很久,她才说道:“自那以后,你就再没有跟遥见面了吗?”
“哪有……事实上,我们一个月以后就又见面了……”
“哦?”对于这个结果紫瑾分外的惊奇,她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一个月后遥忽然跑到我家来,非要拉我去看他的房间。我抵抗无效后随他来到郊外。是的,我很快就看到了那个变化。我看到一个楼梯可以直接通到他二楼的房间,那个房间里出现了迷你冰箱、迷你小吧,还有迷你厨房……遥可以在里面呆上一个星期,完全不与外面的那个家有交集。
“你怎么做到的?”我吃惊于这样巨大而又迅速变化的工程。
“我跟我爸妈说我要离家出走,而且是出走到你们家,他们就无条件地答应了我所有的要求。”遥在我旁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看了这些变化不知为何我忽然生气起来,我感觉自己已经放弃的一些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而迎接它们的不过是更加无望的覆灭。
“因为我不想再被别人操纵了。”遥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想抓住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是吗?”我冷笑着,故意忽视“想要的生活”中是否有自己存在的可能。
他的表情有点失望。
“你为什么把头发剪短了?”他看着我的头发,“其实我还蛮喜欢长发的女生的。”
那个问题我终究没有回答,因为我没有回答的必要。我已经不在乎别人希望我是什么样子了。我想活成我需要的样子,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
在同一个夜晚,我们都长大了。
那次高考我们俩填的志愿表没有一项是相同的。老妈大发雷霆,差点我就沦为掌下冤魂。还好我灵机一动告诉她“距离产生美”,终于又糊弄过去了。之后遥也有打电话过来,让妈相信,我还没有完全“下岗”。
再然后,高考了。我超水平发挥,进了我报的第一志愿第一专业。而遥发挥失常,被调剂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大学学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专业。
然后,仿佛命中注定般——他遇到了她。
他遇到了他的公主殿下。
睡美人
我睡在蔷薇花丛中,静静等待王子的亲吻,我似乎听见脚步临近的声音,我已经准备好接受爱的洗礼……
结果那个声音又“吧唧吧唧”跑远了,“搞错了吧导演,为什么放个男的躺着?”
开往侏罗纪的浪漫 第三部分
7、危险的地带(1)new
这一天,宿舍里,叶飞又在魔音穿脑,逼着我去演什么“圣女贞德”。烦死了烦死了,贞德什么的不就是小女生玩兵器吗?没事把自己搞得不男不女的干吗?不去!坚决不去!
可是翼龙有她的高招,她用种种匪夷所思的“酷刑”折磨着我,如果让某个男士不幸看见的话,一定鼻血长流以为自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这个叶飞,仗着自己身材好故意气我是吗?故意跟我这儿炫耀是吧?我一把把她推开,好似无情的风流公子。
“公子,您生气了吗?”叶飞悲悲切切地开始“抽泣”起来,“奴家不敢了,奴家给您捶腿好了……”
切~她就好这个调调,跟小郁一样非人类。这时我的电话救命一般响了起来,我连忙排除万难冲过去一把抓了起来。
“你好,我找千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有礼貌地响起。
我一下子没听出来。
“我就是,你找我什么事?”
“你再打电话吧!千灯正要待寝呢,别扰她的雅兴。”叶飞抢过电话来胡说八道。
“你给我滚开——”我一脚踹飞她,“别听她的,我闲着呢,什么事?”
对方似乎惊得不小,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是砚天,你不是答应教我柔道吗?我打算今天开始正式入门拜师。”
“啊?!”
“既然你现在很闲,不如就出来运动运动吧。顺便我做东,请你吃个饭,也算拜师礼如何?”
我揉着下巴在那里思考——我刚才真的说过“很闲”?有办法挽回吗?我没事干吗跟他说闲啊?忽然想起了源头——我对叶飞怒目而视。
“这个……闲归闲不过我不太想动呐……能不能改天……”
“就今天吧!”他不容推辞地说道,“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我是个很认真的学生,不需要老师过多的指导。”
他都说成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我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肠太软——于是乖乖地陪他来到体育馆。
可是我还是不想跟这个人有太多交集——既然人家都说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我还推辞不就假了吗?于是我心安理得地坐在那里,指使这个大个子这么做那么做。
“对对,柔道就是要软,自己软了才能防止别人把你摔倒……对,就是这样,把左手从裆部穿过去绕过右膝外翻抓住外踝,右手绕颈抓住自己的右耳,做不到?那就多练吧……练练就能做到了……”
砚天被这样的“酷刑”折磨得满头大汗,可是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后来我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叫他过来休息一下。
他坐在我身边,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怎么了,你没事吧?”看他那么辛苦的样子,我好心地说了一句废话。
“好像岔气了,这里呼气吸气都疼。”他指着右腹的一个地方。
“你揉揉好了,调匀呼吸。”
“我不会揉。你帮我啊。”他很干脆地提出这样的要求。
呷!让我帮你揉?!你当我千灯是老师还是女佣啊?正要拒绝,他已经拉过我的手按在伤处。“就是这里,帮我揉一下啊!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他头上果然有细密的汗水。
看来我那个自创“易筋经”果然没有经过临床检验,属于有害作业。我又有些不忍了,于是就帮他轻轻揉了揉。
“还痛吗?”狗改不了吃屎,我又说了一句废话。
“还行,你再重点。”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倾向我,而我的身体也因为用力方便倾向他——这句话在我耳边真可谓吐气如兰闺房密语啊,我几乎能感觉到他鲜红的蛇信子在我耳际“咝咝”的响动。
重!我重你个头啊!
我用力往下一按,他哎呀一声,身体不自禁向后仰去。因为我们坐的是条凳,所以他的身体是成直线往下摔的,而我正在用力,不提防他会突然倒下,于是也惊呼着一同倒下去……
关键时刻他居然还清醒地把我的右手抓在手里,左手护住我的腰……我无法动弹地倒在他身上,大眼瞪小眼。
7、危险的地带(2)new
“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男生在外面听见声响,连忙冲进来看是否需要帮忙。而当他看见我们这么暧昧的造型后,淳朴的面孔立刻红透了。“对不起!两位请便!”他立刻跑了。
“喂!什么叫做‘两位请便’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
可惜我的解释已经来不及了,男生一定误会了什么居然还把门从外面关好了。
天啊,再怎么样我暧昧的对象也不能是这个蛇男啊?当我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一肚子火都化为暗劲使在了他身上。可是砚天似乎没有察觉,他默默地拍着自己身上的尘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喂!别告诉我你又在思考!”我没好气地看着他,“我让你感觉很闷吗?怎么没事儿就在我面前思考啊?!”
“没有,我只是……只是在想应该怎么跟你道歉……”他一副拘谨的样子,让我又无端心软起来。“没有什么好道歉的,突发事件嘛——在说柔道哪可能没有身体接触啊——”
他眼睛亮了一下,似乎释怀了。然后他想过来牵我的手。
那手指也给我一种粘腻的感